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命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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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低着頭,司馬彬看着右手拇指上的白玉指環。一個指環,自他八歲那年就套在了他的手指上。即使他還什麼都不懂,就已有着一份責任壓在了他的肩上。
“是啊,彬兒,你大了,也該去公司幫幫你父親的忙,高中畢業後可以一邊讀大學一邊在公司裏做。”一旁的沈心口道。父親的心願是讓彬兒繼承沈氏和司馬集團,況且雖然兒子才高三,但大學的課程早已自修完成。
一絲輕笑緩緩溢出邊“如果我不想呢?”司馬彬淡淡地吐出答案。對於商業,不可否認,他有着驚人的天賦,特別是對於各種的股票,他的直覺更是驚人的準確。但是有天賦不代表有興趣,或者該説他至今不知道自己的興趣該是什麼。沒有鍾愛的東西,亦沒有所在乎的。
不想?
“我是你父親。”面對着兒子,司馬橫嶺不得不抬出父親的身份。若是有兒子的幫忙,公司絕對可以在短時間更上一層樓。對於事業,他是一個貪心的男人。
“那又如何?”父親,一個給予他體的男人,僅僅只是一個代名詞。
“你——”
“彆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兒子這格。來,喝口茶順順氣。”沈心端着一杯清茶遞給丈夫,隨即轉頭看着兒子“彬兒,你父親的公司遲早都是要你來接手,提前悉一下公司的運營對你以後也有幫助啊。”兒子太過早,雖然才18歲,但臉上卻已甚少顯出心情,讓人着實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是他的母親,但是卻始終有種不瞭解他的覺。
接手…是啊,彷彿是註定般的,公司該由他來接手,但是——“我並不喜歡讓別人來安排自己的人生。”他的人生道路一直以來都是由父母所安排的,而進入j學院大概是他所做的最出乎他們意料的事,畢竟這並非是他們當初所為他安排的學校。
“什麼話?!你到底還把不把我當你父親?!”哪有父親讓兒子進公司還像求人似的?
“你説呢?父親大人。”清雅的嗓音,帶着一絲嘲的意味。
“你——”司馬橫嶺手一抖,拿在手上的茶杯摔落在大理石制的地板上,碎成片片。
“這…”沈心忙拍着老公的背脊“我叫傭人來打掃。”
“不必了。”一直坐在沙發上的司馬彬望着一地的碎片淡淡道。高大的身子自沙發上站起,緩步走到碎片前屈膝蹲下,修長的手指揀起滿地的碎片,絲毫不在意碎片劃過手指留下斑斑血漬。
“彬兒,”沈心心疼地望着兒子血的手指,快速跑上前,把他手中的茶杯碎片放入紙簍裏“不要揀了,媽給你包紮一下手指。”
“呵。”司馬彬回手,了指上的血跡。鮮紅的血,帶着一點點的鹹味。血,該是什麼樣的覺呢?
“用不着包紮,你該知道,我對痛本沒有任何的覺。”生來沒有痛覺神經的人,甚至連疼痛都是一種奢望。因為疼痛,有人哭泣,有人淚,也許,有天會有人來告訴他何謂疼痛吧。至少,他希望…
5j學院的學生會,是學校學生的心聲傳達之所,由於學校管理方式的特殊,因此學生會所擁有的權限,自然也不是別的學校的學生會可以比擬的。學校內的許多事物大多由學生會組織來聽取學生的意見,最後和老師們共同來做最後的決策。當然,學生會的真正強弱還在於執掌學生會的那幫人實力的強弱。畢竟若是執掌的人太過弱勢,縱使有再大的權力也不會有太多人聽從。
而現在的學生會,所有的權力掌握在四個人的手中。
生會長赫今一,統領學生會的大小事物。為人陰晴不定,對於看不順眼的人絕對打擊到底。
生會副會長葉承文,温文儒雅,説含蓄點是笑面虎,説直接點就是笑裏藏刀。做事極有條理,任何事都按照規劃的來做。
體育部部長狄寧泉,體育自然是一把罩,頂着一張可愛的娃娃臉到處招搖撞騙,能形容他的字眼只有兩個字——懶散。
至於司馬彬,可以説是學生會最奇怪的一個存在,沒有任何的職務,卻也是不可缺少的人物,很多事往往都是由他來下最後決定。
“彬,等一下你有課,不準備一下嗎?”學生會里,葉承文含笑地看着司馬彬道。
“沒必要。”晃動着手中剛泡好的黑咖啡,他輕啜了一口道。雖然香醇,卻帶着苦澀。
“是嗎?”葉承文聳聳肩,從座位上站起身子。在j學院,只要你智能勝老師或者是武能克老師,那麼,學校三年是任你遨遊,隨便你想怎麼去度過,三年後,畢業文憑是照發不誤。
“既然你不打算去上課,那這次寧泉辦的文化祭你不覺得你多少該幫點忙嗎?”瞥了一眼癱倒在沙發上看着各個班級傳上來的節目報表的狄寧泉,他“好意”地提議道,畢竟太空閒了總不是一件好事,容易讓人眼紅。t_t“你以為這是誰害的?”沒等司馬彬回答,狄寧泉已經放下手中的節目報表接口道。一場文化祭,忙得他已經一個星期沒睡好覺了。本該輕鬆度的他,現在算是和往的悠閒説拜拜了。
“願賭服輸,天經地義的道理。”葉承文攤攤手,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
“只是運氣不好而已。”狄寧泉撇撇嘴。學生會所有的爭議的事,向來是以猜拳為最後的決定。而他只是比較倒黴而已,竟然會接下文化祭這個燙手的山芋。
“哦?我倒覺得這是實力的問題。”畢竟猜拳也是一個值得研究的課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