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大戰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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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婦一聽之下,立即雙手緩抬,正抱球狀,只不過姿式恰好與那老者相反,那老者左手陰,右手陽,而老婦而是左手陽,右手陰,兩人背部相對,內息相通,雙雙進入內定狀態。
那塊黑布繞着他們兩人的身子不停的旋轉,卻不進入兩丈範圍之內。黑布越轉越快,到了最後已經沒有了軌跡,在各個方向時隱時現,也不再是繞轉,而是不一定出現在什麼位置上,也許兩次出現的位置一致。
只有那“啊哈哈”陰森森的笑聲,始終不絕於耳。
而中間的兩人則一動不動,連眉都不曾動一下,就彷彿是兩尊石像一般。兩丈方圓的球體裏面,是為至靜,靜的連一絲風都沒有,連空氣都已經凝固了。
而兩丈球體之外,卻是至動,一切都在隨着那黑布不停的顫動,一切都籠罩在了那陰森森的笑聲之中了。
這至動和至靜卻恰好組成了太極圖中的一儀,世界有時就是這樣的不可思議!
動,自然不輕鬆;靜,卻也不省力。
漸漸的,中間兩人蒼髮之上冒出了蒸蒸熱氣。
遠處的弟子們間的戰鬥已經停了下來,不是想停下來,而是不得不停下來。
這至動至靜組成的格局,散發着一種無形的壓力,不斷的擴散開去,在每個人的心靈上形成了一種壓力,這種壓力直接壓在每個人的靈魂上,使人都忘記了自己的該做的事情。
那些動物也受到了影響,傻傻的停了下來,不再攻擊,就連那些毒霧、輕煙、花粉也皆如沉重了幾十倍一樣,紛紛沉澱下來。
那隻膽小的大冰鷲早高高的飛到了萬米高空之上,不敢下來。而月華則高高在上,遠離這格局之外,仔細的體味着這股世界最本原的兩儀的靈息,從中又悟到了許多,許多…
那老者的話又一句句的在心裏淌:“陰不離陽,陽不離陰,動中有靜,靜中有動…”這個世界的一切都籠罩在了這動靜兩儀格局之下,只有時間是個例外。時間依然在不緊不慢的走着,不因任何事物而改變。
即不因動而變快,也不因靜而變慢!
天無情的黑了下來!那黑布突然停了下來,笑聲也嘎然而止:“牛鼻子,今天累了,到此為止!明天再來!”説完之後,黑布飄然而去,只留下“啊哈哈”的笑聲傳了過來。
再看中間的兩人,仍在一動不動,背對着靠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那老者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輕輕叫道:“鳳姑,鳳姑!”那老婦一驚,睜開了眼睛,嬌柔的叫道:“師兄,什麼事?”那老者聽到這話,臉上又出了苦笑,正想直身子,一動之下,卻兩腿一軟,倒在了地上,那老婦沒了依靠,自然跟着倒在了那老者的身上。
這時,那老婦已經清醒了過來,想到老者剛才的舉動,不怒道:“死道士,你不願靠着我,是不是?”説着,狠狠的一個耳光,打在了那老者臉上,只是沒發出聲音。
原來,兩人早已筋疲力盡。如果不是那鬼嘯天先行離去,此時兩人已經支持不住了。
有時候,靜比動還要累!
萬花谷的十幾名女弟子已經圍了過來,看到自己的師父這樣對待那老者,都不莞爾。
那老婦手一揮,眼前出現了一大隊螢火蟲,看到自己的女弟子一個個忍俊不的樣子,不怒道:“笑什麼笑?再笑,把你的舌頭割了去!”有的女弟子正在吐出香舌,聽到這話,連忙縮了回去,緊緊的閉上嘴。
“自己的師父平時十分嚴肅莊重,為什麼今天變的這麼奇怪?”萬花谷的苗家女弟子皆心同此想。
兩人皆累壞了,連走回去的力氣也沒有了,那些女弟子連忙抬了兩頂藤轎出來,把兩人抬了回去。
一切雜務,那老婦皆給了苗若蘭去處理,包括被擒的賽華佗、沈小聰和唐曉雪。
那老者正要替三人求情,剛一張嘴:“鳳姑,看在咱們師兄妹一場的面子上,你就…”便被那老婦頂了回去:“面子?武當派掌門的面子夠大,只可惜那是以前的事了,先關起來!等我什麼時候高興了,再説!”那老者又是一臉的苦笑。
老者知道那鬼嘯天一身本領果然了得,今一見更是心驚,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功夫。不,應該説是術!
什麼樣的武功具有如此的氣?
想到那鬼嘯天“明天再來”那句話,不由的暗暗擔心。本來以老者如此年紀,早一天死,晚一天死,又有什麼分別呢?
只可惜他尚有餘事未了,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明一戰,實無多少把握,誰知道那鬼嘯天明天還有什麼鬼花樣?為今之計,只有臨時抱佛腳了,儘快的調勻內息,恢復力氣才行。偏偏那老婦在旁邊喋喋不休,陳芝麻爛穀子,幾十年前的老事都翻了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