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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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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她為何這麼絕然的對他?為什麼要這麼無情的踐踏他對她的一片痴心?他的心幾乎被她擰碎了!

冰冥環視着樹,這裏曾有過她的足跡、她的身影,彷彿此時她就立在他的面前對着他微笑着,但當他要伸手攫住她時,她的身影頓時便消然不見。

兒!兒…”他心碎的喚着。

外的人聽得不忍,古磊進來想勸他什麼,但望着他悽愴的神,他不知要説些什麼才能撫平他此時的哀痛,默默的陪着他許久才道:“大哥,忘了她吧。”冰冥回首澀然一笑。

“忘?我也想,只是她早巳烙在我心上,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除非我死,我是不可能忘了她的。”

“大哥,你才二十八歲,你總不能永遠都痴守着這段不可能的情吧,我們蛇星國與月國的國情不同,我們沒有婚姻的約束;只要彼此有意,愛與誰在一起便與誰在一起。就如我與引嬌,此時我們對彼此仍有愛意,但也許哪一等我們厭倦了對方,我們會各自再另覓伴侶,這在我們蛇星國是再自然不過的事,但是有些七星八月國的人就批評我們蛇星國是個苟合隨便的國度。”他不以為然的道:“你認為虛她能認同我們這種做法嗎?我相信她一定也無法接受的,況且你能保證一生部對她此情不渝嗎?”他知道自己可以終生不渝的對她,但是他沒必要對除了虛以外的人宣誓自己的情。

“婚姻又能保證什麼?一生不渝的愛戀嗎?只不過是硬將兩個彼此再沒有情的人永遠捆綁在一起,履行對婚姻的承諾而已,會造成彼此更大的傷害,我相信兒該能明白這點。”

“就算她明白又能如何?她畢竟是月國人,她打不破月國世俗的規範與限制,依月國的習例,她是必須要嫁給盟炎的。”

“她恨我。”冰冥惻然的指出這點,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雖然她平靜得沒有任何的表情,但他清楚的覺得到她對他的恨意,在她冷靜的表象下,她的心是恨他的!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她恨他!這教他心如刀剜。

“她恨你?”古磊有些愕然,“你怎知道?是她以前曾説過嗎?”他倒沒有這種覺。

“不,是我覺到的。”冰冥痛苦的閉上眼,“我不明白她為何用恨來回報我對她的心?”

“是因為你在婚禮中劫走了她?”古磊思索着道。

“不,那時她是生氣,但她對我沒有恨意…”樹外傳來一陣小騷動,隱然傳來有關月國的字眼,冰冥立即奔了出去,見到的是仰兒與兒被引嬈她們圍住了,她們一臉的驚悸,見到冰冥求援的望着他,因為這幾名女子中有一人正凶神惡煞般的盯視她們,語氣截然不善的道:“唷,是月國的人呢。”她一雙眼睛骨碌碌的瞪在她們身上,“快説,你們來這做什麼?盟炎派你們來探查我們的行蹤嗎?”

“不是的,我們只是來採花而已。”兒有些驚怕的道。

“採花?別的地方就不能採嗎?非要來打擾我們。”其實引嬈是故意要刁難她們的,她明知這附近就只這一處山頭,她們除了來此還能到,哪去?是她現在對月國的人非常的反,存心不給她們好臉看,還撮口哨來幾條蛇嚇她們。

見她們嚇得花容失,她仍冷着臉瞪她們,半點也沒打算就此放過她們,哼,她們月國人敢欺負到她們蛇星國頭上,怎能不給他們一點教訓,尤其是虛的態度最教她氣不過,冥哥如此對她,她竟然這麼對他!太不知好歹了。

“這裏就只有此山有花,我們只能來此採花,你…把蛇驅走好嗎?”仰兒好言的道,驚悸的瞪着不停向她們吐着舌信的渾身通綠的青蛇。

引嬈瞪着她們沉聲道:“回去叫虛來見我們少主,聽清楚沒?”見她們一臉駭然卻沒點頭答應的意思,引嬈見引嬌並沒有阻止她,她更進一步道:“若你們沒叫虛來,這些蛇可是會如影隨形的跟着你們,你們休想能擺掉它們,你們到哪,它們便跟到哪,直到虛來見我們少主。”她恫嚇的道。

“不,別…我們不能這麼做的,少祭司再過幾便要嫁給少主,她是不可能來見你們的,求你別再為難我們了。”仰兒再次望向冰冥求救,但冰冥不為所動的立在一旁。

“好,你們做不到,那就一直在這與這些蛇耗吧,看它們的樣子好似喜歡你們呢,你們就在此與它們做伴吧。”引嬈丟下話便與引嬌、麗蛇、秀蛇走到不遠處優閒的半躺着,好似真打算讓她們與那些困住她們的青蛇耗着。

“這段兒她好嗎?”雖然面無表情,但冰冥眼中難掩的是對她的關心。

知道他口中的兒不是自己,兒有些失落的點頭道:“少祭司她很好。”

“她為什麼要無恨花?”他再問。她喪心智時,口口聲聲只喚着無恨花,無恨花到底對她有多重要?

兒搖首,這點她就不知道了。仰兒卻一臉思索的模樣道:“我想這可能與少祭司的父親有關吧。”

“她父親怎麼了?”他迫切的問,虛似乎曾提過她父親。

“少祭司的父親十年前在天心國中了瘴毒,結果因延誤醫治而中毒太深,只能靠轉丹維持生命,我曾聽説天心國有一種花可以徹底治她父親所中的瘴毒,好像就是你説的無恨花,不過聽説這花很難得到。”不只冰冥震愕住了,其他幾人也都驚住了。

“為什麼她不早點告訴我這件事?或許就不會來不及了。”冰冥悔恨的道。

“你們有無恨花?”仰兒訝異的道。

古磊嘆道:“曾經有過,只是現在已經沒了。”

“啊!太可惜了。”她不知道前因後果,但也不為少祭司惋惜,她多年來費盡心機想盡辦法的想醫好她父親,忽然有了機會卻又落空了,想來她一定很難過。難道兒就是因為這件事而恨他嗎?但如果她肯早告訴他這件事,也不至於來不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