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再不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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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慶伸了舌頭,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葡萄珠上沾了一沾,得巧姨一陣哆嗦,按了吉慶的頭往上貼。
吉慶卻梗着個脖子,目不轉睛地盯着,就好像頭次見到,看一會兒便用舌尖上一,過了再看上一會兒,把個巧姨逗引得百爪撓了心,脯子拉了風箱般着,嘴裏倒像十天半月沒喝一口水,口乾舌燥得幾乎噴了火。
“你個狗東西,要急死姨麼?快啊…”巧姨端着子,在吉慶的眼前晃着,整個身子傾到了吉慶的身上,壓得他仰在炕上動彈不得。見巧姨急得亂了章程,吉慶心裏卻越發得意,陡然平添了一種大仇得報的快。
於是,便更矜持的端着架子拿捏着神態,故作不屑地搖頭晃腦,那嘴就是不含進那兩粒近在咫尺的頭,手卻還漫不經心的在巧姨豐滿柔軟的股上摩挲。
巧姨沒想到熱臉貼了個冷股,那股火嘩啦啦燒起來竟沒個引火的煙囱,一時間焦灼得五飢六受。一邊吊着子在吉慶的臉上晃悠着,一邊又急慌慌地去扯吉慶的褲子,手腳並用的三下兩下便把吉慶扒了個光。
吉慶那一直沒得消停的傢伙卜卜稜稜就立在了那裏,猶如平地裏豎起來的一樁,看得巧姨兩眼閃了光“哎呦”一聲兒就撲了過去,兩手摩挲着那熱乎乎的玩意兒貼在了臉上:“這可人疼的東西喲,咋就稀罕不夠呢。”吉慶呵呵笑着,抬起頭看着巧姨那一副貪婪飢渴的樣子説:“不就是個雞巴麼,又不是沒見過。”巧姨斜斜地給了他一個白眼:“雞巴跟雞巴能一樣?”説完,張口下了半截,吐出來又説“咋看咋覺得咱們慶兒的好,稀罕得姨不行了。”
“那你就稀罕吧。”吉慶心滿意足地重又仰在炕上,故意地了雞巴隨了巧姨嚥。那巧姨一邊擎了吉慶的東西動作着,一邊又利索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來,出豐腴白的身子,一蹁腿竟騎了上來,倒坐在了吉慶的身上,把個磨盤似的股山一樣地就分在了吉慶的眼前。
白得粉白黑得黝黑,彩對比的分外強烈,就那麼觸目驚心的在吉慶眼前忽地一下敞開來,看得他一陣子眼暈。
“慶兒,給姨也。”巧姨扭了扭股,又壓下來,那上面密匝匝的髮紛亂地掃過吉慶的嘴角,讓吉慶隱隱的瘙癢,下意識的便張開了口,伸了舌頭湊了上去。
那地方早就浸得濕,吉慶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的白體凝成了細,順着溝壑不易察覺的淌下來,發出一股熱烘烘略帶腥氣的味道。
這味道卻如微醺的香,一時間竟讓吉慶如醉如痴,情不自地就允了上去,用舌尖在上面細細的品了,又卷着那豐滿的了又吐吐了又。
那巧姨被吉慶得幾乎一下子就瘋了,早就吐了吉慶的傢伙兒,像個立在山脊上的母狼,伸了脖子卻把個股緊緊地翹着,發出一陣緊似一陣的哀號,那叫聲淒厲高亢卻又有一種説不出來的風情。
不知過了多久,吉慶停止了,手託着巧姨的股從自己的臉前移開。嘴上沾滿了巧姨的分泌物,腥腥得一股騷氣卻讓他份外戀。
一時興起,吉慶用手指在那片凌亂中挖了一抹白白的濃漿,在溝渠中塗抹着,又拽了那兩片鼓了嘴吹氣。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巧姨打了個靈“啊”地叫了一聲兒,提着氣問:“幹啥呢?慶兒…”吉慶壞笑着説:“沒啥,玩呢。”
“玩吧…姨讓你玩兒…”巧姨嚶嚀一聲重又倒下,一口又叼起了吉慶的傢伙兒,滋滋溜溜的吃了起來,把個肥大的股撅起了老高,兩瓣粉嘟嘟的股蛋兒顫顫地抖動。
吉慶愈加的興趣盎然,挖了更大的一灘竟直接摸上了那蓬摺褶皺皺的花菊,豎了手指順着花蕊那密密實實的眼便捅了進去,捅得巧姨一聲尖叫又立了起來:“…咋又…又玩姨的眼腚啊…”
“姨不是説了,這兒癢癢麼?”
“對…癢癢…捅吧,使勁捅…”巧姨呼哧呼哧的着氣,突如其來的疼痛竟讓她渾身上下冒了一層汗珠,但那種疼痛過後帶來的一陣刺卻讓她格外的興奮。
幾乎就在那一瞬間,巧姨立刻就覺得一種忍無可忍的飢渴和空虛鼓着勁兒般湧上來,眼前吉慶偉岸雄壯的一追活生生地矗立着,似乎在向她召喚在對她示威。
她一骨碌就翻了下來跪在了炕上,大腿分得開開的,把個碩大渾圓的股高高的翹起來,回過頭來離着眼睛瞅着吉慶:“…緊着,快點兒……用雞巴…”吉慶仍是不慌不忙,單手扶了自己,另一隻手卻撫摸着巧姨軟乎乎的股蛋兒,就像架好了一門鋼炮,就要出膛了卻不知該打向哪裏:“姨,哪啊?”
“隨便!”巧姨焦躁地扭着股,手卻掏過來在自己的下身着“哪兒都行,慶兒願意哪…就哪兒…快點兒!”吉慶端着那個物件兒,用漲紅的頭兒在水漉漉縫中摩擦,看着那東西碾得那兩片東倒西歪,一圈圈的白沫兒層層疊疊地沾滿又被攤開,瞅了個時機冷不丁地就捅了進去。
也許是用了大力氣,那一下突如其來的猛,頂得巧姨幾乎趴在了炕上。巧姨滿足而酣暢地叫了出來,兩隻胳膊卻無力地攤開,塌着上身趴在了炕上,只剩下個碩大的肥高高地撅着。
接下來的吉慶更加賣力,遠遠地出來又深深地進去,一下一下的來得紮實來得有力,把個巧姨得立時成了一團,哼叫得竟然有些聲嘶力竭。
終於,似乎再也無力承受,一隻胳膊顫顫地抬起來,向後抓撓着搖擺央求:“不行了…不行了,換個地兒換個地兒…”
“換哪?”吉慶雙手扶了巧姨的肥,又用力地來了一下。
“眼兒眼兒!”
“好嘞!”吉慶出黏黏糊糊得傢伙兒,把上面那處密實緊繃的地方塗抹得順滑一些,又用手掰着兩瓣,了便擠了進去。
瞬間而來得一種緊箍讓吉慶不由自主的凝神靜氣,就好似月黑風高的時候一個人走了夜路,動作遲緩而又瞻前顧後。
那裏面不像剛才那麼的寬敞順滑,或許是因為巧姨的緊張,使吉慶進去的更為艱難。吉慶幾乎忘記上一次是怎樣進去的了,他記得那次很容易,一股子猛勁兒就捅到了底。
他還想和上次一樣,擰着一股腦的就進去,但看巧姨趴在那裏瑟瑟發抖的樣子,又讓他再不敢那麼無所顧忌。
“疼麼?”他小心奕奕地問了。
“…不疼…來啊…”巧姨顫着音兒説,但瑟瑟的輕顫卻掩飾不了她既期待又恐懼的那股子慌亂。
她怕死了那種撕裂了般的疼,但她更渴望着那種撕裂之後所帶來的一種異樣的快,那是她從沒經歷過的又一種充實,那滋味兒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説不出來的刺,就像那一把把紫紅的酸棗,酸得她倒了牙皺了眉卻還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進嘴裏。
為此,巧姨醖釀了好幾天,癢癢地等着吉慶再把那個東西進來,也做足了準備。可惜,即使這樣,當吉慶受了鼓勵當真擰着勁兒杵進來得時候,巧姨仍舊撕心裂肺地嚎了出來。
嚇得吉慶一下子僵了,呆呆地看着那個被自己撐得薄薄一圈的皮兒,一個勁兒的擔心會不會滲了血珠。
“沒事兒…來,接着…”巧姨咬緊了牙關,用了力氣扛着,迭聲的催着吉慶,她知道,那股子疼過去了就沒啥了,剩下的只是個快活。
吉慶重又戰戰兢兢的,一下一下緩慢而又遲疑,急得巧姨幾乎掀了他自己騎上去,揮着手一個勁兒的往後面抓抓撓撓,似乎想憑空裏抓找個倚靠。
“你個狗東西…快啊!”吉慶被巧姨罵得惱了火,再不去管她,雙手端了巧姨哆哆嗦嗦的股,一拽一的就了起來,巧姨高高低低的嚎叫這時候竟成了號角一般,讓吉慶虎綽綽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氣。
不知了多久,那巧姨終於從痛苦的嚎叫慢慢轉為了快活的呻,吉慶似乎覺着也變得越發的順滑,每次拔出來的半截上面。
竟閃着亮晶晶的光亮,就像上面被塗上了一層豬油,這讓吉慶越發的興致,動作的也更加猛烈,猶如一頭不知疲倦的驢犢子,撒着歡響着鼻兒地撂着蹦兒。
直到那股勁兒盪漾着到了盡頭,吉慶竟有些沒夠,忍着壓着但到底還是沒有憋住,嗷嗷叫着了進去。而這時候的巧姨,早就被幹得七竅都生了煙,要不是吉慶死命的端着髖骨,恐怕已經癱在了炕上。
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巧姨就像踩了雲彩忽忽悠悠的暈頭漲腦,下面那條縫兒連她自己都不知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順着大腿淌下來,蜿蜒着匯成了一溜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