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一提起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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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以後,親情那無處在的牽掛讓逃避了的女人決定重新面對現實,所以她回來了,也就有今天發生的一切。一段情的糾葛,我們誰也不能去評短論長的,可是要化解這打了死結一段恩怨,卻是我們必須要做的。
只是,這看起來並不複雜的一段恩怨,要解決起來該從哪裏着手呢?淑雅向自己推薦了眼前這個男人,而這會兒淑雅也饒有興趣的看着若有所思的男人。難道這個男人真有什麼辦法來解決眼前的一切嗎?
本家女人雖然有了很大的疑問,不過死馬能當活馬醫的時候,那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再説了。淑雅依舊是饒有興趣的神情,她現在跟男人説着的是,本家女人那個種下一切怨恨的丈夫的妹妹。
一個和男人的老姐姐在一起在故宮博物院工作的,也是至今未嫁的在格中有些偏執的女人。
老姐姐李芳華男人見過也印象深刻,那這個和老姐姐在一起工作的西門月的姑姑,是不是也會剛一見面就給人一個深刻的印象啊?男人不由得出了一絲苦笑。
“先都去睡吧,小平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這幾天輪到二姨負責為出行的男人做安排,所以該男人睡覺的時候,她老人家是誰的面子也不給到時候就攆人的。瞭解二姨那強悍的作風,淑雅淑倩拉起本家女人二話不説的就走了。剩下的女人在二姨警告了不許再膩着小平後,留下梅玉和呢喃姐妹陪男人睡,其它的人也意興闌珊的走了。
也難怪二姨要這樣的,是男人的老哥哥們給男人排下了的任務太多了點,他們似乎想讓男人在這樣的一個節裏,來補習一下以前二十多年落下的東西。你説,那男人能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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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裏年輕一代的聚會,是個男少女多的世界,而如果是有外人蔘與的時候,來的又多半是家世顯赫的翩翩公子們。説古論今,品評時事,展示着廣博的見識,偶爾再是一番文采飛揚。
在這樣的人羣裏,權力和財富是最大的閃光點,也是這樣的人羣中大多數人最認同的東西,而在這樣的人羣裏,淡淡如看客的男人,卻遇見了自己那個學識淵博的老姐姐。
她也是看到了男人後,也如男人一樣悠閒的在他身邊坐下了。沒有象第一次見到男人那樣的,才一見面就用帶着刺的話扎的男人渾身的不自在,這次的她是看着男人微笑的説道:“芳婷和小月在你那裏還好吧?”這兩個小丫頭現在好不好?應該是很好吧,你看她倆從那天早上一醒來就能吃能睡能打能鬧的,怎麼能夠不好的嘛,不過面對老姐姐的關心男人還是沒有這樣回答,一句她倆很好就帶了過去。
“我昨天見到怡文了。”拿起一杯紅酒,老姐姐就扯開了新的話題。
“怡文跟我也説了這件事。”不想搭訕下去的話題,總歸是越簡短越好。
“怡文抱着的那個小傢伙長的可愛!”男人更不想搭訕的話題,老姐姐自顧自的説着。
“嗯…是可愛。”男人幾乎找不到比這更簡短的話了。
“真想經常見到這個可愛的小傢伙。”老姐姐非常向往的聲音。
“那你就常來看看吧。”順着人家的話頭往下順,順禿嚕了嘴的男人真想自己一個大嘴巴。
“那你是想讓我天天都去看怡文的小傢伙了?”順着男人的話,老姐姐非常自然的往下順着。
“不…”有時候對人説個不字怎麼就這麼的開不了口。
“那你是不歡我去看嘍!”老姐姐遺憾口氣裏似乎是質疑的成分更重了一點。
“也不…”男人還想順的時候才發現,不論他怎麼去順這些問題的時候,最終都要被眼前的這個姐姐給繞進去的,於是男人馬上閉住了嘴巴。
“瞧把你給嚇的!”老姐姐使勁的翻了男人一眼鄙視的説了他一句後接着説道:“二嫂前天把你的二小子送我那裏去呆了半個上午,誰知道你那個二小子太淘氣了,讓人怎麼説他他也不聽話,最後讓我了他一頓的小股,他才老實了。”
“是…淘氣…嘛…”兒子被了小股,這當爹咋能不心疼!只是着嘴上還是得客氣着。
“嘻嘻…”邊翻着眼睛邊笑的老姐姐很有興趣的看着男人説道:“心疼啦?心疼了就説出來吧,要不再把你的小心眼給憋壞嘍!”
“不…是…”遇上這麼靈古怪的老姐姐,男人一時還真招架的不過來了。
“好啦,好啦,沒想到你個大男人這麼的不逗,看!頭上都冒汗了不是!”説着,老姐姐還拿起了時下剛剛免費起來的餐巾紙給男人擦起了汗。儘管老姐姐有些誇張,不過男人確實也算明白了,難怪自己這老姐姐快五十的人了還沒有人敢娶回家的。
“那邊的那幾個小子你都認識了嗎?”用嘴巴示意着離男人他們不遠的也算是比較安靜的三四個人,老姐姐問着男人。男人順着姐姐的示意看了看,跟着搖搖頭。很認真的看着男人,老姐姐輕聲説道:“這幾個人很重要的。”是的,這幾個人剛進來的時候的確讓場面變得非常的熱烈,現在他們似乎要説一些小範圍的話題時,那些圍攏在他們身邊的人也都知趣的散了去。男人剛要從這幾個人的身上把目光收回來,這幾個人當中的那個也正好抬頭朝這邊看過來。
兩個男人的目光,就這麼地匯了。大氣,執着的眼神,淡然,清澈的眼睛,持續了一兩秒鐘的眼神的匯,是輕輕的都點了下頭就各自的收了回來。
老姐姐目睹這個過程,看着眼前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弟弟,老姐姐的眼睛帶上一絲亮。自己弟弟對面那個雖然被自己稱作了小子的年輕人,老姐姐是一點也沒有小看過他。
不要説這個年輕人現在取得的或者今後將要有的成就,就是這個年輕人的那雙眼睛在專注時所透出來眼神,是很少能有人和他這麼的的。
在剛才兩個男人的裏,老姐姐在兩個男人幾乎分不出先後的點頭裏,卻清晰的看出來,是弟弟面前的那個年輕人先點的頭。
或許,這一個平常的細節還不能説明什麼,可至少自己的弟弟沒有被人輕看了。再看看自己的弟弟,乾淨的衣服乾淨的鞋,淡淡然然中沒有一絲的稜角。
可是這樣的弟弟剛才告訴自己的是一種説不清楚的覺,如果非要給這樣的覺做個定義的話,那就是包容吧。
是包容,可以包容一切的包容。引起自己對這個弟弟注意的,是緣於芳婷和小月的母親轉述過的一段話:一個男人,如果你很年輕,那你就站在青藏高原上,看山峯穿越了雲霄,看一山還要高過一山。
仔細的品味一下,年輕的心會知道無數的努力,就是站在這一個一個更高的起點上。如果你是一個父親,那就來草原吧。厚重和寬廣在四季的輪迴裏徜徉,慈祥和嚴肅在風霜雨雪中替,是男人,是父親無聲的語言,是父親敞着的懷,最後的男人是面向大海,水天一線裏我在眺望,這個時候屬於一個男人的是包容…
這段話是芳婷的母親從一個小本子上看來的,她也拿來了給自己看,模糊的鉛筆的痕跡,表明這是寫了已經很久的東西。
除了這段話以外,這個小本子上還記錄許多零零散散的記憶,通過這些東西,自己看到一個男人模糊的影子和這個男人不是很清晰的格。想要真實的知道這個男人了,自己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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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姑,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剛才都沒看見你?”從人羣裏鑽了出來的淑倩和穆文看到男人身邊的老姐姐,淑倩一邊在她們身邊坐下,一邊問道。
“你這死丫頭到哪裏都是隻顧着自己去瘋了,你什麼時候注意過我這個老太婆!再説了,我跟小平都在這裏坐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你倆過臉,不是把小平給忘了吧?”老姐姐半真半假的語氣裏,有着一種提醒的味道。
“老姑!這你這麼説可是在冤枉人了!你可不知道呀,是某些人閒我倆和他在一起跌份,還沒有來的時候就再三跟我倆説,讓我倆來這裏以後儘量離他遠點的!”和淑倩一樣叫着老姑的穆文,煞有其事對男人老姐姐的提醒做着解釋。
“是嗎?某些人真是這樣跟你倆説的?”被穆文的解釋的一下子來了興趣的老姐姐,一邊饒有興趣的用眼角瞄着某人,一邊問着。
“老姑,你可不知道呀!某些人是…”也許是對某些人的做法早就心懷不滿了,一提起這,淑倩立即就倒起了滿肚子的苦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