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古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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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在騙我。”姜媛大聲吼道,她怎麼會輸,這個男人是在騙她的。
啪…
清脆的耳光響起在自己的耳邊,姜媛受着臉頰傳來的刺痛,這個男人竟然打了她。
“不,我不要死,我贏了,是我贏了。”姜媛嘶吼着想上前,確是一下子就被人摁住了,接着像是條死魚一樣被人拖了出去,來人給面前的男人鞠了一躬,轉身便退了出去。
少爺舉起手看着自己的手掌,剛剛他竟然用自己的手掌打人了。
房間內,米粒站在窗前靜靜地看着窗外,就在剛剛,那些人竟然將她的繩子解開了,不僅如此,自己的房門也沒有被鎖起的聲音。
米粒着自己手臂上之前被綁住的地方,那裏剛剛被上了藥,但是還是有點兒不舒服。
事情變化的太快,她一時搞不清現在是什麼狀況,是自己的偽裝,獲得了他們的信任,對自己放鬆了警惕,還是説他們已經決定了讓自己代替姜媛,所以在死之前,讓自己舒服一點兒。
第一種,她覺得自己的方法,不可能這麼快奏效,但是第二種的話,她覺得自己是前所未有的危險。
她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辦法逃出去。
米粒再次看向窗外,心裏一下子又暗沉了下來,之前她躺在牀上,卻能看到綠的樹葉,她以為自己是在一樓,可是當自己真正往外看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是在四樓,眼前的雖然是落地窗,但是自己可以夠得着的地方,本打不開。
就算自己可以踩着東西爬出去,這個高度,估計也會直接摔死。
樓下面還有一圈空地,若她沒有猜錯,肯定還有人看守,看來就算是自己能夠躲開所有的人逃出大樓,也不一定能跨越這片空地。
米粒的心裏一下子陷入了死衚衕,這覺很難受,讓她總有種窒息,難道她就在這裏乖乖的等死嗎?
吱呀…
沒有預兆,房間被人突然推開了,許是自己擺了束縛,這種不請自進的覺讓米粒很不好。
來人端着的還是那個白的食盒,只是出乎米粒的預料,這次來的竟然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帶着黑眼鏡的男人。
這房子的裝修雖然詭異了一些,連她這裝修設計師都有種骨悚然的覺,但還沒有到帶黑鏡的地步吧。
米粒靜靜地站在窗邊,既沒有質問,也沒有顫抖,就那麼靜靜地看着來人,看他將裏面的飯拿出來,整齊的擺在米粒的飯桌上,然後給她擺好筷子就要起身往外走。
米粒的雙拳慢慢的握起來,她要想搞清楚現在的情況,只靠自己想是不行的,那麼面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突破口。
“等一等。”面前的人好似也沒想到她會突然開口,看着她的眼神裏帶着一點兒疑惑,只是卻沒有回答。
“請問之前那一位護士去了哪裏?”心底裏,自從那個護士拍了拍她,又對自己微笑後,她就覺得偌大的一個建築裏,她找到了一個能讓自己暫且心安的人,哪怕這只是自己的臆想。
男人沒有説話,就是那麼怪怪的看了她幾眼,便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出去,留下米粒愣愣的站在窗邊。
米粒心下一愣一愣的,不會吧,難道偌大的一個建築裏,所有的人都是啞巴,那她想打聽消息的打算,豈不是完全沒有希望了。
午飯後,米粒有點兒懨懨的,一想到所有的人興許都是啞巴,她就覺得前途無望,這些人連和自己説話都不可能,哪來的什麼套近乎。
吱呀…
門再次被打開了,不出意外,進來的還是之前的那個男人,他見米粒將飯全部吃完了,似乎還很滿意,米粒不可置信的眼睛,她剛剛是不是看見那個男人笑了。
男人將飯盒收拾好後,便朝米粒走了過去,米粒下意識的往牀邊一縮,可是一想到自己不能害怕,又慢慢的挪了回來。
男人也沒做什麼,只是拿出體温計到米粒的手裏,之後便拿起米粒的手,檢查她手臂上的傷勢。
藥是上午剛敷的,按理説是不用解開繃帶查看的,可是男人還是耐心的將紗布全部解開了,看着米粒紅腫的手臂,男人緊皺了眉頭,似乎是十分不悦。
查看了米粒的體温沒問題後,男人便拿着飯盒走了,不過一會兒,男人又回來了,身後還帶着米粒一直在找的那個護士。
護士托盤裏放着藥和紗布,細心的給米粒上藥後,男人便默不作聲的給米粒纏着紗布,米粒抬頭看着護士,卻發現她的臉有一點兒微微的發腫。
難道這就是女護士一直不來的原因,那麼是誰打了她?
心裏的疑惑沒有答案,男人已經將紗布全部纏完了,見沒有瑣碎的線頭,男人笑了笑,又帶着那個護士走了,全程護士都低着頭,看都沒看米粒一眼。
房子裏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米粒想着剛剛護士的樣子,看來自己這唯一的温暖,以後恐怕也不會有了。
一下午,每次來的都是這個男人,知道了來人或許是啞巴,米粒也沒有再開口,不過接連觀察了男人一下午,米粒反而對這個人好奇起來。
他似乎對什麼要求都很嚴格,不滿意的時候,他的眉頭會緊皺,滿意的時候,就會微笑,而每次他不滿意的時候,似乎都會有人遭殃。
在最後一次查房的時候,男人在她的房間裏待了許久,要不是眼前的人是一個啞巴,米粒都要以為他是想跟自己説話了。
夜晚降臨,也不知是不是前兩天,在牀上躺多了,米粒竟有點兒睡不着,站在外面看着外面的月亮。
月亮真圓,照的大地明晃晃的,可是這月亮米粒確是喜歡不起來,因為它把自己的現狀照的太清晰了,現實再次狠狠地給了她一擊,她能逃出去的希望,恐怕是負數了。
突然,米粒收回看月亮的眼睛,一低頭,竟然發現遠處似乎有什麼亮了一下,稍縱即逝,米粒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難道那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