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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一副真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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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地平線,還有清晨透着絲絲涼意的微風,柳靜牽着着男人的大手,如在朝陽裏輕快躍動着的小鳥兒一樣,用柔情的眼神把男人包裹,讓一陣陣來自心底的歡快的笑聲,和着輕柔吹過的風兒,灑滿了她和男人留下了相伴相依腳印的沙灘。

雙雙頓住了腳步,歡快如鳥兒一樣的柳靜忽地在一陣的羞澀裏,半掩着身子的悄悄地往男人身後藏了藏。男人也是稍稍的意外,那是他也看見了半倚在車門前,笑盈盈地看着他和柳靜的大姐蘇蘭了。

是大姐,在男人還是一個懵懂少年的時候,真切地受到什麼才是女人的温柔,什麼才是女人的熱情如火。

也還是大姐,當她的腹中孕育了她和男人共同締造的生命了,她毅然決然所作出的選擇,也讓還是一個孩子的男人,在一片心碎的黯然神傷裏,選擇過遠遠的逃避。

還是大姐,這個痴情的也是為痴情甘願揹負所有悲苦的女人,在重新回到了男人的懷抱時,她不僅僅不顧一切地把她的一生都付給了男人,更是把她的兩個妹妹,也一併都推到了男人懷裏。

大姐,是男人的第一個女人,是男人第一個女兒的媽媽,在她重新回到了男人身邊後,也就是她,讓男人徹底的卸下了倫理的重壓,放開了身心的去愛他身邊的每一個女人!

因此,大姐在男人的心中是一個特殊意義的存在。牽起柳靜的手兒,微笑起來的男人拉着柳靜快步走到了大姐的面前。

“姐,你什麼時候來的?”心底的柔情是牽牽蕩蕩,不過走到大姐面前的男人,卻不知為什麼就問出了這非常沒有營養的一句話。

放開時,這個弟弟的柔情密語是最讓人心醉,可有時候,就説現在吧,這個弟弟呀,還真不是一般笨!於是還是盈盈笑着的大姐,理都不理這個弟弟的伸手拉過落後半步的柳靜的手,親熱的問道:“小靜,你和學校請好假了?”

“嗯,我在學校請了一個月的假。”大姐的親熱,沖淡了柳靜剛才的羞澀,不過還帶着一點兒不自然的她,回答大姐問題的時候,頭還是半低着的。

“那好呀!小靜,你姑姑和姑父也來京城了,我們一會兒就回去那邊去看他們,你這邊還有東西要收拾嗎?”把柳靜的兩隻手兒都握住了,大姐愈發親切的跟她説着。

“是嗎?我姑和姑父也來了嗎?那我們就快點吧!我昨天晚上出來的時候,已經託我的同學給我收拾東西了,我們現在就過去拿吧!我真想我姑和姑父了!”親人的消息總是那麼讓人牽掛,即使人如其名的柳靜,也一瞬間地動了起來。

“好好好,我們這就去拿東西吧。”連聲答應着的大姐親暱地攬住了柳靜了,也順手就拉開了車門讓她上車。…葉家京城郊區的大院裏,原來葉家的人除了那個鶴髮童顏的女人和幾個隨身的女人外,其他的人都去了他們該去地方。因為柳靜見了姑姑和住院了姑父,就一定要在醫院那邊留下來陪上一個晚上的牀,所以很是理解她的男人,就和大姐,香秀以及妮幾個人,開車來到了昨天他們剛剛離開的葉家大院。

在京城,男人有自己的家,為什麼會想都不想的把車開到了葉家大院的門前,男人自己也不知道。

或許是這個鶴髮童顏的女人,給人留下的印象太深了?或許是那幾個細着嗓音的半男不女的人,總想讓人要問個究竟?還是説,沒有把這個院落都徹底的看上一遍,總會讓人有所遺憾吧?

洗過澡,坐在因為人少了而清幽了許多的正堂裏,這幾個念頭就在男人的腦子裏來回的轉着。

“爺,大(聽見了男人叫蘇蘭大姐了,這個女人就什麼都不問的這樣稱呼起了她)她們幾個出去要一會兒才回來,爺是不是先躺下休息上一會兒?

“看着男人放下手中的茶盞,跪坐在他面前的鶴髮童顏的女人,也放下手中沖茶的器具,恭聲細語的問道。這種比一般傳統坐椅要寬大了不少的塌椅,雖説也是很厚重的紅木傢俱。

不過在大户人家裏它更是多一些可靈活使用的功效。就比如説現在,在男人聽了對面女人的請示後,看了看她的就在座椅上微微閉上了雙眼了,輕步走到男人身前的女人,就一邊輕柔地服侍着男人躺下了,一邊也展示出了着厚重的紅木傢俱,那靈活的多重功效來。

實木,做個椅子櫃子的絕對是首選,那把它成一個枕頭了,會不會枕着的有點硬啊?古人制作了木枕,還有些地方的人燒製了陶瓷來做枕頭,而平民和大户人家不同的是,同樣的木枕或是瓷枕,平民實用即可,大户人家在實用中突出了舒適。

實木的硬,枕在頭下卻多出了一份難得的舒適,能很好的解決了這一個有點矛盾的問題,絕不是説在實木的外面包裹上一層軟墊那麼簡單事情。因為這樣的木枕所具有的線,非常好的適應了人睡下以後,所必須要有的舒適的曲線。

淡淡的香薰在案几上悠悠地飄來,硬了不乏舒適的木枕,温潤的一方絲巾輕輕拭過了臉頰了,也柔柔地擦拭了每一的手指後,兩隻更是輕了柔了的手兒,在壓點按中有了舒適力道的在男人的頭上按摩着。

放鬆,叫人完全放鬆了下來的按,讓男人有了舒適中淡淡的睡意。這樣的睡意很淡,這樣的睡意讓人鬆鬆的不想提勁兒,於是在這樣的淡的睡意和松的不想提勁兒的一點朦朧裏,那按着男人頭部的手兒,已然在男人的雙肩上抓了一陣的,就悄然的分出了兩纖細的中指,力道適中的點按在男人雙肩上的肩井

痠麻中一點點的痛,從兩個肩井上絲絲地放開來,只是這樣的痠麻,這一點點的痛,卻另一份那一言喻的舒適裏,讓男人怎麼地都不捨得把雙眼睜開了。雙臂的放鬆完,接着又按着男人的小腿,在男人的一雙膝蓋處徘徊了一陣了,那一雙輕柔的手兒,似乎顫抖了一些的輕輕的拉起了一點男人那齊膝浴袍。

男人彷彿無意識的把‮腿雙‬分開了一點,那微微顫抖地拉開一點浴袍下角的一雙手兒,就如同得到了期許的暗示一般,更是抖了一點的把男人浴袍的下角,慢慢地沿着兩邊分開。

一直輕柔綿軟的讓人聽不見的呼,現在重了的也帶出了散亂,細細也綿長的上一口氣,然後再緩緩地把這口氣徹底吐出來,又是輕柔地讓人聽不見的呼,纖柔了不再是抖動的一雙手兒,沒有多的遲疑了,輕柔地落在了男人那敞開的浴袍下,所出來的大腿肌上。

從膝蓋上方開始,抓着男人大腿肌的一雙纖柔的手兒不斷地向上推移,到了男人的大腿部一番的按過後,再按着回到膝蓋的上方,把這樣純粹是肌放鬆的手法循環往復的做了幾遍,纖柔的一雙手兒觸到了男人浴袍束的帶子。

男人更舒適的調整了一下身體躺着的姿勢,他的浴袍束的帶子,也隨着那纖柔的手兒被輕輕地解開。對襟的浴袍沒有釦子,束的帶子被解散了,浴袍就很是自然分成了左右兩片。

纖柔的手兒放下了浴袍的帶子了,就伸到浴袍的領子那兒,看着雙眼微閉的卻在淡淡睡意裏舒適着的男人,那纖柔的手兒停了一停的,她跟着就直起來身子。

式的女式對襟和服,纖柔的手兒一點不再猶豫的伸向了它束的帶子,就在和服束的帶着隨着纖柔的手兒解散的飄落,男人那微閉着的雙眼也同時張開了。

男人清清的眼神,讓纖柔手兒的主人隨着和服對襟的敞開了,臉上也飄出少女才有的那番羞澀來。

如雪的白髮盤髻在腦後,這是歲月所雕琢了的無情的印痕!可那襯着如雪白髮下即使如嬰兒了,卻更為醒目了説明了無情歲月的容顏,在恍若那少女的羞澀裏,在解散了帶子而散開了的對襟裏,一副真的傲人的,讓人徹底忘記了歲月無情的女人的身軀,靜靜地展示在男人那清清的眼神裏。

***微微凸起一點的鎖骨,平滑也沒有一點贅的小腹,或許是長年不間斷的鍛鍊,或許是非常注重腿部的肌膚的保養,這前後錯開了不到兩寸,卻是緊夾在一起的‮腿雙‬,修長的呈現出妙齡女子才有的健康光澤。

鎖骨下充滿彈的肌膚的,讓一雙白皙房前端呈上的,一個不大的下墜的弧度之後,房下部在細細的審視中,在一條暗暗的褶皺裏稍稍有了鬆弛的覺。

暗了的紫了的頭在翹立,在那同樣暗了的紫了的暈的映襯裏,立的頭就沒有了飽滿的漲大的樣子,還在暗了的紫中,有了紅棗剛失去了不多的水分了,那隨之而有的微微幹了的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