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提醒總是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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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處於眼前的種種原因和條件會有許多的差異,可是在更多的時間裏,每一個相同文化,相同血脈的人在做出選擇時會有極為相近的共。這樣的共,是民族的,是傳承的,是積澱在相同血脈裏時刻的提醒着我們的東西。
就如我們這個民族,在五千年厚重的傳承和積澱裏,我們都有一個共:仰望蒼穹,我們會喊着王侯將相甯有種乎裏,來問蒼茫大地誰主浮沉?
俯瞰眾生時,我知道大地萬物就在我腳下!這樣的共潛藏在我們的骨子裏,在我們還都沒有注意它的時候,它已經刻進了我們的靈魂裏。也就是這樣的共,讓我們在做出選擇的時候都沿着這樣意識來做的。
沒有人能突破這樣共的牽引,沒有人能在這樣的共裏超越自己,就如這棺槨中安睡了的老人,也不能在談笑間從這樣的共裏走出來。
一種最先進的思想,一片紅的海洋裏,如山呼海嘯般傳來了,迴盪了幾千年的聲音:萬歲!萬萬歲!這是不可以被突破的,無數華夏男兒隱藏在心底的最深的夢,一個無論是睡着還是醒着的時候,都深藏在心底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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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種遊戲都用一定的規則來限制參與者加入遊戲的行為,所以如我們就渴望成為遊戲規則的制定者。
而不是遊戲劇情的參與者。我為遊戲制定規則,我來為遊戲的產物做利益的分配,是任何一種其他的成就所不能比擬的。
可是任何一種規則的制定,都要接受後來者的檢驗並在檢驗裏不斷的完善,能夠被大多數參與者所接受的規則,是遊戲的參與者對遊戲本身的一個肯定。
男人現在也在自覺與不自覺裏,參與到了一個遊戲裏。是成為遊戲規則的制定者,還是按照遊戲現有的規則走下去,男人在面對着安睡在棺槨中的老人時,知道了自己該怎麼來參與目前的遊戲了。
成為規則和利益的主導者,固然是好的,可是所面臨的壓力也比主導者所享受到的榮耀要大上許多。
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在制定規則和分配利益時全身而退,能夠在百年之後得一個譭譽參半評價,就是很幸運的一件事。這樣的結果不是遊戲的主導者對規則和利益分配的不夠均衡,而是那永遠都不會被滿足了的人心。
站在遊戲規則制定者的身邊,拿走屬於我自己的那一份利益,並且能長久的參與這個遊戲,或許是最好的選擇。男人這樣的心情和想法,是幾天來與穆文和淑倩口中定義了的,京城裏那些公子少爺們接觸才有的。
這些被定義為公子的,是在享受着特權和看着巨大的利益一點點的長大的。良好的教育,心的雕琢,這些在內斂裏有着無處不在自信的年輕一代,在身上,在內心裏,是最渴望成為以後遊戲的主導者。
少爺,這個詞用京城裏年輕一代裏某些人身上時,貶義的含義就非常的濃。張揚,跋扈,極度的自我,處處以挑戰了規則而自豪的人羣,註定要讓這場遊戲出現許多經典故事。
小姐,大小姐,在很長的歷史時期是少數人羣的專屬名詞。今天她代表了兩個意思(以後,她成了女的總稱)有一定的知識,卻少了相應的修養。眼界很高,也一事無成。和這些人在一起,男人對這些藉助着遊戲主導者們的身份。
而自認為已經看懂這個遊戲的公子少爺們,是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因為男人知道,如這些的公子少爺也許只有他們中極少的幾個人,才有可能成為以後遊戲的主導者,剩下的或許可以在追逐利益中,在上一代遊戲主導者的餘陰下,在眾人的鄙視與唾罵裏還可以走的遠一點,更多的是被遊戲所遺忘。
因為這些京城現在還被罩在光環裏的年輕人,還不知道,還不能去體會出,一個被參與者所遺棄的遊戲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
即使這些人中以後有人能繼續來主導這場遊戲,男人只希望他們記得,不要太傷了遊戲參與者的心,那樣的結果只有讓參與者黯然的離開,直到把這場遊戲遺忘。被公子少爺們的有些亂了也躁動起來的心情,在男人走出了主席紀念館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平靜。
平靜下了心,諸多的事情也就看開了很多,離下面的一場約會還有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了,男人快步來到自己停車的地方,開車朝京城的西山趕去。
馬場,一個仿照歐洲莊園馬場所建的馬場,是京城裏光環一代經常光顧的地方。這裏,可以展示對純血馬優良基因的認識,這裏,可以在歐洲宮廷化的舉止裏説明自己的與眾不同。
當然,這裏更是雄動物出示肌裏藴含力量的舞台。開着最差的車,騎最烈的馬,喝著名貴的葡萄酒如灌涼水一樣,在接受了最沒有男人風度的封號之後,男人和穆文,怡文還有三個年輕的女人坐下來休息。
優雅的握着酒杯,輕輕的啜在邊,在男人斜對面的三個年輕女人中的一個,用一個極為標準的西式姿勢在有意無意地做着暗示: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情調,應該這樣的來做。
剛剛騎過烈馬,在和烈馬的烈的角力裏男人微微的出了汗。邊擦着汗,邊喝着酒,和女人的那個極為標準的姿勢相映襯,男人閒散的樣子就非常讓人注意。
怡文和穆文,在她們的眼裏男人不論是閒散的,是莊重的他的樣子永遠是一樣的,所以她們也從來不會在意男人現在的樣子會有哪些的不協調。
可是對於其他的人來説,既然男人現在的樣子有值得商榷的地方,而且又是和自己的好友一起來的,提醒一下總是必要的,於是有關禮儀的話題就在不經意間的時候,成了談論的主要話題。
話題的開始是從古典裏西方騎士着裝開始,然後把對現代依舊有深遠影響的,一些這樣人羣專屬的後來被廣泛推廣了的動作,禮儀,都一一加以羅列。女人們談論的東西,男人在部隊學習國標舞的時候,曾經仔細的看過有關方面的介紹。
因為每一種文化都有它沈積在背後的東西做支撐,瞭解這些沈積的起支撐作用的東西,能更好的表現你要掌握的東西,所以男人在學習國標舞過程裏所涉及到的東西,已經不僅僅是單純的舞蹈中所必須的禮儀了。
聽着女人們的話題,男人不自覺的也加入了進去,他給女人們説的是:禮儀,是文化沈積的結果,離開讓它賴以生存的文化土壤後,在被其他文化的接受和認同時,也會被其他的文化打上它專屬的烙印。
這裏還要説明的是,西方科技是領先的,但是這不能説他們文化的烙印也是領先的,最少在禮儀方面應該是這樣。
每一種文化都有她專有的屬,就如阿拉伯人穿着他們專屬的長袍盛裝來接你的時候,那表示這個民族對客人最盛情的歡一樣。
我們有自己專屬的文化,所以我們在對一種外來文化表現出應有的尊重後,不需要,也沒有必要讓其他文化來取代我們自己,更沒有必要讓其他文化來主宰我們的生活。
怡文穆文和男人身邊的另外三個女人,都很是人羣注意的焦點,所以在男人蔘與她們幾個的話題的時候,他們的身邊已經又多了幾個人。
人多了,不同的意見就會產生的越多,爭論也就不可避免了。於是爭論的焦點就體現在,是不是不穿着西裝出席一些重要的場合,就是對人的不尊重開始,以至於延續到怎樣的男人才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了。
每一個生活上的細節都雕細琢了的男人,是女人眼中最有風度的男人,是被大多數人所接受,最少他會讓人賞心悦目。
這樣的爭論是很難説誰是正確的,也沒有誰能真正的把對方説服,所以,男人舉了個例子:蘇州的園林在人為的雕琢裏幾乎是巧奪天工,有渾然天成的境界。
可是不論再怎麼的真,人工的痕跡是永遠都無法抹殺的。它永遠都無法去比擬,自然的鬼斧神工。這就如做人,可以在雕細琢裏讓人嘖嘖讚歎,也可以如高山大海一樣,讓人油然而生傾慕之心。
區別只在於,雕細琢的喜愛溢於言表,高山大海的傾慕是從內心裏含着敬仰而發出的。蘇州的園林,是人為的經典哪怕是淹沒在歷史的煙塵裏,也可以被人津津樂道的時常的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