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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只好又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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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慶知道爹的東西不那麼好使,要不娘也不會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吉慶一下子渾身冰涼。

奇怪的是,吉慶心裏沒有爹的那種怒火,竟有一些酸氣。吉慶想起那次偷窺的情景,那時候的娘情盪漾姿態人。不知道娘在別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模樣?想到這些,吉慶突然發現自己竟有些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

動了動身子,側過頭面向巧姨的方向,面觸到的卻是巧姨温熱的腳掌。可能巧姨剛剛洗過了腳,光光的腳丫子散發着一股好聞的香皂味道,五粒紅粉的腳趾俏皮的扭動,蜷縮伸展在吉慶的臉上摩挲‮撫‬。

吉慶一張嘴,便咬住了一粒,伸了舌頭。巧姨癢得格格的笑,要把腳縮回來,卻又捨不得那股滋味,忍着忍着口裏便哼出了聲。

吉慶的舌尖在巧姨每一趾縫中穿梭着,又把腳趾裹進口,學了巧姨自己陰莖的樣子,鼓着上下的‮套‬,活像唆一兒般滋滋有聲。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閉着眼,腳趾處傳來陣陣的酥麻讓她越發難以自制,下身的水慢慢的滲出來,兩腿之間頓時一片濕熱。

散開圍在身上的被子,巧姨解開衣服的紐扣,又飛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褲,叉開兩腿,讓中間一團火熱暴在夜涼的空氣中,手無力地伸向吉慶,似乎吉慶就是那救命的稻草。

吉慶匍匐着湊過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亂叢中嗅着,巧姨抬了抬股:“…沒味兒,洗過了。”吉慶卻笑了笑:“有味才好呢。”

“那我下回不洗了,給你留着,燻死你。”

“行。”吉慶伸了舌頭,在巧姨那條縫間掃蕩,兩片肥不時地被吉慶到嘴裏又吐出來,像喝着一碗滾燙的片兒湯,又用鼻尖,抵住了縫上方紅紅的一枚粒輾轉了摩擦。

巧姨霎時間便渾身的酥軟,忙用一隻手扶着吉慶的頭,另一隻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子,夾實了那枚頭死命的擠壓,越越是氣,一會的功夫兒竟就這麼了,洶湧的漿水氾濫着漫出來,把個吉慶蹭得滿口滿臉,燈光映着便一臉的晶瑩。

巧姨舒服地長嘆了口氣,眯了眼看身下的吉慶,手在吉慶的臉上擦着,説:“慶兒是越來越會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説完便讓吉慶的身子移過來,悉悉索索的他的衣裳。

待吉慶渾身光,巧姨卻又覆過去,捏着吉慶那立的物件送進口裏,嘴裏含含糊糊的説着:“慶兒的子,真好吃。”吉慶心裏卻一動,問:“姨,我的雞巴好用麼?”巧姨抬了一對騷含情的眼睛看了吉慶一眼,吐了笑着説:“好用得緊呢。”説完又埋下頭,似乎怕一閃的功夫那子便不翼而飛了。吉慶卻一股勁上來,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那我現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子,大開了兩腿,手扒着黢黑髮中的那兩片,一臉的焦渴:“那來唄,姨也想用呢。”吉慶着傢伙,把巧姨兩條光腿扛在肩上,對準了那個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進去。力度有些莽撞,頂得巧姨一顫“啊”地一聲喊了出來,怕那屋的姐倆聽見忙又用手掩住,閉緊了嘴只剩下一連串地“嗯”聲。

吉慶也悶不做聲,埋了頭用力的往裏,兩具赤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靜的夜裏啪啪作響。吉慶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慾火燃燒得五飢六受的樣子。

如果娘也可以享受這樣的一物件就不會被爹打了吧?想着想着,身子下的巧姨慢慢的竟幻成了娘,輾轉扭捏地攤在炕上,一雙離地望着自己,嘴裏怯怯的呻:“慶兒…來,給娘雞巴。”吉慶一下子被擊倒了,孃的聲音在他腦海中縈繞,卻讓他一時間再無法壓抑。就像一推熊熊燃燒的火又被澆上了一桶油,瞬間便蒸騰起來。吉慶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身體裏的那股慾望便隨着這聲嘶吼衝出了體外。

巧姨正享受着吉慶一陣緊似一陣的撞擊,卻見他哆嗦着就了,不免有些意猶未盡。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熱之時卻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掃興。想出聲埋怨,見吉慶貓一樣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軟卻湧上來一股欣

好些子和吉慶得沒這麼快了,吉慶就像是喂不飽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卻沒個盡頭。好幾回巧姨幾乎被折騰着散了骨架叫着了幾次,吉慶卻還在不停的動着。卜楞楞的一槌就似上緊了發條,幾乎把巧姨的那個地方蹭破了皮。

閒下來,巧姨摸着自己的下面不免有些擔憂:是不是自己太鬆了?讓吉慶沒了覺?又問吉慶,和大巧在一起的時候也能這麼長時間?

吉慶憨憨地笑卻從來不説,這讓巧姨更加認定了是自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吉慶的樣子,倒似乎並沒有厭倦自己半老徐娘的身子,雖然有些沒有盡興,卻多了一份欣

“今天這是咋了?”巧姨還是沒有忍住,抱緊了吉慶問。

“啥咋了?”吉慶回了一句,抬了眼詫異的看着巧姨。巧姨親了吉慶一下,手又伸下去捻吉慶濕漉漉有些萎靡的物件:“這個啊,咋這麼快?”吉慶咧嘴一笑:“我也不知咋了,姨夾的緊唄。”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樣子。自己那玩意兒緊不緊自己當然知道,才不會信了吉慶的話,但吉慶這樣説還是讓她喜了一下,下意識的夾了夾大腿,到好似自己那裏真的如緊箍咒一樣。

“姨擔心呢,怕你使不慣了呢。”吉慶往巧姨懷裏紮了扎,嘴含住依舊鼓脹着的頭,像個吃的孩子一樣邊允邊説:“哪能,姨好着呢。”巧姨被吉慶含得一抖,顫着聲兒問:“慶兒,姨好還是大巧好?”

“都好,對我都好。”巧姨輕輕的在吉慶股上摑了一下:“誰説那個了。問和你睡的時候,誰好?”忽聽巧姨突然問起這個,吉慶一時倒有些為難,按理説大巧年輕漂亮但和巧姨比還是有些羞澀不敢放開,巧姨雖然歲數有些大了,但那事的時候卻騷十足。吉慶想了半天竟不知怎麼回答了,突然想起個詞:“各有千秋吧。”把巧姨逗得格格的笑了出來:“還各有千秋呢,學還真沒白上呢。”吉慶也笑了起來,倒忘了家裏的那些醜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姨,再一下唄。”

一下就一下。”巧姨被吉慶撥的也有些意瀰漫,下面還沒有乾透卻又有些新鮮的了出來。就勢一滾,卻把吉慶壓在了身下:“該讓姨幹你了。”吉慶身子,豎着個傢伙搖搖晃晃的擺動着,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己下身的兩片,對準了一擰便放進了大半。剩下一半卻留在那裏,讓吉慶看:“像不像嘴裏含了豬腸子。”吉慶探起上身,看了看説:“不像姨的嘴,姨的嘴沒長鬍子。”巧姨蹲在吉慶身上被他的話逗得笑,也勾了頭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沒長下面長了呢,長了鬍子才吃不夠慶兒的豬腸子。”説完,沉了股慢慢的把吉慶的往裏擠,息着還讓吉慶看:“看那看那…進去了,姨把慶兒吃了…”吉慶也看得興起,身子一便一下子連了進去,得巧姨一哆嗦,長一聲兩腿一下子酥軟下來,整個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來,像被一鐵釘釘住了的木樁,再也動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掛在前的兩個豐滿暄軟的子顫巍巍亂抖,嘴裏不住口地哼着。

吉慶被巧姨騷的樣子勾得有些急躁,見巧姨呆滯那裏抖成一團,忙死命的把身子往上聳:“姨…啊。”巧姨這才緩緩的清醒,前後的移了髖骨,覺着吉慶熱辣硬實得傢伙在自己的身子裏聳動,像條靈活的泥鰍在濕熱的泥漿中鑽進鑽出。巧姨忍不住大聲的叫出來,歡暢悠揚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格外勾人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卻覺身後一陣涼風襲來。扭頭去看,緊閉着的門卻不知什麼時候敞開了一條縫兒,一個頭鑽在縫中探了進來,一雙晶瑩的鳳眼含着笑在靜靜地看着。是大巧兒。***大巧兒本就沒睡死,聽到了娘起身開了門,伸了耳朵去聽。

隱約中聽到吉慶的聲音,心裏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來。看一邊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吉慶進來卻又嫌二巧兒礙眼。

忐忑中聽兩個人的腳步由遠而近的走過來,更是心焦,卻也舍不出臉去喚了吉慶,只好又躺下來,豎了耳朵撲捉外面每一絲動靜。

聽吉慶和娘進了那屋半天沒有聲音,大巧兒便再也躺不住。輕聲喚了妹妹一嗓,見二巧兒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躡手躡腳的起身,貼在娘屋門前伸了脖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