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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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好了,米姐姐好像不見了!我…”宿醉中的傅伯言只覺得有一針扎進了自己的耳朵,緊接着一個異常暴躁的聲音傳來。
“傅伯言,你到底將米粒帶到哪裏去了,你要是還是個男人,就趕緊將人送回來,要是米粒出了什麼事,你一定會後悔的。”傅伯言緊緊地握着自己的手機,憔悴的臉頰上滿是驚慌的表情。
“等我…”睡夢中的米粒只覺得有一條巨蛇緊緊地纏住了自己的脖子,她想叫,卻是一聲也喊不出來,她想逃,那條巨蛇越是纏得越緊,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一步一步的拖下深淵,卻無能為力,忽然那條巨蛇猛然間朝她吐出了蛇信子,米粒赫然發現那巨蛇竟是長着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啊…”米粒呼喊着從睡夢中醒來,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竟是已經渾身大汗,明亮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一瞬間,她只能看到白晃晃的一片。
“你醒了。”一個嬉笑的聲音從身旁傳來,米粒驚異的轉過頭,卻是再次嚇得呆坐在了牀上。
“你…你,到底是誰?”眼前的女人一顰一笑都是那樣的悉,那是米粒每次照鏡子的時候都能看到的樣貌,不錯,眼前的人竟是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連聲音都是驚人的相似。
女人笑着拉起米粒的手,慢慢地朝自己的臉頰伸去。
“我是誰?怎麼,你連自己的臉都不認識了嗎?我不就是你嗎。”指下傳來温暖的覺,米粒卻覺得像萬冰針扎進了自己的手,自己就在這裏,這個人怎麼會是自己,可是這個人如果不是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米粒只覺得自己好像慢慢地墜入了一個無盡深淵,周圍都是無比的黑暗和冰冷,沒有人可以救她,她身體瑟縮着,覺得自己的小腹都好像微微的痛起來了。
“你在幹什麼?”米粒心神未定,卻覺自己的身子被那個女人猛地拉了過去,那個女人眉頭深蹙着,帶着幾分陰狠,是自己臉上從沒有過得表情。
米粒被嚇了一跳,就在她以為那個女人接下來要做什麼的時候,只見她緩緩地鬆開了自己的手,竟是微笑着讓自己平躺在了牀上。
那個女人嘆了一口氣,緩緩説道。
“不用害怕,沒人會傷害你的,就算不為了你自己,也要想想肚子裏的孩子吧,你就在這裏好好地養胎,想吃什麼或是哪裏不舒服,就説出來…”那個女人説了一番話後,走了出去,米粒卻是呆呆的,好似本沒聽到女人後來説的話。
過了許久,米粒緩緩地將手心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孩子,自己竟然有了孩子,這個孩子是他的吧。
“以後這種事不要我做,真不知道里面的女人有什麼好的,一個個的都喜歡她。”女人從房間裏出來,瞬間換了一張嘴臉,一副十分不耐的模樣,站在外面的男人只是瞪了她一眼,她便好似受到了驚嚇般,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已經都安排好了,下面該你出場了。”男人冷冰冰的説道,好似十分厭惡般,完全不再看身邊的女人一眼。
“可是事情有變啊,我們沒有想到她竟然懷孕了。”女人咬了咬下,雖然自己是個替代品,可是那個男人終究會是她的,一想到別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她心裏就不舒服。
“你放心,你也會有的。”只見男人的表情終於有了一點變化,只是那表情看在女人的眼裏卻是帶着幾分嘲,只見那表情只是匆匆一現,便很快消失在男人的臉上。
女人驚恐的朝着男人看了一眼,他又要做什麼,一想到自己經歷的一切,女人只覺得渾身冰冷,好似下一秒就要癱軟在地上,可是那男人卻沒有再看她一眼,而是轉身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有消息沒有?”米粒失蹤的消息像一把火一樣越燒越烈,洛寧本以為米粒是被傅伯言帶走了,可是等到人來到,卻發現傅伯言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米粒明明答應了自己在家等他買吃的,怎麼會突然不見,若不是傅伯言帶走,那她怎麼會突然不見,而且什麼也沒有跟自己説一聲。
“到底怎麼回事?”洛寧狠狠地一拳打在牆上,都怪他不好,要是他早一點兒回來,米粒就不會出事了。
“會不會米姐姐只是自己出去了?”angel小聲的説道,她覺得這個叫洛寧的是不是有的兒太大驚小怪了,或許米姐姐只是餓了自己出去了,畢竟她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人,為了什麼理由會帶走米姐姐。
“你知道什麼!”洛寧朝着angel怒吼道,米粒這段時間反應很厲害,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原因而已,這幾天她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在家裏都懶得動一步,怎麼會什麼都不跟自己説就出去。
“哥…”傅伯言温柔的撫了撫angel的頭髮,他知道angel並無惡意,可是他現在和洛寧一樣擔心,自是知道他現在是如何的緊張,而且他看的出洛寧好似是有什麼事瞞着自己。
“都別吵了!”楠迪坐在沙發上,一一的着煙,這件事現在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如果事情傳到了乾媽耳朵裏,她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
與此同時,市立醫院內,一個女人被緊急的送進了手術室,只見她身下的毯子都被染成了紅,可女人卻靜靜地躺在手術枱上,從始至終都沒有喊一聲疼,只有眼淚無聲的下。
只要是看到女人慘狀的人,臉上都是無比難過的表情,那些知道原因的醫生更是憐惜的搖頭,女人傷的那麼重,這輩子恐怕是再也不能做媽媽了。
手術室的紅燈一直亮了很久,直到夜幕降臨,裏面的女人才被緩緩地推了出來,此時的她臉白如紙,好似風一吹就要不見了一樣。
“聯繫上家屬了嗎?”護士們連連搖頭,這人被發現的時候身上一點兒證件也沒有,就在這時,只見一個陌生的護士面孔卻是在女人的衣服裏發現了一張紙條。
“這是不是病人的地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