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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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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地上華麗的波斯地毯,打量着古堡似的燭台吊燈,小心翼翼地用手碰着玄關上的女神鵰塑。這裏不像人住的地方,反倒像是一座小型的私人博物館。

"這裏有多大?"她轉了一圈身子,看到好幾扇門。

"除了你現在看到的玄類及客廳外,還有三間套房、一間書房、一間視聽室。因為這裏不會有閒雜的親戚來來去去,所以算是我們的小型避難所。"

"這種避難所未免太奢侈過頭了吧。"吳明蓉吐吐舌頭,很是俏皮。"對不起,我像鄉巴佬進城。"

"沒關係,我每次來到廳,都在想一個問題,如果哪一天我缺錢要找東西去典當,不曉得哪一樣東西比較值錢?你覺得呢?"冉昭文走到她身邊,很認真地和她商量着:"你覺得那個描金的古瓷花瓶可以賣多少錢?"吳明蓉笑了,笑聲在空曠的屋內迴響着快樂的迴音。她有多久沒聽到自己的笑聲了?至今仍然覺得這一切都像是個夢。她不求錢,也不要名,為什麼命運偏要強押着她用她的身體去換取財富?

"你怎麼了?"冉昭文關心地拍拍她的肩。他以為吳明蓉是個開朗健談的女孩子,怎麼她臉上有着那麼重的心事?

"我沒事。"吳明蓉只能搖頭。能告訴他冉浚中正以權勢壓迫她當他的‮婦情‬嗎?"我只是還不太習慣在大宇這種大公司上班。"

"我想大哥一定欣賞你的,否則不會把你從我媽媽身邊挖角到公司去。"冉明文朝她眨眨眼。

"你問他吧。"要她如何回答這種連她都不清楚的問題?嘴邊的酒窩於是笑得有幾分可憐的意味。

"你是大哥的女朋友嗎?"他並沒有挪開在她肩上的手,而是十分紳士地輕扶着她走到歐式躺椅上,兩人並肩坐下。

"我不是。"她的地位沒那麼崇高。

"如果不是,他怎麼會找你來廳?"冉昭文凝睇她的秀髮輕拂她的肩膀,竟有股衝動想為她梳理長髮。

"你問他吧。"吳明蓉抬起頭看向前方,不料前方那一大片落地窗的景象讓她暈眩。三十五層樓的夜景,對她來説是很嚇人的。她乖乖地低頭看着自己的手,發起楞來。

"你不是自願來的。"温暖的手蓋住她冰涼的小掌,義憤填膺的情緒讓他温和的臉龐顯得有些嚴肅。吳明蓉回自己的手,只能乾笑。能説什麼呢?"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大哥真會強迫她嗎?大哥一向不需要強迫女人的,因為她們會自動巴上來。想嫁金龜婿的女人太多!

"誰都幫不了我。"她嘆了口氣後,卻突然輕笑出聲。她大可替自己近來所嘆的氣計數一下,也許可以破金氏世界紀錄也説不定。

"讓我幫你,好嗎?"冉昭文的手又握上她的手掌。吳明蓉臉上的酒窩着實讓他怦然心動。

"她的事,不用你管!"門鎖被打開的聲音與冉浚中的低沉嗓音同時傳入廳。

吳明蓉猛然回自己的手,不希望冉浚中又拿這件事編派她的罪名。

"大哥。"冉昭文站起身。和冉浚中的冷靜無波相比,他看起來格外的慌張失措。

"回家看過媽媽了嗎?"冉浚中緩緩地朝他們走來,從他臉上看不出他對這兩人的獨處有任何反應。

"看過了,我是過來拿東西的。我上回出國前把一本記事本放在這裏了,剛好遇到吳明蓉,我們…"冉昭文連忙解釋着。

"我知道你們兩個沒什麼,我只是要你少管她的事而已。"冉浚中落坐在她的身邊,右手很自然地搭上她的肩。吳明蓉瞪着地板,儘量讓自己的腦中一片空白。

"你們兩個…"冉昭文望着吳明蓉那張不再抬起的臉,直覺地想替她辯駁,他着急的臉龐轉向大哥:"你為什麼要勉強她嗎?"

"這不關你的事。我從未過問過你的男女關係,你也沒有資格手我的。"冉浚中正想起她一頭秀髮,卻被她偏過頭拒絕了。

冉浚中冷笑不兩聲,大掌直接側過她的,霸道地將她的身子扯到他前。

冉昭文訝異地睜大了眼!他從沒看過大哥對女人做出這種親密舉動!然而吳明蓉臉上的深惡痛絕卻訴説着一項事實她並不願意和大哥在一起。

"你幹什麼要強迫她?她犯了什麼錯嗎?"冉昭文皺着眉詢問。

"她唯一犯的錯就是引了我。"冉浚中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眸。這女人生氣了,眼睛好似要噴出火一般。很好。他希望她乖巧順從,卻不願她缺乏個。吳明蓉撥開他的手,硬是將臉偏向一邊。即使她的被他勒得快不過氣來,她卻依然不想將身子偎入他前。她不會完全臣服於他!永遠不會!

"引應該是雙方面的事,她似乎並不願意留在這裏,你不應該勉強她的。你如果真的喜歡她,應該用正常的方法接近她,追求她。"

"還有呢?情場斑手還有什麼建議嗎?"冉浚中的話中毫無玩笑之意,鷹隼般的視線染上層冰霜。"你如果有空閒在這裏管我的男女關係,為什麼不回去檢討一下你這回去英國為什麼沒拿到'光華'的代理權?'大宇'開的條件沒有比'鑫宜'差,為什麼我們會丟了'光華'代理權?”"'鑫宜'的人私下賄賂'光華'的經理,"冉昭文馬上開口為自己辯駁。

"這不是理由。"冉浚中站起身,較之弟弟高了五、六公分的身量,壓迫力十足地凌駕在冉昭文之上。"你如果有本事,就直接掀了他們經理的底。要不然,就用更多的賄賂讓'光華'轉向我們這邊。"

"可是,'光華'的經理開出的條件太苛刻了,就算我們拿到代理權,'大宇'也賺不到什麼利潤。"冉昭文不能苟同地搖頭。

"拿到了之後,還需要那個經理做什麼!到時候再撤了他!"冉浚中大吼了一聲,阻止了冉昭文所有的話語。

吳明蓉倒了口氣,她相信冉浚中所説的話絕對是真心話,犯到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你那種做生意的模式我辦不到。"大哥做生意向來不擇手段,甚且可以稱之為心狠手辣,但他就是做不到。有時,他懷疑大哥的心是鐵石鑄成的。

二十年前,當他們母子三人逃過了冉鵬雄的待後,大哥整個人就徹底地變了情。他知道大哥在當時為了他們而犧牲了自己,但大哥現在這般的冷血無情,卻着實讓人心寒、難過。

"你如果做不到,就沒有資格管我?"冉浚中一語雙關地盯住冉昭文的眼睛。

"事業和愛情是兩回事。"冉昭文説道。

"拿完你的東西,然後走人,我不想發牌氣。"冉浚中轉身提起吳明蓉的手腕,不容她反抗地拉她走到他的套房。

"大哥。"冉昭文對着他的背影喚了聲。

"還有什麼事?"冉浚中打開門,將吳明蓉推進房。他扶着門框,不曾回頭。

"公司己經上軌道了,股份現在也大都掌控在我們手中了,你為什麼不放鬆一點呢?有時候你冷硬得連我都覺得陌生。我知道你為了從冉鵬雄手中拿回經營權付出了很多,可是現在…"冉昭文誠懇的話被冉浚中打斷。"我不要聽!"冉浚中關上門,把冉昭文的話全鎖在門外。

二十年前的事,他不許自己再想起?二十年前的他只能任人宰割,而二十年後的他已經毀掉那個曾經踐踏過他的冉鵬雄!冉浚中背靠着門板,開始解開外套、領帶,沒有看吳明蓉一眼,只聽見她呼的頻率變得急促不安。自己現在又算什麼呢?他跟那個禽獸男人一樣都在強迫別人。冉浚中下襯衫,直接丟到地板上,只着一條長褲走到她面前。

"被我強迫很痛苦嗎?"冉浚中突然問道。他猛地址起她,平貼住他赤口。

"不要這樣!"她幾乎不能呼!總是冷着臉的他,皮膚怎會有如此熾人的温度?!手掌被迫平貼在他口,她受到他的心跳紊亂無比。怎麼了?吳明蓉悄悄抬眸仰看着他他的表情依然莫測高深,可是他給她的狂妄受卻變了,他好像有點悲傷。她一甩頭,甩去自己的想法,她才是需要被同情的那一個!

"回答我的話,被我強迫很痛苦嗎?"冉浚中的手扯開她的上衣,伸手拂過她的背部肌膚,解開她內衣的鈕釦。

"不要!"她伸手想捉住他的手,雙頰緋紅。冉浚中單手反制住她的雙手,褪去她上身的衣衫,低下頭用牙齒咬着她的瓣。"很痛苦嗎?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你明知故問!"她大叫出聲,被他制住的雙手拼命地扯動。

他低吼了一聲,把自己和她同時甩到了牀上。為什麼要讓他回憶起那段往事,他此時渾身的怒火只能藉着一種方式來發!柔軟的不起他重重的壓迫,終是張開了,任他予取予求。

"你這不是又在強迫我嗎?"吳明蓉悲切而沉痛地低語着。

冉浚中放輕了吻,極盡纏綿地着她的舌,誘惑的舌像是伊甸園中惡的蛇,勾引着她深藏內心的慾念。她握緊拳頭,不明自自己的心跳為什麼開始加速。所幸冉浚中停止了吻,只是用他深遂的眼眸凝望着她。

"為什麼會痛苦?"他貼着她的臉頰低語。

她困惑地皺了皺眉頭。他似乎像是在問他自己,然則在他催促地咬了下她的瓣後,她還是回答了"因為不是出於自願、因為不願意被強迫,所以我會痛苦。"

"是嗎?"冉浚中撐起一肘,看着身下濡紅着雙的她。

"沒錯。"他用雙手環住她未着寸縷的上半身。"那麼,"他勾起一個侵的笑,手掌硬是撫住她前的蓓蕾,在她的驚聲中,他又徹徹底底地長吻了她一回。"今晚就放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