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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章:紅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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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是她這個小小的蠟燭能夠撼動的?

“真不知道該謝謝你的高估還是該打擊一下你的信心。我要是有你説的那麼有魅力的話,如今也不會在這裏坐以待斃了。”心中悽苦一笑,她輕輕地搖頭。

“信不信由你。”調酒師收好帕子,順手把手槍的槍口對準姜荏兮,比劃了一下。

姜荏兮覺得腦子一陣緊繃,身體都跟着涼了一下。

果然,所有生命都是畏懼死亡的,不管裝得多麼鎮定,自己的覺卻沒法忽視。

臉一定都被嚇得沒有血了。

姜荏兮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的,居然還有心思想這個。

“誒,把你嚇得,額頭上都出冷汗了。”調酒師慢條斯理地把手槍間,送她一個特別燦爛的笑,“我先走了,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見面。”如果還能活着逃走的話,但願永遠別再見了。姜荏兮心裏回應,嘴上卻沒有表示。

調酒師也不在乎,繼續自顧自地説着,“如果,秦景宴真有傳言那麼厲害的話,能和他切磋切磋,就算死了,我也是高興的。”姜荏兮心裏白眼朝天使勁翻,你以為這是武林高手切磋武藝呢?秦景宴又不是傳説中的東方不敗…不過,這調酒師倒是有幾分獨孤求敗的意思了。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人?算了,連秦景宴那種雙重人格的怪人都出現了,出現什麼人都不奇怪。

她忽然又想到,在調酒師口中聽來,秦景宴這個人並不是以前她看來那麼簡單?

“祝你好運,如果你命好活下來的話,將來有一天也許你會發現我剛才説的話是對的。”聳了聳肩,“就是飛蛾和燭火那個。”她忽然發現,這個調酒師話特別多,很羅嗦。

殺手不是都改冷冷的酷酷的麼?

“嗯,其實,再説明白一點兒,雖然不知道你跟秦毅什麼關係,不過敢確定的是,你就是秦景宴的劫,紅顏禍水”你説這麼多都不怕閃了舌頭麼,拜託快點滾她一點兒也不想再聽下去。

姜荏兮對調酒師的話很不以為然,她知道自己還遠遠沒有當紅顏禍水的資格,要説當初那個希雨紅顏禍水的話,她會舉雙手贊同的。

她承認,直到現在,她還是在潛意識中嫉妒一個死人。

調酒師終於走了,破爛的房子裏只剩她和那個釘在牆角的耗子屍體。

難受她被困得手腳都麻了。而被調酒師踢那一腳,也在這個時候疼起來。應該是剛挨踢的時候,他用力太猛,還沒來得及到疼,就已經麻木了,這會兒麻木過去,疼痛就竄上來了。

她吃力的低頭往小腿上看了看,上面被踢腫了一片,還有一塊特別明顯的紫青趴在那兒。

這個時候,天氣並不是很熱,所以,屋子雖然破爛,倒也不悶熱,只是獨自餓得有些受不了了。

早知道昨天晚上心裏再不好受,也該吃點兒東西的現在天都大亮了,看陽光照進來的位置,應該已經過了上午九點。肚子裏咕咕亂叫,胃越來越難受了。

從破窗縫裏能看見外面是片果樹林子,應該是梨樹,大朵大朵的白梨花開得正旺盛。

這裏本就沒有什麼蘆葦蕩,看來調酒師本就把秦景宴約到另一個地方去了。

那麼,來接自己的人,就應該是這次指使調酒師的幕後人了。

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來接自己的,居然是最不想見的兩個蘆葦蕩,調酒師靠在松木水榭上,四腳朝天地躺着,看上去姿態閒適放鬆,本不像個有備而來的殺手。

而另一邊,秦景宴果然一個人慢悠悠地走過來,皮鞋踏在松木上發出悾悾的聲音。很有節奏

“人呢?”秦景宴面沉冷,言簡意賅。

調酒師眼角一挑,笑地看着秦景宴,卻不接秦景宴的話,“不好意思,我是該叫你秦先生呢,還是該叫你師兄?或者教練?”秦景宴眼睛眯了眯,仔仔細細的端詳着眼前人,但印象中實在沒有這樣的臉存在過。

見秦景宴沒想起自己來,調酒師也不在意,繼續説,“塔爾瓦訓練場,直到現在都還記載着你和秦毅攜手在一天的時間內殺光所有塔爾瓦野生訓練森林中所有野獸和對手的事蹟。”秦景宴的眼睛漸漸的眯成一條縫,總覺得眼前這個人在哪裏見過,看着那眉眼,有些悉,一定是見過的,但是,還是沒有印象…

“我很仰慕你。”調酒師撐起半拉身子,懶洋洋地説。

“仰慕我的人太多了。”秦景宴抱,半靠在圍欄上,“所以不好意思,請你原諒我沒辦法把自己的每個仰慕者都記在腦子裏。”

“這個沒關係,只要我記得你就好。”調酒師眼神一冷,嗜血的光芒閃動,在話音落下的同時,人已經利索的滾下水榭,右手槍支瞬間出,瞄準扣下扳機,不過是呼之間的事情。

可就是這樣千鈞一髮的危險時刻,秦景宴卻似乎連他出槍的時機,以及子彈飛過的路線都算計好了一樣。順着圍欄翻轉,回過身的時候,槍子兒出,頓準了調酒師的腦袋。

而調酒師的反應極為捷,脖子一縮,藏到水榭下面去了。

槍子兒擦着頭髮尖兒飛過,沒入水中。

接連兩聲槍響,把蘆葦蕩裏許多不致命的野生鳥獸驚動,紛紛撲啦啦地飛起來,嘎嘎亂叫着逃遠三十秒鐘之後,整個蘆葦蕩變得死寂。

沒有任何動靜。

秦景宴在明,調酒師在暗,形勢極為不利。

他就像個擺着明處的靶子,隨時有可能被調酒師的暗槍擊。因此,他渾身的肌都處於高度警覺狀態,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興奮。

他已經很久沒這麼興奮了,眼底冷酷殘忍的光芒搖曳湧動,彷彿下一刻,就要把藏在暗處的人撕碎他靜靜地站在遠處,右手舉着手槍,左手卻按住了左,保持姿勢沒動。

半晌,他閉上了眼,微風吹動,太陽光芒漸漸熱烈,一秒兩秒,第三秒的時候,水中突然一動,調酒師從另一邊翻了上來,動作捷如猿,飛撲的同時,手中的槍卻是對準秦景宴的後腦去了,扳機扣下。

嘭乾脆利落的槍響,就如調酒師從水下飛躍而起的動作但…

他還沒來得及興奮,就覺得左一痛,低頭看去,卻是血珠一滴滴濺在松木鋪成的水上通道上,而他打出去的槍子兒卻被秦景宴輕而易舉地閃開,打在了橫欄上。

知道情況不對,雙腳在橫欄上借力,撲通一聲,反身調回水中。

與水聲同時響起的,還有秦景宴的槍聲。

槍子兒應該打在調酒師的後心上,但當他走到水邊看過去的時候,卻並沒看到血跡。

眼皮子一跳,他立刻明白過來,這是自己訓練過的一批人。

在十年前,十八歲的跟着秦毅,大學就已經畢業。因為商業黑手黨目的,血淋淋的畫面,還歷歷在目記得,他被送進了塔爾瓦訓練基地,他那個時候還跟秦毅是出生入死的搭檔,終極挑戰後,他和比自己年長八歲的秦毅存活下來。

後來,新的一批年輕人,秦毅和他親自教授過。

塔爾瓦訓練基地除了有毫無人的訓練規定之外,還有這樣的規矩,每一批從塔爾瓦訓練場終極訓練中存活下來的人,都必須留下來為塔爾瓦訓練場服務一年。

而這一年,就是訓練下一批來自各地的殺手。

能夠生生在空中扭轉出這麼刁鑽的弧度,躲開他的子彈,只能是他教出來的。

而那悉的眉眼,立刻讓他想起,這調酒師還有個孿生哥哥…而他的孿生哥哥正是死在和一決高下的對峙中…

冷笑了一下,怪不得喜歡和我切磋,原來既是想山登絕頂,也是不得不切磋。

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可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心裏惦記着姜荏兮,他也懶得為了一個無名小卒而費時間。

就算沒親自問出背後主使是誰,在楚卸陌哪裏得到的消息,他心中也已經有目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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