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秦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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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秦越(中)當天晚上,思懷和秦越就來到老爺的書房請老爺出面幫忙。
“伯父,這個事情您可一定要幫我啊!”他們倆把情況説明後,秦越走到老爺身邊,雙手在老爺肩頭捏着一邊撒着嬌説到。
“爸,您就當為自己的侄女幫忙一樣羅,好不好啊,爸!”思懷也走過來在老爺的背上輕輕捶打起來。
老爺一雙眼睛落在秦越那張俏臉上,尋思:怪不得兒子當時死活不願意離開這個夢中情人啊,這女人還真燎人呢!要幫忙不假,可總得付出點代價啊。
一想到這,老爺一陣笑,一邊伸出一隻手握住那隻在他肩上捏的秦越的手,慢悠悠地説到:“秦越啊,不是伯父不幫忙,這事得慢慢來,你不是想盡辦法還是沒有如願是嗎?”
“伯父説的對,那幫爺們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我只好求伯父您了。”秦越也知道打官司不是一句話就能解決問題的,就順着老爺的話回答。
“要不這樣,你先回去,我先去漢州活動活動,一個星期後你再來找我,有些細節還有仔細商量。”
“慈祥”的伯父趁機在秦越那俏臉上摸了一把認真地對她説。
“伯父,您真好,太謝謝您了。”秦越高興得在老爺臉上“嘖”的親了一下。美人送香吻,老爺的又蠢蠢動了,要不是兒子在場,老爺恐怕又要把這個俏佳人摟到懷裏好好輕薄一番了。
一週以後,果然秦越如約早早來到成家大院,老爺已經安排少爺和少出門辦事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這老鬼做事總是滴水不漏,怪不得好多良家女子總是讓他屢屢得手。老爺還是在書房見的秦越。
秦越那天一襲鵝黃長裙,略施粉黛,凹凸有致的身材格外惹眼,剛到書房,老爺一雙賊眼就盯上她前那鼓鼓的兩陀。
“來啦,請坐。”老爺顯得不慌不忙,招呼管家給客人上茶。
“伯父,那事辦的怎樣了?我這幾天老是提心吊膽的。”秦越一副焦急的模樣。
“秦姑娘,那天我説這事要慢慢來吧,果真應驗了我這句話,張文雄法院張院長那小子還真在我面前擺譜,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他!”老爺先想吊吊小美人的胃口。
“伯父啊,那這事怎麼辦呢?”聽老爺這一説,秦越更加雲裏霧裏了。
“他跟我擺明了,要我不要手這件事,否則沒有好果子吃的。”老爺一臉無辜的樣子。
“伯父,您可不能不管我啊!”秦越急了,走到老爺跟前拉着他的手撒着嬌。
“他獅子開大口,要麼我出讓一百條船給他,要麼孫浩明老老實實在監獄裏呆三年。”老爺不緊不慢地把問題的要害捅穿了。
“天啦,那不是強盜邏輯嗎?”秦越也知道,出讓船隻等於拱手相送,這兵荒馬亂的年頭,一萬兩黃金只怕還難得買到一百條船。
“老爺,我們全家的身家命就全託付給您了。”
“秦姑娘啊,我能看着你遭難而袖手旁觀嗎?”老爺不客氣地拉過秦越一隻柔荑,在那蓮藕般的手臂上摩撫起來。
“那,我就謝謝伯父了。可是,可是,我今天是空手而來呀。”秦越不好意思地説。
老爺笑笑,説:“小越啊,你可真夠可以的。你就是不空手,我會要你的東西嗎?你知道,我想要你的什麼嗎?”秦越知道,已經到了關鍵時刻了。但她還是裝作不懂地問:“伯父,我不明白,我有什麼東西值得你看中。”
“哈哈,只要你依了我,孫浩明一個星期內就可以回家了。”老爺笑着用手抬起秦越那俏麗的下巴,把一雙臭嘴直往那櫻上湊去。
“伯父,您,您別這樣…”秦越明明知道老爺的心思,情上還是無法接受這個比她父親還要老的老男人。
“那好吧,這事就到這吧,你就回去慢慢等消息吧。”成豪魚閲女人無數,從來也不想強迫哪個女子就範。他抓住秦越的手馬上鬆開了。再説,擒故縱,這也是他慣用的手法,而且屢試屢靈。
“伯父,您別急嗎?您温柔一點好不好啊!”秦越明明知道就要被這個老鬼玩了,可孫浩明坐了監獄,那她這個家也就完了,只好把自己送出去了。
“乖乖,這就對了,一會你就知道了,伯父最懂得憐香惜玉的。”正文老爺起身扶着秦越的,目光中着噬人的説:“你真漂亮,至少是我認識的女人中。”秦越一向習慣男人這種近乎麻的稱賞,但話從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嘴裏説出來,她不僅一陣噁心。老爺在她的臉頰上一吻,摟緊她向卧房走去。
來到卧房,老爺的興致特好,一頓飯就擺平了那個張院長,而賺得如此貌美的女人在懷,他的確有了酒。
到卧房後,他倒滿一杯就酒,自己呷上一口酒,卻將手中的杯子慢慢遞到了秦越的嘴邊上,她使勁地將身子往後縮,伸長着脖子迅速地呷上一口酒,老爺那貌似平靜的臉上隱約出現了幾分動,他的瞳仁裏現出了炯炯奪目的光亮。突然地,他雙臂一張,一下摟住了秦越渾圓光滑的肩頭。
秦越本能地掙扎着,但她的身子在他摸索着的手下面顫抖,沒辦法從他慾火熾熱的衝動中逃,他好像發了瘋似的,強行將她掀在卧房的沙發上。
秦越哎呀哎呀地叫着,但聲音並不強烈,他豐厚的在嘴像章魚一般壓上來,緊緊地粘住她櫻紅的小嘴。他的是如此的熱烈,她柔潤鮮的舌頭被裹進了他的口腔中。一種男人的壓迫使秦越不過氣來,她的身子也漸漸喪失了扭動的力氣,她的舌頭也開始了蜷縮活動,合着他的。
他到了身子下的女人放棄了抵抗,他的心裏浮現出一種別樣的歡樂,由此他放鬆了對她的壓制,騰出一隻手,一邊解她裙衫上的鈕釦,一邊擦着她的耳垂十分動情地呢喃:“寶貝,放鬆自己,讓我來。”她的鈕釦讓他解開了,一抹雪白的脯盡呈在他的眼裏,他的手指在秦越黑的縷花上停了一下,哆嗦着,像一隻潛伏得內心焦渴的猛獸,一旦看見守候多時的小動物真的已在自己的利爪下掙扎,反而動得不知所措。
那飽滿的充滿彈,隔着一層絲綢在他的手下顫動,他受着温暖的體熱,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誘引着他奮不顧身地縱身跳入它的花蕊。
“繃”在他急切的動作下,一時解不開的帶子被拉斷了,那紅如櫻桃般的,令人頭暈目眩地映入他的眼簾。
他埋下了頭,他的嘴張開着一下就含住了那櫻桃般的一粒,舌尖順着撓癢似地輕繞了一陣,撓得秦越心慌意亂。
她好像是不適地扭動際,嘴裏吐出了含糊不清的一聲,裙衫的前擺讓他掀開了,他的手重新繞到秦越的際撫摸了半圈,滑到她的下時便直落下去,停放在她窄小的褲衩難以掩映的那一簇濃密的芳草中。
他將她的兩腿分開,自己跪在了她的兩腿中間,最後,竟把臉埋進了那一地方,鼻尖隔着她黑的試探着,她的兩瓣開始濡濕了起來,他狠狠地嗅着、聞着,有時也探出舌頭着,兩手輕撫着她豐腴的。秦越被動地仰卧着,微微地閉住了雙眼,臉上的兩朵紅霞緩緩地升起,漸漸地擴散,她的臉龐整個地紅透了。
他到底還是撥開了她的,對着她的迅速地吻了起來,他的舌尖温柔體貼,像一陣和風輕拂,毫無魯莽撞的覺。
當那地方讓他吻得水淋淋濕漉漉時,他終於掏出了那硬了的東西,手指輕輕地掰開她的,然後了進去。秦越頓時“哦”了一聲,一種充實飽漲了的快倏時瀰漫着她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