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隊長級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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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看看山本和兩位隊長的戰鬥——浮竹與京樂兩人剛剛到達一塊空曠的地方,就看見山本老頭坐在那上面了“不愧是元柳齋老師呢”京樂一臉的無所謂,可心裏卻還是暗暗心驚“呵呵,你們兩個的實力也不弱啊,只比我慢了一會而已”老爺子依然是眯着眼睛頓了頓,又説:“這塊地方很空曠,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京樂倒是一楞:“談談?你不是來阻止我們的麼?”
“hohoho,老頭子我還沒真的老糊塗呢,這一次中央四十六室的做法已經超出了我的底線,而且”京樂和浮竹兩人頓時鬆了口氣,畢竟真要和山本老頭打起來,兩人聯手勝負最多也就是五五分成而已“這一次從其亞到現世去,然後被抓回來,然後隨隨便便的按了一個把靈力借給他人的罪名,就要用雙極處刑,然後是旅禍入侵,藍染被殺,這些事情單一的來看都彷彿毫不相關,可要是竄連在一起就彷彿是一個驚天的陰謀了”看見他的兩個學生都在慢慢地琢磨着他的話,又説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讓幕後的黑手以為我們每個人都在戰鬥,沒有時間去管他們,讓他們自己現形”説完,就拔出了自己的斬魄刀京樂和浮竹不是笨蛋,聽到了山本老頭的話,就拔出了斬魄刀來,然後説:“既然要打,那就要轟轟烈烈的打,讓別人都知道我們在打,所以,把斬魄刀解放吧”老頭子點了點頭,率先解放斬魄刀:“萬象一切將化為灰燼-刃若火”即使看過老頭的斬魄刀,也不為它恐怖的威力所動容浮竹也隨即解放了自己的斬魄刀:“波盡為吾盾,雷盡為吾刃-雙魚理”京樂也沒有落後:“花風亂,花神啼,天風亂,天魔笑-花天狂骨”老頭子:“不愧是屍魂界唯二的兩把雙刀,真是壯觀啊”
“哈哈,老師,得罪了”説完,三人遍戰在一起——碎蜂這邊,看見以前自己最尊敬的人,現在自己最恨的人,碎蜂的心中不起了絲絲漣漪,一大堆廢話過後,看見夜一一瞬間把自己的小弟都幹掉後(惡搞一下),更是快要怒火狂燒,不過這時候,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隊長,冷靜下,要不要來點?”這個人自然是我了,我把一瓶隨身攜帶的礦泉水遞給了她(別問我怎麼會隨身攜帶礦泉水,我只能説不知道啥時候起就有的習慣)碎蜂接過我的水瓶,拿起來,一口氣灌下去一半,剩下的就拿來衝臉了,而我在她衝完後及時地拿出一塊手帕,給她擦臉在把手帕還給我,把水瓶隨手一扔後,夜一忍不住打趣道:“哎呀,碎蜂小丫頭,本來以你這個格我還在為你的終身大事心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已經有男朋友拉”回答她的只是一句冷哼,倒是我有點臉紅,隨後我就很“識趣”的退到了一邊沒有再廢話,兩人遍開始戰了,碎蜂一個輕躍,右腿踢向夜一左側,而夜一則是輕輕的用左臂擱擋了一下,隨後兩人都用瞬步,把戰場轉移至空中,以常人眼看不見的速度在手雖説動作很快,但在我的眼中還是看的很清楚的,兩人的拳,爪,腳尖,腳背,肘==都被充分的利用了起來顯然,第一輪鋒碎蜂明顯的佔了上風,她只被踢到一腳,而夜一的嘴角已經開始血了兩人又是一通廢話,碎蜂乘機拿起斬魄刀,用瞬步跑到夜一後面,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並且開始始解“盡敵蟄殺-雀蜂”斬魄刀化為一個護腕,上面用一個鏈條連着手指上套着的小匕首(如果不太清楚的話可以參照慈喜太后—_—)夜一想用瞬步逃,不過明顯碎蜂比她的動作更快一點,用瞬步後發先至,在她的腹部劃了一刀之後又是一通廢話(廢話真多)在我聽到百年時間這把刀的能力完整了以後,差點從樹上掉了下去,誒,真是隨便拉個人出來都是老太婆級的啊就在碎蜂想要第二擊結果掉夜一的時候,夜一開始“逃”了,在逃跑途中,右臂也被碎蜂劃到一下就在碎蜂嘲笑夜一隻會四處逃竄後,夜一突然使出暗器,碎蜂説了句“太天真了”就把所有的暗器全部擋了下來突然發現夜一一隻腳撐在她的手上,另一隻腳正準備往下砸的時候,她兩隻手抓住夜一的一隻腳,身體倒立,一隻腳抵住夜一的另一隻腳,然後把夜一按在下面往地上摔,順便右手的刀在夜一的臉部的左側劃了一刀又是一通廢話,大概意思就是碎蜂要使出一個剛創造的招術,但夜一早就已經發明出來了,然後夜一就使用了這個招術-瞬開,並且警告碎蜂“這個招術我還控制不好”碎蜂不願承認她比自己強,也準備使用這個招術的時候,被夜一告戒説她用這個招術還太早了,並且阻止了她碎蜂一眼就認出了阻止她的絕招,反鬼相殺-藉由同質,同量的逆旋轉鬼道與對手的鬼道相碰撞而抵消自己的絕招有多強碎蜂比誰都清楚,但瞬間就被對手給破了,那隻能説明-她比自己強,這是碎蜂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認同的事情這時候,碎蜂回憶起自己以前的事情,這才發現,她自己只是恨夜一在走的時候即沒告訴她一聲,也沒有帶她走而已在隨着夜一夾雜着靈力閃電的一拳抵在她的面前時,她無力地跪了下來,並且小聲地泣着這時候,一個掌聲響起,這才讓戰的兩人想起,我還在旁邊觀戰“真是彩啊,四楓院夜一,雖然我隊長已經原諒你了,不過我不能原諒你!”我丟出一個小型塑膠炸彈(某些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的能算是重磅炸彈,咱這個只能算是小型塑膠炸藥,嘿嘿)夜一帶着一絲微笑看着我,並且説道:“噢?我不記得哪裏惹到過你啊!”碎蜂也對着我説:“零,別胡鬧”我對着他們兩人説:“隊長,就讓我任一次吧,至於你哪裏惹到我了你把我隊長哭了”伴隨着這句話,我出的是一雙堅毅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