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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大腳回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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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慶卻不撒手,坐坐實實的仍舊抓着,嘿嘿地竊笑。巧姨這才發現是吉慶在搗鬼,摩挲着驚魂未定的脯揚手就打,嘴裏含嗔笑罵着:“你個死東西,我還以為是長蟲呢。”吉慶躲閃着,卻死皮賴臉地伸胳膊攏住了巧姨的,滿臉的壞樣兒:“呵呵,長蟲沒有,有蟲子,姨要麼?”巧姨的身子七扭八拐,用眼睛往四邊掃着。隔了遠還有幾家幹活的人,遠遠地三五成羣,手裏卻都忙活着也沒有工夫四下裏踅摸。巧姨這才安下心來,回身往吉慶大腿上的一擰:“你就壞吧,越來越沒個正形兒了。”吉慶依舊歪躺着,頭卻湊過去枕着巧姨軟乎乎的大腿,胳膊抱得更緊,説:“壞也是姨教得,你得管。”

“晴天白的,讓姨咋管?”巧姨伸腿坐好,小聲地説了一句。眼神兒還是警覺地瞄着遠遠勞作着的人們,手卻悄悄地抱了吉慶的頭,指頭在吉慶臉上輕輕柔柔地捻動。

“那我不管,反正想要!”吉慶撅着嘴,竟撒起了嬌。

“剛歇口氣,你就不累麼?”巧姨眼神兒瞟過來落在吉慶可愛的臉上,心裏像被啥東西搔了一下,酥酥軟軟地,説出的話也立時變得顫顫巍巍:“不行呢,有人。要不,晚上吧。”

“這點活兒咋就累呢?姨看,都是腱子!”吉慶攥了拳頭伸胳膊給巧姨看,巧姨“格格”地笑起來,手指頭點着吉慶的腦門兒:“個饞貓兒,聞着腥味兒就上嘴呢!”吉慶的腦袋在巧姨腿上鼓悠着,側了頭聳着鼻子往巧姨小腹那裏聞:“哪有腥味兒,騷味兒!”巧姨笑得越發騷,渾身上下竟如風打花枝般隱隱亂顫。

“壞啦,越聞越不行了,憋得慌。”吉慶跟真得一樣,滿臉的鄭重其事,抬起頭在周圍睃視。地盡頭有一隴小坡,坡下面便是窪地。

吉慶這些天常去那邊解手,知道那窪地中有片樹林,林木間一堆一簇沒人收割得枯葦子。這土坡緊挨着巧姨家的地,隔了巧姨家才是別人家的,所以即使現在農忙,也沒人繞了遠兒跑過來往這邊兒閒逛。

也就是吉慶和巧姨,倒把這裏當成了天然的茅房。吉慶捅了一下巧姨:“去林子?”巧姨被吉慶説得心裏一動,立時也覺得又有一些燥熱隱隱地從身子裏往外泛,嘴裏還矜持着扭捏,身子卻已經動了起來。

看看周圍沒人注意,娘倆兒個便身子一閃,匆匆地鑽了下去。育秧的長貴彎了半天的,捶打着直起身子。

太陽還沒到頭頂,長貴估摸着大腳送飯也快來了,坐在田埂上從暖壺裏倒了一缸子水,咕咚咚喝了幾口,便起身往巧姨家的地裏走去。

沒人看着,吉慶保不齊又要偷懶呢,再不把地好,轉了眼就要耽誤秧了。想起這些,長貴着實地有些不放心。走到巧姨家地頭兒,果然看不見吉慶的身影。排子車斜斜地歪在田邊,地頭土埂上放着暖壺茶杯,卻不像是走遠得樣子。

長貴手搭了涼棚四下裏看,遠遠的地方有人在耕作,卻不是吉慶。這死東西果然又不知道哪玩去了,長貴恨恨地想。

那他巧姨呢?她咋也不在?長貴繼續四下裏找着,沿着田埂便上了土坡。這裏視線很好,一眼望去乍然甦醒的整個大地生機,透過冉冉蒸騰着得地氣,遠處的樹木房屋曲曲彎彎,一眼望去像隔了層玻璃般影影綽綽。

剛剛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幾步長貴便有了些意。轉眼一望,正看見下面一片婆娑的樹林和三三兩兩黃綠相加地葦叢。

長貴一陣緊跑,椡着碎步下了坡。哆嗦完最後一滴,長貴打了個冷戰,正要轉身得功夫,卻聽見隱隱的聲音由樹林的深處傳出。

長貴繫好帶,輕手輕腳地趟進去,扒開一叢蘆葦,眼前的情景竟讓他目瞪口呆。這是個啥啊!長貴大大地張了個嘴,半天都沒醒過悶兒來。一碗口的槐樹被頂得“嘩嘩”亂顫,那巧姨卻彎着身子抱了樹幹,把個臉緊緊地貼在了上面,正閉着個眼睛低聲地哼叫着。

五官早挪了位置,緊皺着眉頭看起來難受得要命,那哼出得聲兒卻透着歡暢。軟軟地塌着,褲子鬆鬆垮垮地當啷在膝蓋處,豁然一個光溜溜的股高高地聳向後面。

股白花花得像剛下了屜的熱豆腐,煊謄騰顫微微的,刺得長貴不由自主地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

後面站了個人,活是吉慶那個兔崽子!褲子也褪了下來堆在腳踝,兩條光腿緊繃繃地立着,一下一下正送着身子,撞在他巧姨的股上“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在寂靜的林子裏份外乾脆清晰。

看他巧姨卻得勁兒的要命,吉慶越是死命地往前頂,巧姨越是拼了力氣拱着,張着嘴就是個哼哼。哼出的調調兒説不出來的一股子騷,像只鬧的貓,叫得長貴一時腿軟心顫,差點當下坐在了地上。

長貴瞪大了眼,咕咚一下嚥了口吐沫,心早就跳得七零八落的。那邊兩人仍得熱火朝天。吉慶一聲不吭地悶頭聳着巧姨的股,那巧姨卻還在哼哼呀呀地不住口地催:“快點兒快點兒,再使點勁兒!”慶兒不是和大巧兒麼?啥時候和他巧姨也上了?我的天爺啊…長貴哆哆嗦嗦地靠在身旁的樹上,卻咋也不信這眼前的情景。長貴順着樹幹無力地滑下來,大口大口地氣。此情此景倒讓長貴不知道是應該生氣呢還是應該得意。

按理説應該生氣的,那本就亂了章程!一個老孃們倒和一個半大小子整上了,那半大小子還口口聲聲叫着她“姨”呢!

可長貴奇怪呢,咋就氣不起來?不但不氣,長貴的心裏竟還有了一點兒説不出來的沾沾自喜。説實話,作為男人長貴不是沒惦記過那巧姨。論模樣論身條,大腳和巧姨不相上下。

但大腳卻沒有巧姨那種勁兒,長貴説不出來那是種啥勁兒,就覺得巧姨渾身上下的透出一股子媚氣,舉手投足的活一個騷狐狸。

不過,惦記歸惦記,但長貴還是有分寸的。且不説兩家的關係,那孤兒寡母的哪忍心落井下石呢?和大多數老老實實的莊稼漢一樣,長貴也就是生了個賊心,哪有個賊膽兒?

何況,賊心生出沒多久長貴就成了廢人,那男女之間的事情,再也沒長貴啥事了。巧姨和吉慶還沒完事,了幾下卻看見那巧姨立起了身子,提着褲子趟平了一叢蘆葦,褪出一條褲腿,竟光着股囫圇地躺倒在了地上。

兩條白花花的腿高高地劈着,招呼着吉慶趕緊上來。吉慶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把巧姨兩條腿就那麼扛到了肩膀上,鼓悠着身子就杵了進去,杵得他巧姨又是一陣亂叫。

那叫聲兒更是騷,把個長貴叫得一陣陣心裏發酥。到底是我兒子!長貴忍不住在心裏為吉慶叫了個好。管她是不是老孃們呢,吉慶願意就行唄。

再説了,連大腳都了,再搭上個巧姨那也本就是天經地義!偷偷爬出來的長貴在回去的路上不由得一陣子驕傲,渾身上下立時生出了一股子從來沒有過的氣神兒。

板兒也直了,步子也邁得輕快了許多,那勁頭兒就好像剛剛乾了巧姨的是他長貴一樣。

“死哪去了你!”大腳已經來了,遠遠地看見長貴劈頭就是一嗓子。那長貴竟少有的強橫,揚着個頭看也不看大腳一眼。

大腳蹲着身子把吃食從籃子裏端出來,回身去看,見那長貴揹着個手一幅志得意滿的模樣兒,呆呆地瞅着地裏的秧苗,嘴角卻含着一絲絲詭異的笑。大腳拿起手巾“啪”地了長貴一下:“看啥呢!瞅你那德行,接了喜帖子了?”長貴還是不説話,嘿嘿笑了一聲兒,蹲下來捲了個烙餅大口大口地吃起來。大腳又問:“慶兒和他巧姨呢?咋不來吃飯?”長貴嘴裏滿了東西,支支吾吾地説了些什麼,大腳也沒聽清,索站起來要去喊。

長貴急忙把嘴裏還沒吃完的東西囫圇地嚥下:“就來就來,我都喊了。”説完,竟似被踩了尾巴,跳起來去拽大腳。

大腳停下腳步,將信將疑地回來,忍不住又盯了長貴一眼。長貴閃躲着大腳凌厲的眼神,低下頭繼續悶不做聲地大口吃起來。大腳張嘴還想問些什麼,後面卻傳來腳步的聲音,大腳回身,看見巧姨和吉慶説着話從地的另一頭越走越近。

“嘿,都吃上啦。”巧姨揚着一張桃花兒般的笑臉走到近前,見長貴低頭傻吃的模樣,伸腳作勢要踢:“就知道吃,也不説叫我們一聲兒!”長貴忙挪了幾步,吭吭唧唧地訕笑。

“沒叫你們?”大腳聽得不對,扭頭又問長貴:“你不説叫了麼?”

“叫了啊…她們…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