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別樣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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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伯言打開米粒的房門,看到的就是駱寧正在喂米粒喝茶,一小口一小口的,而米粒喝的十分愜意。
“麻煩你們兩位出去可以嗎?”沈燕看着傅伯言黢黑的一張臉,怎麼會這樣,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駱寧喂米粒吃東西的時候來。
見兩人出去,傅伯言走過去一把將米粒摁在了沙發上。
“你很喜歡別人餵你嗎?”傅伯言捏着米粒的下巴,這兩天他是不是太好了,讓她有點兒得意忘形了,竟然在自己的地方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
“你幹什麼,駱寧只是餵我吃一點兒東西而已。”米粒抓着傅伯言的手,他這又是怎麼了,一進來就發火,而且他現在跟自己是什麼關係,就算駱寧喂她吃東西,他管的着嗎?
“吃一點兒東西?要是我再晚來一會兒,你們還打算做什麼?”米粒有些生氣的看着傅伯言,傅伯言這樣説她就過分了。
“傅伯言,你瘋了嗎,再説了,你是誰啊,憑什麼管我。”憑什麼?
想到這裏,傅伯言狠狠地吻上那雙紅,穿成這樣,竟然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她不,很不。
米粒瞬間瞪大了自己的一雙眼,她的彩啊,她連水都不敢喝,一心一意在保護的彩啊,被傅伯言就這麼破壞了。
傅伯言,姐跟你沒完。
想到這裏,米粒狠狠地錘着傅伯言的後背,直到自己的手都痛了,傅伯言才戀戀不捨得離開了她。
傅伯言看着米粒嬌豔滴的紅,現在這張比剛才好看多了,然後傅伯言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瞬間就戴在了米粒的手上。
米粒就覺自己的手指一痛,就好像有一個環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你給我戴的什麼?”米粒回自己的手,看到自己的手指上,竟是戴着一個亮閃閃的鑽戒。
“你剛剛不是説我沒有資格管你嗎,現在你戴上了我的鑽戒,你就是我的傅太太,那我現在有資格了嗎?”米粒看着手上的鑽戒,她什麼時候答應傅伯言要嫁給他了,什麼傅太太,她才不要呢。
米粒拔着手指上的戒指,卻發現那戒指就像是長在了自己的手上一樣,本就拔不下來。
“不要動,你不想要自己的手指了嗎。”傅伯言摁着米粒不老實的手,自己設計這戒指的時候,完全是按照米粒的手指來的,現在米粒的手指微微腫脹,本摘不下來,強行摘下來的話,米粒的手指一定會腫的。
米粒看着自己的手指,難道自己就要這麼戴着了嗎?趁着米粒愣神的功夫,傅伯言趕緊將她從沙發上拉起來。
“來,我給你戴上其他的鑽飾。”傅伯言拉着米粒來到放鑽飾的飾品盒前,將飾品盒輕輕地打開。
入目之處竟是一條比angel那個還要緻的項鍊,雖然它沒有那顆巨大的粉鑽,但是上面確是點綴着好幾顆藍寶石,閃閃發光。
傅伯言將項鍊輕輕的戴在米粒的脖子上,又將她換過來面對着自己。
“你真漂亮。”米粒覺得自己很煞風景,她現在竟然想的是這項鍊值多少錢,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脖子竟然是這麼的值錢。
“知道這條項鍊的靈是出自哪裏嗎?”米粒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不會是自己吧,因為她真的覺得這條項鍊跟適合自己。
“是我嗎?”米粒摩挲着項鍊上的那幾顆藍寶石,藍寶石能讓她想起大海,想起兩人在海邊的子。
“是我最心愛的女人。”心愛的女人?
呵呵,那恐怕就不是自己了。
“你會是今晚最後一個出場。”最後一個?
米粒嚇了一跳,那自己豈不就是壓軸的。
“我是壓軸的,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你應該找一個專業的模特來佩戴這一套才對。”傅伯言看了一眼米粒脖子上的項鍊,這怎麼行。
“這條項鍊這一輩子只會戴在一個女人的脖子上,她就是這條項鍊的主人,也就是我最心愛的女人,還是將來要成為我傅太太的女人。”米粒覺得自己脖子上的項鍊又沉了幾分,果然傅伯言的東西,是不能白拿的,戴也是不行的。
“好了,珠寶秀還有一段時間,你在屋裏在休息一會兒,不過不準再吃別人餵給你的東西,女的也不行。”米粒瞅了傅伯言一眼,這也太霸道了吧,只是她還是聽話的點點頭。
“妝有點兒花了,一會兒我讓化妝師在過來一趟。”米粒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雙微微腫脹,閃着誘人般的殷紅,一看就是被人親的,傅伯言害死她了。
“都怪你。”一會兒要是沈燕姐他們回來了,肯定也會笑話她的,而且外面還有一個駱寧,從小到大,他最喜歡見得就是自己出醜了。
“好了,我知道自己錯了,等晚上回家後,怎麼懲罰都隨你,好不好,我的傅太太。”米粒揮起手狠狠地給了傅伯言一拳,誰知這一拳卻是被傅伯言輕輕地接住了。
“誰是你的傅太太,還有誰説要去你家了,我自己有家。”傅伯言握着手裏不安分的小手。
“當然你是我的傅太太,不願意去我家就算了,到時候我可以去你家啊。”米粒紅着自己的一張臉,什麼時候傅伯言變得如此厚然無恥了。
“不準去我家,你要是敢來我家,我就去跟鄭叔叔告狀。”傅伯言瞬間就像是焉了的茄子,沒了氣焰,他就知道自己會有這麼一天的。
“好好好,我不去,珠寶秀後等着我,我送你回家。”傅伯言鬆開米粒的手。
“我走了,我會過一會兒再讓化妝師過來的。”傅伯言看着米粒的雙,她現在實在是可愛極了,外面的那兩個人自己沒有辦法,但是其他的人,絕對不能看到米粒這個樣子。
“那你讓她來的越慢越好。”米粒看了眼桌子上的零食,剛剛和傅伯言一陣鬧騰,她真覺得自己快要餓死了,或許駱寧説的是真的,恐怕珠寶秀還未完,她就先堅持不住了,而且現在她還知道了自己是最後一個出場的。
“我的傅太太吩咐的事,我哪能不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