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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是看起來烺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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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説了要不是它…恩…着還用説嘛?你個小畜生…一個晚上你都沒個完,而且你每次都把那髒東西(髒嗎?好象有人也沒少吃吧?沒命似的往人家那裏,是呀,你這畜生完了是舒服了,舒服了你就跑了(舒服的是我自己嗎?

好象…可你想過我嘛?你知道為什麼不讓你深嗎?是因為你在我肚子裏的髒東西,它發芽了!我的肚子裏現在有了你這個小畜生的小畜生!你個小畜生!

你風快活完了你想過我嗎?我都要奔五十歲的人了你讓我以後怎麼活?你讓我還有什麼臉去見人?畜生!你個小畜生!

還有這個肚子裏和你這個小畜生一樣的小畜生…已經有兩個女人為男人孕育了後代,可是當女人拖着沉重的身子,為這個新的生命勞的時候,男人卻遠遠地離開了她們。

雖然男人嘴上沒説過什麼,但是一股強烈的自責和深深的遺憾卻種在了男人的心裏…我是孩子的父親,從她們開始孕育,到出生,到成長要有父親的見證,父親的祝福…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男人的大腦瞬間變的一片空白,這一刻圍繞在他心頭的只剩下一個念頭…孩子!我的孩子!當女人的又一陣捶打讓男人回過神來的時候,男人用雙手捧住女人滿是淚水的臉,在她的額頭上深深的印上一個吻後,看着女人的眼睛,男人説了一句:“你説他是男孩還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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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男人問了一句是男孩還是女孩之後,女人就發現自己就失去了表達意願的機會,因為這會圍着她團團轉的男人,好象是着了魔一樣…嘴裏面是自顧自地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語着,自問自答着:姑娘好還是兒子好?

還是姑娘吧,姑娘跟媽親…那姑娘該叫什麼好呢?哎呀!要是個禿小子可怎麼辦?不過兒子就兒子吧,他要是敢對他娘不好,看老子踢爛他的股…伴隨着男人神經了一樣,宛若一隻蒼蠅般嗡嗡聲的是,他一會站着,抱着女人又是吻的又是親。

一會又蹲下在女人那現在還什麼也看不出來的,依舊平滑光潔的小腹輕柔的摸呀…呀…聽呀的…幸福的覺是不是就是這樣的,女人不知道,也沒有去想,她只知道那錮在自己心裏的,那條重重的鎖鏈,從這一刻慢慢地散了。

漸漸地淡了,在這如般温情的夜裏消逝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女人,一個正在孕育着新的生命的女人應該有的那份自豪與驕傲!

因為她知道,不論將來要面對多少的艱難,會有這個男人陪着她,和她一起來扛這…幸福的時光總是那麼的短暫,剛剛還無限陶醉的女人,現在正哭笑不得的站在那裏…

原因啊?是那個得了神經病的男人突然的意識到,自己的女人怎麼能渾身赤的站在這萬分寒冷的冬夜裏?

也就是眨個眼的工夫,從浴室壁櫥裏翻出來的一大堆浴巾裏的,其中最厚的兩條已經裹在了女人的身上,看着一臉傻像的男人手裏捧着第三條浴巾朝自己走來,嗔笑着的女人沒有讓男人完成他的第三個心願,因為女人那伸出的手指,輕輕的在他的額頭上點了那麼幾點後,就一頭扎到他的懷裏…

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抱回了她的卧室,死皮賴臉的男人本不管女人那無聲的,也非常堅決的抵抗,硬生生在女人築起的防線上擠出一道口子後,鑽到女人的被窩裏…

女人的堅決,是因為這張大牀上還睡另外三個人,母親和呢喃姐妹。上次是誤中了藥的陷阱,由不得自己,可今天神智比誰都清醒的時候再讓男人鑽到自己的被窩裏來,想一想女人的臉就像被火燒的那麼的熱。

可這個男人就是個地道的無賴,哀嘆自己不幸的女人只好把鑽進來的男人緊緊的摟住,嚴防他亂説亂動…

男人在女人哀求的眼神和緊緊的摟抱下,也就是老實地躺了那麼幾分鐘,那雙見了女人就不知道什麼是安分的手,就…又嘆了口氣的女人在心裏告訴自己,只要這個小畜生不再幹點別的什麼,摸就讓他想摸就讓他摸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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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男人那雙可惡的手肆無忌憚的掃遍女人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時,女人才回過味來,除去了浴巾的自己,如今是什麼衣服也沒穿在身上。唉…由這個小畜生去吧!再一次為自己的不幸而哀嘆的女人,索就破罐子破摔了起來。

而男人,從女人放棄了最後的矜持開始也有了新的變換,摸的時候還加上一張呼着熱氣的嘴,還有一條貪婪的舌頭…用嘴和舌頭把女人的花房拱成一片泥濘的時候,從女人搐的‮腿雙‬間鑽上來的男人,趴伏在了女人的身上。

以為男人要進行那最後儀式的女人,顧不得去品味男人的大嘴和舌頭,留在自己花房裏那酥麻舒覺,她一把摟住男人,很羞的,卻很堅決趴在男人耳邊説道:“輕點!不能深了。”只是想為自己的嘴和舌頭在女人花房裏的辛勤勞作來邀功請賞的男人,並沒有其它的什麼心思。

可是會意錯了的女人的那句話,卻不諦把一個天大的賞賜給了男人。撈到了寶的男人賊笑着,重重的在女人的嘴上親了一口後,很莊重的對女人説了聲…我會小心的,就把股一,那漲的不能再漲的東西,就扎進了女人的花園裏…

雖然男人的動作很輕,很淺,也非常的柔,可是食之髓味的女人卻不可控制的,在男人十幾個進出後,就把那似有似無的呻聲,從繃着的嘴角里擠了出來…

而那幾乎是細不可聞的聲音才一出來,一向睡姿良好的呢喃姐妹怎麼會被被子蒙了頭?還有母親,她老人家也恰到好處的翻了個身…孕中女人,雖然比平時有了更強烈的渴望,但同樣也不堪伐撻。

男人才覺得事情剛剛開始,女人卻在兩次高之後,就沉沉睡了。苦笑的男人,在安頓好心滿意足的女人後,就順着一條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伸到自己身邊的腿,連摸帶爬地鑽了過去…

腿的盡頭是母親那温暖的被窩,稍稍遲疑了一下的男人,還是掀起被子的一角鑽了進去…側躺着的母親,閉着眼睛。把女人環抱進懷裏,男人也不管她是不是睡着了,就在女人的耳邊小聲地絮絮叨叨了起來…

絮叨,是從小潭老師和她的孩子開始,等説到二姨和那個正在孕育着的生命時,母親上身的睡衣已經變的凌亂不堪,下面的睡褲也被褪到了小腿上。

該説的都説了差不多了,自認為現在該做點兒什麼的男人,就側卧在女人的身後,慢慢地動起了被女人‮腿雙‬間緊緊夾住東西…

動中,那一直在男人手裏把玩着頭,越來越硬,而那雙本來緊夾着的‮腿雙‬,也悄悄地有了恰倒好處的縫隙,終於,在男人騰出的一隻手的幫助下,那在女人‮腿雙‬裏和花房邊緣摩擦着的東西,慢,卻兇猛地進了女人那濕潤的花房裏…

側卧,是看起來漫,但做起來無比費力的事情。很快,閉着眼睛的女人在萬分不的男人的雙手的擺下,跪伏在牀上…

又過了一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小腿上纏着的睡褲,甩到一邊去的女人仍舊閉着眼睛,只是已經仰躺在牀上的她,卻把‮腿雙‬搭到男人的肩上…

*********

清晨,男人從呢喃姐妹被窩裏鑽出來晨練。一晚上的巨大消耗,讓男人身上的汗水像水那樣的

拿着巾出來為男人擦汗的二姨,看到這種情況一邊為男人擦去汗水,一邊很是心疼的對男人説道:“以後…以後晚…晚上再…再要那個,就不要練這麼多了。”

“什麼那個了就不用練了?”把頭伸到女人頸間的男人一邊在那裏廝磨,一邊問着女人。

“去你的!你小子那麼多的花花腸子還用問別人?這是為你好知道嗎?”只會在瞬間才顯示出温柔的女人,迅速就恢復了常態。

“是是是,我知道,我啥都知道!那姨的意思是,我們要是在白天那個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練啦?”皮糙厚的傢伙,渾然不把女人這看似無法把握的忽冷忽熱放在心上,因為女人已經被摟進了他的懷裏,他的雙手正試圖到女人的衣服裏。

覺到男人下的那個不要臉的東西又硬硬的頂到自己的小腹上,本來還在掙扎不以的她突然停了下來,睜大着眼睛向男人的身後看去…“身後…”是呀,身後會有什麼呢?身後呀,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