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僅次於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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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凝雪被閨的無賴樣搞笑了，撲哧一下笑了起來，這個暖花開般的笑容使熊隊醉了，剛生的氣煙消雲散。他不甘心地繼續邀請:“凝雪，今晚有沒有空…我買了兩張《唐人街探案2》。”凝雪你個頭，凝雪是你叫的？今天某個小年輕的在場使沉凝雪的脾氣越發大了，她一刻也不能忍了，啪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咳咳。”甦醒拉住了沉凝雪，勉力把嘴裏的米糕嚥了下去“熊隊啊，沈隊原來是不想説的。那是為了維護同事間的和氣，但現在…我替她説吧，凝雪其實是有男朋友的。”甦醒的話頓時使辦公室安靜了下來，沉凝雪、熊徵明、葉皓軒都吃驚地看向了她。甦醒則鎮定地走過去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把外面探頭探腦的視線隔絕了，腦子裏快速思考着怎麼編下去，然後她看見了睜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葉皓軒，有了。

“哎，凝雪不説其實是因為有她的難處。誰讓她男朋友比她小很多，又是她的下屬，但愛情嘛，就是這麼不講道理，年紀不是問題…”甦醒這一刻化身為了知音姐姐。

“你胡説！”熊徵明然大怒，他離婚後好不容易對一個女人有了覺。甦醒咬了咬牙，那就再來一記猛的“本來你向凝雪告白什麼的也沒問題。

但你不該在男方面前表白啊，你讓凝雪怎麼辦？”巴嘎，熊徵明的脖子發出了一聲脆響，頭突兀地轉向了葉皓軒，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葉皓軒這才明白過來這“男方”説的是自己，一下目瞪口呆。

熊徵明的腦袋又轉向了沉凝雪“凝雪，這是真的嗎？”被三人盯着，沉凝雪的臉慢慢開始變紅，最後嗯了一聲點了下頭。砰，熊徵明摔門而去。

“小葉，你先出去工作吧。幫我關上門。”沉凝雪趕緊打發走了葉皓軒。葉皓軒還沒關上門，就聽到裏面沈隊發出了一聲吼聲“甦醒！你要死啊！”葉皓軒合上門笑了，這兩位開起玩笑來沒輕沒重的。現今社會，選秀、抖音、網紅好像使年輕人越來越容易獲得成功，他們不再安心學習和工作，總以為下一個幸運兒就是自己。

他們寧願當服務員、端盤子也不肯去工廠打工了，認為接觸的人越多，機會就越多。這不，航大酒店今招服務員，前來應聘的年輕人竟然絡繹不絕。

“你先自我介紹下吧。”二樓的一間包廂裏，面試正在進行。

“我叫葉浩，今年剛高中畢業…”一個穿着土氣的年輕人有點害羞地自我介紹着。

“19歲？慄縣人？”慄縣是花都市下面的一個縣級市。面試人員看着眼前小狗一樣的青年，嗓音不覺緩和下來，同時眼睛瞟向了旁邊一個穿旗袍的女人。

“是的。”葉浩點了點頭。

“身高一米八三，體重…”面試官大聲報着葉浩的身高體重，然後觀察到旗袍女郎點了點頭。

“好的，葉浩。你通過初試了，請到旁邊的房間等一下，稍後有人給你進行復試。”葉浩點頭致謝，拿着自己的資料走進了旁邊的一間小會議室。他沒注意到的是，後面幾位通過初試、相貌相對普通的人員卻沒有被要求複試，而是被通知幾天後直接來培訓。

進了小會議室，葉浩發現這裏已經有幾個年輕人了，都長得不錯，比較帥氣。他默默地坐到了後排，然後偷偷拍了幾張照片傳了出去。這葉浩就是葉皓軒。

將軍山一案雖然朱老三那邊是不查了，但被拐的女人們沉凝雪還在追查。從被解救的幾位女人口中得知，先前還有幾個女的，已經被朱家兄弟賣了。

沉凝雪就想追查她們的下落，挖出朱家兄弟的下家。葉皓軒住院時，沉凝雪他們一直在排查。最終線索指向了航大酒店，但這酒店背景太大，涉及外資和國際合作。

在沒有確鑿證據的前提下，只能暗查，於是葉皓軒就被派進來卧底了“葉浩。”他又被叫進了原來的房間。

這次面試的換成了另一對男女。妝容緻，穿着一身旗袍的女士笑着問道:“葉浩是吧，我有個問題就直接問了啊…你外形條件不錯，怎麼肯來當服務員？”當個服務員哪來這麼多問題？葉皓軒暗自悱惻，腦中急轉有了答案:“我爸爸出了車禍，我急需用錢。高中畢業除了服務員，還能當什麼？”葉皓軒假裝苦惱地反問女人。面試的男女互相對視了一眼，女的接着説道:“你介意把上衣掉讓我們看下嗎？”葉皓軒警覺起來，這肯定不是在招服務員。

他想了想還是去了汗衫，出了壯的上身。男子走了上來，繞着他走了一圈，指了指他的傷口“這怎麼回事？”葉皓軒紅着臉不好意思地説道:“我比較喜歡打架，被人砍了一刀…這不影響我做服務員吧。”女人也走了過來，點了煙看着葉皓軒説道:“原以為是個小狗，卻原來是條小狼狗。”吐了口煙在葉皓軒的臉上“現在我可以給你一個新工作，一個月保底1萬元。做不做？”

“什麼工作？”葉皓軒裝出昏頭昏腦的菜鳥樣，主要旗袍女高聳的房直接擠到了他赤的前上，一片柔軟。

“不違法，就是陪人喝喝酒、唱唱歌。”看了看葉皓軒起的下身，女人更滿意了。

“那我做，謝謝經理啊。”女人拍了拍葉皓軒的臉，高興地説“叫我瑪麗姐，這位是武哥。”又掏出一張名片給葉皓軒“明天下午1點到航的8樓來找我籤合同。”葉皓軒穿好衣服，千恩萬謝地告辭出來，在附近刷了輛共享單車，然後騎了十分鐘進入了一個出租户頗多的老舊小區。確認沒人跟蹤後，從一個邊門出來上了等在那的奧迪。

“有收穫嗎？”換了便裝的沉凝雪問道。

“查一下這家會所和航是什麼關係？”沉凝雪接過葉皓軒遞上來的名片，上面公司的抬頭是“航之花名會所”＊＊＊週六上午，沉凝雪家裏。陽光通過窗户灑在客廳的沙發上，宮月語抱着一隻抱枕嬉笑地看着男友的新造型。

燙染過的淡黃頭髮蓬鬆彎曲，厚厚的韓式前劉海，左耳上還戴了一個耳釘。

“很帥啊，當卧底還有這福利啊，但是打耳不疼嗎？”赤的小腳丫翹起來去夾葉皓軒的左耳。

葉皓軒微笑着沒有回答，微微一個側身躲過了月語的襲擊，一把抓住了她的腳丫，放到鼻子前聞了下。

“好像有點臭啊。”好看的眉故意皺起。

“瞎説，今天我又沒走路怎麼會臭？”月語急了，漲紅了臉，使勁想把腳收回來。葉皓軒卻直接把蠶豆般玲瓏的五個腳趾頭含進了嘴裏。

“你壞！”少女馬上明白又被男友打趣了。

小腳丫拼命掙扎着…但腳趾頭被的覺好舒服，麻麻的、癢癢的，經驗不多的少女一下癱瘓在了沙發上，閉目息。這下葉皓軒手裏的小腳成了最高點。

由於小腿伸得筆直，柔順的長裙一下滑落到了底部，出了一條潔白、筆直的大長腿。一條白的小熊內褲也了出來，覆蓋着一片三角形的隆起。葉皓軒的嘴沿着小腿一點點向下移動。

宮月語全身壓抑不住地開始微微顫抖，她既盼望又害怕男友一直這樣吻下去，突然大門外出現了一串鑰匙聲，兩個人趕緊一左一右地分開坐好，假裝看電視。卧底期間，沉凝雪乾脆讓葉皓軒偷偷地上她家彙報情況，也解了女兒的相思之苦。

看到沉凝雪拎了兩大袋食材回來，葉皓軒趕緊上去幫她拎到了廚房。沉凝雪一眼就看出了女兒害羞、慌亂的神情，不對着葉皓軒的背影給了個白眼。

又對女兒哼哼了兩聲，宮月語的臉更紅了，放下這些菜後，葉皓軒並沒有離開廚房，而是問道:“阿姨，圍裙呢？我幫你做飯吧。”沉凝雪遲疑了下，外面的女兒卻不給她面子。

“媽，你讓皓軒做吧，他的廚藝可比你強多了。”宮月語報復式地大聲説道。這下輪到沉凝雪臉紅了，拿過門背後的圍裙就給葉皓軒掛上了，掛上脖子後，她自然而然地把手臂繞到葉皓軒背後幫他繫上綁帶，然後兩個人就僵住了，葉皓軒尷尬地分開着雙手，沉凝雪就這麼親地貼着他，摟着他。

反應過來後，沉凝雪趕緊鬆手，低聲説道:“對不起，我和小雪父親習慣了。”

“咳咳，阿姨，我明白，沒事…阿姨，我們來看下你買了點什麼，然後決定一下今天的菜品。”後面半句葉皓軒故意説得很大聲。兩人開始清洗處理食材，為了打破尷尬的氛圍，葉皓軒故意問道:“沈隊，之花的情況查清楚了沒？”當談到公事時，葉皓軒還是習慣沈隊這個稱呼。

“公司法人就是那個瑪麗姐，但估計是個白手套，真正的老闆躲在後面…好像有資的背景，所以能把航的ktv、桑拿、酒吧等娛樂部門承包下來組成之花會所。我把裏面幾個員工的照片給被解救的女人看了。

她們認出那個武哥去過磚瓦場，第二天就有幾個女人被送走了，武哥和朱家兄弟有聯繫…你那呢？有什麼發現沒？”

“這兩個禮拜看下來，之花本身沒有什麼問題，就是陪客人唱唱歌、喝喝酒。客人再要進一步的話，就要出台了，但這是男女公關自己的事，和之花無關。”葉皓軒也彙報了自己掌握的情況。

“有沒有發現和那些失蹤女人有關的情況？”

“沒有，會所裏那些男女公關都是自願的…對了。

我聽幾個頭牌提到了一個叫‘山莊’的地方，如果之花沒問題的話，那就是那個‘山莊’有問題了，但關於‘山莊’他們也沒説得太多，我也不能上去明着打聽。”

“是不是也要混到頭牌才能進那個山莊？”

“估計是，只有頭牌才去過，據我瞭解。這正是我下一步的目標…混成頭牌。”

“要不要我申請點資金，然後假裝客人進去捧捧你？”沉凝雪停下洗菜的動作，回頭問葉皓軒。

“算了吧，那點資金不夠的…沒事，我傍了個富婆，業績馬上就可以達到頭牌的指標了。”啪，好好的一胡蘿蔔被沉凝雪一折為二，她冷冷地看了葉皓軒一眼“你自己要有數，不要做出對不起小雪的事。否則…”她比劃了一下手裏的胡蘿蔔。老天，我太難了，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葉皓軒暗自抱怨。下午葉皓軒打了個的來到航。剛下車就發現酒店門口聚着幾個會所的人，正圍着看一輛跑車。

“怎麼，哥幾個？這車莫非又是哪個豪客送的禮物？”葉皓軒羨慕地看着眼前拉風的藍跑車，這次哪個富婆這麼大的手筆，直接送了輛蘭博基尼。

“葉哥。”幾個年輕的公關用火熱的眼神看着葉皓軒。

因為現在葉皓軒的業績是遙遙領先的，僅次於頭牌們，所以很多同事都要叫他哥，不管年紀有沒有他大、資歷有沒有他老。眾人給葉皓軒讓了條路，他走進圈子裏才看到了瑪麗姐陪着的董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