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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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粒緊緊地閉着自己的眼睛,許久脖子上也沒有傳來那種窒息,而是有一雙微涼的手,探上了她的額頭。
“不舒服嗎?”米粒的額頭上此時全是冷汗,剛剛的驚嚇又讓她臉蒼白,此時看起來就像是生了一場重病一樣。
面前的人聲音温柔,好似在一點兒一點兒的消除她的恐懼,米粒睜開眼睛,正對上一雙黑的眼鏡,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竟然看見這男人的眼睛裏充滿了擔憂。
米粒穩了穩自己的心神,肯定是自己眼花了,見男人不是掐自己,就開始胡思亂想了。
額頭上那微涼的觸還在,米粒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躲開了男人的那一隻手,身上的冷汗還在,米粒忍不住打了幾個哆嗦。
男人的呼好似重了許多,米粒不安的抬起頭,就看到男人的眉頭好似皺了一下,可是他的臉上還是微笑。
米粒剛剛平息的心,又砰砰砰的跳起來。
“我在屋子裏悶壞了,看你們沒有鎖住我,就出去轉了轉。”説道這裏,米粒抬頭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不會生氣了嗎?”米粒小心翼翼又瑟瑟發抖的樣子,就像是隻受驚的小鹿一樣,哪個男人看了她這個樣子,都忍不住心軟幾分,更何況面前這男人對她的覺本就不一樣。
“沒有生氣。”男人很耐心的回答了米粒的問題,許久,又像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很悶嗎?”米粒此時腦子裏亂亂的,她哪裏會無聊啊,她現在每時每刻都在想着如何跑出去,時刻都在準備着,哪還有心思無聊。
即使如此,她也不能説出來,便順着男人的話説道“有點兒。”男人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便給米粒讓開了路。
“你等等我。”米粒不明所以的走到一旁,看着男人開門出去,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米粒踉蹌的走到自己的牀邊,就像是力一般的躺在牀上,周圍一陣陣的冷意傳來,米粒裹緊了自己的被子,眼淚確是不爭氣的了下來。
她好怕,怕死了。
她從來沒做過傷害別人的事,為什麼自己要經歷這些?這些事情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米粒躺在牀上,不知道自己了多少淚,便聽到門外忽然傳來了動靜,聽聲音似是有好多人。
米粒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機警的看着房門,這是來質問自己了嗎?
米粒心中狂跳,下一秒就見房門被打開了,只見這些人竟是給自己搬來了一個書櫥,裏面還有一櫃子書,而那個眼鏡男此時正站在門外,面無表情的看着其他人往裏搬東西。
米粒不對這個眼鏡男的身份又好奇了幾分,他在這棟樓裏到底是什麼身份,只因自己的一句悶,就給自己送來了一櫃子的書。
這個眼鏡男的身份恐怕不簡單!
那些人將書放在牆角,就退出去了,只留眼鏡男自己在這裏,眼鏡男在書架前站了半天,最後從裏面挑出一本黑顏的書。
看着書皮的顏,米粒本能的就不喜歡,可是當眼鏡男遞給米粒的時候,米粒發現這竟是一本偵探小説,名字叫《金夢鄉》,之前本就沒有聽過,作家是一個本人,裏面的文字竟然是漢文,米粒抬頭看着那一櫃子的書,難道這裏面的書都是漢語版嗎?
“謝謝。”米粒拿着手中的書謝道,她雖然現在本沒心思看這些書,不過人家的本意還是好的。
眼鏡男之前一直皺着的眉頭,終於展開了,只見他慢慢的坐到了米粒的窗邊,説道。
“你高興就好。”聽着這句話,米粒的心頭猛地就是一酸,當初她和傅伯言還沒在一起的時候,傅伯言曾經就這麼對她説過。
只不過現在物是人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關在什麼地方,而傅伯言,他現在是在找自己,還是已經回國了?
對面的男人好似看出了她臉上的落寞,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你願意和我聊一聊你的家人嗎?”米粒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下,這些人將自己關在這裏這麼久了,他們不可能沒有調查過自己,如今她又讓自己談論自己的家人,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們要對自己的家人下手!
將書放在自己的枕邊,米粒慢慢的躺在了牀上。
“我今天有點兒累了,改可以嗎?”眼鏡男見米粒確是一臉憔悴,而且她剛剛不知看到了什麼,好似受了很大的驚嚇,如今她不想説,也沒有在米粒。
米粒躺在牀上閉着眼睛,卻覺周圍變得很壓抑,讓她呼都變得艱難起來,口好似悶着一塊大石頭,米粒猛地深了一口氣,從牀上坐了起來。
睡覺是不行了,米粒從牀上下來,走到窗邊,正好看到那輛黑的汽車駛離而去。
米粒趴在窗户上握緊了自己的雙拳,今天來的又是什麼人,三樓的混亂是不是就是這些人造成的,他們和這場手術有沒有關係?
一連兩天,眼鏡男都來找米粒説話,等到兩之後,米粒竟然能做到和眼鏡男站在窗邊平靜的聊天了。
這一晚,松柏果然又是大叫了一晚上,這一夜,他沒有夢見別人,確是夢見自己的三個老婆和兩個兒子來向自己索命,一切都是那樣的真實,當他們在自己身上撕咬的時候,松柏覺自己的身體都快痛死了。
松柏滿頭大汗的從牀上坐起來,這兩天到底是怎麼了,自己怎麼會夢到這些東西,好似從他供奉那些神佛後,就再也沒有夢見過了,難道這是那些神佛在向他發出警告,自己這段時間怠慢了他們。
那些神佛可都在他的基地裏,一想到自從基地被毀後,他便開始做這種夢,松柏越想越覺得肯定是神佛生氣了。
天還沒亮,他就喊人去找自己的大女兒,若不是那些警衞不準,他都差點兒自己從白樓裏衝了出去。
楠迪在家裏接到消息,重重的拍了一下沙發,松柏的這條命終於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