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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三章徐州窘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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兗州內部已然ji動盪,若還不回軍,恐怕內亂一起,就不好收場了!

徐州使者被拒絕,當下很是不,回去徐州,只道曹軍闇弱,不敢抗敵,並且已然撤出了青州南部三郡。並建議陶謙吃下這塊肥

陶謙聞言很是心動,心道,何不趁此機會下一二郡,一來彌補陳登曹豹之敗的損失,二來擴張徐州地盤呢?

要知道,曹軍撤退,幽州軍尚未完南下全佔領青州,北海、東萊二郡正處在政權真空期,此時卻是取下這二郡的最好時機。陶謙本就對這兩郡垂涎多年,此時機會送到嘴邊,便有意咬上一口。

但他這幾年垂垂老朽,失了年輕時的果斷,多了優柔,心下有些猶豫,便召集麾下文武準備先行商討一番,再做定論。

麾下文武爭執不下,陳登之父陳圭認為幽州太強,這般作為無異於虎口奪食,ji怒了對方,容易遭到反噬。而另有人以為,當趁機取下東萊、北海二郡,壯大徐州。

兩方人馬爭執良久,最終,陳圭妥協了。

只因對方提了一句,若取下這兩郡,便是真守不住,到時候視情況,瞅準機會,以二郡之地換回陳登和曹豹!

陳圭心憂陳登,不能反駁,只得沉默以對。

商議終於有了結果,陶謙大喜,便遣麾下大將孫觀、尹禮二人,各領兵五萬,一路取道姑慕,入北海;一路取道諸縣,過北海高密,轉而取東萊。

又令糜竺、王朗二人各為軍師,輔佐二將,取得二郡。

話説糜竺乃徐州大商,早年便與幽州聯繫緊密,深知幽州可怕。他也時常試着向陶謙進言,盡述幽州之強。但奈何一來他是商人,雖徵辟為從事,但仍不甚受到重視,二者又有政敵作梗,言道他心向幽州,褒敵而貶己,於是陶謙更加不親近他。

此番被任命為行軍軍師,也是政敵作梗而致,雖有心不接令,沒奈何陶謙強硬,值得委曲求全,隨孫觀發兵青州。

不兩,兩路大軍各自到了姑慕、諸縣,休整半,便即進軍青州,入了北海範圍。

孫觀大軍一路高歌猛進,連下數城,是志得意滿,另一邊,尹禮也同是這般。

二人心中明瞭,只道這二郡政權真空,卻是好取,心中一點點謹慎完全消散。

便是糜竺與王朗二人,都是這般認為。

這天,孫觀大軍打下昌安,馬不停蹄,便要直奔鄰縣安丘。

大軍迤邐而行,大將懶散,如遊山玩水,士兵放鬆,談笑無忌,完全沒有半點警戒之心。

五萬大軍行至一處山坳,忽然間,四下裏喊殺聲大起,孫觀駭的魂飛魄散,抬頭一看,面一將手執巨錘,引軍從山坡上殺奔過來!

孫觀連忙喝令大軍抵抗,一邊執兵刃,上了那巨錘武將。

“呔!兀那賊子,膽敢侵犯北海,作死!”一雙大錘鋪天蓋地砸下來,孫觀措手不及,第一錘被砸飛了兵刃,第二錘便被砸爆了腦袋!

“哈哈哈北海武安國在此,賊將已死,爾等還不快快投降!”隨着武安國一聲暴喝,斜裏又有兩彪軍隊掩殺過來,頓時間,孫觀軍大亂,頃刻便崩潰,四散奔逃,棄械投降!

同一時間,尹禮大軍在高密外,也遭到伏擊。

領軍之人正是那被所有人都忽略了的青州牧劉岱!

劉岱雖無勇武,軍略也不出眾,但打伏擊卻不用人教,只管埋伏在險要地點,待敵軍過時,飛矢滾石齊發,使尹禮大軍混亂不堪,而後率軍掩殺,頓時擊破尹禮軍,圍殺尹禮,俘虜了王朗。

而後兩路大軍各自鎮守北海安丘、東萊黔陬,相互策應,以拒徐州。

待陶謙得知兩路大軍有去無回,盡皆歿於青州,不由悲苦萬分。

原想撈一塊肥嚐嚐,沒想到竟是顆銅豌豆,被磕掉了兩顆大門牙,端的是得不償失。

而今徐州於高唐之戰損失八萬人馬,又在北海境內損失十萬,端的是切膚刮骨之痛。僅這兩次,徐州總兵力盡去大半,實力大損。

“沒想到竟然是那病入膏肓的劉岱和那孔融麾下武安國!”陶謙疾首道:“某竟然忽略了這二人,端的是端的是天意如此麼?”堂下一片寂靜,良久,沛相陳圭站出來,緩聲道:“劉岱一直以來都在被刻意弱化、淡化、掩藏,出征之前,便是我等諸人都未曾想起此人,此實屬天意,咳咳”陳圭毫不臉紅將其歸咎於天意,道:“唯今之計,我徐州實力大損,因進攻青州又惡了幽州,卻要擔心其報復,還需勾勒計策,謹慎對待。”陶謙聞言,臉不由一白。

確實,徐州已然實力大損,面對挾威而來的百勝之師,着實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該如何是好?”陶謙差點哭出來,心中暗自後悔,早不該應了那陳宮之言,安安穩穩坐鎮徐州不是很好麼,不該貪心那寸土之地啊!

“我有二計,可解陶公煩憂。”站出來的,竟是那被陶謙強迫出仕的彭城名士,張昭張子布。

這下諸人都十分驚奇。

要知道,當初陶謙徵辟張昭出仕,張昭不肯,陶謙以為被輕視,便強迫其出仕,一直羈留在州牧府中,從來都不説一句話。而今卻要為陶謙出謀劃策,端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陶謙眉頭一皺,只看着他,不説話。

“當然,在下也有要求。只要在下的計策解了陶公煩憂,便請陶公放在下歸家,不再為難在下。”張昭道。

原來如此!

諸人恍然。

陶謙臉變幻,最終點頭道:“好,只要你計策奏效,我便不再為難於你,並放你歸家。”張昭眼神一喜,道:“我有二計,其一,聯姻。”

“聯姻?”陶謙眉頭愈發皺的深沉。他有二子一女,但年歲都不小了,早已婚配於人,而且後代中又無姿出眾的女子,如何與劉子鴻聯姻?

“不錯,正是聯姻。”張昭道:“東海糜家有女,名糜貞,才貌出眾,正待閨中!”

“可是那糜竺之妹,糜貞?”陳圭問道。

“正是。”張昭淡然回到。

“主公,此計可行。”陳圭微微一禮,道:“那糜家小女年方十八,頗有姿,我看與漁陽王乃是娘配,正該聯姻。”見陳圭竟然贊同,陶謙頓時糊起來。

要説這聯姻,自然是兩方首腦之間聯姻,才最為穩妥,可為何連陳圭都同意讓糜家與漁陽王聯姻呢?

“主公,糜竺乃商人,常與幽州有聯繫,想來與漁陽王當是舊識,就這一點,漁陽王就不應該會排斥這樁婚事。二者糜家頗有財貨,正藉此為嫁妝,給漁陽王賠禮道歉;三來嘛”陳圭沒繼續説下去,但陶謙也知道,不就是自己沒姿出眾的後人麼,要不然怎輪得到糜家?

“此計可行。”陶謙沉yín半晌,點頭稱是,又道:“那第二計呢?”

“第二計,呵呵,”張昭微微一笑,道:“投誠。”廳中諸人聞言,不由變!

“大膽!”有人喝問出聲,俱都怒目而視。

“呵呵,”張昭不以為然的搖搖頭,道:“這兩計,説白了,就是要與漁陽王扯上關係罷了。否則諸位可還有其他計策,以抗漁陽王?聯合曹孟德?嘿,曹孟德如今內憂外患,兗州鬧的厲害,又一邊在與袁術大戰,自保的力量都還不足,哪有心思幫你?聯合袁術?袁術更是命在旦夕,自顧不暇!至於袁紹、劉表等人,不説這些人與徐州隔着幾重山,單説他為何要幫你?雖然口頭上説得好,聯合以抗河北漁陽王,可誰心中沒把算盤,各懷鬼胎?”

“譬如向袁紹求援,袁紹能給什麼援助?難道讓他出兵攻打河北,牽制漁陽王兵力?他絕對不肯,最多讓那傀儡天子下一道旨意,申斥漁陽王。可漁陽王早與天子決裂,會理甚勞什子之意?”

“譬如公孫瓚和王匡,這二人受到北面的威脅,可也只能忍氣聲,你要向這二人求援,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人家避都來不及,還能引火燒身?”

“再譬如劉表、劉焉、不説這兩人本就與漁陽王關係不錯,單説這千萬重山水,中間隔着幾個諸侯,人家就是真想援救,也過不來呀!”

“再説了,這些人都忙着壯大自己的實力,擴張自己的地盤,巴不得天下諸侯少一個呢,會在意你?!笑話!”一番話,將堂上諸人説的是啞口無言。

的確,兵力大損,外無援助的徐州,如今已經虛弱到了極點,若漁陽王大軍南下,本擋之不住,有傾覆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