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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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伯言狠狠地將白衣女子摔在牀上,眼裏是他從來沒有的狂熱,他的心裏叫囂着,讓他得到這個女人。
這麼想着,傅伯言狠狠地一撕女人的衣服,那條白的裙子瞬間就被他撕的粉碎,扔到了牀下。
女人的身體很白,裙子被自己撕掉後,那股誘人的香味好似變得更濃裂了。
傅伯言紅着一雙眼睛,撐在女人的身側,他好熱,好想發,可是理智告訴他,這是不對的。
女子伸出手慢慢的摟上傅伯言的脖子。
“怎麼停下了,你不是喜歡我嗎?”女子眉頭不悦的皺了皺,她都把他到牀上來了,他為什麼忽然間不動了。
“我喜歡你嗎?”傅伯言問道,如果現在有旁人在這裏的話就會發現,傅伯言現在説話,完全沒有一絲情緒,就像是個提線木偶一樣。
“你當然喜歡我,乖,繼續做下去,馬上我就是你的人了。”他的人?
傅伯言腦海裏猛然痛了一下,不,他不要,他已經有屬於自己的人了,他不能背叛她,可是這個念頭,很快又被他否定了去,他到底不能背叛誰?
“你不想要我嗎?”女子見傅伯言好似還在掙扎,便繼續蠱惑般的問道,果然傅伯言眼中的茫好似又少了幾分。
“想要。”傅伯言面無表情的説道,眼中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掙扎,女子得意一笑,手下用力,讓傅伯言靠近自己。
“對,你想要我,所以做你想做的,把我變成你的女人。”
“好。”傅伯言木木的點點頭,低頭吻向了身邊的女子,他喜歡她,他要得到她,他要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
“找到沒有?”
“老大,沒有找到。”為了找傅伯言,楠迪已經將自己全部的手下,全都動員了起來,可是這傅伯言竟然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什麼線索也沒有。
“傅伯言,你要是敢出事,我跟你沒完。”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曲,此時彷彿丟了魂一般的傅伯言,本不知道,有人已經找他找瘋了。
“你不吻我了嗎?”女子看着停在自己咫尺之間的傅伯言,怎麼回事,剛剛他不是答應了嗎,怎麼又停下來了,他到底在搞什麼。
“吻我。”女子的口氣帶了幾分不悦,今她做了這麼多,就是要讓自己變成傅伯言的女人,都這個時候了,她絕對不允許失敗。
傅伯言疑惑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他不喜歡,他不喜歡女人這樣跟他説話,他更加不想吻她,因為自己本就不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可是自己為什麼想要她,自己這是怎麼了?
“聽到沒有,吻我。”女人的聲調更加不悦,這個傅伯言,明明已經沒有理智了,為什麼還是不吻自己,難道哪怕他已經已經失去理智了,還是不喜歡自己嗎?
不行,她絕對不要這樣,如果他不主動,那自己就親自變成他的女人,想到這裏,女人主動抬起身子往傅伯言靠去,她就不信,自己如果主動吻了他,他還能控制住自己。
眼前的面孔陡然間放大,傅伯言不悦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直起了自己的身體,他不喜歡,他不喜歡這個女人吻自己。
身邊的人陡然遠去,女人本以為這下已經萬無一失了,他竟然避開了自己。
他恢復理智了嗎?
傅伯言坐在牀上,看着完全陌生的房間,自己這究竟是在哪裏,他怎麼會在這裏?自己在這裏做什麼?傅伯言看向自己的身體,他的衣服到哪去了?
“伯言,你在想什麼?”傅伯言疑惑的轉過頭,是米粒在問自己嗎?米粒不是和他吵架了嗎?她為什麼會在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腦袋裏好亂。
“米粒,我的頭好痛。”女子的眼神頓時變得陰鶩起來,傅伯言竟然想起那個女人來了,可是想起來了又怎樣,他還不是把她當成了那個女人。
“伯言,你今天喝酒了,喝了好多酒。”他喝酒了嗎?傅伯言抱着自己的腦袋,他為什麼要喝酒?他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
“伯言,你忘了嗎?你今天向我求婚了,我答應了,你很高興,所以喝了很久酒,你還説要將我徹徹底底的變成你的女人。”女人説着,伸手挽上傅伯言的脖子,她就不信了,自己做到這地步了,他還不上鈎。
“你答應嫁給我了嗎?”傅伯言寵溺的看着‘米粒’,他好高興,米粒終於答應嫁給他了,米粒終於再也不會被別人搶走了。
“是,我答應了,所以吻我,要了我,讓我變成你的女人好不好?”女人説着,手卻不斷地往下游走,只是還未等她碰到她想要的東西,自己的手確是猛然被人抓住了。
“你是誰?”女子的臉陡然一變,他認出自己不是米粒了嗎?怎麼回事?不應該這樣的啊,她做了那麼多次,一次也沒有失手過啊,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伯言,你在胡説什麼啊,我是米粒啊。”傅伯言拿起身旁的被子,猛地將它扔在女子的身上,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揮開。
“你本不是米粒,你到底是誰?”傅伯言自己的腦袋,他還是看不清眼前的女人的樣子,但是這個人絕對不是米粒,米粒的右手受傷了,怎麼可能會摸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會和這個女人在這種地方?傅伯言看着地上破爛不堪的白裙子,這些是自己做的嗎?
“伯言,你不要嚇唬我,你到底怎麼了?我真的是米粒啊。”女人抱着被子嚶嚶的哭道,傅伯言的臉卻是更加陰沉了幾分,剛剛他腦袋不清楚,想不明白,如今他倒很想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會説自己是米粒。
“是誰派你來的,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傅伯言面如冰霜,一把捏住女人的脖子,這個女人會出現在自己的身邊,絕對不是偶然,一定是有人讓她故意這麼做的,到底是誰?
這個女人竟然和米粒長得這麼像,他到底是衝着自己,還是衝的米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