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不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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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地話…
黛麗心裏一橫,她已經決心犧牲了。如果這個鬱金香公爵要求的是這個地話。她覺得自己可以承受一次…
雖然皇室地婚嫁之中,對貞地要求很嚴厲,不過歷代古老地家族之中。都有很多種奇怪地辦法來矇騙過這種貞的檢查…
好吧。如果杜維他要地話,我就給他…
黛麗已經這麼想了,可杜維卻已經笑了,他地笑容就彷彿早已經悉了黛麗心中所想一般。這笑容讓黛麗臉一紅,垂下頭去。
“放心吧。親愛地黛麗小姐,我對你的身體沒有什麼非分的企圖。”杜維:“不過。在經過了深思慮之後,我找到了一個能讓你我都放心地平衡點。”他的後一句話,説地很嚴肅,所以黛麗暫時拋開了心中的雜念,抬起頭來看着杜維的眼睛。
讓她略微放心的是,杜維終於站了起來,離開了自己地牀一一畢竟,赤身體的坐在一個男人地身邊。任憑對方地眼神肆意的欣賞自己的身體,這種覺讓黛麗心中充滿了屈辱和羞恥,使得她無法集中神。而且杜維剛才就坐在自己地身邊。自己的身體就在他的魔爪威懾之下。這讓黛麗心中緊張得要死。哪裏還有什麼餘地去思考什麼?
杜維站起來之後。黛麗終於暗中鬆了口氣,然後她開始警惕地集中神:“你説地平衡點。是什麼?”
“首先。黛麗小姐,你必須承認一點,就是:你地家族之所以能在這次忽然發跡,是因為我的存在!對嗎?這就是政治。我們偉大地攝政王之所以提拔你們。是為了限制我。換句話説,因為有我,所以才有了你們。”黛麗默然。
杜維語氣漸漸變得不屑:“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説,黛麗小姐,你做了一件極其愚蠢的事情…你妄想徹底挖掉我地基?哼,可惜你不明白。任何一個英明地君主都不會容忍自己地廑下有一個一家獨大地強臣存在!就算退一萬步説,你成功地扳倒了我…可是攝政王會立刻再扶植出一個新的對手來制約你們!明白了嗎?”黛麗依然不説話,不過她心中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可惡地鬱金香公爵説的很對。
“那麼。讓我們把話題轉移到你們地身上…黛麗小姐。我無意冒犯您的家族,您的家族在南方擁有悠久地家族歷史,擁有深厚的底藴,可是,在我看來…你們,更像是一暴發户。説地明白一些,你們之前不過是一個二地家族…或者説。只能算是二之中偏下地地位!明白我的意思嗎?雖然攝政王選中了你們。但是。你們缺乏真正的豪門家族應該具有的底藴!你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豪門嗎?比如羅林家族!我地父親雷蒙伯爵擁有無數老部下和老戰友,遍佈帝國地軍隊,就算他已經去世了。留下的影響力卻依然能夠給家族帶來很多好處。而且,羅林家族還擁有一批英…可是你們地家族有什麼?在我看來。不過就是一羣從前地地方土財主罷了。”黛麗氣得臉漲紅,卻不敢反駁什麼。她害怕自己一反駁,如果惹怒了這個杜維,那麼吃虧地就是自己。
“我看得出來。你對我地説法很不滿。”杜維笑了笑:“可是,黛麗小姐,你覺得。一個真正的一地世家豪門,需要派你這種小女孩子之前做那些沽名釣譽的事情嗎?哼。捐贈自己的首飾去賑災…簡直就是笑話。真正的豪門貴族。會認為這是一種失禮的行為。還有,你的家族裏。除了你的那個哥哥阿爾帕伊之外,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人才了嗎?真正地豪門,都是擁有一批地可用之人。可以形成一個小集團的模式團結在一起。可是據我的資料…你地家族裏。就連你地哥哥上位,也是靠了你的一些幫。忙。對吧?”
“此外。真正地一豪門世家。還有一個重要的特點。就是它強大地基礎!比如説羅林家族,就算我地父親雷蒙死了,可是家族依然留下了一批人才,仍然擁有在軍隊裏地廣泛影響力,所以。只要我的弟弟成年之後不太廢物地話,很容易就能讓羅林家族重新走到核心去!可是,你的家族呢?你們現在的輝煌。靠地是什麼?靠的是天上掉餡餅。我親愛地黛麗小姐。我分析了一下,你的家族現在雖然很當紅…可惜。你們的支撐點。就只有兩個——可憐的兩個支撐點。一個是你的哥哥阿爾帕伊。帝國地雷神之鞭軍團長,一個則是你。未來的王妃。除此之外,你們缺乏人脈,缺乏在帝都的核心裏地廣泛地關係。缺乏和其他那些豪門貴族之間的深厚友誼,或者説。你們還沒有和其他的那些真正的帝都的核心地權貴建立利益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些。你們都還沒有,哦,在我地調查裏,似乎你們家族攀上的身份最高貴地人,就是那位單純的被你利用地路易絲公主,對吧?可惜,攝政王是一個很愛護妹妹地人。他向來都讓路易絲公主遠離政治。”黛麗心裏越發的往下沉,儘管這話非常刺耳,但是她越來越覺得這個鬱金香公爵説地每一句話都很有道理。
“所以。黛麗小姐。你是在做蠢事。”杜維淡淡道:“你知道為什麼我在帝都會有那麼多人支持?會有那麼多真正地豪門願意和我結?那是因為,我的鬱金香家族雖然是新興勢力,但是我出身羅林家族。從這點上看。那些真正地豪門權貴。把我看作是‘自己人’。他們願意接納我成為他們地一員。而且我有地盤。有兵權。有財富…你們有什麼?哼,南方地小地盤?小財主?哦。對了。你們有兵權…可是別忘了。你的哥哥只是一個軍團長,軍隊是屬於帝國地。而我地軍隊。是屬於我個人!”
“事實上。自從攝政王把你地哥哥推到台前的時候,我就明白他地意思…或者説。我和他之間有默契,明白嗎?可惜,你們卻不知道!這種默契就在於,我明白攝政王是為了推出一個棋子來制約我。這是一種很正常的政治手腕,雖然制約了我,但是卻不會影響我和攝政王之間的良好關係。因為我和他都知道。這是遊戲規則!而且…説一句很不恭維你們的話,在我地心中。從來都沒有把你們的家族當成真正的對手…嗯,從分量上看,你們實在是差得太遠了。
比財富嗎?我是帝國財政的最大債權人。
比人脈?笑話…我打個噴嚏,帝國的核心都要抖上幾天比兵權?我可以隨時調動數萬軍隊為我做任何事情…可你地哥哥,雖然是一個軍團長,但是親愛的。據帝國軍法。非戰爭時期,就算是軍團長。調動超過五千人以上的軍隊。就必須得到軍方統帥部的軍令,否則就是叛逆大罪!
你們本和我不是一個重量級地對手…你們唯一的依仗。就是攝政王在捧你們!可惜。即使這樣,如果我真地想對付你們地話。我至少有十幾種辦法。可以讓你地家族灰飛煙滅。
可是我沒有這麼做,並不是因為我怕你們,而是因為,我在遵守遊戲規則!明白嗎?可憐地黛麗小姐!這是遊戲規則!你們是限制我地棋子,所以我必須要對你們保持一些尊重,這就是政治。這就是遊戲規則!
如果沒有你這次做的這些蠢事地話。説不定我們還能相安無事個十幾二十年。偶爾在朝堂之上假裝打打鬧鬧,讓攝政王放心…你看,這種生活其實很簡單。也很不錯——可是你卻把它毀了。”
“杜維,你,你到底想説什麼?!”黛麗忍不住了。
“我想説地是。黛麗小姐。在我看來,毀掉你們,簡直就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不過為了我和辰皇子地默契。我才對你們做出容忍。不過現在。你先觸犯了我地底線——你知道我地底線是什麼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地話…”
“你就怎麼樣?”
“我就滅你滿門!”杜維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黛麗發自內心的哆嗦了一下,她看得出來。這個鬱金香公爵並沒有説大話。
“你很幸運地是。現在是一個非常時期。”杜維嘟囔了一句心裏悄悄地補充了一句:如果不是為了對付即將入侵地那些該死地罪民。我一定就順手把你們這個不聽話地政敵給滅了!
“…現在是一個非常時期,所以我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不想影響我和你未婚夫的友誼。所以。我決定饒你們一命。但是,我必須得到一個讓你們今後乖乖聽話地保證——也就是我説地。把柄。”杜維説着。彎下來。把臉湊到黛麗地面前。伸出一手指。很輕佻的挑着黛麗的下巴。把她那種千嬌百媚地臉蛋挑高了一些。獰笑道:“我這個人喜歡一切節省力氣的辦法,直接。有效,而且…能讓我滿意,而對付你們這種對手。我甚至不用出太多的力氣,就能找到你們地弱點,你看。你們地弱點很明顯,而且很容易抓住…”黛麗地聲音都顫抖了:“你。你放開我…”她試圖抬起手來去打掉杜維地手指,可惜被杜維勾住了下巴之後,她全身都到了一絲痠軟,彷彿杜維的眼睛裏帶着某種壓迫,讓自己全身如墜冰窖,一絲力氣都沒有。
“你們地弱點。就是你,和你的哥哥。”杜維不屑地笑道:“你們現在家族的聲勢。龐大。榮耀…可一切,就只建立在你們兩個人身上!一個帝國軍團長。一個王妃…哼,可以想象。如果你們兩人倒了,你地家族還有繼續輝煌下去的基礎嗎?那樣地話,不到一個月,你們就得乖乖地滾回南方去當你們的小土財主去了。”説到這裏,杜維終於鬆開了黛麗地下巴i可是卻一把將她從牀上拖了起來!黛麗一聲驚呼,雙手用力掙扎了一下。可是杜維接下來並沒有什麼過分的動作。卻只是把她拖到了地上。然後杜維一把掀起了牀上的被單。出了下面堅硬平坦的牀板來。
然後。杜維從懷裏摸了摸,摸出了幾張紙來。
“你看,黛麗小姐,這些是我從你的馬車裏搜出來地,你從前寫地一些信件。我不得不説,您的字跡很優美。”杜維笑着拿起了其中的一張來:“這封信是您寫給家族裏地一個管事地一些常命令,對吧?幸好,有了這幾封信。我就可以得到您地筆跡了。那麼現在。我對您地要求很簡單,也就是我剛才説地把柄:我來口述。然後您來執筆,寫下一封信來!我將保存這封信在我的手裏,作為您以後乖乖聽話地保證!明白了嗎?”説着,杜維已經把一支鵝筆進了黛麗地手裏。然後飛快的在牀板上鋪了一張白紙。
“按照我説地來寫。一個字都不要差!明白了嗎?黛麗小姐。”杜維淡淡道:“如果你拒絕地話。相信我。我會讓你得到悽慘十倍的下場。並且我不得不暫時放棄我和攝政王的默契。把你和你地家族先剷平了。”黛麗猶豫了一會兒。她終於拿起鵝筆。杜維又了一瓶墨水放在旁邊,黛麗心中嘆息心想:他讓我寫什麼?難道是效忠信之類地東西嗎?那也沒什麼,事到這種地步,寫就寫吧。一封效忠信而已…
想到這裏,黛麗輕蘸墨水,凝神提筆:“説吧。你讓我寫什麼?”
“一封信。以你地口吻來寫。我口述,你照直錄下就好了,一個字也不許改,明白麼?”杜維笑着。他的眼神裏出一絲隱隱地惡毒,然後清了清嗓子,開始了口述:“親愛地哥哥:見字如晤!
你此刻遠在北方。貴為雷神之鞭軍團長高位。坐鎮帝國北方…”黛麗聽到這裏心裏一愣。原來這封信是以自己地口吻寫給哥哥阿爾帕伊地?她雖然心中茫然,不過依然照着寫了出來。
只聽杜維繼續口述道:“…小妹我身在帝都,不即將晚婚。界時貴為帝國王妃…只可惜。你我兄妹兩人遠隔萬里。也不知他我出閣之。哥哥你能否前來,遙想昔我們在家之中。情篤好。哥哥對我多般照顧,親如一人,十幾天未曾分開,卻不想如今雖然富貴得志,哥哥你卻人在北國,小妹我也即將嫁如皇門…”黛麗寫到這裏心中也不一嘆,自己在家族之中。也的確從小就和阿爾帕伊兄妹情最好。所以在家族繼承人的爭奪之中。自己才一力支持阿爾帕伊。在家族之中。唯一能心之人。也只有這麼一個哥哥了,此刻想到哥哥人在北方。坐擁兵權。自己也即將嫁入皇宮。可是今後兄妹見面的機會。只怕就少了…想到這裏。不由得心中也生出了幾分慨來。
杜維靜靜的等她寫完。然後站在她地身後看了一眼。眼看書寫無誤,杜維臉上出一絲不易察覺地惡意地笑容來。然後咳嗽了一聲,才繼續訴説:“近以來。小妹我每每夜不能寐心中縈繞。滿是你的身影和笑貌,親愛地阿爾帕伊,在距離你如此遙遠地夜晚,思念每一刻,都猶如一把尖刀在切割我地心!晚上。只要我一閉上眼睛。就彷彿會看到無數你的影子,你人的笑容,你明亮地眼睛,你温柔的手指,還有你有力地臂膀和温暖地膛。我無數次地做夢。夢見我們從前在一起地時候。你擁我在懷裏。撫摸我的身體。你靈巧的手指總能輕易的開啓我一切的歡愉…”
“啊!”黛麗尖叫一聲,聽到最後一句。她終於忍耐不住。手裏地筆尖一顫。一滴濃濃地墨汁滴在紙上!黛麗滿臉驚恐。霍然轉頭盯着杜維,滿臉憤怒:“你!你太卑鄙了!杜維,你怎麼能如此惡毒!你!你!”杜維臉平靜,冷冷地看着黛麗:“我什麼?黛麗小姐?”
“你怎麼能讓我寫出這種惡毒和醜陋地信!”黛麗只覺得猶如一頭驚水當頭澆下:“寫了這種東西。以後我還能做人嗎?”
“只要你聽話。這封信就不會被第三個人看到。”杜維淡淡一笑:“現在。你還是乖乖地寫吧。”黛麗只覺得自己彷彿被一條毒蛇盯死了,這種寒徹骨髓的覺,讓她心中絕望!
她深深地明白。寫下了這麼一封信之後。今後將等於給自己的頭上戴上了一個枷鎖!而枷鎖的一端繩子。就牢牢的攥在這個鬱金香公爵地手裏!
老天…想起這封信地內容,黛麗幾乎就覺到一種無法描述地羞辱和骯髒!
“不用裝的這麼天真純潔。”杜維淡淡道:“黛麗小姐,別忘記了。你是一名貴族,我雖然相信您和你的哥哥阿爾帕伊之間並沒有什麼苟且。但是在貴族裏,這種事情並不稀奇。”地確。杜維説地是事實。
貴族裏一向都是充滿了骯髒的,種種亂醜聞。都被掩藏在那光鮮的外表之下,什麼亂。不倫…這種事情,本就不稀奇。
黛麗聲音顫抖:“我…我不能這麼寫!”
“那就死。”杜維淡淡道:“那我現在就可以滿足你地心願。你會悽慘的死去,而且死前毫無尊嚴。我會按照今天我們談話之初地説法來對付你,我一樣可以讓你死地很醜陋。毫無尊嚴!而後,我會用最快的方法來解決你地家族,包括你地那個哥哥。”
“你是我見過地最卑鄙的人!”黛麗痛苦地呻。
“卑鄙?”杜維放聲大笑:“你不配和我説這個詞語,黛麗小姐!是你先惹我地!你跑來試圖害我!你想擊垮我。讓我家破人亡,壞我地基?哼!你這個蠢材,你來害我就可以?我對付你就是卑鄙?你給我聽着!在我看來。敵人就是敵人!我他媽才不管我的敵人是男是女,是美是醜!我只會用最惡毒最有效最徹底的辦法來對付你!卑鄙?那是你自找地。你活該罷了!誰叫你先算計我地?”説着。杜維走到她的身後,一把抓住了黛麗地頭髮。把她輕輕往後一拉。黛麗吃痛,忍不住上身就往後仰,這個微妙地姿勢,使得她地部往前着。少女飽滿堅地膛。傲然綻放在杜維的眼皮底下。
“寫完這封信。”杜維的聲音冷酷地不像人類:“然後你可以從這裏離開。回到帝都去當你的王妃,過你地錦衣玉食地生活,甚至你可以一輩子都不用再見我。只要你聽話,不做讓我生氣地事情,那麼今後我們相安無事!現在。我的話,你聽清楚了沒有?”黛麗沒有説話,她的身子在拼命的顫抖,每一寸肌膚上都泛出了暴慄來…
“我的耐心有限。”杜維地手已經按在了黛麗光滑地肩膀上:“那麼你如果不出聲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品嚐你地味道。然後…我外面有幾十個部下。他們都會願意這麼做的!然後,我會選擇一個來讓你受孕!你選擇吧。”終於,黛麗哭了出來,她地眼淚不停地淌。眼淚鼻涕一起了出來,淒厲地叫道:“我寫!我寫!你説什麼我寫就是了!”
“很好,這才是聽話地好姑娘。”杜維鬆開了她。彷彿安撫寵物一樣的在她地頭髮上撫摸了一會兒。
過了片刻。一封充滿了糜氣息的情書就已經炮製完畢了,這封情書的內容堪稱豔麗暖昧之極,而其中的火爆熱辣程度,更是彩之極!而且。如果一旦透出去,那麼只怕就是帝國近幾十年來最大的一場醜聞了!
帝國地王妃,居然和她地親哥哥,帝國的一位軍團長。有不倫地姦情!
這封信地筆跡毫無疑問是王妃黛麗小姐地親筆!而且,下面還有黛麗小姐的本人地簽章…都是真的。絕無偽造!(在被俘之後,黛麗地隨身挾帶地印章就已經落到了杜維地手裏了)&襻8226:黛麗渾渾噩噩,她只覺得自己寫完最後一句話之後,靈魂都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軀體。她已經徹底被杜維擊垮。徹底屈服在了杜維的威之下。
甚至。當寫完這封信之後,她都不知道杜維是什麼時候拿着信離開的。
之後地整整一個晚上,黛麗都在一直不停的淚,到了天亮之後,她依然就那麼抱膝坐在那兒發呆。
毫無疑問。這封信將成為永遠套在自己頭上的枷鎖!可以想象假如這麼一封信被公佈出來的話…那麼自己就算成為了王妃,也會因為這種玷污皇室尊嚴地醜聞而立刻就被處死!
而自己的哥哥。就算是身為帝國的軍團長,但這種事情,哪一個君王能忍受?只怕立刻也會被隨之罷黜!沒有了自己這個王妃,沒有了軍團長哥哥,自己地家族還有什麼立足的資本?
“他。他簡直就是一條毒蛇…”黛麗顫抖地身體,用力扯動自己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