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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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從不絕望。睍蓴璩曉鮑貝爾的這句話讓顧暘貝非常滿意,她又不是真的急着想上洗手間,他怎麼可能就讓她乖乖的走掉,問她:“什麼東西是屬於你的,你想抓牢什麼東西?”鮑貝爾的眼神有點兒變化,像小兔子一樣開始有一絲絲的防備了,看着顧暘貝,“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你是我的女朋友。”顧暘貝煞有介事的道,“關心一下自己女朋友的神生活和內心想要的東西也是身為男朋友的職責。”
“我們又不是真的男女朋友關係。是你報復我臨時捏造的。轢”
“世界上很多時候沒有真相,傳的人多了,那也就成了真相。”顧暘貝看着鮑貝爾身後的一羣朝他們看過來的同學,笑得格外人,“比如我們是不是男女朋友。小會堂裏坐的人,不認識你,但好像都認識我,而且我看到有些人還拍了我們的照片,不知道如果他們一傳十十傳百,結果會怎麼樣?”鮑貝爾道:“你可以告他們詆譭你的名譽,還有我的。你可以讓他們好好賠上一筆。”顧暘貝反問,“我為什麼要告他們呢?篥”
“亂説我們是男女朋友啊。”
“可先説我們是夫的不是你麼?”顧暘貝笑,“我好像還説的比較保守,要告,也得先告你。”鮑貝爾發誓,她真的覺得顧暘貝此刻臉上的笑容十分礙眼,十分讓人討厭,用那句網絡上傳開的形容語句就是,他笑得像那架子上風搖曳銷。魂多姿的絲蕾小內。褲,讓人好想撕掉他。
“你個絲蕾小內。褲!”腦子裏冒出什麼,鮑貝爾也沒注意是不是不合時宜,口而出,一邊説還一邊想甩掉顧暘貝的手。可她也不想想,一個大男人聽到她冒出一句‘絲蕾小內。褲’是不是會想到什麼。顧暘貝的手反而將她握緊,眼底劃過一道詫異之,戲謔的看着她笑。
“絲蕾這東西不是你們小姑娘喜歡穿的麼。”顧暘貝笑,將鮑貝爾拽到自己身前,小聲的道,“就算你想告訴我你今天穿的什麼款式也不需要這麼大聲吧,萬一給別人聽到了,多不好,人家還以為你多麼開放呢。這種話題,咱們回家去討論。”鮑貝爾紅着一張臉瞪着顧暘貝,“誰説是為了告訴你我今天穿什麼款式啊,誰跟你回家啊,你到底是大律師還是大六啊!”
“大六是什麼東西?”
“這都不懂,我們之間有代溝了,大叔。”顧暘貝笑,“嗯,是的。我和你之間是代溝,你和陳爾東教授之間就是鴻溝,我跟老教授説一聲,表達一下你對他的個人看法,或許他會覺得你比較適合跟別的導師。”
“哎哎哎。”鮑貝爾抓住想離開的顧暘貝,“我是説我們之間有代溝,我又沒説我和老教授之間怎麼樣,你是故意來拆我的台的是不是啊。”
“天地良心,我是好心想幫你的。”
“p!”鮑貝爾翻白眼,“你要真的想幫我,就讓我成為他的學生吧,你和他關係好,你又放話我是你的女朋友,他應該會給你面子的,對吧?”顧暘貝反問,“你真的那麼想跟他嗎?”
“嗯。”
“如果你只是讀法律碩士,其實真的沒有必要跟他,他帶出來的都是法學碩士博士,其他的導師不錯,帶你,綽綽有餘。”鮑貝爾抓緊顧暘貝的胳膊,深怕她去找老教授,“或許現在看來,我不夠好,可是我想試試站到頂端的覺,就算最後不成功,可努力的才不會後悔,不是嗎?”顧暘貝看着鮑貝爾,問她,“你知道在動物界,能到達金字塔頂端的,是哪兩種嗎?”鮑貝爾搖頭。
“一種是蒼鷹,一種是蝸牛。蒼鷹之所以能夠是因為它們擁有傲人的翅膀;而慢的蝸牛能夠爬上去就是認準了自己的方向,一直在為這個方向專注和堅持,不為道路上的小風景停留下來,它們要的就是最高的位置,看到最好的風景!”
“貝爾。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最小的智商,最大的堅持。”第一次聽到顧暘貝喊自己貝爾,鮑貝爾渾身好像被注入了一種無形的能量,俗稱被打了雞血。忽然之間就覺得顧暘貝的聲音好好聽,而且喊她名字的時候好温柔,温柔的想…一直聽他喊她。
“如果你真想在法律方面做到最好,就算不能跟着陳爾東教授也可以站到你想去的高度,過度的執着現在與你能力不符合的事情,並非明智之舉。”顧暘貝覺得鮑貝爾骨子有許多積極向上的樂觀因子,他不希望她遭受不必要的失敗,殘酷的社會現實會讓很多人忘記最初的夢想,她除了偶爾犯二之外,別的方面還是好的,或者換個説法是,在他看來還蠻有趣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鮑貝爾明白顧暘貝是為了她好,選陳爾東教授的學生肯定很多,他們既然是法學專業的學生,肯定希望將來自己的發展順利,跟一個好的導師,很大程度上會改變一個人未來的職業高度,導師的人脈和能力比學生強,如果是愛徒,能從導師那兒學到很多的東西,對自己的職業生涯大有幫助,她一個建築專業的學生,不過學了點皮,又怎能跟法學專業的人比。
“顧律師,我不怕陳教授看不上我,我只怕自己還沒做就放棄。人生,不就是在該做什麼時候做什麼嗎。15歲的時候再得到那個5歲的時候熱愛的布娃娃,65歲的時候終於有錢買25歲的時候熱愛的那條裙子,又有什麼意義呢?什麼都可以從頭再來,只有青不能。那麼多事情,跟青綁在一起就是美好,離開青,就是傻冒。陳爾東教授最後選不選我都沒關係,我努力過就好。”顧暘貝發現自己真的喜歡鮑貝爾的進取,是啊,什麼東西,試過才知道能不能成功。
“可w城,未必就是陳爾東教授才是最好的導師,不是嗎?”鮑貝爾鄙視的看着顧暘貝,“你這樣的人站着説話不疼。你是什麼水平,對你來説,是導師選你嗎,完全就是你選導師的情況,本不需要心沒有導師看得上你。連陳爾東教授你都覺得我肯定被他看不上,換別的更厲害的,那我連人家的課可能都沒機會去聽。”
“噢?是嗎?”顧暘貝笑,“我覺得吧,你可能…成為某個導師的第一批學生也不一定。”
“某個導師?”
“嗯哼。”
“有名嗎?”
“小有名氣。”
“對學生要求高嗎?”顧暘貝想了想,“很高。一般不會輕易帶學生。”
“那白説。我肯定不會中選。”
“你都能為成陳爾東教授的學生努力,怎麼就不能試試對他努努力,説不定他教給你的東西比陳爾東教授還多。裏裏外外,仔仔細細,他都能教你。”顧暘貝笑,“啊,還有,説不定他還能解決你未來工作的問題,甚至…別的大問題。”鮑貝爾奇怪的看着顧暘貝,“別的什麼大問題?”
“男朋友啊,老公啊。”
“那算了吧,男朋友什麼的,我還不想招惹,太麻煩了,男人是一種很麻煩的動物。”鮑貝爾一臉嫌棄的表情,説道,“看看我大學那些同學的戀愛經過就夠了。”顧暘貝問,“看來你大學同學的戀愛都很失敗啊,居然給你造成如此嚴重的心理陰影。”
“可不是。你不能主動,你不能做任何事,你還不能隨便和異走的太近,你甚至不能隨意的想什麼時候逛街拎個包就出去,你還不能想着這個月的生活費可以怎麼暢快的花,你只能等他心血來問候幾句的時候平淡和緩不慌地應答,你要矜持,你要自律,你要自愛,你不能太含蓄,你也不能太奔放,你不該成為迫的力量,你是一株等待季節陣雨的沙漠植物。”鮑貝爾歪着頭問顧暘貝,“這樣的愛情,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