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無事獻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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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米粒是徹底的傻了,他本沒想到傅伯言會忽然自己打開房門,好大一會兒,米粒才反應過來,傅伯言問自己的是什麼?
“今天晚上燒的水也沒有喝,剛剛我有一點兒口渴,就想着來問一問你要不要喝水。”説到最後,米粒的聲音越來越小,自己現在這情形,讓她想起了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正好我也有一點兒渴了。”傅伯言接過米粒手裏的水杯,温熱的水在他的齒間迴盪,明明是普通的白開水,卻讓他覺這就是世間最清香的美酒一樣,回味悠長。
“你的手怎麼樣了?”
“我先回去了。”一杯水彷彿被傅伯言喝出了美酒的覺,米粒的眼睛不經意的落在他那滾動的喉結上,米粒覺自己瞬間就不好了,那心臟好似要從自己的口跳出來一樣,本來她想立馬逃離這裏,不料兩人的聲音竟是同時響起。
“那你好好休息。”
“我的手已經沒事了。”這明顯不能好好地溝通的聊天方式,讓兩人瞬間看着對方就笑了起來,之前那尷尬的氣氛彷彿一下子也變得明朗起來。
“傅伯言,謝謝你。”米粒覺除了謝謝,此時的任何一句話都無法表達此時自己的心情,這段時間她覺自己的心情就像是坐過車一樣,時好時壞,就在剛剛,她發現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自己還可以看見這個男人就好。
“傻瓜,我不是已經説過,不用跟我道歉嗎,我做這一些都是自願的。”傅伯言再次抬手摸向米粒的腦袋,不想還沒碰着卻是被人一把打開了。
“不要摸我的頭髮,讓我覺自己就像是一隻可憐兮兮的小狗一樣。”米粒護着自己的頭髮,這傅伯言果然是太討厭了,一邊兒説着自己是傻瓜,還要給自己哈士奇般的撫摸,自己才不要呢。
看着米粒氣鼓鼓的樣子,傅伯言忍不住一下子笑了起來。
“就算真的是小狗,也是一隻最可愛沒美麗的小狗。”你才是小狗呢,這句話讓米粒瞬間就炸了,果然傅伯言在摸自己頭髮的時候,是把自己當小狗來看的。
“把杯子給我。”米粒氣哼哼的喊道,自己就不應該給他送水,渴死他算了,接過杯子,米粒極速轉往廚房而去,誰料卻是一下子撞在了椅子上,發出一聲刺耳的滑地聲。
她的爸爸是個木匠,所以家裏的傢俱都是爸爸那時候自己做的,就算後來她重新裝修了房子,可是這些老傢俱還繼續留着,別有一分風味。
沒想到自己剛剛走的急,竟然一下子磕在了椅子角上,米粒恨不得對老天爺比一個大大的中指,她剛剛的確有想法讓自己摔一跤,來一個投懷送抱的,可是現在她已經放棄了好不好,老天爺不會還讓她來個真的吧。
右腿上隱隱作痛,米粒不用想也知道,那處被磕到的地方肯定是青了。
“怎麼樣了,我看一下。”傅伯言快步走到米粒的身邊,將她護在了懷裏,剛剛那一聲聲音很大,那椅子也被她撞出去老遠,應該是很疼吧。
米粒在傅伯言的攙扶下,坐在凳子上,傅伯言掀起她的衣服查看了一下撞傷的地方,就看到一個青紫的傷痕。
傅伯言輕輕地碰了一下那個傷痕,米粒的身子緊跟着就是一顫。
“我送你回房間。”傅伯言説完,打橫就將米粒抱了起來,米粒只覺身子一空,下一秒她已經穩穩地落在了傅伯言的懷裏。
傅伯言抱着米粒來到她的房間,便把她輕輕地放在了牀上,米粒看着傅伯言就要出去的身影,米粒確是心中一慌,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怎麼了?”傅伯言回頭看着米粒,她眼中的緊張清晰可見,此時就像是個被人拋棄的小女孩一樣,無助的看着自己。
傅伯言輕輕一嘆,她不會是以為自己要丟下她不管吧,想到這裏,傅伯言轉回身,輕輕地拍了拍米粒的後背。
“乖乖等着我,我去拿冰塊給你敷一下。”傅伯言剛剛離開,米粒就覺自己的臉騰地一下,好似着火一樣燒了起來,她剛剛竟然不想讓傅伯言離開,她甚至那一秒就想着撲倒他,丟死了,丟死了。
雖然丟人,米粒心裏卻有一點兒小小的竊喜,傅伯言果然還是喜歡她的。
傅伯言很快就回來了,給米粒準備了一個冰袋,小心翼翼的敷在她的腿上。
米粒坐在牀上,專注的看着傅伯言,他的臉很白,不是那種病態的白,是一種很健康的顏,比小麥略淺一些。
他的睫很長,每一都是立着的,隨着他的眼睛輕輕地顫動着,就像是一隻蝴蝶在飛舞一樣,按理説,這樣的睫會讓人覺得很娘,可是這睫長在傅伯言的臉上,卻讓他的眼睛顯得愈加深邃,愈加人。
他的眉很密,是那種很好看的劍眉,他不笑的時候,那眉會讓他看起來有點兒生人勿進的覺,但他若是笑起來,那眉確是一下子就能將人的目光引了過去。
他的鼻子很堅,這會兒上面還帶着隱隱的霧氣,許是看到自己受傷緊張的吧,米粒忽然覺得自己受傷也不是那麼憂傷的事情了。
他的嘴不是很豐滿,兩片嘴發着誘人的粉紅,他在生氣的時候,嘴會輕輕地抿起,讓人恨不得吻掉他嘴角的憂傷。
這會兒他的嘴也是輕輕地抿着,是在為自己受傷而生氣嗎?
米粒那火熱的眼神,傅伯言早就覺到了,只是他什麼都沒説,而是任由她打量自己。
“傅伯言,你真帥。”米粒覺得傅伯言這會兒簡直帥極了,駱寧也很帥,但是駱寧的帥,比起傅伯言卻少了幾分霸氣,唐楚然也很帥,但那是他那個帥,確是多了幾分痞氣。
傅伯言則是帥的剛剛好,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鬼使神差的,米粒竟然伸出自己的手,摸向了那張她認為最帥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