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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雷霆一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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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丁柔的道行畢竟較淺,雖然一擊中的,但吳長老沒有立即完全喪失行動能力,反而奮力放出藏在口中的仙劍光來。

不過劍光只飛出來一半,一柄長劍便穿透了他的膛,他難以置信地回過頭看向劍的主人,歐野明眼睛裏噴着火正狠狠地瞪着他,他很清楚那噴火的目光裏的含義,那叫做“仇恨”金魄劍的質地能與仙劍硬抗,自然也能刺破修仙者的護身氣罡。吳長老軟軟地倒在地上,從額頭上鑽出來一個三寸多高的亮閃閃的小人,慌慌張張地想要奪路而逃,但陶勳已經騰出手,揮手打出一道光束束住它的行動。

但丁柔惱恨自己第一擊失手,怒火上來甩手打出一記寂滅神雷,這種神雷專克陰魂、元嬰等靈體,吳長老的元嬰當即化成火焰三兩下在空氣裏燃燒迨盡。一擊得手後,她迴轉身看陶勳那邊,不大變。

陶勳看見吳長老連元嬰都消散了,大叫可惜。

歐野明在旁吶吶地道:“老爺,夫人,我一時失控才…”

“算了,只要你親手報了仇就好。”陶勳無奈地一語帶過。

歐野明忙道:“那個徐長老是他們的頭,有他的口供就足夠了。”丁柔苦笑道:“是啊,有他的口供是足夠了,前提他必須是活的。”

“啊?怎麼他也死了?”丁柔半惱半笑地道:“你家老爺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有多重,一下就將他打成了元嬰寂滅,早死翹翹了,早知如此我就不會對吳長老的元嬰下重手了。”陶勳尷尬地解釋:“我為了保險起見特意多用了三分仙力,卻沒想到他一個元嬰後期的高手這麼不經打。”丁柔忍不住埋怨:“你倒打得痛快,這下線索也斷了,罰你搜他們的口袋,看看有沒有留下有用的東西,野明你將外面的七個人帶到這裏。”陶勳在徐長老和吳長老的身上只找到兩隻小玉佛玉墜,他們的屍體、衣服都隨元嬰的消亡化成了一堆灰塵,丁柔將五個殺手重新用法術住。

不一會兒歐野明空着手回來了,向陶勳彙報道:“那七個人全部都死了,我聽外面的人説剛才有七道天雷落下來將他們七個燒得只剩下骨灰。”陶勳後悔道:“我忘了石化咒穿過天視地聽元氣陣的時候會引發乙木神雷,六條人命呀,不知要增加多少惡業。”丁柔又好氣又好笑:“你啊,你是賣本事昏了頭。”陶勳將五個俘虜帶到太平寨進行審問的時候遇到了大麻煩,他們都是烏衣門的骨幹分子,受過各種各樣的嚴酷訓練,對如何抵抗嚴刑供很有經驗,要不是他事前細心地吩咐歐野明從他們嘴裏、衣領等處搜走毒藥,他們也許早就變成五具僵硬的屍體。

供是太平門特訓的一項重要內容,可惜的是他們沒有有經驗的老師指導,完全從書本上學來的東西用在實踐中往往發揮不了應有的效果。歐野明很快就束手無策,這些人特別能抗痛,有了徐、吳二長老的教訓,他也不敢下重手,所以忙活到晚上,所有的五個人被全折磨得奄奄一息,卻沒有一人透半個字。

丁柔不願看供的現場,等到深夜仍然沒有等到口供,恨恨地道:“可惜他們是凡人,不然讓他們嚐嚐五行搜魂術的厲害。”她的話提醒了陶勳,他趕緊到道緣仙府瞬移回縣衙將秦佻請過來。

秦佻埋怨道:“你小子現在成了半個甩手掌櫃,半夜也不讓我消停。”陶勳恭維道:“秦公辛苦,晚生心裏很清楚,要是沒有秦公的幫助晚生很多事都做不成,全縣的百姓也生受秦公恩澤,古往今來對秋垣縣做過貢獻的人,秦公數第一。”秦佻十分受用:“這還差不多。前陣子你讓我暫不要修煉神仙道的功法説是有事請我幫忙,該不會就是為了今天吧?”陶勳一拍腦袋:“晚生這陣子忙於籌備救災物資,差點忘了這件大事。秦公不要着急,今天的請你來大展神威只是做個試驗,小試牛刀爾,往後的一個月之內每天晚上都要勞動秦公大駕了。”

“呵呵呵,有事做就好,閒了上千年,有事做真過癮呀。不説了,你們是同我一塊兒進去看,還是隻在外面聽信?”陶勳猶豫了一下後和丁柔一同道:“願看秦公神威。”秦佻進到審訊房,看見五個半死不活的人後大樂:“你們這些供的手段也太沒用了吧,人都被你們成這樣仍得不到半句口供。”歐野明不服氣地辯道:“他們是烏衣門的殺手,受過專門的訓練,神仙也拿他們沒辦法。”

“嘿嘿嘿,是嗎?幸虧我不是神仙。”秦佻命令道:“將他們五人隔離開,互相之間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他們的氣勢就要弱一成,然後一個個地收拾。”陶勳依言將他們分別關到鄰近的不同房間,施法術隔絕聲音。

回到第一間,秦佻已經開始施展法術,他的手抓向委頓在地上的青鳥身體,甫一接觸立即沒入到身體裏面,青鳥的身體一陣顫抖過後很快恢復平靜,無力地癱軟在地面上,如同昏了一樣。

秦佻對陶勳道:“快將你的玉玲瓏芥子須彌寶盒打開,他的魂魄一旦離開身體便衰弱得厲害,不能在這一界逗留。”陶勳趕緊取出寶盒,打開一個芥子須彌世界的入口,秦佻一縱身跳進去,手裏還提着一個人形的半透明黑影,陶勳和丁柔緊跟着進到裏面,秦佻四下打量,讚道:“這裏面比我那個好得太多了。”讚歎兩句後默運法訣將手一揮,周圍的環境立即分解成無數個小碎片般翻轉起來,周圍的景象隨之發生巨大的變化,從田野自然風光變成一間數十丈的陰森恐怖的大殿,傳説裏的閻王、判官、牛頭、馬面等鬼怪活靈活現地走來走去,兩廂擺滿各種各樣的刑具。

秦佻向他們解釋道:“這叫做十八層地獄,是鬼仙法術裏的一種,人們古老相傳的十八屋地獄其實就是這種法術,至於幽冥界裏是不是真有十八層地獄,那就不得而知了。兩位同我一起隱身,免得了馬腳。”安排好一切,秦佻放出一團黑的半透明氣體,手之後很快變成青鳥的模樣,四下慌里慌張地四下張望。兩個牛頭馬面衝過去將青鳥的魂鎖住,拉拽到閻王跟前跪下。

閻王喝道:“青鳥,你作惡多端,到了閻王殿最好老老實實一樁樁、一件件徹徹底底待清楚,孤視你坦白程度決定你受刑尺度。”青鳥顯得有點害怕,嘴裏仍舊很強硬:“既然你是閻王,怎麼不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勾錯了魂。”閻王冷笑道:“好大膽的狗東西,不給你點教訓你不知道厲害。也罷,我就講兩句你的底細,免得你心裏不服。”説完向旁邊的判官揮了揮手。

判官開始從旁邊堆積如山的帳薄裏尋找,翻出一本冊子打開來唸道:“青鳥,山東亳縣人,三十五歲,原名宋,小名狗剩,曾經用過王杲、王處風、李明、曾礤…共計二十九個名字,現在為殺手組織烏衣門白虎堂下轄青木香堂執事。”青鳥聽得額頭有汗珠滾下來,臉上出了絕望的神情。

陶勳和丁柔隱身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剛才秦佻乘判官翻帳冊的機會,悄悄地用搜魂術從背後向青鳥下手,搜索這些信息後轉由判官之口道出。

“夠了,”閻王威嚴地道:“剩下的讓他自己招認,也免得誤了他減輕苦刑的機會。青鳥,這裏象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先招呼你喝點熱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