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永遠不會讓你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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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粒,我送你回去。”許是大家覺得第一次來傅伯言的別墅,也沒有怎麼鬧,喝了一些酒後,除了重要的人物,其他的人陸續的都散了,米粒則是坐進了駱寧的車裏。
“頭還痛嗎?”剛剛兩人從花園回來後不久,米粒的頭就疼起來了,這會兒臉也不是很好看。
“沒事了。”米粒對駱寧輕輕地笑笑,繫上安全帶,只是她剛剛坐穩身子,就有人從外面打開了車門,伸進一隻手,在米粒猝不及防中,鬆開她的安全帶,將人拽了出去。
米粒看着抓着自己右手腕的傅伯言,他這又是要走什麼,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留在屋裏陪自己的未婚嗎?
“傅伯言,你鬆手。”米粒控訴般的看着傅伯言,這個男人一定要這樣嗎?他一定要看到自己崩潰才滿意嗎?
“跟我走。”傅伯言緊緊地拉着米粒的手,他絕不能絕不能讓米粒跟其他的人在一起。
“傅伯言,你瘋了。”米粒拽着自己的手,像看瘋子般的看着傅伯言,他憑什麼認為自己一定要跟他走,工程已經完成了,他們之間最後的那一點兒關係也沒有了。
“我手裏還有很多房子,如果你想一直留在這裏,我就給周啓打電話,只要答應讓你做我的設計師,無論多少錢我都答應。”米粒不可思議的看着傅伯言,他現在在威脅她,只是米粒的掙扎卻是慢慢的停了下來,傅伯言説的話很有用。
“駱寧,傅先生會送我回去,你自己回去吧,路上小心。”傅伯言生氣的看着兩人眉目傳情,如今她在自己的身邊,竟然還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看到這裏,他氣惱的一把將米粒拽上車。
一路上,汽車風馳電掣,米粒看着越來越偏僻的街道,這裏本不是回自己家的地方,傅伯言這到底要帶自己去哪裏?
“傅伯言,你要帶我去哪?”米粒正説着,就見汽車停下來了,米粒往外看去,這不是餐館附近的沙灘嗎?可是傅伯言帶她來這裏做什麼,她的媽媽如今本就不在這裏。
傅伯言默不作聲的將米粒從車上帶下來,竟是強硬的拉起她朝沙灘上走去,米粒看着越來越近的那個小木屋,傅伯言帶她來這裏做什麼。
“傅伯言,你瘋了嗎?小木屋裏現在是空的,裏面本就沒法住人。”傅伯言一把將米粒拉進小木屋,靠在牆上。
“我就是瘋了,之前駱寧跟你求婚,你為什麼不答應?”米粒看着傅伯言泛紅的一張臉,他喝酒了嗎?
“你想聽什麼,是因為我沒答應,你在生氣嗎?你如果想讓我嫁給駱寧,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他。”
“不行。”傅伯言一把拉回米粒伸向包裏的手,她不能答應,自己好不容易才聽到她不答應。
“不要答應。”傅伯言將自己的頭埋在米粒的肩頭,他好高興米粒沒有答應。
“我是不是疼你了?”傅伯言拉過米粒的左手,那無名指上還有一個小小的疤痕,是那時候將戒指下來留下的嗎?
“沒有。”米粒拉過自己的手,那個傷疤她不想讓傅伯言看見。
“還在生我的氣嗎?”米粒心中冷冷直笑,又是這一套嗎?他傅伯言是不是覺得只要他這樣説,自己就會再次回心轉意。
“傅伯言,我要走了。”米粒轉過身走出小木屋,這裏是自己悉的地方,哪怕沒有傅伯言,她也可以自回去。
“不要走。”傅伯言走上前,一把從背後將米粒攔在懷裏,心裏是那樣的害怕,他總覺得就這樣放米粒走了,自己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不要離開我。”米粒僵硬的任由傅伯言摟着,自己則是看着這漆黑的天空,傅伯言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已經答應娶別的人了,為什麼現在還對自己不放手。
“傅伯言,放了我們兩個吧。”傅伯言猛地一僵,剛剛米粒不動,他覺是那樣的美好,他覺他們還能回到過去,可是她現在還是要走。
“不能,我不會讓你走的,你永遠都無法離開我。”説着,傅伯言一把將米粒抱了起來,米粒只覺得天旋地轉,下一秒自己已經躺在了冰涼的木地板上。
米粒心下一驚,傅伯言他到底還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難道他要強迫自己。
“傅伯言,你瘋了嗎?”傅伯言半跪在米粒的身上,一雙猩紅的眼睛直直的看着米粒。
“是,我是瘋了,從你將戒指還給我的那一刻我就瘋了,駱寧向你求婚的那一刻,我更是要瘋了,米粒,不要離開我,好不好?”米粒被傅伯言的樣子嚇得心驚跳,他到底這是怎麼了,他到底喝了多少酒?他現在是清醒的嗎?他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
“傅伯言,你冷靜一下。”傅伯言猛地抓起米粒的兩隻手,舉過她的頭頂。
“我無法冷靜,米粒,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米粒看着傅伯言越來越近的一張臉,心裏的恐懼更甚了,此時她只能顫顫巍巍的求饒,希望傅伯言可以清醒。
“傅伯言,不要讓我恨你。”傅伯言咧嘴一笑,像一朵妖豔的曼陀羅花盛開在他的嘴邊,只見他用一隻左手固定住米粒的兩隻手,那隻空閒的右手則是輕輕地撫向米粒的臉頰。
“米粒,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我都罷不能,你知道你有多麼的引人嗎?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我寧可你是恨我的,也不願意你看我像一個陌生人一樣,所以米粒,我是不會放手的。”好痛…
米粒受着那癲狂的衝擊,心中唯有的那點兒情誼蕩然無存,米粒緩緩的閉上眼睛,從此之後,他們真的是再也不相欠了。
漆黑的夜。
有誰因為受傷,而進了最後一絲的眼淚?
有誰因為有人被帶走了,而擔憂了一夜無眠?
有誰因為有人忽然不見了,而多了一絲的茫?
夜,似乎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