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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就如男人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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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至過半,和男人談興正濃的主人看到一個湯羹罐端上來後,深情而遺憾的對男人説:兄弟你現在吃素真不是時候啊,因為你錯過一次這樣享用人間美味的機會啊!人間美味的湯羹罐被輕輕的揭開,男人一溜涼氣的也戰戰的竄滿了全身。

湯羹裏,是一個完整成型的四個月胎兒,而且是個男孩。據拿起羹勺迫不及待舀起一勺的主人介紹,此羹名為人蔘羹,是用四個月大男胎配以二十幾味中藥,用時四個小時以慢火烹製而成的。

吃素的三個人,男人,思帆和虹梅目瞪口呆,食葷的主人們和三位嬌小玲瓏的女陪客在大快朵頤。看着或豪放或優雅的手兒紛紛伸向羹罐,看着或大或嬌小的嘴兒有快有慢的張開,男人的心深深的沉了下去。

記得在七八歲時的一個冬天,老柳給了小男人一個彈弓。小男人手巧心靈的,一個冬天裏就基本讓這個彈弓指哪打哪了。

天來了,兩隻麻雀在老柳的屋檐下做了一個窩,聽見麻雀喳喳的叫,用彈弓打不會動的東西打的沒有了興趣小男人,就把彈弓瞄準了房檐上麻雀。麻雀應聲撲騰着的落下房檐,老柳的一聲嘆息也隨後傳了來:勸君莫打三鳥,家中有子待母歸。

大麻雀死了,屋檐下的鳥窩就讓老柳給掏了下來。四隻渾身光光的沒有睜開眼睛的小麻雀,嗷嗷待哺的伸長了脖子,小男人咬着嘴沒有説話。

不過他在以後的二十多天裏很用心的做了一件事,捉了蟲子喂麻雀。兒童時的一件事,讓小男人收起了彈弓,也給了以後長大的男人非常深的印象,那就是不會在向無辜的鮮活的生靈伸出手去。

這樣的想法一直影響着男人,以至於男人除了家養的牲畜家禽以外,其他即使如山雞野兔等的一口也不動,而正是男人這樣的影響,男人家裏就逐漸的沒有人去吃那些山珍海味了。

可是今天江南賈人和江南的人,尤其是説着粵語的人讓男人大開了眼界,因為男人知道他們是帶的不吃撣子,長腿的不吃板凳,剩下的只要是活的長着的,他們都會去吃的。

今天他們吃了自己的孩子(雖然男人不知道這罐裏悶了的胎兒是哪裏來的,因為主人沒有介紹,男人也沒問)那明天呢?

把吃推到了極致的他們會不會去吃自己的爹媽?(以上故事真實可靠)兩天了,思帆和虹梅是一看見就吐,吐完了就罵。

不過讓男人奇怪的是,這倆女人在那天吃人的餐桌是怎麼忍着沒有吐的?要知道,那天從餐桌上下來後,剛一爬進車裏這倆女人可是就昏天黑地的狂吐不止啊!

那男人自己呢?吐是沒有吐的,儘管是看到了就有些噁心,但是飯是要吃的,菜也是要做的。

不過嘛,還是讓咱換過勁兒來再説吧。臉蒼白如大病了一場的思帆,喝着清水的她和媽媽叨唸着那個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的餐桌。説着的又要吐,説着的又開始罵,而思帆的媽媽葉楣是趕緊的燒上三柱的香火的,罪過罪過的也念叨個不停。

男人給思帆捶背遞水的好一陣安撫,看着慢慢平靜了也折騰累了的她慢慢的睡着了,男人就在葉楣身邊的蒲團上坐下,拿起了《大孔雀經》經書看了起來。

佛經悟,奉茶養心,書畫怡情,這是葉楣的生活,而經常來家裏找思帆的男人,卻是把一半的時間都用在葉楣每天的生活裏。

聽她誦經,陪她品茶,畫一畫花鳥山水,寫一寫行書小篆,葉楣在不經意的時候,習慣了一個來找女兒的男人走進了她的生活。

而思帆,在悉了男人,瞭解了男人後,開始和他嬉鬧和他鬥嘴,讓姐妹們捉他,在自己媽媽這裏説他‘壞話’,去男人家裏跟他母親‘告狀’。

安靜了,就用手託着腮的看他聽媽媽誦經,和他一起跟媽媽品茶,看着她給媽媽的山水題字,看着媽媽在他寫的條幅上蓋上印章。他給自己寫了柳永的纏綿的詞句,為自己畫了頭戴花冠的速寫,為媽媽畫的一身旗袍的白描…

是什麼時候,自己不用人挽留的就順理成章的住在了他的家裏,是什麼時候他兩天沒有來,媽媽就問了,就説家裏又有了新茶葉了,於是,他又來了。

而且在很晚的時候媽媽也為他準備了一間的客房。從記事的那一天起,媽媽就沒有這麼晚去睡過,因為在為他準備的那間客房裏,他,媽媽,還有自己輕言淺笑的就讓時間悄悄的溜到了深夜裏…

***第一次在家人面前與男人歡愛時,家裏的女人都是羞澀難耐的,不過如淑芳這樣被羞到痛哭涕了的,卻還是第一個。一眾姐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的時候,一直家裏姐妹們身後默默看着自己媽媽的芳婷和小月,已經慢慢地來到母親身邊,只是這多年隔閡中那陌生的距離和悉的親近替的作用下,兩個小丫頭卻又不知道怎麼樣做接下來的事情。

母親的手臂再一次的張開,有點在不知所措裏徘徊着的芳婷和小月與她們的媽媽一起,都依偎在了母親的懷裏。

而在母親懷裏哭泣淚的淑芳儘管一直沒有抬起頭來,卻如有知一般知道了是誰來到了自己的身邊。自己和男人這樣了就夠荒唐的了,現在連自己的兩個女兒也搭了進來!

悲從心生的淑芳不由得把兩個女兒往懷裏一摟的,放聲大哭了起來,本來想要來安一下這個多年來近在咫尺卻似乎遠在天涯的媽媽,可誰知道媽媽見到了自己這倆人後怎麼會更加的傷心?

就在倆小丫頭更不知所措的時候,母親輕輕摸着倆小丫頭的小腦袋,在她們耳邊輕輕的説道:“和媽媽一起哭一會媽媽就沒事了。”在親人的懷裏哭泣,有時候是一種奢望,所以當它真的來到時,就沒有一點做作和為什麼地自然而然湧動了出來。

和媽媽相擁相抱着,是苦?是甜?還是摻雜了更多複雜情的淚水就不可抑制的奔湧着傾瀉着。娘三個抱頭痛哭,最尷尬就是男人了,這會的他那在人家媽媽的雞巴,是也不是拔也不是的幹杵在那裏了。

還好,梅玉來了,老姨來了…最後連神情複雜了半天的九茹也來到了這哭泣着母女三個的身邊。

而在尷尬裏的男人也藉此找到解的辦法,那就是順勢把來到身邊的九茹往懷裏一摟,在九茹不是很強烈的掙扎裏,男人在淑芳小裏的雞巴也輕輕的動了起來。

因為要在京城這裏住上很長的時間,所以家裏的大女人們總這樣悶在家裏的是不好的,於是母親給男人的二哥打了電話後的幾天裏,男人家中除了母親,二姨,楊母以外的女人們都有了一份事情可做了,是在幾個男人他們家族即將拓展的幾個行業中的中型國有企業裏客串一下工作人員。

這些行業又是其他大家族不屑一顧的,因為它們是利潤更低的糧食,紡織和林業,其中還算是亮點的,也是專門為金花和叢彩虹找的事情是醫藥方面的工作,不過就是這利潤亮點醫藥,男人也沒有去選擇利益最高的藥品營銷,而是選擇去生產藥品。

在把自己擬定的項目給二哥過目的時候,二哥看過了在沉思了很長的時間後問男人為什麼要選擇這幾個行業,男人就説了自己的想法:有些行業是民生的本。

不過這些行業的利潤卻不是很大,但也就是這樣的行業,入行的門檻低,需要的投資少,而且在家族的影響力的帶動下,生產出來的產品就不會為銷路發愁。利潤是低了點。

但是隻要經營的總量上去了,其利潤的總值也非常的可觀,還有的是在這些行業裏沒有絕對的競爭對手,至少在國內是沒有的。

其實男人心裏最想説的是,這樣行業在民間的合作伙伴多,找個代言人容易,那如男人這樣的懶人做個甩手掌櫃的也更容易。二哥沒有再説什麼,這倒不是他沒有看穿自己這個看似老實的弟弟那點的小心眼。

而是他想到了更長遠的東西,就如男人説的,在沒有絕對競爭對手的行業裏是非常容易把事情做的很大的,在把一件事情做到足夠大的時候,這些能夠影響到百姓常生活的東西,是絕對可以影響到一個家族在各種場合下的話語權的。

一個家族的發展獲取利益固然重要,但是再大的利益也不如絕對的話語權説上一句話來的實在。是的,一句話可以影響到一個國家每一個人,那是絕對的話語權來做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