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菜好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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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姨研磨的越發自如,在吉慶的臉上左蹭右蹭,猶如沾滿了醬汁的刷子塗了吉慶滿臉,又意猶未盡的掉轉身子,撅着個磨盤似的股,把吉慶的傢伙兒放進嘴裏,溜溜的。
這一次吉慶忍耐的時間似乎長了一些,怒漲着在巧姨嘴裏進出了好半天,那種覺仍然抑制不住的湧動,卻總似乎還差那麼一點。
“慶兒,想進去麼?”巧姨媚笑着轉過頭來,問吉慶。吉慶懵着,不知巧姨説要進到哪裏?
“啊,想進裏麼?”巧姨把湊在吉慶臉上的股晃了一晃,又問。吉慶“嗯”了一聲。巧姨起身掉了個頭,重又橫跨在吉慶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吉慶的雞雞。到底是童蛋子,昂揚着在稀疏的陰中立着,像一門小鋼炮,顏卻得愛人兒。
巧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身體裏放,股也順勢的向下一點一點的沉,眼看着緩緩的往裏鑽,火熱滾燙得充實,讓巧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聲。身子一僵,便迫不及待地整個了下去,像了卻了一樁心事般輕鬆卻又有些興奮地息。
吉慶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雞雞就那麼被巧姨進了身體,立刻便被一種熾熱包裹住,身子舒服的一,心差點沒跳出來。
還沒等緩過勁來,卻發現巧姨的身子慢慢地動了起來,一下一下套,自己的東西便像個鑽頭似的,開始在巧姨的身體裏穿。
兩片夾着那裏,每出來一次泛起的白漿便塗滿了腫脹壯的兒,慢慢地集成一股緩緩的下來,卻又形成一條條的粘絲,透過兩人身體的縫隙,在陽光的映下,光閃閃的像七彩的金線。
“慶兒,舒服麼?”巧姨又再問。
“…舒服。”
“知道我們在幹啥?”吉慶疑惑的的看了巧姨一眼,不知道怎麼回答。
“説啊?在幹啥?”
“搞…破鞋?”巧姨格格的笑着:“傻小子,就知道搞破鞋…”下身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湧上來,忍不住的呻了起來,着又説:“慶兒…這就是…懂不?”吉慶點點頭。
“説啊…慶兒,説…。”吉慶呼哧呼哧的着氣,要不是巧姨哼哼着説話,幾乎又要了出來。
看巧姨迭聲地催促,嘴裏磕磕絆絆的卻有些説不出口。巧姨興致剛剛被了起來,本不想過多的挑逗吉慶,但看着身下吉慶羞澀惶恐又有些興奮地臉,陡然一種異樣的覺湧上來。
這種覺霎時燒得她幾乎意亂神,身子不由得更瘋狂地聳動起來,前豐滿腴碩的兩個子也隨着身體的起伏,像牲口背上沒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動。
“慶兒…在跟姨…知道麼?”巧姨動的痴狂,叫的也大聲:“慶兒,在姨呢…”巧姨被自己的話逗得更加騷,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
那股勁一股股的冒上來,攀爬着就要頂到了頭,就像驚了得騾子“咴咴”叫着往前衝:“啊…慶兒,姨…姨的…”她已經覺到吉慶顫抖着又噴了出來,卻仍沒有停住,口裏大聲地吼叫着,身體也更加瘋狂。
終於,所有的慾望在狂亂瘋的嘶叫中,宣地從身體裏湧出來,巧姨顫抖着繃直了身子,又轟然倒下,猶如全身的骨頭被瞬間走,軟軟的無力的趴在了吉慶羸弱的身體上,只剩下重的息,好久,才呢喃着説了句:“慶兒…舒服死姨了…”慵慵懶懶的竟帶了絲哭腔。***自從和巧姨暈頭漲腦的的做了那事兒,吉慶徹徹底底的從一個半大小子一下子成了男人。這是巧姨説得,那天巧姨臨走的時候,囑咐他千萬千萬別告訴人,説他是個男人了,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
從男孩長成個男人,吉慶一下子便覺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來板都的筆直。怪不得都想成為男子漢,原來,做個男子漢還會有這麼美的事兒,這是吉慶沒有想到的。
可惜,這種事兒不能到處去炫耀,這讓吉慶難免有一絲絲的遺憾,就像懷裏每天揣着個偷來的兔子,熱乎乎的卻不敢拿出來。吉慶每天往巧姨家跑得更勤,得個空兒便和巧姨摸摸索索的膩歪一會兒。
巧姨自己喜歡便也縱容吉慶,四下無人就掏一把吉慶的雞雞,或者哼哼着把吉慶的手進懷裏一把,摟抱着吉慶親個嘴,把個吉慶逗得五三道,就想把所有人都轟出去拽着巧姨上了炕。
可惜,大巧兒二巧兒不是那種瘋鬧的孩子,沒事總是在家,這讓吉慶很是惱火,但也無可奈何,看見她們還要端起個架子,説起話來也變得老氣橫秋。
二巧兒啥也不懂大巧兒卻看着來氣,每次見吉慶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數落:“你咋變得和你爹一樣了?不大的人,竟説些大人話,膈應人。”大巧兒比吉慶大上兩歲,轉年就17了,本來長相就隨娘,這兩年出落得更是水靈,身子也慢慢發育得像運河邊的水曲柳般婀娜綽約。
該突出的部位渾圓堅,該收緊的地界兒纖細玲瓏。只是格卻越來越高傲,看人從不用正眼,都是那麼斜着去瞟,瞟得那些像蒼蠅一樣踨着她的男生們立刻覺得矮了半截。
對吉慶還好,起碼用正眼去瞧,閒來無事還笑摸笑樣的和吉慶説上兩句。吉慶的心思卻早不在大巧兒這裏了,見着了對付着説上兩句話,轉身便湊到了巧姨跟前兒。
搞得巧姨有時候還真害怕,怕靈的大巧兒看出點什麼來,有心讓吉慶少來幾次卻又説不出口。昨天算正式放了暑假。一大早,鎖柱和強子他們便堵上了門,當院裏扯着脖子把吉慶喊了起來。
吉慶睡得惺忪的眼,跳起來對着他們破口大罵,驚得屋檐下抱窩的燕子呼啦啦亂飛。他們卻仍嬉皮笑臉的讓吉慶出來。吉慶想起,本來約好了要去葦塘裏套鳥的。
儘管太陽昇得還不算很高,河邊的風也陣陣的吹來,吹得一望無際的葦叢波般起伏搖曳,但葦塘深處卻異常的悶熱。
成羣的蚊子呼嘯着在他們周圍狂舞,稍一停頓,身體立刻便會落上幾隻,一會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癢難熬。
吉慶他們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只出一對賊溜溜的眼睛,悉悉索索的在葦叢中穿行。一上午,收穫竟然不小。掏了幾隻畫眉,順手的工夫吉慶竟然還捂到了一隻野鴨,這倒是意外之喜。
吉慶歡跳着奔回了家,家裏卻沒人,這才想起娘和爹去鎮上趕集了,於是掉頭抱着野鴨往巧姨家跑去。
“姨!姨!”人還沒進院,吉慶便叫了起來。大巧兒在院子裏剁着豬食,看吉慶箭一般竄進來,嚇了一跳。
“姨呢?”吉慶擦着汗,息未定的問大巧兒。大巧兒白楞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説:“誰給你看着來?”吉慶沒工夫理她,進了屋正上了巧姨,報喜似的託着滾滾的野鴨給巧姨看。
“呦!哪來的鴨子?”巧姨問他,吉慶説:“葦塘裏捂的。”大巧兒聽見他們説話,也進了屋湊過來看熱鬧,和巧姨一起嘰嘰喳喳的誇獎吉慶,吉慶便得意的嘿嘿笑。
“巧兒,去,把鴨子燙了,中午娘給你們燉吃。”轉頭又對吉慶説:“做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過來,晌午在這吃。”吉慶哎了一聲算是答應,眼睛卻笑滋滋的仍盯着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呼着大巧兒把野鴨拎到院子裏去收拾。
大巧兒剛一出門,這邊巧姨和吉慶幾乎同時頭便湊到了一起,舌頭如蛇信子一般伸出來就着了,匆忙着摟抱在一起“咂咂”有聲,親了幾下,又分開,分開一下,吉慶又撲了上去,手便在巧姨脯上,沒幾下巧姨就有些氣,籲着氣把吉慶推開,小聲説:“別急,晚上來。”吉慶問:“晚上家裏沒人?”巧姨説:“下午她們倆去姥姥家,晚上不回來。”吉慶這才滿意的咧嘴笑了笑,出了屋去看大巧兒收拾野鴨。巧姨抻了抻衣服,隨後也跟了出去。二巧兒這時候也從外面回了家,見姐姐坐當院收拾鴨子,歡呼着圍過來看,嘴裏更是連聲地佩服着吉慶。
見人越來越多,吉慶便説回家看看爹孃回來沒,巧姨笑着讓他們早些過來,臨走還悄摸兒的撓了一下吉慶的手心,對視着笑了一下。二巧兒沒心沒肺的蹲在那裏扒拉着褪光了的野鴨,一旁的大巧兒無意間抬了抬眼皮,卻看了個明白。中午在巧姨家吃的飯,菜好也香,吉慶吃了個腦滿腸肥,鼓着個肚子呼呼的睡了一下午,晚飯卻再也吃不下去了。
惦記着和巧姨的約會,太陽還沒從西邊落下,便開始心神不定的在家裏轉磨。大腳還在吃飯,看吉慶六神無主的,以為他惦記着去玩,再説看他也着實的眼暈,便把他轟了出去。
這下倒順了吉慶的心思,忙顛顛兒地溜到巧姨家。巧姨剛剛吃過飯,在堂屋裏正忙活着洗洗涮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