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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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別再難過了…”南宮籍呢喃，吻了吻她尚哭得紅腫的眼，將下巴親暱地頂着她的發頂後，就一動也不動了。

沈花靜靜躺着，悄悄伸出左手抱住他的瞟，數着他的心跳，直到認為他已然睡，正想要離開，他卻抱得更緊，並且發出抗議的咕噥。

再等一下吧…

沈花如此想着，閉上眼，決定數到一百下，再嘗試離開。

沈花動了一動，腦袋昏昏茫茫，卻在受到被人捏之際，立刻清醒過來。

一道聲音卻在此時傳入她的耳裏，同時，她的耳垂被又暖又濕的東西給住。

“小花，醒了嗎？”小花…這個聲音…會這樣呼喚她的人…

沈花打了一機靈，想起睡醒前所發生的事情。

天，她居然睡了！

“你…南宮…嗯…”她低一聲，視線朝下望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變成背脊靠在南宮籍前的姿勢，外衣早已失去蹤影，一隻大手鑽入單薄的內裏，隔着肚兜攫住一團軟，有一下沒一下的抓握。

南宮籍的腦袋微微抬起，不斷眼前的柔耳朵，發現她的目光後，刻意加大手裏的動作。

“別…別這樣…”沈花想將前的大掌移開，卻受到身後的男人鬆開了她的耳，嘴在她的頸項上不停來回輕。

她身子戰慄，呼急促起來。

“小花，我好想你。”他低聲説，換了另一團軟，右腳擠入她的‮腿雙‬之間。

他已經醒來兩刻時間，起初，他還有些困惑，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又為什麼會抱着小花，想了一會兒，才濛有了印象。

他記得打平鳩城回來後，代了關於二哥和小紫的事情，用過晚膳、淨身過後，儘管身軀疲憊不已，卻因為目睹二哥與小紫的遭遇，而按捺不住想見小花的心，於是匆匆出門。不過，從中央大街抵達小花家以及之後的事情，他竟然沒有多大記憶，唯一記得的，是她替自己洗腳的事兒。

洗腳？要是他在清醒時，絕對不會要小花這樣委屈自己。

思及此，他心頭一陣温軟，看着她酣睡的模樣，想着二哥和小紫的遭遇，不由得慶幸自己不用經歷心驚膽戰、尋找心上人之事。

而在慶幸過後，看她昨夜軟化的態度，加上帶了點他不否認的“先下手為強”的壞心眼，一向温柔的南宮公子就這麼不客氣地開動——“小花，放鬆，別繃着自己…我不會傷害你…”他輕吻她的頸項，好喜歡嘴底下的柔滑肌膚，以及她因為自己而發出的幽幽息。

小花的心跳變快了，是什麼原因呢？

“南宮…你…”阿籍的聲音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低沉？聽入耳裏，就像陳年美酒喝下肚，讓她腦袋暈暈然。

“不喊我阿籍了嗎？嗯？”他低聲壞笑地問，左手加入了‮撫‬的舉動，有一下沒一下着她的小骯。

“阿…阿籍…我們不能這樣…”

“小花，我想抱抱你、親親你…小花，你不想嗎？”這般看似温柔又民主的示弱詢問，是他發現制住小花抗拒的最佳利器，她通常無法對他無害的笑臉説“不”啊。

“我…我…”她心頭紊亂，一股不知名的騷動，從她體內緩緩湧出。

她受到有個硬物抵在兒上，她十分清楚那個硬物是什麼，以及南宮籍想要做什麼。

做那件事很痛，以前擁有丈夫時，每到晚上，她最害怕的就是那件事情發生，她更知道，她與阿籍不該如此，但是…但是…

她同樣想親近他。

“小花？”他嘴回到她的耳殼上，不斷磨蹭，“你不想嗎？”

“想…我想…”沈花心口顫抖，順從了心底與身體的渴望。

低低的笑從南宮籍的口發出，他親吻她的面頰，右手扯去她的帶，拉開內裏，使陳舊的肚兜及褻褲出來。

“阿、阿籍…”沈花瑟縮了下。

“小花乖，相信我。”她現在斜靠在南宮籍身上，衣衫半褪，像一隻待宰的可憐小羊兒，眼裏泛出無助光芒。

南宮籍真是愛極了她這般脆弱的樣子，顫巍巍的任憑他欺負，使他更加心癢難耐，更加想讓她再可憐一些。

“阿…阿籍…呃啊…”身子發出細細哆嗦。

“小花，喊出來，別壓抑。”

“阿籍…嗚嗯…不要…不要那邊…”

“這邊嗎？”他問。

“對…不要…好難受…”

“我明白了。”食指在讓她戰慄的地方輕刮，惹來身前人兒劇烈的顫抖與啤。

他知曉了，小花喜愛他這兒，能讓她愉悦。

“嗯啊…阿籍…不要了…不要那兒…”沈花扭動際，想要擺他的手指。為什麼要她那邊？做這種事情為什麼會被這樣對待？

“小花好動。”他改搔為壓，覺她不斷朝後方縮躲，於是起下腹擋住她的退路，而在她上身逗留的右手也沒停下。

他低下腦袋，用齒咬開她頸上的肚兜繩結，右手一扯，把那片布料由上往下掀開一半。

他情不自托起一隻，好喜歡它棲息在自己掌心裏的模樣，這樣小巧，這樣惹人憐愛。

天際濛濛漸亮，他可以知道它的澤，可以知道它的雪白上綴着一抹桃紅，就像軟可口的包子，頂上綴着一點可愛的紅。

南宮籍緩緩捏起來，或輕或重，時而用拇指頂上頭的小桃紅，兩邊都不放過，速度由慢變快。

“啊…阿籍…不要了…慢一點…”上身與**不停被欺侮着，她腦袋好暈，一股空虛從身體深處緩緩浮現。

“要我慢些，還是不要再？小花説話真是顛三倒四。”

“我…我…啊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