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一次次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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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哪一個人在這個時候,看到男人一個人受累而心疼的去幫忙,那她就要對男人所犯下的錯誤承擔上相應的責任。也就是説,幫忙的人要和男人一起接受處罰,不過處罰可不一定就是在為家人多做上幾頓飯那麼簡單的了。
莊蝶和狐狸要説進到男人的家門裏也有了些子,可是還沒等她們對這個家再進行深入的瞭解時,男人就被麻煩纏上了。時至今,撇清了所有麻煩的才是一個不‘小心’地犯下了一個不大也不小的錯誤。
而男人家裏人的傳統是:只有親身去經歷上一次錯誤,並且還接受懲罰,你才會對自己所犯的錯誤有一個深刻的認識。
沒有人指點,從決定進廚房去幫一下自己男人的蝶兒和狸兒,就已經註定要為自己的想法和做法去承擔她們將要去承擔的責任。
午餐的時候,全家所有的大小人兒都齊齊地聚在了一起。看了看家庭裏的每一位成員,母親開始説起了上午要通知大家的事情…事情幾乎出乎家裏所有人的意料:家裏上班的上學的都請上半年的假,我們這一家要去京城住上半年的時間。
都是半年的假期,都要在京城住上這麼半年,雖然這個決定讓家裏的絕大多數成員有着這樣那樣的想法。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去問這是為什麼。再説了,能在京城裏什麼都不用去想的住上半年,那也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決定了,吃過午飯之後的一家人就開始為即將到來的出行做起了準備工作。
學校裏孩子們的請假手續由梅玉和斯琴牽頭去辦理,惟一有一點難辦的海燕,是由許姐出面用很‘委婉’的方式説服她的父母后,才得以成行的。任何單位想請一個半年期限的假期,如果不是很特殊的理由還真的停難辦理。
母親似乎是認為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不過對她來説這的確是很容易,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過之後,該請假的就都得到了答覆:明天去各自的單位去辦理請假手續,當然也有例外,比如説金花和松彩虹的請假手續,就是金花去親自辦理的。
在京城那裏男人也算是有半個家,雖然京城也是地處北方,但是那裏即將到來冬天和草原上的冬天相比起來,可是遜了許多。反正是明年天以後才回來,所以男人一家為這次出行所要準備的必須用品就少上來許多。
差不多每個人都只是把隨身的衣物收拾到行囊裏,差不多所有人在已經打好包的行囊面前,浮動起了一絲絲在留戀中徘徊着的莫明的心緒。
這是每一個拿起了遠行的行囊的人,在那回首的瞬間都會有的心動。這只是因為,在我們背後關上的房門是我們的家,我們要離開的是,被我們叫做了故鄉的地方。
兩天以後的早晨朝霞滿天,三輛松花江和一輛北京麪包車裏分別坐進了男人所有的家人。依次的,響起了汽車的發動機轉動起來的聲音,依次的,一輛車跟着一輛車慢慢的開始前行…
最後一輛車的車的影在拐過一個彎角後從眼前消失,呆呆的看着空曠而安靜的街巷,烏雲檢察長和路陽檢察官已經淚滿面。我們心中的愛戀已經沒有了距離,可是這萬丈紅塵裏太多太多牽絆讓我們無法去釋懷,更無法來放縱。
在這早晨的陽光裏,用我們真心的愛戀去纏住那漸行漸遠的車輪,在無奈的等待裏來期盼你回家的子…***天黃昏,男人一家經過將近十個小時的長途跋涉,終於站到了京郊這半個家的門口。
連那些力旺盛的孩子們,也讓這長途跋涉給得疲憊不堪的時候,男人就當起了家裏唯一的行李搬運工。還好,家裏的每個人的行李都不多,還好不管幹什麼,梅玉和許姐總是跟在男人的身後…
男人和兩個女人把最後一件行李搬進了屋裏,其它的女人則在母親的指揮下把每個人的房間都組合分配好了。要説這分配組合,其實是年齡的差距在此時起了最決定的作用,這也是所有女人在內心裏永遠都不能跨越過的一道深深的溝坎。
是的,男人現在二十一歲,再過二十年,不,也許只用十年,男人家裏的一些如母親集團裏的成員將以五十或六十歲的年齡,來面對三十或四十歲的男人,而即便像現在最是有着成風韻的媽媽們,都將跨越過女人四十這道看不見的分水嶺。
男人家裏的每個女人,除了那些青年少還無憂無慮孩子們,成起來的女人都已經慢慢的品味出,男人對這個家裏的每個人那深深的情意,雖然男人的這份情意不會因為歲月的逝和紅顏老去而有絲毫的改變。
但是,作為一個女人,一個深深的愛着男人的女人,卻不得不把這些東西放進心裏,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去思考這不用多久就要到來的將來。
思考中,男人的二姨在懷孕後決定把孩子生下來,而且她最盼望的是為男人生一個女兒。因為二十年後,二十歲的女兒可以來接替自己,繼續地陪伴在男人身邊。
而那個時候自己就真的可以像每一個看着自己孩子長大成人的母親那樣的,坐在搖椅上來品味着那份天倫之樂了。
雖然二姨已經有了三個女兒,而且這三個女兒已經先後地陪在男人的身邊,可是當有了她和男人的孩子後,這種從來沒有過的強烈的想法,一下子就牢牢的佔據在心裏。
並且隨着孩子的出生就變得越發的強烈。敢愛敢恨的二姨,這個強烈而大膽的想法不但鼓舞了她自己,同樣也染她身邊的人,於是越來越的人有了這樣同樣的想法…
二十年後,有一個新的自己陪在男人的身邊,讓她像今天的自己那樣愛着自己的男人。所以這次舉家來到京城,就是所有母親集團的成員共同商議的結果,當然,這只是最主要的目的中的一個,還有順手的幹一點摟草打兔子的事情也是很應該的嘛。
勞累了一天,洗漱了一番的男人家的女人們就早早地休息去了。男人神很好,也和女人們一起睡了,這也是他第一次這樣,摟着躺在自己懷裏的母親和二姨,除了親了親她們的臉之外,連她們的頭都沒有摸上一下的。
天還沒有亮的時候,赤的男人就起來開始晨練。東方剛剛透出一抹亮的時候,二姨坐起來給孩子餵,母親則拿了巾給晨練完的男人開始擦汗。
男人臉上和上身上的汗水,是母親用巾給擦乾的,等到男人小腹以下的時候,母親就開始用自己小巧的舌頭,來為男人清理那裏的每一個汗珠了。
乾淨男人股上汗珠,順便也為男人的眼做了清理。轉到前面的時候,先是男人的兩個蛋蛋,完了是。
最後把男人的包皮也翻了起來,龜頭和那裏的最細微的縫隙也都一一的過,看到男人的大在這時候有些要蠢蠢動了,母親在男人的龜頭上頑皮地彈了那麼一下後,就結束了今天的擦汗工作。
大運動量之後,是不可以馬上來做愛的。狠狠的抱着母親亂親了一通後,男人穿上衣服去為全家人準備早餐去了。一手一個的抱着兩個雙胞胎兒子,家姐妹一左一右的給兩個小東西喂着早餐吃。
這兩個小東西是這次來京城前,黑着臉的母親一定讓男人接來的,本來還想討價還價的男人,一看母親那陰沉的臉,二話沒説就順了她老人家的意思。
其實自己家的兒子,自己心疼來自己也真的想,可是額爾德寧的囑託是梗在男人心裏的一刺,讓男人一想起來就時不時會心痛。
母親要求了,嘟嚕家也有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兒子也該接回來了。雙胞胎兒子從一生下來就在牧區,一句漢語也不聽不懂,一句漢話也不會説,還好,男人是半個蒙族,金花和斯琴是地道的蒙古族,這溝通起來就少了許多的障礙。
可是也就是這樣的原因,這兩個小東西除了跟男人、斯琴和金花這三個人很是親近外,而家裏其它的人,不管你是對他倆再怎麼好,卻總是被兩個小傢伙保持了一段的距離。從男人把這兩個小東西接來的那天起“死沒良心的臭蒙古蛋子!”就成了家姐妹對兩個小東西的專業稱呼,可是一次次的罵了,一次次的氣了,最能照顧這兩個小東西的還是這嘴上最兇的姐妹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