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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都是十分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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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點,慎重些,是眼下最好的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説!就好比我們的領袖老人家説的,現在解決不好的事情,那就以後再説。

(以前以為這句話是小鄧子説的,無意間翻了點以前的東西,才發現是老人家早在七十年代初就把現在人説的經典都在更深更廣的層面上概括了一遍。

現在人只是把這些東西抄襲了一遍,然後加上了幾個修飾詞就敢説這是我説的。我臉上的皮厚,可誰知道有比我…左腿上坐者念萍,右腿上坐者愛萍,思萍在兩個姐妹面前唱着跳着。

楚心,楚童和三妮四妮是女生小合唱。斯琴金花的長調,呢喃姐妹的伴舞。拿起了幾個大姐姐練習的樂器,小晴,小雨,海燕的民樂演奏也有模有樣的。

一陣掌聲,一陣昂的樂曲,男人和穆文在西班牙火熱的風裏暢想着情。母親,老姨,愛萍,是黃梅戲的忠實的愛好者,蘇家三姐妹適時而來的伴奏更是讓這戲唱得有滋有味。

一曲九九豔陽天,二侄女小侄女也拉上了男人。這歌唱的是:哪怕你一去呀千萬裏呀,哪怕你十年八載呀不回還!只要你不把我英蓮忘呀,只要你戴紅花呀回家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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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沈在記憶裏的優美的旋律,是從楊姐,狐狸和蝴蝶那裏開始唱起來的,而男人這一家似乎對免費東西的反應有些遲鈍的人們,就和着她們三個一連唱了七八首。

一首放在記憶裏的歌,幾行滑過心頭的詩,在許多年以後的某個時間裏從新被我們想起了,我們的心就會飄蕩着,飄蕩着我們走過的,失去的,也許永遠都遺憾的…

一個大的家,一種温馨的盪漾。這樣的氣氛,這樣場面和這個家裏的每一個人,都讓幾個還不是這個家庭成員女人的心思有些説不清道不明瞭。

和睦温馨的家是幸福的,離她們越近這樣的覺就越發的強烈,置身其中一種不想離開的情緒會讓人在找到了各種各樣的理由後,一次次的留下來。

而且隨着留下來的時間越長,找到的留下的理由就越多。這個家裏歲數比自己長的,如母似姐,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已經成了自己親密的夥伴,時不時逗着自己,時不時和自己追逐嬉戲的,是這一大羣靈般滿是朝氣的小妹妹們。

“我只是喜歡這裏的氣氛吧…”幾個非家庭成員中的大多數為自己找了個這樣的理由後,就翻來覆去的睡了去。

開着車,送幾個大學生去上課似乎成了男人一項專職任務,而大半夜都沒有睡得踏實的大學生們,正好可以為昨晚上的沒休息好找到男人這個出氣筒,出一出心裏的悶氣了。

一大堆的不是,莫須有的落到了開着車辛苦着的男人身上,不過男人對於這些半大的女人那陰一陣晴一陣習慣作風早已經不以為意了,因為情緒化的半大女人,是不需要去和她們來較真兒的。

對於她們,男人一般的策略是轉移一下她們的注意力就可以了。

“你們學校好請假嗎?”江南的糯米幾乎沒有針對過男人,所以男人選擇轉移的突破口習慣的選在這裏。

“啊!請假呀?還行吧。你怎麼問起我們學校請假的事情了?你有什麼事嗎?”綿軟的糯米心直也口快,順着男人的一句她就問出了一串。

“我是沒什麼事的,就是過幾天我要回草原上一趟,如果你們想去而且學校好請假的話,想請你們去哪裏玩兒的。”

“真的!什麼時候走?我現在就回學校請假去!”綿軟的糯米一下子就炸了。

“大概是…”男人的回答剛開始,男人小侄女一聲:要去你自己去!的斷喝就把男人的話打斷了,接着穆文説不去,遲疑了遲疑的東北包米也小聲地説了不去後,車裏氣氛一下子就尷尬了起來。

這樣的結果,男人似乎早就有了預見。這主要是因為這四個半大的女人很緊密的團結,讓男人在面對她們的時候永遠都處於以一對四的局面裏。為了改變這樣不利的局面,男人用了一個小小的心思,這個心思起因是這四個女人的個

很簡單,有意無意的忽視一個女人時,有些女人會因此而自卑,可是對於某些女人,如男人小侄女或是穆文這樣的女人來説,忽視!

是最不能容忍的一件事情!剛才男人問的事情,如果選擇在她倆的身上男人知道那同樣可以取得轉移注意力的效果。

而且得到的答覆肯定是請假去草原的,而選擇了綿軟的糯米,製造了一種‘忽視’的氣氛,男人想得到的結果是,在這個緊密團結着的小集體裏,種上一種叫做分歧的種子,堡壘的內部鬆了,各自為戰的時代一但來臨,那…

在昨天的晚上想到了要謹慎行事的男人,在早上的車裏試探着應用了謹慎策略種的一種:分化瓦解,可是用了,看着糯米那驚訝的傷了的臉,還有也意識到讓自己同伴受到了傷害的有些不知所措的小侄女和穆文,男人真的想上自己幾個大嘴巴!

是呀,人在面臨困難的時候可以去選擇很多種的辦法,但是作為卑鄙,那一定不要做,即便那是一條唾手可得的快捷方式。説草原現在的寒冷,説草原現在除了雪以外剩下的就什麼都沒有,説…説了半天就是想説現在不是去草原時候,你們不去呢,是比沿着社會主義道路大步前進都更為正確的選擇了!

所以…男人的所以還沒説,小侄女的一聲:你一邊去吧!就把他給打發了。去!為什麼不去呀!他越不讓我們去,我們就越要去!我們不但要去,還要…昂的話語,悄悄地抹去了分歧留下的種子,又背上了一身的不是的男人,一路笑着把車開到了女孩們的學校前。

目送着四個女孩手拉手的背影消失在學校的大門後,覺到今天的天氣非常晴朗的男人把車直接開向了老哥哥的家。和已經送完上學孩子回到這裏的二侄女和梅玉打了招呼,接過大侄女遞過來的茶水,男人撥起了電話。

第一個電話,是答給撥給研究院管後勤的王參謀的,出發去草原的子,所要準備的裝備,十幾分鍾後,男人開始撥第二個電話。

馬明馬先生在草原上路子寬廣,點上好的食他是非常可以勝任的。所以這個電話也打了十幾分鍾。第三個電話,是打到烏雲檢察長的辦公室的。

不過這個電話一打,就是將近兩個小時。因為牽掛,因為思念,從烏雲檢察長到路姐,從青格到小牛,在着長長的電話線上,都有着説也説不完的話要説。

出發在即的子,研究院那裏是兩輛卡車加一輛軍用吉普,其人數是王參謀和他的五個兵。男人家這邊,一輛越野車打頭,一輛乘坐二十人的中巴車在後的與研究院的隊伍會和了。

出延慶,走張家口,爬上長長的輝騰梁,真正的草原就慢慢地在車輪下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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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草原是雪的世界,遼闊的望不到邊際的蒼莽裏,只有着耀眼的白。今天的天空分外的晴朗,在陽光下看雪會讓人的眼睛有些不太適應,時間長了會有短暫的雪盲現象出現的。

男人給站在車下的女人們挨着個的分發着太陽鏡,並挨着個的囑咐她們多穿一點衣服,也不要在玩的熱了的時候把衣服解開或是把外罩了。

細緻,有的時候是囉嗦的代名詞。於是凡是在草原生活過的男人的女人和第一次來草原的男人的女人,對男人的囑咐都是欣然地接受。

那些應邀而來的,幾個半大的女客人在接過太陽鏡和聽了男人的話以後,多數的都十分的不以為然:我們沒見過雪嗎?

我們沒過過冬天嗎?入冬以來,草原上已經下了兩場的雪,沒過腳背的雪地上年輕的,好動的,第一次投身到如此遼闊世界的女人們,很快就忘記了一切的融進這銀裝素裹的世界裏。

一場時間長達一個多小時的雪地上的暢遊,其中最投入的幾個了個滿頭的汗水。太陽鏡被摘下了不知道扔在了哪裏,羽絨服上的拉鍊在熱騰騰的氣息的催促下,不知道啥時候就拉的很開了。

男人,金花和斯琴看到這些把剛才的囑咐都當了耳旁風的傢伙,趕緊的上前幫她們做着糾正。

金花和斯琴幫扶的對象,都是十分的配合,可是這兩個看到走到身邊來的男人,不僅是甩了他一個大大白眼兒,並對他所説的一切都堅決的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