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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順門框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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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慶忍不住舒坦地叫出了聲兒,渾身像被透了一般那麼無力痠軟。好不容易那股子勁兒慢慢地退下,睜眼一看,卻見娘還保持着剛才的姿勢,含着自己的東西微微地着。

“娘。”吉慶叫了一聲兒。

“嗯?”

你嘴裏了。”吉慶有些不好意思。大腳卻慢慢地吐出含着的物件,抿了嘴一笑。

“趕緊去吧,髒呢。”吉慶説。

大腳還是抿嘴一笑,含含糊糊地説:“髒啥,好東西呢。”説完張了口給吉慶看,那舌頭上白花花一片,粘粘稠稠一灘。

吉慶忙推搡着大腳:“啥好東西啊,趕緊去乾淨。”大腳卻不理他,拖着身子爬上來,靠着吉慶躺好,嗓子眼“咕咚”一下,竟嚥了個乾淨。

“你咋還嚥了?”吉慶不解的看着娘。

“嚥了有啥?真是好東西呢。”大腳抹抹嘴,竟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把個身子又鼓悠着貼緊了吉慶,説:“娘好還是巧姨好?”吉慶被大腳問得一愣,張了口卻不知道咋説。

大腳一撇嘴,伸手恨恨地掐了吉慶一把:“個沒良心的,還沒娶媳婦呢,就把娘忘了。”吉慶嘿嘿笑着,把大腳死死地摟在懷裏:“娘是親孃呢,那外人咋比?”

“你還知道我是你親孃?那麼大事也不跟我説。”

“這事咋説啊,説了你還不跟我急?”

“知道急就別幹,幹了還不敢説?”大腳攏着吉慶,靜靜地倚在吉慶懷裏,手自然而然地又伸下去摸摸索索。

吉慶低頭看看娘,孃的頭髮凌亂,披散的髮梢三條五縷地遮擋着娘風韻猶存卻有些落寞的臉,眼角已經有了細細的紋路,眼神卻空空的,也不知道在想着些啥。

吉慶心裏一緊,竟説不出地疼惜,不由得胳膊更用了力,把娘緊緊地抱了。過了一會兒,卻聽見娘叫了自己一聲兒:“慶兒。”

“嗯兒?”

“往後女人多了,會把娘忘了麼?”大腳幽幽地問。

“咋會,什麼時候都不會忘了娘!”吉慶斬釘截鐵地説。

大腳抬了眼:“真得?”

“真得!”大腳心滿意足地笑了,往吉慶懷裏拱了拱,像得到了承諾的孩子。大腳本有心想讓吉慶斷了和巧姨的來往,但話到了嘴邊卻硬生生嚥了回去。

就算慶兒今個答應了,又能怎樣?難道他們真的會斷?鬼都不信呢。一個是對啥都新鮮沒夠的小夥子,一個是被憋得狠狠地小寡婦,只要湊到了一堆,哪還能沒個事兒?

兩家隔了一堵牆,好得就要成了一家,這種事情哪能夠摘得清啊。再説了,那還是丈母孃呢…大腳越想越覺得自己像是一條網裏的魚,周圍都是亂七八糟的網線,密密麻麻層層疊疊,讓她掙也掙不出來。

大腳忽然覺得很累,累得沒了心氣兒。大腳偷偷地長長嘆了口氣,卻不再想去糾纏這些亂得沒邊兒的這些事兒了。索由了他們吧。自己和巧姨就是一對苦命的姐妹,或許是老天有眼呢,讓我們有了慶兒。

既然有了,就讓它這樣吧,這子不就是這麼過的麼。狗豬,稀裏糊塗唄。大腳想起了昨夜裏長貴的那些話,直到今天,才覺得長貴的那番話還真是有了些道理,也直到今天,大腳才徹徹底底地真得放下了。

想到這兒,那大腳竟豁然開朗,心裏一塊重重的石頭“呱嗒”一下,落了個乾淨,剛剛還乏透了得身子陡然輕鬆了起來,抬了臉明媚地看了吉慶,問:“慶兒?還行麼?”

“啥?”吉慶看着大腳。

“這個啊。”大腳格格笑了一聲兒,手往吉慶那東西上一捻。吉慶被捏得“哎呦”一下,嘿嘿地笑:“行不行的,娘試試唄。”

“試試就試試。”大腳一個翻身就爬了上來,卻掉轉了身子,把個肥肥的股撅在了吉慶臉上:“甭廢話!先給老孃!”

。”吉慶二話不説,伸了舌頭就湊了過去。剛剛的濕潤還未消退,那條縫兒依舊濕淋淋的順順滑滑,肥厚的耷拉在那裏,飽滿晶瑩。

吉慶的舌頭上去一掃,像端了盤涼粉,竟吃了個風捲殘雲。把個大腳得登時渾身像被了筋,痠軟成一團,張着嘴只會“啊”地叫喚。

吉慶正得歡暢,大腳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猛地把股抬得遠遠地,手伸過來掩住那條濕淋淋地縫兒,上氣不接下氣地説:“不行了,不行了,等會兒等會兒…”

“咋啦?”吉慶的半截臉都被蹭得水光鋥亮,正津津有味之時,眼前的身子卻挪開了。

“等會等會,受不了了。”大腳趴在了那裏成了一堆:“你現在…現在行了呢,傢伙好使,那舌頭也那麼…那麼厲害?快…快趕上你爹了。”

“我爹也用舌頭?”吉慶笑呵呵地問。

“廢話,傢伙不好用,可不就指着舌頭唄。要不咋整。”大腳努力地調整着自己的呼,儘量讓躁動的身子平靜下來。

“哦。”吉慶點點頭,順手又把孃的股按下來,手指在股縫中着,把大腳得又是一個靈,忽然回頭問:“都是你巧姨教得吧?要不你懂這個?”吉慶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一下。大腳卻扭了扭股:“還教你啥啦?給老孃使使。”

“也沒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師。”大腳哼了一下:“她?她這玩意兒可比老師強,十個老師也不如她呢。快啊,緊着。”説完,又焦躁地扭了股湊得更近,凌亂的叢有幾搔到了吉慶的癢處,吉慶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大腳回頭看着吉慶,以為吉慶着了涼,卻見吉慶聚會神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亂叢叢的,讓她又是一陣舒,忍不住哆嗦了起來,不住口地催:“快着快着,一會兒你爹回來了。”吉慶一想也是,忙又伸舌頭在娘那處兒了起來,手指卻仍未離開,滑溜溜也了進去。一時間手口並用,把大腳得剛剛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盪漾起來,張了嘴喚得越發快活:“對對,就這樣就這樣,哎呦,哎呦…”叫喚了一會兒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張張把身子轉了過來,墊着身子用手捏了吉慶,剛一對準就沒頭沒腦地了進去。

等到那東西連兒都進了身子,這才像三伏天裏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滿足又舒坦地長長呻了一聲兒,軟軟地爬在吉慶身上,嘴裏喃喃地念着:“要了命了要了命了…

啥也不求了,有這東西就行了…就行了…“説完,鼓悠着身子在吉慶身上磨了起來。畢竟幹了一天的活兒,大腳強撐着身子還是有些乏力,動了一會兒便渾身淌汗,終於癱軟在那裏,卻還覺着沒有盡興,鼓動着吉慶上來。

吉慶身子骨悍,渾身像是充足了電的電滾子,一骨碌爬了上來,抄起孃的兩條腿扛在肩膀上,噼噼啪啪地動,把個大腳幹得一陣陣聲嘶力竭地叫。

吉慶卻緊盯着娘,看着娘那張風韻猶存的俏臉被一陣緊似一陣的快活得變了形狀,不由得興奮異常。

出來時緩緩的進去時卻迅猛,頂得大腳的身子忽悠一下,脯上攤開的兩隻渾圓肥滿的子,像兩個被線栓上的球,一會兒上去一會兒又下來,竟飛舞得吉慶眼花繚亂分外刺

於是吉慶更用了勁,擰了全身的力氣撞上去,嘴裏還問着:“這樣行麼?得勁兒麼?”

“得勁兒…得勁兒…”大腳早就被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轉着圈的磨盤,就是個暈頭轉向,恍恍惚惚地聽了吉慶再問,便也恍恍惚惚地應了,然後剩了一口氣兒拼了老命把個身子死死地頂着,着吉慶一次猛似一次的撞擊。

那撞擊似顆出了膛的炮彈,呼嘯着就鑽進來,帶着火辣辣的熱讓大腳幾乎要暈死過去,但撞擊之後帶來的那股子透心兒的舒,卻像是把大腳的魂兒勾住了又摩挲得舒舒坦坦,讓大腳罷不能。

“好兒啊…”大腳發了瘋似的喊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輩子積了大德,竟讓自己有了個這樣的兒子。她恨不得立馬把吉慶死死地摟進懷裏好好地疼個沒夠,又恨不得一口進肚子,再懷上個一年半載。

屋裏面娘倆個大呼小叫地幹得痛快,沒成想卻樂壞了縮在堂屋裏的長貴。長貴早早地躲出去前後街地轉悠了一圈兒,卻實在是無聊,只好溜溜噠噠地回來。進了院兒見屋門掩得好好地,知道那娘倆已經進了屋,便悄悄地推門,躡手躡腳地進來。

剛一進來,便聽見廂房裏男女事兒的動靜,哼哼唧唧的不絕於耳。長貴抄了個馬紮,順門框坐下,豎了耳朵聽着。

那動靜斷斷續續,一會兒是噼噼啪啪的聲音,一會兒又是大腳直了嗓子的叫喚。到最後卻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高亢,長貴忙起身把堂屋的門死死地關上,心跳得“咚咚”地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