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181章躺在庥上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老姨。”黑暗中對面的人還只是個模糊的輪廓,男人就叫了一聲。移動的模糊的輪廓,聽見了上來的,剛剛在女兒嘴裏説了半天的莫名其妙的男人對自己的稱呼,她一下子停住了腳步。

這個悉也陌生的稱呼,似乎是曾在遙遠的記憶裏,又似乎是就在昨天。一瞬間,許許多多的往事如翻江倒海般地在心裏翻騰,可又是一瞬間,它們又平靜了下去。

看了看黑暗中同樣是模糊的輪廓,推着自行車的女人對跟在自己身邊女兒淡淡的説了句:“叫哥哥。”然後就好象平時一樣的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了。平平淡淡的久別重逢,平平淡淡的刻骨的思念,於是平平淡淡的在小女孩叫了哥哥後,微笑的把她抱了起來,就這樣的平平淡淡的抱着女孩,跟在她媽媽的身後進了那個門臉小小的商店裏。

小小的商店大約有二十多個平方米,一節櫃枱和一個貨架佔去其中的三分之二。貨架的後面半拉開的掛着一個布簾,那裏擠擠的有一張用磚頭和木板拼起來的牀。

女孩的作業本是放在櫃枱上的,櫃枱邊上的一個小小的木凳説明女孩是在這裏,來完成媽媽每天留給她的作業的。僅僅的一條可以過人的一條過道上,一個隱隱散着一絲熱氣的小煤球爐子上放着一個飯盒。

進了門的女人一邊拿起了爐子上放的飯盒,一邊對着不知道該站到哪裏才算不礙事的男人説了句:“你吃飯了嗎?沒吃的話和我們一起吃吧。”搖了搖頭,男人把抱着女孩的放了下來,看着她走到了櫃枱那裏和母親吃飯。

一個唯一的凳子,女孩讓了母親坐,不是很高的櫃枱,女孩要墊起腳尖才能比它高上那麼一點。

“媽媽累了,這個你吃。”

“你正長身體,這個給你”

櫃枱前母女倆邊吃着邊説着話,櫃枱後的男人一聲不響的收拾起這裏可能該要收拾的東西。

母女倆吃完了飯,收拾了半天卻兩手空空的男人也轉過了身來。看着整理着飯盒的老姨徵求意見男人説道:“我們走吧。”整理飯盒的手停了停,老姨默默的搖了搖頭。

“我們走吧。”是哀求的男人。彷彿那個飯盒在女人手裏可以整理上一輩子,不停的擺着着它的女人用沉默來回答男人。

“我們走。”男人説着抱起了站在自己身邊的小女孩,就要往外走。嘩地把飯盒一放,女人背對着男人擋在那條唯一可以過人的過道上。

“我們走!”男人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的大吼。被大吼的聲音嚇了一跳的女人一回頭,看見的是男人那滿了淚水的一張臉。

強拉硬拽的,一步三回頭的母女倆被男人到了車上。也難怪,一向是勤儉節約慣了的倆母女,讓她們什麼都不帶的把這家裏的東西都扔下了就這麼的跟男人走,你説那怎麼可能?

不過男人最後説了:你們再不走,這裏就只好把它砸了!於是母女一致要求:先把門鎖了,而且明天還要回來處理一些事情,否則,就是砸了她們也要住在這裏!

男人只是想和她們一起走,你們只要答應和自己走了,剩下的問題都已經不是問題了,所以男人就乾脆的應允了。

*********

回到男人和梅玉她們住宿的賓館,已經等的有些着急的梅玉她們幾個一下子就圍了過來。

聽着男人的介紹,梅玉是真替男人和他的母親高興,因為男人的這個老姨自從嫁出來以後幾乎就杳無音訊,這些年來牽腸掛肚的思念,今天終於團聚了。

興奮不已的梅玉在男人還在為其它人介紹認識的時候,梅玉已經拿起了電話就打回到了男人京城郊區的家。

男人的介紹剛完,那邊梅玉已經高舉着話筒在喊老姨去接電話了。電話的這邊是淚,電話的那端在哭泣,泣不成聲的思念與傾訴,讓這深秋夜晚的風也温温暖暖的盡情的淌。

男人接過了電話,是還在泣中沒有平息下來的母親,傳達着她老人家的指示:“我和你二姨連夜趕到你們那裏去!到時候你到路上來接我們一下!”天啊!這大半夜的趕過來?男人看着那自己還沒有發表意見就被掛斷的電話目瞪口呆了。

等回過神來的男人再把電話撥回去的時候,接電話的岳母嶽山紅告訴男人:你就去路上接她們吧,因為從家裏即將出發的車總共有三輛,共計十二個人。

知道一切已經沒有了改變的餘地,苦着一張臉的男人只好把家裏面的決定向這裏的幾個人如實地轉達了。

*********

不管用這樣的一句話作為開場的鋪墊是不是成功,但只要開了頭後面的話才能接得上了。也就是這樣的一句話開的頭,讓兩個人在調整了一下情緒後説起了兩個都在關心的問題。

穆文的想法很簡單:你一個男人,讓我的姐姐牽腸掛肚的好幾年了,你是不是該到她的面前跟她説上點什麼了?但是我要告訴你,我本人對你的種種的行為非常的鄙視,而且我也把你現在的一切都跟我姐姐説了。

我想的是,你們之間的事情總該有個了結了。男人的意思也很直白:我想見到她,有什麼該説的我會跟她説清楚的。

該説的一説完,兩個人之間又是一陣難耐的沉默,因為這兩人突然地發現,他倆之間的話題有的只是關於別人的,現在的兩個人,即使説一句告辭而去的再見也是這麼的難以開口。

女人低着頭玩着自己的手指,一向很少煙,更是在女人面前很少煙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咋想的就拿出了一隻煙點燃了。

煙的味道,讓低着頭的女人把可愛的鼻子皺了起來,準備對這樣讓自己鼻子不舒服的味道發表一下意見的她剛一抬頭,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把煙掐滅了的男人,已經站到了她的離她很近的地方。

愣了一下子的女人,男人已經在她的頭髮上輕輕的留下一個吻後,飄然的離去了。坐在牀上的女人,愣愣的久久的坐着。從穆文的房間裏出來的男人,看着進來前的那扇半掩着的門依舊是半掩着,於是他走過去輕輕的敲了幾下。

“進來。”是男人二侄女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了出來。推開門男人走了進去。一身睡衣的二侄女半躺在牀上,看着男人進來,她示意的朝裏面的套間努了下嘴。

一邊點頭表示知道了的男人,一邊挨着女人從牀邊上坐了下來。男人的大膽,讓有點緊張的女人在不大適應裏剛要開口説話,男人的手已經順勢環在了她的肩頭。

身子一震,把要説的話也沒有説出來,像似明白了什麼,女人就温順的依進了男人的懷裏,聽着他和自己説起了話來。你説我聽的過了幾分鐘,有些費力的姿勢讓不是很舒適的男人動了動來調整了一下身體的角度。

很理解男人的女人就挪了挪自己身體,讓男人和她並肩的躺在牀上。男人和女人説的話是陳家老爺子前幾天和男人提過的一件事:地道的草原上的羊很好吃,他老人家想讓男人給聯繫一下上個十噸八噸的,讓研究院的同志們改善改善伙食。

現在是草原上食加工的旺季,十噸八噸的牛羊實在不是什麼問題。男人跟女人説的意思是,等安頓好老姨母女後,他想在聯繫好食以後和研究院後勤部的人一起回草原一趟,如果要回去的話,男人問女人是不是跟着去草原上玩上幾天。

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世界很讓人嚮往,所以男人的邀請一發出來,女人就興奮地叫出了聲,而在女人叫了時候,裏面套間的那扇在男人並肩躺在女人牀上就悄悄拉開了一條縫兒的門,也輕輕的合攏上了。

一直一心二用地留意着套間裏面動向的男人,在眼角的餘光看到那合上的套間的門,微笑着他就把手伸到女人的睡衣裏。

鄭重聲明:男人的這個動作,只是在高興時的習慣動作。細細一想也是啊,摟着女人,躺在牀上,有些動作即使不是習慣也要變成習慣的。

“小妹會看到的…”男人的手指剛捏住女人的頭,女人就反似的説了一句,可是就是這條件反裏的一句話,卻讓本來無心的男人又一次習慣成了自然,於是在某種心理的刺下,無心變有意的男人的動作一下子就升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