第七章玄鍾真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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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鍾搶上三步,左手食指運動,點中了他腹的七處道。
這幾招極是乾淨利落。
黃古陵心中明白,暗道:“他們三人起落身法,巧妙至極,那女的在前誘敵,其餘兩人已將南殘天神出鬼沒的擒住,但是黃古陵知道,這三人的武功未必便在南殘天之上,倒不知毒聖存着什麼心機?”太陽鍾冷聲一笑,道:“叛教之徒,武功不過爾爾,竟然當了護教龍令要職,唉!可想昔玄鍾教不能興起便是如此。”南殘天突然仰首一陣呵呵長笑,聲動山谷。
那位提着南殘天身軀的白袍人,臉驟變,右手放了南殘天,左手中那口小鐘突然立向南殘天頭頂要害擊下。
南殘天獨臂揮動,五指如爪,猛向那口金鐘抓去!
呼呼!兩聲勁嘯,太陽鍾和那白袍少女,一齊搶了上來,連攻出四招,竟然都被南殘天封退。
突然之間,三位白袍人左手的金鐘皆右手,叮的一聲怪響,白袍女子一口金鐘緩緩向南殘天前擊去!
南殘天像似極為忌禪於此鍾,趕忙飛身閃避。
便在這一瞬間,那太陽鍾白袍人,已經滾閃到左邊,手中金鐘點擊南殘天后心的要。
驀然,人影一閃太陽鍾白袍人突然間手腕一緊,手中金鐘已經被人夾手奪了去。
這-驚真是非同小可,他回過身來,只見黃古陵手中拿着他那口金鐘擺着。
黃古陵剛才縱身奪鍾,乃是殘陽十七式中的一招搏龍擒拿手,巧妙無比,竟使那太陽鍾白袍人也無法防備。
那女的白袍人和黃鬚鷹鼻白袍人,突從兩側攻上。
黃古陵身形一轉,向左避開。
那知後心一陣冰涼,黃古陵已被那女的白袍人一鍾擊中,黃古陵只眼前一黑,幾暈去。
幸虧自己功力深厚,以及對方小鐘乃是側滑而過,否則任他是多麼深厚的內功,也能抑制白袍女子一鍾之擊。
黃古陵鎮攝一下心神,向前衝出三四步。
三位白袍人毫不放鬆,跟着又圍了上來。
黃古陵右手持鍾向那虯鬚白袍人虛晃一招,左手疾快地伸出,抓向白袍女子的金鐘。
那知白袍女子的金鐘一彈,啪!的一響,黃古陵的手背竟又被金鐘側面擊中!
黃古陵心頭震驚不已,他想不到自己一出手,便被那位年輕女子接連打中,而自己不知她是以什麼方式擊中自己。
第二招打中腕骨,五指一陣麻木,若非自己即刻變式御氣,手腕早已折斷。
黃古陵驚駭之下,不敢再與敵人對攻,凝立當場,要看清楚敵人招數來勢,以定應付之策。
虯鬚白袍人突然以頭向黃古陵撞來。
這種打法,原是武學中大忌,以自己最緊要的部位,送向敵人捱打。
黃古陵端立如山,他知道這一招似拙實巧,必定伏下厲害異常的後招,待他的頭已到自己身前一尺之處,這才向後退了一步。
驀地裏那黃胡鷹鼻之白袍人,陡然躍身四尺,向虯鬚白袍人頭頂坐了下來。
這一招怪異至極,竟是以部攻人。
天下武學之道雖繁,從未有這種笨拙、詭怪的招數。
黃古陵不動聲,向旁又是一讓。但只覺口一痛,已被黃胡白袍人用手肘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