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猛然間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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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才吃過藥沒一會,女人的小腹裏就鼓響雷鳴了起來,大解,看來是勢在必行了…一箇中間被挖空了的,像椅子一樣的東西坐在女人的下面,不過,就算是已經因用力而漲得滿臉通紅,眼角溢出淚花的時候,那個梗在女人關鍵部位的東西也沒能出來。
這也難怪,像女人這樣的身體,便秘是一直很忠實的陪伴着她,而這次和上一次相距的時間差不多有四天了,所以女人現在所面臨的艱難是可想而知了。
又是男人,把她連椅子帶人從馬桶上移開後,就把一個盆放在椅子的下面,跟着蹲在她面前的男人的整隻手,在女人的關鍵上壓了起來…
終於,那梗在女人關鍵部位的東西出了頭,此時女人清晰的覺到,男人的一手指,也伸入的自己的關鍵裏,一點點去幫忙把哪個該死的東西從裏面趕出來。
就在暢快的覺席捲了女人全身,隨之而來的極端刺鼻的氣味,也讓女人萬分的難受。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男人,守在女人的身邊,直到最後把她清理的乾乾淨淨…
半夜睜開眼睛的女人發現,男人依舊睡在自己的身邊,只是所不同的是,自己是躺在了他的臂彎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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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來如山倒,病去如絲,兩天來的猛藥雖然叫女人的病去了大半,但目前這絲剝繭時候,女人的身體卻更顯虛弱。
躺在男人臂彎裏的她,還沒來的及把腦子裏紛繁雜亂的念頭捋出個頭來,一陣睏乏襲來,女人就昏昏的睡去…清晨的陽光灑在女人那略顯蒼白的臉上時,女人也悄悄的醒來。輕輕地轉了轉頭,那寬闊的臂彎與攪亂人心緒的身影,已經不在了身邊。
是一種誰也説不清楚的東西,淡淡地從膛裏湧出,不知不覺裏就瀰漫了整間房間。在瀰漫的氣息裏,女人散散的目光漸漸地聚攏,最後,落到了卧室那半掩的門上…
清甜的粥,在男人端到女人面前後,她一口氣就吃下兩碗。看着男人已經沒有了繼續服務下去的意思,意猶未盡的女人抬起的目光滿是期待。
把半依在自己懷裏的女人的嘴用巾輕輕的擦了擦,柔柔地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男人扶她躺下,一邊為她做着腹部按摩,一邊重複着昨天的話…
現在還不能…突然,像發現了什麼似的,皺起鼻子的男人突然把頭伸到女人的身邊,仔細的嗅了那麼幾下,男人為女人蓋上新換的巾被就轉身出去了。
“是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對嗎?是什麼難聞或者是…什麼氣味?”被男人的莫名其妙的女人一邊在心裏嘀咕,一邊把伸出的手臂放到鼻子底下左一下,右一下的聞了起來。早上,男人剛剛為她擦洗了身子,也撲了那個帶着清香的粉一樣東西。
睡衣是新換的,身上蓋的,底下鋪的也是新的,那他為什麼會…是有什麼…還是他…患得患失中,人們總是愛往不好的地方上想,疾病的脆弱裏,女人想的更多。
什麼也沒想明白,什麼也不會想明白,沒有答案的女人那呆呆的目光,又停留在卧室的門上…和男人再一次回到卧室的是…四五個棉製的,緊身的女式的內褲和三個衞生紙卷。
(好象九十年代初,我們這裏只有這東西)還沒等女人為心裏更大疑問去找答案,掀開她身上蓋的東西后,男人就忙碌了起來…換上了棉製內褲,再墊上了一沓疊的像船形,卻沒有帆的衞生紙,女人終於明白男人現在是幹什麼了。
“我自己的身體要怎麼了,我自己會不知道嗎?這個看起來像人的小畜生!一定是找了個藉口來…”來什麼女人已經想不下去了,因為沖天的怒火已經在她眼裏熊熊的燃燒!在女人釘一樣的目光裏,略顯尷尬的男人抓着自己的頭皮,憋了半天才支吾出半句:“應…該快了,應該…快了。”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快了,男人在一句我去熬藥,就轉身躥了…躺在牀上的,是氣?
是怒?還是想笑?的女人…一絲中藥的氣味飄進女人鼻孔的時候,女人的小腹裏也如條件反一般地,搐了一下,對此已經有了三十多年經驗的女人知道,這個現在不該來的東西,用不了多一會就真的要來了。
藥味很濃的時候,在小腹一陣跟着一陣的刺痛和身體某個部位,那不一樣的覺裏,不該來的東西來了,而且還來了很多。心裏不知道該做何想的女人,看着頭上樓板也回那麼的出神…
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冒頭進來,蹭到牀邊的他,低着頭,着手,不太利的漢語對自己的腳尖説道:“那個…那…個,有點…有點疼吧?現…在,咳!剛…剛開始…調理,吃…幾副藥就…就沒事了。
要是…要是…現在…疼…疼的厲害的話,也…也有辦法。就是…就是…”就是,哪如行動,説不出來的時候,男人還是先幹吧…點按着道,疏着經絡。
最後把散着熱氣手心罩在女人小腹上,畫着圈的滑動着…上午的陽光已經從窗前移走,或許是這樣輕柔按撫也會讓人勞累,拉過東西為女人蓋上的時候,男人也躺在了她的身邊…
第五天的時候,在男人出去辦事的時候穿着睡衣,滿地轉悠的女人,在聽到一聲門響後,就立即躺回到牀上。
進到屋裏的男人來到女人牀邊,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後,開始收拾東西…男人每收拾一樣東西,女人的心就亂上一分,心到了最亂的時候,男人也收拾完畢。
在女人越睜越大的眼睛裏,男人把她身上的睡衣去,從壁櫥裏拿出一身衣服給她換上,看着女人,和她微笑,告訴她我們回家,就抱起她,拿上收拾到包裏東西,男人和他懷裏的女人…
***洗浴完畢的楊帆懶散地半依在牀上,這幾天一直很亂的心在今天這個晚上,終於平靜了下來。只是一坐到這裏,就不自覺的想起了以前一些事情…
楊帆,是在中學那個風華正茂的時候,自己為自己起的名字。這個充滿希望和驕傲的名字,讓自己抬着頭一直走到了現在…可是就在幾天前,一個看起來平凡的不能再平凡影子,在自己眼前從模糊到真實的閃過後,就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心裏。
也許,就是因為這影子刻的太深,以至於只要自己一想到他,就會在期待的混亂中失,在身處萬丈懸崖邊緣的恐懼中後怕,因為只要自己和他在向前跨出一步,接他們的就是深不見底的地獄。
渴望與恐懼,纏在心裏的覺,讓自己真的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選擇。又一個下午的彷徨裏,在一個自己不得不做出的選擇後,這些天來壓抑的心情,就一下子輕鬆了…
有了決定,就知道怎樣去面對,輕鬆的心情裏,女人又想到那個讓自己曾經心亂如麻的影子…男人這幾天很忙,照顧完生病的女人,生就來告訴他,收購來的羊絨又有一車了。
於是,男人就馬不停蹄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從這裏和河北之間打了個來回。到家後腳還沒站住,局裏的一個電話,讓男人這個在單位快要閒死的人,在市裏一連發生了幾起大的刑事案件後,也跟着從早忙到晚了,自從生病的女人被男人帶回家後,就住到男人母親旁邊的卧室裏。
很晚才趕回家裏的男人,在浴室裏匆匆的沖洗過身子後,就來到這間卧室的門前。推開門,穿着睡衣睡褲的女人躺在牀上,看樣子已經睡着了。當男人走到她的牀邊時,猛然間發現,女人牀邊的櫃子上,端端正正地擺放着,一個疊的整整齊齊棉製的內褲和一卷拆了封的衞生紙卷。
拿過櫥櫃上的內褲,把從紙捲上撕下來的紙疊成需要的形狀後,男人開始了下一步工作…前期工作到了收尾的時候,男人拿着從女人身上換下的,分外乾的內褲和沒有一點很痕跡的紙時,男人愣在了那裏。女人的月事已經過去,今天這屋裏所有的一切似乎有了一個預示。是預示着什麼呢?是個…
對,這個預示不會是一個新的起點,而是某種事情到了結束時,所必須要有的儀式…“他能明白嗎?”閉着眼睛躺在牀上女人在心裏問着自己。明白,怎麼能不明白呢,不過眼前這還沒有完成的工作,該是怎麼個代了。
“還是先擦擦身子吧。”在嘴裏自言自語了一句後,男人把半的女人撂在那裏就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