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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用手指彈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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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都是不想接手這個不賺錢的爛攤子,玉無價,誰都會這麼説,但是張楓的玉器行,也不過是世界連鎖店,裏面的玉器最高檔次的就是和田玉,賺點小錢還是可以的。陸芳這時起身道:“承蒙各位的關心,我是不打算出手,只想找人合作。”她這麼一説,李世豪縮了縮腦袋,誰都知道張氏玉器行,其實就是陸芳自己的,老張鑽研玉器,沉玉器,本沒有管理玉器行的本事,陸芳不願出手,自然是考慮自己的後半輩子。

但是他們也不知道,陸芳這麼説,也只是林海峯的意思,他既然和陸芳走到了這一步,勢必要和她繼續下去,作為自己的女人之一了。

林海峯必須肩負起照顧她的任務,而前提就是要照顧她的生意。霍剛小聲的在林海峯耳邊説:“海峯,答應了吧,你的世界第一大商場,三年後才能建成運行,你不如像我一樣,多涉及點商業領域。”

“你們可都是當哥哥的,好吧,嫂子,我林海峯答應跟你合作,在這幾個老大哥面前,我絕不反悔。”林海峯站起了身,大聲説道。

這時李世豪帶頭鼓起了掌來,倒是林海峯白眼看着他和霍剛幾個,讓他們真以為,林海峯心底是一百個不願意接手張氏玉器行。

有了上海幾個大富豪的牽線和做中間人,林海峯和陸芳的聯合,也變得沒有什麼爭議,倒是林海峯,再次登山了各大報紙的頭條,張氏玉器行的新一代掌門人,是一個商業新人。

可是誰又管這些呢,張氏玉器行還是雷打不打的世界第一玉器連鎖店,接手後,林海峯才發現。

原來賣玉器,可不像霍剛和李世豪他們説的那樣,不掙錢,反而玉器還是個暴利的行業,只是見效益慢點罷了“怎麼還愁眉苦臉的,事情不都解決了嘛。”一間卧室內,林海峯輕摟着與自己一番汗徹淋漓的陸芳,看着她臉上的表情,不疑惑道。

這裏是陸芳名下的一處別墅,以前跟張楓在一起時,她沒有住這裏,但是現在,她必須換一個居住環境,來和林海峯長相廝守。陸芳嘆氣道:“還不是我的那個不服管的女兒,不學無術,還整天到處瞎混。”陸芳的口中女兒叫張辛怡,年齡才十八歲,應該是上高中的年紀,因為張楓和陸芳都很少管束,她才有了野脾氣,到處混不説,連學都不上了。

林海峯也只是見過一兩次,只是他發現,張辛怡叛逆是真,可也是一個膽子不大的女生,廖雪君的女兒王夢,她還要差點膽量。

“現在不都這樣嘛,女孩只要有了叛逆心理,不加以管束,現在想管都晚了。”林海峯輕聲説道。

陸芳抬起頭,看着林海峯,眼睛一亮道:“我是這麼想的,不如讓她去你的公司上班吧,有你的那些女人幫忙,我想比我自己管束要好多了吧。”林海峯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搖了搖頭説:“辛怡這個丫頭,脾氣很倔,想改變她可不容易,這樣吧,我空跟她接觸接觸,試試能不能改變她。”聽到林海峯這麼説,陸芳動的在他上親了一口,笑道:“有你給開導,我就放心了,但是你可不許動歪腦筋。”

“歪腦筋?我能動什麼歪腦筋啊?”林海峯故作不懂道,這時陸芳用手抓住了他又硬起的兇器,嬌真道:“當然説的是它了,這傢伙可是飢不擇食,我的女兒就像年輕的我,它見到了能不能安心呢。”林海峯咧嘴笑道:“那可不一定,這要看張辛怡的媽媽,能不能餵飽它了。”臉上帶着的笑,陸芳拍了一下林海峯的兇器,嬌嗔道:“壞東西,看我不好好折騰你,讓你跟你的主人,不能去做壞事。”嘴上説着,陸芳身體向下挪了挪,林海峯揚起了頭,受着兇器上被温暖所包圍,受着那給自己帶來温暖美妙的主人,正用舌尖在兇器上的挑…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有人的地方,就有黑道。

上海最亂的地方,莫過於西城區,這裏被稱為社會分子的集結地,同樣這裏也有許多震驚世界的名人出現。譬如在年前的全國打黑風暴中,西城區就出現了三個黑道頭目,這在全國各地都是少見,一個地區出現一個有名的黑道頭目。

但是這裏卻同時出現了三個。西城區最有名的地方,隸屬黑玫瑰酒吧,在西城區的地下規則裏,這黑玫瑰酒吧,也是整個西城區,最安全的地方,進了酒吧的客人,決不允許酒後鬧事,哪怕是在裏面的男人,想非禮一下來尋樂子的小姑娘,也會被裏面的看場人員,卸掉一隻手和腳,以作嚴懲。

也因為黑玫瑰酒吧的老闆是個女人,在道上被稱黑玫瑰。還是白天,酒吧的生意還沒正式開始,但是在酒吧門口,一輛黑得寶馬轎車出現,讓門口的幾個紋龍畫虎的年輕人都是站起了身。

從車上下來了一個男人,看了眼黑玫瑰酒吧的標牌,笑看着幾個染着五顏六怪異頭髮的年輕人問道:“這就是黑玫瑰酒吧吧。”

“靠,廢話,你眼睛瞎了啊,看不到上面得…”這個染着黃的年輕人話還沒説話,他的臉上已經被一隻煙頭擊中,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這個爆出口的年輕人,竟然向後退了幾步,一下倒在了地上。

在看他的臉上,煙頭竟然深深的嵌入了他的鼻樑,那痛苦可想而知。

“我只是確定一下,這牌子雖然掛着,可是裏面是不是酒吧,我不確定。”關上了車門,這個男人吐出了一口煙,臉上笑嘻嘻的説。

五六個年輕人都被嚇了一跳,他們也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一個煙頭,可以把自己的兄弟傷成這樣,這簡直就是電視電影裏的大片一樣,拈葉可做暗器傷人。其中一個年輕人壯着膽子,看着眼前微笑的男人,質問道:“你是誰?我們與你沒有什麼怨恨吧。”笑了笑,林海峯搖了搖頭,他當然和這些小混混沒有半點恩怨,可是剛才第一個黃小子,竟然敢説自己眼瞎,這讓林海峯怎麼能受得了,看着眼前的幾個小混混,林海峯依舊微笑着,反問道:“你們這裏可有個跳舞的女孩,叫張辛怡的。”

“是有一個,怎麼了?”這個問話的小子上下打量起了林海峯。因為林海峯身穿着筆的西服,加上開的是寶馬,這些小年輕立刻開始了聯想,難道酒吧裏號稱狂神的張辛怡,是他包養的小三,這幾個小混混,可都知道張辛怡的家庭背景,她的爸爸可剛死沒幾天。

林海峯嘴角勾起一絲笑,輕聲道:“沒什麼,就是聽朋友説,西城區黑玫瑰酒吧裏有個很會跳舞的女孩,想過來看看,顯然你們這裏還沒開始營業嘛。”幾個小混混想吃人的心都有了。

為了一個張辛怡,就把自己一個兄弟的鼻子用煙頭燙的跟豬鼻子似的,而且煙頭末梢現在還沒取出來,那小子痛的都快暈過去了“大哥,你是道上人?”

“不是啊,我是開公司的,不要誤會,我不是什麼老大,對了。

你的兄弟最好先送醫院,還有,要是報警也可以,我晚上一定會來這裏,到時你們是報警,還是想圍堵我,都無所謂的。”林海峯説着,轉身上了寶馬車絕塵而去。

***幾個小混混都是滿眼驚懼的看着寶馬車絕塵而去,他們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在這一帶,在這一條街,可沒人敢這樣對他們説話。

但是他們卻不敢留下那個人。一個可以用煙頭把自己兄弟傷成這樣的厲害人物,就算他們全都持械,也絕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就在幾個小混混七手八腳,抬起已經近乎昏過去的同伴時,酒吧裏走出了一個穿着黑旗袍的女人,旗袍之上,還繡着一朵大紅的玫瑰,緊身的旗袍包裹着她豐腴的身姿,勾勒出了火爆的身材。

“玫瑰姐。”幾個小混混臉上都出了膽怯的表情。被稱作玫瑰姐的女人,就是這家酒吧的老闆,人送外號黑玫瑰,其實她已經知道了自己酒吧外面發生的事。

但是卻沒想到事態會這麼嚴重,看着自己酒吧看場子的小弟用,鼻樑都腫的發青了,她不皺眉問道:“什麼人傷的他?”

“不認識,他只説是來看張辛怡跳舞的,剛才小四,説話有點暴,所以那個人用煙頭,燙了他的鼻子。”其中一個小混混説着事情的原委。

黑玫瑰挑眉冷聲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小四是白痴嘛,站着讓他燙?”對於這幾個小混混,黑玫瑰向來都是很信任,因為他們雖然看起來瘦弱。

但是打起架來也都是不要命的主,更重要的是,他們也不是惹是生非的人,凡是對酒吧有害的人,他們才會出手。因為自己的手下一句口,就把人傷成這樣,黑玫瑰絕不相信對方是單純來看張辛怡跳舞的。

詳細的問了一番,黑玫瑰頓心驚,五米開外,用手指彈煙頭,可以將煙頭嵌入鼻子,這是人能做到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