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大腳沒再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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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可不比城裏,雖説是“女大三抱金磚”但説歸説但沒個去做的,娶個大媳婦那平白裏不是讓人笑話?再説了,大巧兒俏倒是俏,但大腳咋看咋覺得大巧兒還有股子狐媚勁,那股勁兒説不上來但就是讓大腳打心眼裏不放心。
雖説他巧姨和自己是打小的姐妹,但巧姨的那股子騷,卻讓大腳既羨慕又有些擔心,怕就怕那股子騷遺傳到了大巧兒身上,那可就真的崴了泥。隔了一堵牆,大腳無話可説,但真的娶到了家裏,卻咋想咋擔驚受怕。
再説了,二巧兒咋辦呢?每回見到二巧兒,那大腳可每回都摩挲着閨女腦袋,讓人家閨女叫自己娘呢。二巧兒那一聲“娘”叫得可着實的脆生生清凌凌,一嗓子能喜到大腳的心窩子裏。
想起二巧兒要進不了這家門,大腳從心眼裏覺得疼。本來不大點兒的事兒,到了大腳這裏,卻真真兒的犯了愁,一宿就像是犯了病,翻來覆去的再沒個瞌睡。
吉慶卻不管這些,一頭倒在炕上,呼嚕呼嚕的一覺就到了天明。***九月一到,忽然間便有了秋意。瓦藍瓦藍的天高高的掛着幾片雲彩,被水洗過了似的白得炫目。
吹來的風再沒有了那種燥人的烏塗,清宜人,徐徐的吹來,便又隨着南飛的大雁輕巧的掠過,漫不經心的在下運河兩岸遊蕩。
所到之處,染紅了葉子,拂黃了成片的莊稼。陽光依舊的明亮,卻再不灼痛人的脊背,變得更加寬懷更加清澄,彷彿終於的乏了力,再沒有了氣神去蒸融大地。
城裏的學校應該開學了,但在農村,還要過了九月,這叫秋假。這一個月裏,指望着孩子們或多或少的幫家裏幹一些活計。家家都要收稻子,還要割成片的玉米。收穫的季節,從來都是兩家人一起做的。
長貴帶着吉慶,巧姨家也叫來了孃家兄弟,一起乘着秋宜人的好天氣,把兩家的莊稼收割了,捆成捆兒堆在場院。大巧兒和二巧兒跟在後面拾着麥穗,又歡天喜地的掰着子,巧姨和大腳便在家裏做飯燒水。
大傢伙各司其職,倒也其樂融融。等地裏的或忙活完了,孩子們便收拾着要上學了,剩下的活計便是大人們來持。粒,揚場,晾曬,等一堆堆糧食裝了麻袋碼進了各家的糧倉,這一年的成果,便寫在了每個人的臉上。
忙活了這些天,儘管每天裏累得痠腿疼的,大腳卻越發的神清氣。一是身子乏透了,躺在炕上便睡得踏實香甜,再不用受刑似的熬那漫漫長夜。二是因為一樁突發事件。
就在前幾天,大腳被人上了身子。那天剛剛收完了那幾畝高粱,成片的高粱秸子倒在地裏,還沒來得及扎捆,大腳突然想起了要去翻幾甜杆。
甜杆,比甘蔗要細,青綠的,也是高粱的一種,只是穗小。其實吃甜杆穗時吃是最甜的,割下一截,撕扯着磕下皮兒,細細的裏面的漿汁,那種甘甘得甜味兒,一直甜到心裏。
大腳孃家沒有種高粱,可吉慶他舅舅卻最愛吃甜杆。頭些子回家捎去了一捆,幾天就被他舅吃完了,來信兒説還想要。
眼瞅着莊稼都收了,再不找找就沒了。吃過晌午飯,大腳唸叨着讓吉慶回地裏去找。吉慶累得早就蔫頭耷腦再不願動彈,大腳也心疼吉慶,只好騎個車子自己下了地。
天有些陰沉,灰灰的雲彩掠着遠處的屋脊緩緩的移動,整個楊家窪則在霧氣裏朦朦朧朧像一頭埋頭拱食的肥豬。大田裏還有三三兩兩沒有走盡得人,大腳並不注意他們,仔細的在散落一地的秸子中翻找。
扒了幾下便找到一棵,掰開了看,還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懷裏。左右看看,又掰了幾兒,卻發現能吃的越來越少,看來,應該是被有心人翻檢得差不多了。
大腳有些沮喪,後悔沒有早想起這檔子事兒,猶豫着便想回家。抬起身來,捶了捶痠痛的,卻看見一公一母兩條狗嬉戲着從身邊跑過。
那狗母低頭在地裏走走停停地刨着食物,公狗卻緊跟在它腚後,緊盯着狗母翹起尾巴出的眼腚,伸了鼻子貪婪的嗅。
一前一後亦步亦趨,像連在一起的火車。每當狗母停下來,公狗便抓緊時間從後面竄上去,前爪搭在狗母的上,了下面紅紅的東西也不管對沒對準,便沒命的聳動。
正是農忙季節,人們累得沒有個氣神兒,再也想不起別的,畜生們卻不管這些,即使不吃不喝,連天地萬物都顧不上看一眼,得了閒就要忙活着這事兒。
看到這裏,大腳身上忽然一陣發熱,又隱隱的生出一股妒意,抬起腳,踢起一塊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聳動的背上,那狗嘶鳴了一聲,從狗母身上跌落下來,又歡快的追奔而去。
着轉身往地頭裏走,順手掰折了一甜杆嚼在嘴裏。清甜的汁泉水似的在喉嚨裏充溢,一種快立時在大腳心裏盪漾開來。正準備推了車子上路,扭臉看去,卻發現鎖柱從那邊的莊稼地裏出來,衣服搭在肩膀上,手裏拎了把鐮刀。
鎖柱抬眼看見了大腳,揚着鐮刀招呼大腳,大腳便停下等他過來。
“這晚了,嬸兒咋剛回去?”鎖柱緊走了兩步,到大腳身邊,咧了嘴笑着問。大腳給他看別在車架子上的幾甜杆:“想揀點來着,可沒找到幾。”鎖柱説:“嬸兒咋不早説呢,早説給嬸送過去了,我家有的是。”大腳忙驚喜的問他是不是真的?
“真的。我家特意種的甜杆,老多呢。”鎖柱用衣服擦了把汗,又説:“現在還有沒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嬸兒要是不嫌,我帶嬸兒去。”
“不嫌不嫌,有甜味兒就行啊。”大腳忙説,順手又支上了了車子:“是慶兒他舅稀罕吃,這不才想起來,再不點就沒了。”鎖柱帶着大腳往自家地裏走,邊走邊回頭説着:“是啊,再不吃就乾透了,一點汁子都沒了。”鎖柱家的地在遠離村子的那片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經割了大半,剩下的一些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鬱鬱葱葱的站着,風颳過來呼啦啦的響成一片。
鎖柱指給大腳看,自己卻先跳下了田壟,揮着鐮刀找到甜杆地攏着割了起來,邊割邊用指甲掐一下杆子,滲不出汁水的便劃拉到一邊。
大腳也忙跟了進去,不上手,只好幫着收拾割下來的甜杆。儘管有微風陣陣的掃過來,在密密麻麻的地裏卻仍是悶熱。
鎖柱早光了膀子,大腳穿着褂子也被汗水打得濕。幹了一會兒,大腳見鎖柱割了不少,便讓他停下來歇歇。鎖柱卻不收手,説:“再不割也只能當柴火了,給嬸兒多一點。”説完便抬起頭衝大腳笑了笑,一打眼,卻正好看見大腳了下襟遮了臉在額頭擦汗。
大腳也是熱得緊了,又覺得自己一個老孃們也用不着在個半大小子面前避諱,順手習慣的便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了出來。
鎖柱貓着,從下看去,肚皮上面竟隱隱的現出兩個渾圓的丘,一半被衣服遮着,一半鼓囊囊的晃悠。鎖柱不由得心裏一緊,嗓子眼竟有些幹,嚥了口唾沫,手底下的鐮刀卻揮舞的慢了下來。
大腳沒有發現鎖柱不安分的眼神,擦過了汗卻又有了些意。左右看了看,尋了一處茂密的莊稼地便鑽了進去。進到深處,見身邊林立的莊稼密不透風昏昏暗暗,這才放心,忙腿下褲子撅起股“嘩嘩”地撒。
不料,就在她直起提褲子的時候,就聽見背後的莊稼“刷刷”急響。大腳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清是怎麼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了地上。
撕扯着看清那人竟是鎖柱,大腳沒喊出聲來,便含糊着説:“你你你!”鎖柱什麼話都沒説,只是低頭扯她的褲子,由於用力,臉漲得通紅。大腳用手去掙,但被鎖住壓得死死的,掙了幾下也沒辦法起身,只好用力拽着自己的褲。
鎖柱的手卻又換到上面來掀她的褂子,大腳只好又護住上面,一上一下的顧此失彼,慌亂中竟被鎖住把褲子扯了下來。
大腳就覺得下半身一涼,一隻手就伸了進來,掏進了兩腿間,身子扭動着卻更方便了那隻手,熱乎乎的竟在上面捻了起來。
就在手伸進去的那一瞬間,不知為啥,大腳沒再掙扎,將頭扭在了一邊任其作為。這時她看見她的褲子已經被鎖柱胡亂的甩,悠悠盪盪的掛在一截彎曲的玉米杆上,濕的泥土粘在上面髒兮兮的那麼不堪。
她剛剛想到可惜想到要再罵鎖柱,可是下身的覺立刻轉移了她的注意力。那是她久違了的深入和衝撞,不同於長貴蜻蜓點水般的舌頭,也回然洗衣槌的直白冰冷,卻是有靈氣有生命的。
儘管莽撞得不得要領,卻帶着一股火辣辣的炙熱,那股熱像一條蛇,晃着腦袋拼命地往裏鑽,直繃繃的便填滿了大腳那空虛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蕪了好久的一塊地,終於有人用鋤頭硬實實的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