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這樣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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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膨脹而出的雞巴整體地暴漲了,它在完全展開了的身形以後,那巨大的龜頭啵地一聲脆響敲在馨苑,因為頭皮上吃痛而微微張開的嘴角上。哦!男人暴漲的雞巴,龜頭敲擊了嘴角,驚訝中馨苑微微張着的小嘴瞬間一聲低呼的,就圓圓地張開了。噢!合着馨苑脆聲的低呼,把雞巴直直地多半個都進馨苑圓圓張開的小嘴裏的男人,也如打顫般地的叫了一聲。
不輕不重地用雙手扯住馨苑的頭髮,大雞巴不快不慢不深不淺地在馨苑撐得圓圓的小嘴裏,看着她因為小嘴極力的張開而慢慢地漲紅了的臉,看着她被自己大雞巴的龜頭一下下頂在嗓子眼。
而從眼角溢出了淚水,還看着她被自己住頭髮想躲又在疼痛中卻無法讓自己的頭做出一點的躲避。
男人輕輕在小腹中納入一口氣,覺到自己拿在馨苑小嘴裏的大雞巴又了一圈後,男人扯緊了馨苑的頭髮,大雞巴就幾乎盡地在馨苑由小嘴到食道的暴了起來。
咳,咳,呃…咳…無法做一點掙扎的馨苑,在被男人的大雞巴從撐園的嘴角中帶出一縷縷津水的時候,她在嗓子伸出一連串強烈不適應的半音裏。
終於讓她的臉都漲成了醬紫。成串的淚珠沿着馨苑的兩腮如斷線的珠子般滾落,她的嘴即使是那淡粉的膏也無法遮住地透出了蒼白,男人的大雞巴猛然從她的嘴中全部的出,男人的雙手也適時地鬆開扯着的頭髮,一陣劇烈的咳嗽伴着間歇的乾嘔,一頭扎倒在換衣間地板上的馨苑開始了輕微搐。
拉住馨苑的頭髮,讓她的頭在拉扯中一點點地從地板上離開,看着她緩緩睜開的眼神滿是哀求,男人問道:“小雅和冰兒都是你的女兒?”
“嗯!嘶…”嗯是在回答男人的問題,嘶地一口冷氣,是因為回答是習慣的一個點頭動作,扯緊了男人拉住的頭髮所帶來的痛楚而發出的。
鬆開馨苑的頭髮,半蹲下身子的男人用手輕輕捏住了她巧的下巴後由衷地誇讚道:“小雅和冰兒很漂亮!和你一樣的漂亮。”男人的誇讚讓馨苑的眼角瞬間的張開,她剛要説什麼的時候男人已經鬆開了她的下巴。
接着站起了身子,他饒有興致的走到換衣間北面的屏風那邊,然後用手輕輕在屏風上敲了敲就伸手把這扇屏風拉開了。屏風的後面,是一間沒有窗户的牆壁和地板全部都是水泥抹成的半封閉房間。
房間的水泥牆壁上掛滿了形形的,一般人只能認出鞭子啊,繩索啊和更多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東西來。
半轉過身朝還在地板上半坐着的馨苑招招手,剛要站起身的馨苑忽然想到什麼似地,她伏下身體四肢着地的輕快地朝男人的腳邊爬了過去。
“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這裏嗎?”又是半蹲下身子,男人用手摸着在自己腳上着的馨苑的頭頂問道。
按住馨苑的頭讓她繼續在自己的腳上着,男人自己回答着自己問題:“你和霄凌的身上有一種味道,這樣的房間裏也有和你們身上一樣的味道,就是這樣的味道,所以這裏的一切都無法瞞過人的眼睛的。”喜歡異樣趣情的人,會在他的居所裏出他崇尚異樣趣情的味道,而作為喜歡異樣趣情人的女人,喜歡異樣趣情的人會在她們身上留下終身不可磨滅的印痕。
這樣的異樣的印痕,不論被打上印痕的女人在人前如何的端莊與高貴,但是到了懂得這樣印痕與味道的人這裏,就會如這被拉開的屏風一樣,沒有一點遮擋地了出來。
“這是你給你那個死鬼丈夫出來的?”用腳趾頂住馨苑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男人問着她。淚水忽地從馨苑的眼中大顆大顆的滾落,她那滾落着淚珠的眼睛出着仇恨的火焰盯着這間屋子的每個角落!許久,她説道:“這是給葉重建的!”葉重,是葉家上一輩中最為風光的一個,也是共和國開國元勳中的一個。出身葉家旁支的他,也終於因為這個走上葉家的前台,而且他在葉家的前台一站,就將近三十年的時間。葉家的族親,在抗戰時期的老家幾乎有一個村子都被本人給屠殺了。
而族親也旁支的關係比較遠,所以當葉家的族親在極度地懷抱着這樣的仇恨時,葉家旁支裏走來的葉重即使也參加那八年艱苦卓絕的戰爭,但他卻沒有一點這樣的仇恨在心裏。
當他完全把持了葉家的前台,當這個國家開始改革開放了,他的三個兒子在深圳第一個的生意合作伙伴就選擇了本人。
而葉家在葉重和他的三個兒子的主導下全面與本企業合作的時候,他們也被本人對異樣趣情的崇尚所深深的引!
很快,葉家幾乎所有的成年已婚女人,都在這座從來沒有對外人開放過浴室中,被已經雞皮鶴髮失去男人功能了連走路都要被人扶着的葉重,在他生命的最後幾年裏打上了一輩子都無法洗去的印痕。
過了今晚,葉家重新開始的洗牌一結束,葉重留在葉家的影響力就基本沒有了,原本在葉重的影響力徹底消除了以後,這間給葉家一代女人都留下了恥辱和仇恨印痕的浴室也將煙消雲散了。
可是今天晚上在為男人一家介紹洗浴的時候,馨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這裏,更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最後的時候,還要提起這裏最隱秘的地方。
烙印如同隱在陽光後面的影子,只要在適當的時候它就不可為意志所控制的已經靜悄悄地站在了你的身後。今晚的男人,給了馨苑和霄凌如同葉重當年給她們的覺,只是葉重是在無比的貪婪中帶着威壓朝她們撲上來。
而男人就這樣平平淡淡的就讓她們如對着撲上的葉重那樣,一點也沒有了反抗的餘地。一切最大的不同,男人的平淡,葉重是貪婪,男人讓馨苑和霄凌從內心底無法去反抗,葉重是把她們的身體先折磨垮了,再一點點把她們的意志蹂躪碎了。
相同的是,男人來到了這裏是佔有,葉重在這裏也是在佔有,但是同樣的佔有用不同的方式來實現時,馨苑在烙印的影子裏,在面對男人想要的佔有中只是稍稍的一點抵抗過後,她自己就選擇了屈服。
如親暱的狗兒那樣纏住了男人的腿雙,的舌頭如遊滑的魚兒在男人的身上着。小巧的嘴兒靈巧地叼過一絨絨的尾巴,搖晃着祈求着讓男人把它進了自己眼裏。
小巧的緊的幾乎連呼都不是很自如的皮質項圈,讓男人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細細的,亮晶晶的冰涼的金屬鏈栓在皮質的項圈上,用力搖晃着股讓那在眼中絨絨的大尾巴歡快地左右的甩着。
銜住捲成筒的地毯的一角,如狗兒追逐滾動的絨球一般,在掛在頸間金屬鏈嘩啦啦清脆的聲響裏,地毯被追逐地完全的展開了。邀功地着男人的腳趾,討好奮力地搖動着的尾巴,最後做這樣的事情已經是幾年以前了。
可是當一切重新來過的時候,在一種重温的新的審視裏,所有的一切依然是那樣嫺,所有的一切也在事隔經年的審視中,被賦予了更多自己重新體會的東西來。
撒嬌請賞地蹭着男人的股,以期待他的股可以做到自己背上來休息上一陣。着,期待地看着垂下的雞巴,只是希望那裏可以出金黃來灌滿自己的小嘴兒。
一圈圈圍着男人的腳邊轉呀,聽着金屬鏈那嘩啦啦的聲響,讓男人拿着自己叼來的皮鞭在自己的房上留下紅印兒,打在自己的陰上讓自己叫着從陰道的深處裏滲出的水來。
只是,男人手中皮鞭就是象徵的舉起和打着,那隻能算是愛撫一樣的打是自己第一次的受。
沒有火辣辣的痛苦,因為鞭梢掃過自己的頭就像是被情人的手指在撥,沒有針刺一樣疼,鞭子在自己陰上的劃過,更像是被愛人的嘴親過的覺。
這樣的男人,這樣的受,這樣時候自己就可以在一個男人懷裏盡情的撒歡兒。這樣的天,這樣的地,這一樣的場面裏自己下了不知道歡喜還是痛苦的淚水。
男人的吻,讓自己腮邊滾落的淚珠都粘在了他的舌尖上。男人的親,啜在自己嘴上缺如親在了自己的心裏去,讓他吻吧,讓他親吧,因為這樣的覺自己以前只有在夢中才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