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一百二十八章輸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打在傅伯言的身上,確是化不開他臉上的愁緒,街道上人們笑意盈盈的走過,接美好的一天,可是我的米粒,你在哪裏?

咔噠,清脆的開門聲從門口傳來,緊跟着唐楚然的手下便閃了進來。

“傅先生,有人讓我將這個給您。”來人將一個青的盒子放進傅伯言的手裏,便退到了一旁。

傅伯言眯眼看着手裏的紙盒,做工很糙,看起來就像是有人拿一張紙隨意折成的,紙盒糙,但是重量卻不輕。

傅伯言撕開上面的膠帶,紙盒便自己慢慢的展開了,亮出了裏面的東西,一直透亮的碧綠玉簪。

傅伯言的瞳孔猛地一縮,這是自己送給米粒的那支簪子,米粒失蹤後,這隻簪子也不見了,現在竟有人將這隻簪子送到了自己的手裏。

“讓你送簪子的人還説了什麼?”傅伯言急切的問道,那個人終於開始行動了嗎?

候在一旁的人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行事那麼乖張的小姐,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傅先生,給我簪子的是一位小姐,她跟我説昨晚她沒有休息好,所以要好好地泡一個澡,之後便會派人來請傅先生。”

“至於其他的,她説您看一下紙盒,便就全明白了。”將玉簪收進懷裏,傅伯言展開了手裏的紙盒,上面果然有字,是用漢語寫的,但是寫這個的人漢語一定沒有學好,這些字被她寫的像鬼畫符一樣,也難怪傅伯言第一眼看到,也沒放在心裏。

字很難認,辨認了許久,傅伯言終於明白了送簪子的人的意思。

米粒不是她綁架的,但是她抓住了綁架米粒的人,還知道米粒現在在哪裏,更知道米粒接下來會很危險。

但是她不會輕易説出米粒的下落,她要傅伯言做的不是合作,更是替她賣命,她讓傅伯言去對付一個男人,一個她不敢招惹的男人。

傅伯言將手中的紙盒撕的粉碎,不用説一個男人,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現在他也會去做。

米粒,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

好刺眼!

米粒慢慢的睜開眼睛,入目的竟然是一間異常潔白的房間,白的玻璃窗直接落到地上,潔白無瑕的紗簾正在隨風擺動,而自己此時正躺在一張病牀上。

米粒掙扎着想從牀上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臂被緊緊地綁在了牀上。

這裏是什麼地方?他們為什麼要綁着她?

“來人啊,有沒有人,有誰在外面嗎?救命啊。”米粒一聲一聲的呼喊着,可是除了回聲,本沒有人回應她,米粒呼喊的聲音越來越小,無邊的白就像是一張恐怖的大手一樣,緊緊的掐住了她的咽喉。

吱呀…

就在米粒幾乎要崩潰的時候,只見一個護士打扮的女人,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放我出去,你是誰?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裏?你們為什麼要抓我,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們不能…嘶…”尖利的枕頭扎進米粒的胳膊,米粒疼的皺了一下眉,這才發現這個護士正在給自己輸一種透明的體。

他們給自己打的這是什麼?

米粒驚恐的想將針管從自己身體中出來,可是她的手被綁住,本動彈不得。

“你給我打的是什麼?你們到底要對我做什麼?放我出去,我沒有病,你們不能給我打藥。”米粒依舊不斷地掙扎,可是除了瓶子裏的藥越來越少,其餘的什麼作用也沒有。

“放開我,放開我…”米粒使勁拽着自己的手臂,那被繩子綁住的地方,都被她勒出了紫紅的血痕。

全程護士都是默不作聲的站在一旁,看米粒將手臂勒的血紅,竟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而是一直緊緊地盯着那瓶藥

冰涼的體一點兒一點兒的進自己的體內,米粒的呼越來越急促,那慢慢消失的好像不是藥,而是她珍貴的生命。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還有親人,你們不能把我關在這裏,求求你了。”米粒不斷地哀求道,她再也堅持不住了,她好害怕,潔白又廣闊的房間,讓她受不到一絲的温暖,她覺這裏好像將她跟外面的世界完全隔離了,如果待在這裏,她就再也不會回到親人的身邊了。

終於盡,護士練地將枕頭拔出來,收拾東西便走了出去。

米粒雙眼離,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求求你,不要走,求求你…”眼淚不斷地滑下,打濕了米粒的枕巾,空蕩蕩的大樓裏,好似一直在迴盪着米粒的哭喊聲。

離比不遠的另一間病房內,之前的紅衣女人卻是換上了和米粒一樣的病服,此時的她正焦急的在病房裏焦急的走來走去,好像一直在等待着什麼。

不過一會兒,只見紅衣女子的病房門也被打開了,還是剛剛那個護士走了進來,紅衣女子趕緊上前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怎麼樣了?她醒了嗎?藥打完了嗎?現在可以血了嗎?還有那些檢查,現在可以做了嗎?快,快帶她去做。”紅衣女子緊張的握着護士的手,只要米粒的條件符合,她就不用死了。

不行,不行,她等不及了,好似想到了什麼,紅衣女子使勁的搖搖頭,抓住護士胳膊的手更用力了,她要親自去,她一定要親眼看着米粒的血,從她的身體裏出來。

“我要和你一起去,你帶我一起去。”想到這裏,紅衣女子趕緊拽着護士往外走去,而護士卻像是長在了那裏一樣,一動不動,只見她雙眉緊皺着,此時竟是死死的盯着被紅衣女子抓住的胳膊。

“你為什麼不走?”紅衣女子都要崩潰了,她已經將米粒帶來了,為什麼這些人卻不去那個女人的血。

護士甩開紅衣女子抓住自己的手,端着托盤面無表情的走到牀邊。

本是崩潰絕的紅衣女子,一下子又興奮起來。

“對,我還要打針,打完針我們就可以去了,是不是?”紅衣女子歡喜的重新拉起護士的手,一定是這樣的。

護士確是未答,而是示意紅衣女子躺在牀上。

尖利的針頭入紅衣女子早已青紫的手臂,她卻像是覺不到疼一樣,痴痴地笑起來。

她不會死的,一定不會死的,那個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而米粒比她漂亮,所以那個男人一定會選米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