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值得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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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追我?”她的話讓他輕哼一聲,一絲嘲的笑意漾起在嘴角“原因呢?”又是一個口口聲聲説要追他的女人,為了什麼?是為了他將來要繼承的事業嗎?亦或是為了他的外表?女人,永遠是説謊的生物,用着美麗的言語,惑住人的心,即使是在上帝和神的面前。
“當然是因為喜歡你啊。”她答得自然。
喜歡,呵…美麗的言辭,若是她知道他是一個沒有痛覺神經的人,還會再繼續吐出這兩個字嗎?
“你喜歡我的什麼呢?”
“你的臉啊。”她直覺地答道。直到話説出了口,才驚覺到自己説了什麼。
“臉?”雙眉微微一揚,依稀曾記得她似乎説過她在乎他的這張臉。
拜託,這個時候正常人怎麼都會説是人品好、心地好之類的話吧。張佳樂忍不住地在心底罵着自己的白痴。雖然她到現在為止對他的瞭解僅止於他的這張臉,但是…“是啊。”事到如今也只有老實説了,畢竟話已出口,想要收回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了。
大而媚人的鳳眼一斂,長長的睫蓋住了黑玉般的眼眸“你很誠實。”或許她和別人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吧。人與人的接觸都是從外表開始,着眼於眼睛所能看到的一切,而忽略了背後所隱藏的東西。
“你真的喜歡我?”他盯着她,略尖的下頜,英氣的雙眉,翹的鼻樑和微薄的雙,中化的外表以及瘦長的身材,作為女人來看,她稱不上美女,但是卻有着屬於自己的味道。
“嗯。”點頭是熱切的“怎麼樣,你願意讓我追嗎?”微微一笑,他伸出手指劃過她的“你覺得呢?”媚惑的聲音,惑着世人。如輕聲詩般,悦耳動聽。
心跳——在加速着,身體似乎在逐漸地升温,好熱!只是面對着他的時候沒什麼覺。因為他太靜了,靜得彷彿是存在於世界上的一幅名畫,可以欣賞,可以引起人的獨佔,但卻不會讓人有失的覺。然而,一旦動起來,足以惑住人心,讓人沉醉於他的笑顏中。
臉有些開始發燙,他手指連的變得格外。她可以往後退開,可以避開她手指的碰觸,但是卻渾身乏力。眼前那人的容顏似乎越來越靠近,是她眼花了嗎?
“你…”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顏,她困難地吐出了一個字。
“只是想試試罷了。”撒旦的輕語喃喃在她的耳邊,緩緩地,他的覆在了她的之上,雙的碰觸,沒有更深入的接觸,僅僅只是與之間的摩擦。風聲響起在兩人的耳邊,他的呼纏繞在她的鼻上,眼上,發上。
是吻麼?輕輕的,柔柔的,彷彿雲絮般的温熱。睜着眼睛,她看着貼着她的他,靠得好近,近到她可以看清楚他的睫有多長,看清楚他那同樣睜着的黑眼眸中她的倒影…
終於,他的離開了她的,他定定地看着她,她大口大口地呼着新鮮的口氣以彌補剛才的氧氣不足。
“為什麼不反抗,你該打我的。”着清風,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一個吻,明明該是帶着公式化的,卻給着他一種甜膩的味道。她的,比他想象中的要柔軟。
打?!她眨了眨眼,想象着自己的指痕留在他臉上的樣子“捨不得。”她老實回答道,如果在他的臉上留下那樣一個痕跡,估計她起碼會後悔上一個月。
她的回答讓他沉默,周圍餘留下的是風聲。
“你到底願不願意讓我追啊?”受不了沉默,張佳樂出聲問道。
“我不適合任何人。”司馬彬淡語。是啊,明明只有18歲,為什麼他都覺得自己有28歲的心境。是因為沒有痛覺神經的關係嗎?所以他的存在和別人的存在不一樣。
“那可以變得適合啊。”她説得理所當然。然後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一片的淡然,有着完美的五官,出塵的面容,卻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總之,你要好好保護你的臉哦!”她做着最後的叮囑,畢竟,這才是最重點的。
然後,她會努力地追上他的,讓他只屬於自己。
***為什麼,他沒有避開她的手呢?如果他有意不讓對方碰的話,她的手本不可能碰到他的臉。修長的手指撫過剛才被碰觸過的臉頰,他竟然會為了她的話惑,甚至去吻了她。也許只是想要試探吧,想知道她是否真的喜歡自己。畢竟太容易説出口的話總是叫人無法相信。
望着走遠的身影,司馬彬目光瞥向了身後的大樹。
“寧泉。”聲音不響,卻已足夠讓樹後的人聽到。
無意外地,狄寧泉從樹後走出“果然被你發現了。”他就猜到不太可能瞞得過彬的耳朵。偷聽不是本意,他頂多只是好奇了點,不過能夠看到衝擊的畫面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真是稀奇,你竟然會讓她碰你的臉。”他打量着司馬彬道。和他相了近三年,他當然知道彬不習慣和人太過靠近。除了他們幾個好友外,彬向來保持着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沒什麼,只是懶得避開而已。”他找着藉口道,連他自己都奇怪於剛才的自己。
“是嗎?”他的回答狄寧泉顯然是不太相信“你打算答應她嗎?”張佳樂喜歡彬,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不過他倒是佩服她有勇氣當着彬的面明白説明。只是,不知道以後會如何發展,也許會有一場好戲可看。
“不知道。”轉過頭,司馬彬迴避道。
“那你家的公司呢?打算什麼時候接掌?”狄寧泉的目光看向司馬彬左手拇指上戴着的白玉指環。比起彬來説,他算是幸運的。雖然有家族企業,以後亦可能難逃繼承的命運,但起碼沒有在8歲的時候就被套上繼承的標誌。
人生,在他看來應該盡情盡興,道路還是由自己掌握的好。
“再説吧,等我想要去接掌的時候自然會接掌。”他還年輕,還不想太早陷在大人所規劃的人生道路中。
那看來司馬伯父還有得等了“還是在意你自己的身體嗎?”抬起手,狄寧泉用了三成力道朝着司馬彬的手臂上打去。
沒有任何的反應,唯一看見的只有拳頭和手臂的碰觸“你説呢,對着這樣一個不會疼痛的身體。”如果可以,他寧可痛得跌倒在地上,而非無事般地站着。痛,離得他太遙遠,讓他連想奢望都不可能。
可能——沒有痛,所以才會沒有珍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