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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男友專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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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後的新聞發佈會上,早就聽到各國棋院吹風的三國記者們蜂擁而至,把不大的新聞廳裝的滿滿當當水不通,都靜靜的等着已經結束比賽的棋手們的出現。

很快,後台那邊有動靜,記者們立刻舉起手中的紙筆和照相機,掀起一片輕微的喧譁。但是首先出場的並不是記者們久等的老聶,而是掛着主持人證件的梅澤由香裏。而梅澤也被無數耀眼的閃光燈嚇了一跳,下意識用手擋在自己的面前。記者們看到這不是他們等的人,也都失望的放下了手中的傢伙開始竊竊私語。

不過當梅澤拿起話筒試音之後,大聲對台下對久等不滿的記者説:“請安靜一點,過一會兒呢,聶衞平先生有些話想對大家説,他很快就要從後台出來了。現在他應該正在跟朋友們告別。請大家稍等等。”幾分鐘之後,一身西裝的老聶拿着寸步不離的扇子從後面走了出來,在無盡的閃光中由梅澤領着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戴上眼鏡開始念:“我聶衞平,現在累了,要休息了,比賽上有什麼對手,我那幾個徒弟也都能應付了,所以以後不在國際上面了。”説完把紙條摺疊一下放在口袋裏。

完了?經歷過文山會海的記者們都愣愣的互相看看:老聶的話説完了?這就退出國際棋壇了?真是老聶的風格。

説完這些話,老聶也不管下面下面正想舉手提問的記者們,瀟灑地站起身鞠個躬,轉身走下台,就這麼走了。

會場一時間安靜下來,之後就是一陣颶風一樣的掌聲。

古力在後台扒着門簾羨慕的口水都快下來了:“要是30年之後我也能這樣,那這輩子就算是完美了,沒白過。”孔傑拍他腦袋一下:“別説別的,就説你要是能跟你老師一樣混得這麼風光就行,別回來死了連個哭的都沒有。”古力笑嘻嘻的説:“哪能呢?以後等我娶了老婆有了孩子,我死了他們不要哭哭?就算是裝假也要留點眼淚吧?”唐莉嘴進來:“別説什麼這個那個的,多不吉利,呸呸呸。”不過轉過頭倒是一臉的憧憬神“等我嫁了個老公,就出國去生孩子,生三五個成天逗逗這個玩玩那個,多有意思。我一定要生個女孩,男孩麼,就待考慮了。”古力依舊笑嘻嘻的走到唐莉身邊低聲説:“不過一定要注意,生孩子越多人越胖,看見那幫蘇聯老大媽了麼?都是英雄母親,一生就是十幾個二十個,現在胖的低下頭看不見自己腳面。”唐莉面臉通紅的啐他一口:“別胡説八道的,我可是很注意體型的,每天都去健身房。”王文達拿出天津人耍貧嘴的勁頭慢慢踱過來咳嗽一聲低聲説:“你們倆倒是很搭調啊,已經開始研究生幾個了。要不然我跟蘇羽説説,也給你們張德國的歐盟護照?那邊生孩子沒人管不説,還有獎勵。”唐莉塊被説瘋了一咬牙抓住王文達的耳朵依仗着身高優勢用力的往上提着。看着王文達叫苦連天的樣子,幾個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了好了,別鬧了,後天應氏杯就正式開始了,趕緊坐飛機回去準備準備。”常昊看看差不多了就出來打圓場“孔傑,你lg杯第一輪就被張栩淘汰了,後面的比賽要是還這麼萎靡不振可就不像樣子了。對了,外面的大巴正等着接咱們去酒店參加宴會呢,蘇羽人呢?陳好,看到他沒有?”陳好正跟張璇在聊天,一時間沒聽見轉過頭問:“什麼事情?蘇羽?沒看到,他好像去跟本棋院的人談判去了。”談判?怎麼聽着跟黑社會似的?常昊腦子一時之間沒轉過來,問:“談判什麼?”張璇接過話茬子:“談判關於四月要拍的那個廣告的事情。趁着這次本三大棋院的頭頭腦腦都在這裏,正好談一下。周鶴洋也跟着他一起去了。”常昊想了想:“他們還談什麼?不是都訂好了時間地方了麼?連導演都找好了,還有什麼可談的?”陳好嘆一口氣拍拍他肩膀:“老常啊老常,這話就不對了。誰説把那些定下來了就完了?要協調各方面,安排準確期,讓他們把期什麼的都推開,而且要安排食宿酒店,安排伙食標準,麻煩極了。回來他們簽好合同之後你看看吧,東西可多呢。前幾天在韓國,你以為蘇羽比賽結束之後幹什麼去了?不也是跟韓國人談判麼?”常昊手指着自己,很驚訝地説:“老常?我?”陳好和古力他們一起裝可愛的點點頭:“聶老師退下來了,除了馬老師俞老師就數你輩分大了,不叫你老常叫什麼?”常昊無語,連忙轉移話題:“蘇羽就讓他們先談着吧,外面的車還正等着呢,咱們先上車,到了地方吃點東西再説,好不好?”至於樓上的蘇羽和周鶴洋呢?那就沒有人管了,反正他們現在談判,打擾了他們多不好。

蘇羽悄悄摸摸已經有些咕咕叫的肚子,笑着對加藤正夫説:“加藤老師,既然您是本棋院的全權代表,那麼咱們就這麼定了吧,合同在這裏,您籤一下就好了。”加藤正夫和身邊的幾個人換一下眼,笑着點點頭説:“好吧,到時候他們一定會過去的。”説完,龍飛鳳舞的在合同上籤了名字,加蓋了本棋院關西棋院中部棋院的印章。

收拾好合同文本,自然就是皆大歡喜的去酒店喝酒吃了。在酒席上,老聶似乎真的已經看開了一切,放下了一切,酒到杯乾。

所有的包括中韓三國的棋手,都輪向在歷史上留下了重重一筆的老聶敬着,不多一會兒,老聶的舌頭就已經大了,拍着身邊被陳好軍事管制之下悶頭吃菜的蘇羽的肩膀説:“徒弟,説實話,你啊,哪都好,就是一條,怕老婆。陳好跟你説不能喝酒你就不喝了?男人麼,就是要有點尊嚴,有點骨氣,士可殺不可辱!還有句話,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個原來拿着酒瓶子踩着我們家桌子跟我放對的那個人呢?在哪呢?”蘇羽偷偷瞄了一邊置若罔聞視如不見的陳好,沒敢説話。

古力過來了,拉着把椅子坐在蘇羽身邊拍着他的肩膀語氣很沉痛地説:“跟你説,女人看男人,第一看張的帥不帥,不管男女都是先看臉蛋身條,看看衣服搭不搭調。要是不帥,就要有錢,每天一千多玫瑰花也是好東西。要是沒錢,就要有才,一張嘴能説得天花亂墜追星趕月。要是沒才,就要温柔,你看哪個白馬王子不是輕輕的去吻沉睡中的公主的臉的?要是不温柔,至少也要體貼人意,知冷知熱。這才叫新好男人。但是!最重要的,看你是不是爺們,就是能不能喝酒!那麼着喝的就算當場昏過去,只要是為了陪兄弟,就是好漢子。明明能喝,卻在那裝孫子,裝丫的,一概鄙視。”老聶哈哈大笑:“沒錯沒錯,不能喝酒的哪算是男人。古力,別理他,咱爺倆先乾一杯。他們本人喝的那清酒什麼的一點味兒都沒有,還是這個,從北京帶來的古井貢52度,有勁!幹了!”説着一仰脖兩個小酒杯就空了。

蘇羽實際上眼睛看着桌子上的酒瓶口水都快下來了,但是再看看一邊和張璇華學明談笑風生的陳好看都不看他,還真沒脾氣。

王文達領着已經有些五三道的李世石走過來一臉的表情也就當年鄧公去世的時候能跟現在媲美:“夫綱不振啊,乾坤大變啊。想不到當初一個放倒我們哥四個的蘇大名人,竟然被管制的連杯酒就不敢喝了。嫂子,我可不是説你,就是這個男人啊…”看到陳好的雙鳳眼向這邊瞟過來,王文達不説話了,扶着李世石説:“這可不是我要跟你喝,是這位國際友人想跟你碰一杯。”李世石掙扎着跟古力坐在一把椅子上口齒不清的説:“蘇羽,我可是你的崇拜者,您可真了不起,這杯酒無論如何您要和我…”陳好站起來慢慢的走過來笑着説:“不過是一杯酒,沒什麼,我替蘇羽喝了。”説着倒了一杯和李世石輕輕一碰,一口喝乾。

“好好好!”王文達和古力鼓掌叫好,李世石再灌一杯之後忍不住去了廁所。

當他回來的時候,只朦朦朧朧的看到蘇羽已經被擠出了包圍圈,王文達他們一幫年輕人正在跟陳好對着瓶子幹。

“明顯喝多了。”張璇唐莉她們什麼時候見過這陣勢,嚇得已經有些傻了看着。

當中國人敬完之後韓國人李昌鎬為首本人加藤為首也端着酒瓶子過來的時候,陳好已經看不清楚東西了,坐在椅子上氣。

蘇羽終於忍不住了,用力分開人羣坐在陳好身邊端起酒瓶子長笑一聲説:“現在開始,我親自出馬,你們誰跟我喝,就是一瓶,不許偷工減料。”他偷偷的看一眼醉眼惺忪的陳好沒動靜,大喜過望,站起來腳踩着椅子來回的晃悠:“誰先來?”李昌鎬第一個站出來拎着一瓶真酒,也不説話,兩個人互看一眼一碰瓶子直接開蓋往嘴裏倒。

李昌鎬喝完捂着嘴打着酒嗝搖搖晃晃的走到一邊休息去了,蘇羽卻意興風發的又拿過來一瓶打開:“下一個,快點,我們對象醉了,一會兒還要送回去休息呢,不要耽誤時間。”沒人敢説話了。但是等回到了酒店,當蘇羽想把渾身沒力氣軟趴趴的陳好放到牀上的時候,突然肋下一陣疼痛。

陳好轉個身站在他面前右手搭在他肩膀上吹氣如蘭:“蘇羽啊,很能喝啊,説幹一瓶就幹一瓶,連個磕巴都不打。”蘇羽肋下的被陳好的手緊緊地捏着,疼得眼淚都快下來了,抓着陳好的手指:“姐姐,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陳好懶洋洋的坐在牀上,手死活不鬆開那塊,眯着眼睛看着蘇羽。慢慢的,手鬆開了,眼圈也就紅了,一滴眼淚從臉龐上滑落下來。

蘇羽快傻了,不顧着口還很疼痛,連忙坐在陳好身邊摟着她柔聲安。但是沒多少效果,陳好別過身去咽咽的哭個不停,理也不理蘇羽的茬。

蘇羽也快哭出來了,忙得手足無措:“哎呀,好姐姐,您別這樣行不行…”陳好一邊哭一邊説:“你知不知道你不能喝酒?醫生怎麼和你説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肺上面還有問題?要是真出了事情怎麼辦?我替你喝還不行,還非要…”蘇羽連忙摟着她細聲細氣地安:“我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喝酒了還不行麼?以後你説什麼我就聽什麼,好不好?”陳好迭的轉過身來:“真的?你以後真聽話了?”蘇羽指天指地的發誓:“那當然,絕對的。”門外的一幫人都把耳朵放在那一條門縫上聽着,嘖嘖嘆:“行啊,陳好看着文縐縐不言不語的,很厲害嘛,隨手就把蘇羽擺得服服貼貼的。”目光逐漸集中到張璇身上,古力低聲説:“璇姐姐,以後我要是找對象可絕對不敢跟你説,要不然可真是死無葬身之地。”張璇一臉的楚楚可憐:“這件事情跟我沒關係…”回國之後,蘇羽倒是真老實了,應氏杯之前連門都不出,安安靜靜的在家陪老婆。

張栩作為他下一輪的對手,本打算在棋院裏跟他好好聊聊一下心得之類的,但是等了一天之後才在酒吧從孔傑的嘴裏打聽到蘇羽被陳好收拾了不敢出屋。

轉動着手中斟滿紅酒的高腳杯,張栩忍不住長嘆一聲:“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王文達低聲笑着説:“何必呢,要是你找一個對象沒準比蘇羽被管的更嚴實。明天的比賽你打算怎麼辦?蘇羽你能應付麼?”張栩搖搖頭:“怎麼樣我也是本三大圍棋傑出青年,要是就這麼敗下陣來,也實在説不過去。不過那天喝多了那次,李世石説的話當時把我嚇了一跳呢。”孔傑眯着眼睛看着舞池中搖晃的男男女女低聲説:“他説什麼了?把你這個本的新人王嚇成這樣子。”張栩苦笑着説:“去年的時候,就是99年,我去韓國參加青年棋手,當時的對手就是李世石。他把我殺得大敗。但是那天他又跟我説,這輩子他只佩服兩個人,一個是李昌鎬,一個是蘇羽。他和蘇羽在去年蘭杯上的那盤棋一開始覺得順風順水的,覺這就是中國名人的水平?要是這樣的話他一個人挑戰整個中國圍棋界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之後…他那種恐懼的眼神現在想起來都我覺得害怕,他説也沒看到蘇羽幹什麼,只是不斷的進攻他棋形上的弱點,然後整整52個子的大龍就沒了。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害怕了,甚至身體都開始哆嗦。”説着輕輕的抿一口酒。

王文達嘆一口氣説:“這你就害怕了?你應該想想,如果你能贏蘇羽,那麼李昌鎬也就不什麼太困難的對手了。要這麼想,才有繼續下棋的動力。”張栩笑起來:“我當然不是害怕,羽直樹那傢伙正在酒店裏修身養,因為如果蘇羽贏了我,他贏了元晟臻,那麼他就要挑戰蘇羽了。我當然不能讓他這麼輕易的達成願望。”孔傑低聲對在一邊喝飲料的唐莉説:“看到什麼是不戰而屈人之兵了麼?這就是。還沒開始比賽呢,張栩的氣勢上就弱了三分。好好跟蘇羽學學,別一天到晚跟着古力那小子混。對了,聯賽快要結束了吧?聯賽結束之後,蘇羽的賽期就要滿了呢。”唐莉點點頭:“我們又快得冠軍了,你們天津隊能不能也增加一點競爭力?總是在三到六名之間晃悠。”孔傑無奈的聳聳肩:“你們人頭備的足啊,少了一個蘇羽楊一也能頂上來。我們缺少人手…張栩。”轉過頭突然發問,張栩不明所以地説:“什麼事情?”孔傑給王文達使個眼笑眯眯的摟着他説:“我們天津隊説起來還沒有外援呢,苦於資金不多,太大牌的也請不起。説句實話,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在本一般還是在跟低層次的混吧?咱們差不多的年紀,這麼多年了你也才是個五段。但是我們知道你很刻苦,有朝一必定會成為本圍棋界的明星人物。現在你需要什麼?需要的是鍛鍊!天天和那幫老頭子或者小孩子下棋有什麼意思?”王文達接過來説:“沒錯沒錯,説實話你是很有潛力的,但是本國內圍棋中堅的冰層不是那麼好打破的。而看看我們中國呢?雖説在青少年的培養上還是師傅帶徒弟,女子圍棋正在下坡路,人才不少…不是,我是説,我們這個圍甲聯賽是很不錯的,一年保證了一個棋手至少能下20盤棋。這是什麼概念?你去打大手和也不過如此,而且質量上沒有保證。圍甲聯賽上藏龍卧虎全都是高手。蘇羽正在活動李昌鎬,山東正在找劉昌赫,老曹已經決定去了乙級的香港,本的很多年輕棋手也決定要來。這是什麼?都是鍛鍊的機會啊,有沒有興趣來天津隊鍛鍊鍛鍊?我們這裏雖説窮了點,但是能讓你的水平上去一大塊。這都是跟強手的機會啊。”張栩有些發愣的看着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夾着他,想了想:“要是有這個機會的話,來試一試也無不可。但是你們就能做主了?”兩個人一起搖頭:“我們當然不能做主,但是如果你答應了,事情就都好辦了。不過是待遇問題,到時候協商一下就好了。二十一世紀什麼最貴?人才!”張栩點點頭:“如果你們俱樂部來找我的話,我會認真考慮的。不過現在我要回去好好的想一想明天怎麼面對蘇羽。”兩個人笑起來:“那是當然,我們不會耽誤你的。”張栩點點頭,輕輕地喝着杯中飄浮着五彩光芒的紅酒。

第二天的比賽之前,張栩坐在蘇羽的對面看看四周的人羣問:“蘇羽,你們的聯賽隊伍,很強麼?”蘇羽正在檢查棋盤,聽到這話愣一下回答:“我們的聯賽隊伍?重慶隊是吧?我們就要得到兩連冠了。怎麼?你很有興趣?”張栩搖搖頭:“不是。我想問一下,天津俱樂部怎麼樣?”蘇羽想了想,畢竟很長時間沒有參加聯賽了,具體情況他也不是很清楚:“我不是很清楚,他們屬於那種不高不低的隊伍,如果加把勁呢,能進三甲;差點事呢,就前六名。那裏只有孔傑和王文達撐着,很需要人才呢。怎麼?他們找你了?”張栩笑着搖搖頭:“不是。不過今天的比賽我會全力應對的,免得羽直樹和山下兩個傢伙嘲笑我給‘青年三羽烏’的名頭抹了黑。請多多指教。”蘇羽連忙回禮:“請多多指教。”心裏面卻在想着:聯賽就要結束了,合同也快要到期了,不知道重慶還會不會跟我續約…兩年了,好像也就下了一年多的棋,其他時間總是比較忙呢,也該報答人家一下了。

隨着裁判長沈君山宣佈比賽開始,蘇羽伸手從棋盒中抓出一把棋子放在棋盤上。

結果出來,蘇羽執黑張栩執白。沉了一下之後,蘇羽起手落在右上小目。

張栩同樣的想一下之後,落在左下星,防止蘇羽的對角星戰術。

對局室裏唐莉和陳好作為接老聶班的網絡直播解説員,正手忙腳亂的往電腦上一個一個的打字,不時傳出嘰嘰喳喳的聲音,引得馬曉他們時不時地看過來。

陳好看着唐莉有些着急地説:“你打字真慢,那邊都進行到這裏了你怎麼還停在這裏?我來吧我來吧。”説着推推她自己坐到座位上去給蘇羽的對局寫點評:一開始蘇羽下出了錯小目小飛守無憂角的局面,而張栩反倒以快速的高中國應對,一時間看不出到底誰是中國棋手。不過張栩的樣子像是很緊張,左下角的定式選擇出現了錯誤。蘇羽吃掉一子之後已經打開了局面。

唐莉突然撓了撓陳好的嘻嘻笑着説:“好姐姐,你跟誰學的本事竟然把蘇羽整治成了這個樣子?回來也教教我。”陳好反手打她一下説:“這是張璇的家傳寶刀,被我好不容易到手的秘訣,怎麼能隨便教你。”唐莉反正也不着急,別彆嘴説:“無所謂了,反正現在我也沒有男朋友,你那些男友專殺的東西我也用不到。”陳好向趙漢乘問問韓國棋手那邊的研究情況之後低聲説:“等你跟古力或者李世石裏面選好了一個,我就教你。”唐莉滿臉通紅:“呸,説什麼呢。看棋吧,蘇羽要輸了。”陳好不屑:“怎麼可能?我們蘇羽可不是一般人能贏的…這是怎麼回事?”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馬曉的棋盤上蘇羽上邊的大空正在被張栩攻擊着岌岌可危,而且戰火有向右上角蔓延的勢頭。

馬曉不無遺憾地説:“蘇羽上邊定型的時候出現了一個惡手,被張栩抓住了,就這麼簡單。”真的就這麼簡單?蘇羽不可思議的看着被打穿的上邊搖搖頭用扇子拍拍臉:竟然沒看到那個簡單的手段,失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