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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雙手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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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是宣,哭也是悔恨,哭,也許是一種真誠的諾言。心裏説不上是個什麼滋味的男人,一會兒拍拍這個的頭,一會兒捏捏那個的臉,懂了,是不需要再説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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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裏的兩個女人在男人的衣服上塗滿了鼻涕眼淚後,哭聲也就慢慢的小了弱了。

最後趴在那裏逐漸的睡去。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她倆一個一個的安頓好,才發現自己除了滿身的涕淚,還有濕透衣服的淋漓的汗水。辛苦?勞累?好象還是心疼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只是還沒等男人繼續慨,輕手輕腳推門進來的梅玉看到某人那狼狽的樣子,強忍住笑的她顧不得和男人再説些什麼,一把拉住男人就朝外走去。

等男人清洗了一番,並換完了衣服,梅玉頗有些玩味的眼神看得男人一陣的手足無措…“我…她倆今天…”男人在嘴裏駑了半天,也沒有把意思表達清楚。

“不是説給我聽,是媽要問你!”瞬間就變得面無表情的女人,清晰的吐出幾個字來。許姐在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回來了,男人把中午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講給她聽了,就連對兩個小女人的‘暴力侵犯’也沒有隱瞞。

許姐一句話也沒有説,她坐在那裏默默的聽着,只是在男人説到他的暴力時,許姐的身子明顯的一顫,跟着男人那抱在她雙手中的手臂上,就盛開了一朵又一朵的紫紅的梅花…

男人説完了,許姐默默出的眼淚也在男人的衣襟上暢快的淌,彷彿是真的累了,也彷彿是真的有了依靠,着淚的女人在男人懷裏靜靜的睡去…陪在許姐身邊的男人沒有一點兒睡意,這一段時間以來的經歷像約好似的,一股腦地湧了出來…

一個想了二十年才真正擁有的家,母親,自己和這些愛自己的女人。只是一個家只有這些是不完整的,當那個和母親同樣重要,卻更為陌生的呼喚從心裏一湧出來,嗓子裏一陣發乾接着又苦苦地男人,立即放棄再想下去的權利,有一個藉口告訴自己,我剛才什麼都沒有想。

工作…事業…和那些戰友們一出出的紛至而來。喜歡現在的工作嗎?一個男人是不是必須擁有那份,屬於自己的事業才算是成功?二十一歲的男人需要很認真的給自己一個答案。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你的選擇就是你今後的生活,該做怎樣的選擇?這給一直崇尚平淡的男人一個不小的壓力。權衡之中,男人不由得想起當兵時營房前的那道山嶺…嶺,本意是高而長的山,但有些時候它被冠以了分界的意思。

就像男人營房前的那道嶺一樣,汾水由西而來,至此一分為二。嶺南之水以萬鈞之力破山而出,滔滔然直入江海。

嶺北之水在九曲八回之後,在嶺下匯聚成潭,終年與清風明月為伴,渾不知山外的歲月短長…人也大概如此吧,是去是留之間就會有不一樣的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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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以後的子做了一個下午的打算,直到梅玥來喊男人晚吃飯的時候男人才發現,一個下午的費神費力的想象,其最終的結果是…什麼有建設的結果都沒有形成。平淡慣了,想努力一下卻怎麼也沒個動力?

男人不由得一邊起身,一邊苦笑不已。叫男人來吃飯,其實還不如説是喊廚師上灶。這是因為家裏來了幾位難得一見的客人,自認為廚藝欠的女人們,自然就想到了勇挑重擔的男人,所以把男人叫起來就是裝點一下門面。

和客廳的幾位依次打過招呼後,向廚房走去的男人心裏卻犯着嘀咕:這幾位客人怎麼會這麼巧的走到了一起?

首先是楊姐,自從那晚上答應男人需要時間解決自己的問題後,男人的家裏就很少見到她那的身影,即使是偶有登門,也是來去匆匆,像今晚這樣的情形已是很久不見。

會不會是…一想到這裏,男人的心裏突的就一陣火熱,拿起的菜刀差一點切到手上…坐在楊姐身邊的潭芳潭女士,是最讓男人不解其意的一位。要説當年嘛…可是時間畢竟已經過去了快十年。

雖然這個女人的柔美的樣子比起那時候毫不遜,但是男人知道,錯已經在當年,現在無論怎樣都不能再錯下去。從一次球賽上偶遇,到現在似摸似樣的坐到男人的家裏,想一想男人就很是頭疼。

剩下三位客人的來意男人似乎還好理解一些:你比方説海燕的姐姐海鷹和她們的小姑,那一定是為海燕中午所受到的創傷來的,不過有許姐在,男人到覺得她們來了反而更好一些,女孩子到了心的年齡,有些事情家長是必須要了解的。

這最後一位嘛,是斯琴的…是同學?朋友?親屬?男人還沒有向斯琴求證過,雖然她湊巧和另外幾位拜訪者走到一起,男人還是認為她是來看望斯琴的…

想着,十來道菜就一一準備就緒,隨後灶堂裏升騰起的火焰,也讓男人停止了大腦的運轉,專注的燒起菜來…

晚餐上的氣氛很熱鬧,男人頭腦裏所轉的事情一件也沒有應驗。即便是頭上裹着紗布的海燕從樓上下來,作為姐姐和小姑的那兩位也只是把她拉到一邊小聲的嘀咕了那麼幾句後,就再沒了動靜。

其它的幾位?去人家做客,當然是享受一下主人的殷勤招待啦,你還想發生點別的什麼嗎?其樂融融中,夜深沉了下來,五位客人中有三位在主人的挽留下留宿在男人的家裏。

而執意要走的兩位是,楊姐和潭芳。自己有車,送人也就方便。只是你要送的不説她要去哪兒,就是你開車已經在街上轉了四圈之後,她也沒個要下車的意思的時候,你該怎麼辦?

脾氣一向很好的男人,也不乏耐。開着車轉,轉的時候他就知道,今晚上他要去的地方,就是這兩個女人最終的選擇,只是男人今晚上要去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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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從車的後視鏡裏瞄了一下後座上的兩個女人,她們現在連彼此之間偶爾的竊竊私語都省略了,仰靠在那裏閉目養起神來…

很明顯,她們是在問男人的態度,只是這樣的提問方式,任男人再好的脾氣也品出這裏面隱含的那一絲絲挑釁的意味…

你要帶我們去哪?或許還是你敢帶我們去哪?即便是很成的女人,也是小女人,所以她們總會在適當的時候,適當的透一下小女人那獨有的氣質。

就像現在,聰明的小女人很是技巧的展示了那麼一下自己,被怒的男人渾然不覺自己已經變成了,一頭看到了紅布的公牛…

本來母親原來的家和金花那裏閒了很久的房子,還在男人今晚的盤算之中,只是公牛眼睛一下子紅了的時候,總是會選擇最具有挑戰的事情來做。

這不,等兩個發出挑釁的女人睜開眼睛走下車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們又回到了今晚上剛出來的地方…稍微愣了一下神,楊姐和小潭同志換了一個眼神後就昂首闊步的走在了前面。

小潭同志稍稍遲疑了一下後,也跟在了後面…為兩位女士打開門,男人就去往車庫裏停車去了。

深沉,男人家裏其它的人都已經在睡夢中,這偌大,也曾經非常熱鬧的客廳裏,現在只有兩盞壁燈還散發着橘的,柔和的光。

剛剛還勇往直前的楊女士,在一踏進客廳的門後,就立即變得輕手輕腳起來,彷彿怕驚擾到什麼似的,面對客廳裏那些舒適的沙發,她卻定定地站到那裏。

而緊緊跟在她身後的潭女士,從下車開始就缺少了一點點氣勢。現在的她微有些犯白的手指和自己的同盟軍迭的叉抓在一起,肩並肩的互相依靠着…

停完車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非常有禮貌的請兩位站的筆直的女士先坐下,併為她們倒上熱騰騰的茶水。

看着兩位女士依次地端起了茶杯,男人也大馬金刀地一個閃身,擠進了並排坐着的兩女中間,隨後他雙手一展,兩個女人就被摟進了懷裏。

面對突襲,楊姐本能地反應是衝出去!只是她一連試了幾試,除了手中杯子裏的水漾出了一些外,她的身子就像是被用釘子釘住一樣,在男人的臂膀裏紋絲不動。

倒是小潭老師很有些自知之明地一動未動,起因是她對男人的手那深刻的認識,這雙手温柔的時候能軟進你的骨頭裏,但是它強硬的時候你就是使出小時侯吃的力氣來掙扎,那就倆字…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