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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初試絕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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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她的話音中,可顯示出她的心底是多麼驚奇、欣喜,她幾乎誤以為是在夢中。

黃古陵自從跌入機關之後,韓芝香曾經向她説,機關下面是地道底旋,水寒如冰,他們谷內的高人,沒有一個人能夠在奇寒的水中呆上一個時辰,包括她的父親在內,何況那深處的漩,天下間無一人能夠抵抗得住,所以説凡是掉下那個機關的人,註定十死無一生的。

西門玉蘭聽了這些話後,曾經哭了七七夜,哪知黃古陵恰在此時出現了,這麼怎不令她驚喜若狂呢。

黃古陵冷寒的聲音,喝道:“你這種卑鄙的行為,真是令人痛恨…”郎千如只扣制韓芝香脈門的手腕一麻,人已被奪了過去,同時到石臂的關節,奇痛至極。

郎千如亦非等閒人物,韓芝香被黃古陵奪走,反而使他松活了手腳,大喝一聲,在膝抬動,直撞過去。同時右手一抬“迅雷下擊”斜拍而下,手腳並用,兩招齊出。

黃古陵志在救人,緊指尖將要點中他“玄機”要之時,突然易點為拿,擒住郎千如左腕脈門,把人奪了過去,要不然郎千如勢非重傷在當場不可。

待郎千如兩招攻之時,黃古陵已自行鬆了他右肘關節,飄身疾退。

抬頭望去,只見黃古陵雙手抱着韓芝香身軀,站在丈餘外處,他來的無聲無息,退去又是那麼迅快無比。

郎千如左膝右掌一齊落空,身子不由自主向前一傾,直向黃古陵撞去,黃古陵劍眉一軒,左掌微微拍出!

郎千如本是阻止不住身子,並非要襲擊黃古陵,但他見黃古陵拍出左掌,那裏還敢大意,左掌環劃半個圓圈,帶起強烈的潛力護住身子,右手平推出一招“移山填海”運發全身勁道,直向黃古陵掌勢去。

這一擊是畢生功力之聚,威勢非同小可,盪的排空勁氣,排山倒海般直過來。

無聲無息的掌勁擊中黃古陵拍出的潛力,但聞一聲悶哼,郎千如臉蒼白如紙,雙手抱着口,連續噴出三口鮮血,直退出一丈開外,跌坐地上,汗落如雨。

這是平生敗得最慘的一次,但不知道黃古陵為何功力會超出自己這麼多,在破古剎中,他曾經和他手過一次,那時自己為保持一點潛力,並沒出真功夫,縱然是和李媚虹搏鬥那一夜,自己也深藏不,但今天黃古陵這一掌,以及那詭奧得令人不思義的招式,可説是自己永無法抵敵得住他。

他任是怎樣也猜不出,黃古陵為何會在這短短几月中,武功增進到這般地步,尤其是他那一掌,不知是什麼功力,擊出時暖風拂面,但擊中自己的身上,卻是熱如烈火,令自已有如處身烈火焚身一般,痛苦萬端。

要知黃古陵已經練就殘陽真火之身,他剛才拂出那一掌,乃是殘陽十七式中,一招極端玄奧的內家絕技,出本身真火,所以郎千如方受傷如此慘重。

只見郎千如汗水如雨,臉上肌一陣陣痛苦搐着,西門玉蘭也不知道黃古陵是以什麼功力打傷了他,使他如此痛苦。

這時郎千如再也承受不起體內燃燒的火焰,口中發出呻之聲。

黃古陵見他那般苦楚,也不呆了一呆,但是當他看到懷抱中的韓芝香,他對郎千如痛苦之形狀,並無絲毫憐憫。

突然,黃古陵轉頭向西門玉蘭説道:“西門姑娘,咱們走吧!”郎千如顫抖的聲音,道:“黃兄,你是以什麼武功傷我的?”西門玉蘭輕輕幽聲一嘆,道:“黃相公,你能夠原諒他一次?”黃古陵眉頭一皺,道:“郎千如,你要怎麼樣?”其實,黃古陵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使他減去痛苦,更是不知自已是以什麼武功擊傷他的。

郎千如慘然一笑,道:“我不敢要你給我療傷,但我卻要知道我是死在什麼武功之下?”他説這話,是多麼淒涼、哀傷,真有如英雄末之概。

黃古陵突然低聲問道:“你現在身上覺得怎樣?”郎千如聞言恨得雙目噴火,他擊傷了我還故意問我覺怎麼樣?郎千如悽然一笑,道:“烈火焚心,痛苦萬端,哼,你得意了吧!”黃古陵聽得雙眉緊皺,暗道:“自己一掌真的這麼厲害的潛力?”黃古陵搖一搖頭,道:“我不知道是什麼功夫,也不知道你會受傷這樣重。”他這兩句話聽得郎千如萬念俱灰,這樣説來,自己只有等待死亡了。他臉上肌一陣搐説道:“好好,我認命就是,但你要讓我遭受如此痛苦折磨,不如一劍將我殺死。”這時黃古陵懷抱中的韓芝香突然動了一下,黃古陵低聲叫道:“韓姑娘,韓姑娘…”西門玉蘭微笑道:“咱們都還活着,是在陽間。”韓芝香“啊”了一聲,心中一寬,登時便又暈了過去。

黃古陵見她口中了一道劍傷,傷得極重,於是伸手點了她神封、靈墟、步廓、通谷諸道,護住她心脈。

西門玉蘭悽聲説道:“她傷得很重?”黃古陵問道:“她是被誰傷的?敢是他們絕情谷的人?”西門玉蘭悽聲一嘆,道:“她背叛她父親,偷了解藥和自行放了十餘位武林高手後,得知你遭難,便以長劍自傷自己,可能是她覺得活在這世上已無意味,所以自己要結束生命。”黃古陵聽得眉頭緊皺,他不知道韓芝香自己為何要自殺?

黃古陵怔立一道:“咱們走吧!”西門玉蘭道:“韓姑娘受傷這樣重,若不是趕快療治,恐怕…”黃古陵道:“我們去找姬清羅大俠療治。”西門玉蘭驚聲道:“那夜替你療毒的人是終南劍客姬清羅?”黃古陵見她問得奇怪,不問道:“你不認識他?”西門玉蘭在此時腦裏泛起父親告訴過她的話,急道:“黃相公,你吃下姬清羅兩顆藥丸後,身體有沒有覺異狀?”黃古陵搖搖頭,道:“沒有!你問這幹什麼?”這時郎千如已經掙扎的站起來,搖搖晃晃向西而去。

西門玉蘭怔了一怔後,方嘆道:“沒有!我有些放不下心,咱們走吧!”突然一聲慈祥的語音,道:“蘭兒,你要去哪裏?師父找得你好苦啊!”不知何時“仁慈聖母”陸暖塵已經向峯頂上飄飄而來。

西門玉蘭急幾步,叫道:“師父,你老人家這二十幾天可好?”陸暖塵慈祥的聲音,道:“好啊,好啊!我陸暖塵還有這樣一位孝順的徒兒。”西門玉蘭陡然間雙目淚,道:“師父,你十餘年教養之恩,蘭兒永生難忘…”陸暖塵面一整,雙目望到黃古陵懷中的韓芝香,向道:“那一位敢是絕情谷主的女兒?”西門玉蘭道:“她正是韓姑娘,她不惜生命救了徒兒與各位武林高手。”突然間,陸暖塵雙掌齊出,一掌按在西門玉蘭後心,一掌按在她前,將她身子平平的按在雙掌之間。

雙掌着手之處,正是西門玉蘭的致命大

她這一招怪異之極,西門玉蘭雖然已得陸暖塵三分真傳,不料卻是莫名其妙的被她師父制住了前後心的要,她不知她師父為何會驟然向她下手,只嚇得花容失也説不出來。

黃古陵一怔,要出手搶救已經不及,他暗自尋思:“她這時手上只須內勁一吐,西門玉蘭心脈立時便被震斷,死於當場。”陸暖塵緩緩説道:“姓黃的,你已經看清了吧!”黃古陵冷然問道:“你忍心自毀了多年教養的徒兒?”陸暖塵淡淡道:“我現在問你,你是愛蘭兒命,或是你手中的韓姑娘。”黃古陵冷澀澀的語音,道:“沒想到你乃是一幫之主,竟然也用這種卑劣手法…”陸暖塵喝聲道:“廢話少説,你趕快決定説出!”黃古陵沉一會,道:“目前兩人對我均皆有恩,何況人的生命本是可貴,當然我都愛惜她們的生命。”陸暖塵冷笑一聲,道:“無恥之徒,當然是心不專一,你要蘭兒之命,絕不可再要韓姑娘之命!”説着,陸暖塵陡然鬆了按在西門玉蘭前後心的雙掌,身軀恍似電閃,疾速向黃古陵撲了過來。

黃古陵目見陸暖塵撲來之勢,詭奇奧之極,只得飄身後退,陸暖塵一掌陡然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