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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但同樣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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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和自己的小姨,男人的二姨和母親等問題的見怪不怪,一句溜上嘴邊,又被她咽回去的話是:實在不行,你就把我媽也幹了吧!説是沒説,但是想了後還是讓自己臉熱心跳了好久,因為這想法,絕不是做女兒的所該有的,儘管母親給她出了一個很大的難題。

現在,如果自己所想的沒有錯的話,男人已經替自己完成了那天沒有説出的話。看了看還有幾分鐘就到警校出早的時間了,沒時間跟男人繼續磨下去的劉紅,對着話筒直接説道:“把電話給我媽。”劉紅的聲音很大,男人和他身上的女人都聽了個明明白白。劉紅是個什麼想法,男人不用猜也知道,可是身為劉紅母親的楊女士,卻如霹靂轟頂一般地,差一點兒就暈了過去。

不過,就算她真的暈過去,可還得醒不是?膽戰心驚中,那個讓讓她渾身涼嗖嗖的話筒還是伸了過來…話筒裏,傳來女兒那膩膩的聲音:“媽…舒服嗎?舒服的話…”接下來的一堆話,大腦一片空白的楊女士本沒聽清是些什麼,她只是知道,被男人翻身按到底下狂的時候,伴隨着啪啪的小腹與小腹的撞擊,以及那唧唧的進出聲,女兒在話筒裏喊道:“你要照顧不好咱媽,我和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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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封由西烏旗轉來的信,發信人的地址是北京師範大學,收信人是發到了男人二姨夫原來的單位,再轉男人收。

很顯然,蘇家的人都到了這裏,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為了這封信是如此的鍥而不捨,在幾經輾轉之後,才把它到了男人手上。

如果説世界上有最短的書信比賽的話,男人手中這封是可以爭一下的,這打開的信紙裏只有勿念兩個字和一隻用竹木雕成的髮卡。

從拿到這封信的時候,男人就大概知道是誰給他來的了,當看到這隻裝在信封裏的髮卡的時候,男人知道自己沒有想錯。一切都如當初預料的那樣,一條看不見距離的線,最終讓越來越遠的兩個人。

隨着這封信的到來畫上了一個不是句號的句號。柳靜,是老柳的孫女,男人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父母,也沒有聽柳家任何一個人説起過他們。

男人是在七歲的時候第一次見到了柳靜,那是她和姑姑柳姨一起來看老柳,並在老柳那呆了些子後,就住到了柳姨家裏。

男人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隨手用竹條雕了兩隻髮卡。老柳見了,就拿過去給了正在屋裏寫作業的柳靜後,對男人説:我替你把它送你媳婦了。

男人雖小,也知道媳婦是個什麼意思,而且這個文文靜靜,梳着兩個小辮子的姑娘要真是自己媳婦的話,那可是前世修來的,老大的福氣了。

小男人竊喜不已,小姑娘纂着手中的髮卡,低下了羞紅的臉…只是男人不會想到,從那一天起,兩個説説笑笑的人兒,在本就不多的見面裏,突然變得沉默了,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在每一次見面的沉默後所留下的是,兩個人之間那越來越遠的距離…

從小學到男人沒有上完的初中裏,不怎麼努力的男人,學習成績總是不好不壞。埋下頭來一心苦讀的柳靜,則成了每一位老師眼中的寵兒…初二就輟學的男人,在有第一筆屬於自己的收入後,就開始為自己這個也許是老柳的一句玩笑,而定下來的媳婦負擔起了她所有的學費,生活費。只是,知道這一切只有柳靜姑姑柳姨。

當年,老柳那看似玩笑的一句話,柳家的人後來都知道了,親眼看着這兩個小人兒長大的柳姨,很是希望這能成為現實。所以,當還是個孩子的男人拿着自己掙來的錢找到她的時候,她沒有拒絕,還答應了男人誰也不告訴。

就這樣,柳靜從西烏旗上完了初中,就轉到教學質量更好的赤峯市…一直到現在男人手中拿到這封信的時候,這一切都沒有間斷過。

從當時竊喜,到逐漸適應了那越來越遠的距離,老柳當年的那句話,隨着自己的長大,男人更已經把它當做為一個託付,一個父輩對自己的託付。只是當這一切真的變成了囑託時,那淡淡的惆悵與失落,還是在男人的心裏充溢了許久也不曾散去…

星期六的晚上,在小雨和海燕的卧室裏,幾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和男人熱烈地討論著,一個今天上午發生過的事情,而坐在着熱烈人羣邊上的許姐,雖然是一個哈欠接一個哈欠的打個不停,卻怎麼也不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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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幾個小女孩子在具體討論些什麼,睏倦的快要睜不看眼許姐才是不會去注意,她只關心,什麼時候你們能説完,説完了男人走她也跟上走…

男人和小雨、海燕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向許姐説到明處,因為他們必須要考慮到許姐的受,所以有許姐在的時候,兩個女孩雖然也和男人很是親暱,只是要保持着適度的分寸,即便是偶爾有些超範圍的動作,坐在一邊的許姐也跟沒看見一樣…

不過在許姐第一次這樣如影隨行地,出現在男人和兩個女孩之間時,確實讓大家都有些不自在。

只是萬分滑頭的男人很快就明白了許姐的意圖,在他有意無意的帶動下,逐漸適應了許姐存在的女孩子們,也饒有興趣的為許姐這忠實的觀眾,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暗渡陳倉。

今天男人回來的有些晚,才一進家門,就被幾個女孩子拉到了她們的房間裏,七嘴八舌地把男人圍在了中間,問起了一個她們非常興趣的話題…事情很簡單,前些子開車的男人,把馬路上的積水濺到一對母女身上。

本來這事在當時説開了就沒什麼了。巧的是,男人在幾天後去學校送小雨上學時,無意間看到那天‘濺水事件’裏,留給他很深印像的女孩子也在這個學校。説不上當時是什麼個想法,男人據當時對這母女倆的印像,去買了兩條褲子和兩雙鞋,並且在放學接小雨她們的時候,把買好東西給到了滿臉詫異的女孩的手裏後,就接上小雨她們走了。

壞了別人家的東西要賠,是天經地義的,只是千不該萬不該的是,男人那雙眼睛太賊了,從圍到褲長,再到鞋的尺碼都像量身定做一樣的話,就難免叫人心裏多了些想法。

也是,從整個濺水事件的開始到結束,不過是三幾分鐘。這麼短的時間裏,也就是彼此會有個大概的印像。你什麼都沒問人家,卻一下子對一個女人。

特別是女人非常的身體問題這麼悉的時候,女人是不會相信別的,她們首先的想法是:某個人在居心叵測!

男人經常來學校接送小雨她們,今天中午男人剛把車停到學校門口,一個氣勢洶洶的女孩子就站到他的車門前,沒別的,質問!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男人似是而非的解釋,不但沒有打消女孩的疑慮,相反,更加認定某人在居心不良的時候,女孩怒不可遏!

隨着女孩那動的情緒,嘩的一下子,他們身邊就圍了一大堆剛剛放學的學生…危難之間,急中生智的男人一把拉過女孩子,快速的在她耳邊説着,用手指着。

女孩先是一愣,跟着是疑惑,再後來是將信將疑地順着男人手指的方向走了過去…男人指的是幾個剛剛圍攏過來的幾個女學生,女孩走到她們身邊後就和她們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很快,幾個一臉好奇、興奮和有些羞澀的女孩子,在男人面前接受了一項測試…測試在幾個女孩子一聲接一聲的驚訝的叫聲裏結束了,本以為事情就此要劃上一個句號的男人,卻真的頭大了起來…因為被充分起了好奇心的女孩子們,把手指向人羣中的男孩子。男人那賊一樣的眼光,只對女人有用處。

而相對於自己的同就完全失去了作用。當男人很坦誠把這一情況反映出來的時候,所有參與過剛才測試的女孩子,都對男人進行了最為深刻的鄙視。

雖然她們鄙視的聲音,只侷限在她們幾個人中間。實在是顏面大失的男人,把剛剛走過來的小雨她們幾個往車上一拉,就像股被火燒着了似的,在一羣女孩子的鬨笑聲裏,狼狽的逃竄而去…中午回家,小雨她們沒顧上問男人是怎麼回事,但同樣好奇的她們,終於在晚上把男人逮進了屋裏…雖然很丟面子,男人還是一五一十把中午的事情跟她們講了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