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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已然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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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的淚水肆意淌起來,女人真是水做的,呂文煥暗歎,這郭芙從被丟進帳篷出的汗的淚再加上從扇貝里擠出的汁似乎永不見底一樣。

着她的陰蒂,呂文煥重新低下頭去,對着烏紫的掌印輕輕了一下,郭芙並沒什麼反應,呂文煥便放心的舐起來。

在動物界,袒自己的肚皮代表的是臣服,因為大部分動物的肚皮都是弱點,這些武林人士也是如此,過招時空門大開門户大開就是袒出了腹弱點,呂文煥用舌頭在郭芙的肚臍裏轉着圈,成就難以言訴。

郭芙一直在哭,先前是因為屈辱,現在則是又急又惱,這呂文煥怎麼淨喜歡鑽撓些生僻地方,眼肚臍的誰家啃來親去的,怎麼,怎麼就那麼撓人心扉,還不如捅進去進出一番發夠了把我拉出去殺了,不行,不行不行了。

郭芙再也沒忍住,蜷縮起身子用腿就把呂文煥的腦袋夾在了前,一股股的戰粟從整個下身四散開來,陰蒂丹田遙相呼應,層層疊疊的快終於湮沒了郭芙…小之後的郭芙眼神都渙散了。

呂文煥出腦袋,趁機將自己的只剩一條褻褲,又拿過木盆清水酒水,清潔起郭芙的下身來,酒水的刺讓郭芙回了回神,抬頭盯着自己下身的血塊看了眼,呂文煥吶吶道:“倒也活血清淤了,淤血排出,你的傷勢能快些好起來。”郭芙聞言癱在榻上,像是自言自語的説:“我還能活到傷好麼,即使好了又能怎樣。”隨即想起,肚臍,丹田所在啊,自己被人家猥褻了那麼久的不僅僅是女兒家的私密處,還有武林人的要害和自尊。正想着。

就覺着身子一轉,自家的‮腿雙‬已經被那呂文煥抗在了肩上,搭眼一看,呂文煥正低着頭,一手扶着大的在自己的門户磨蹭,郭芙忙提起力氣抵住呂文煥的雙膝,慘聲道:“看在你我同是漢人,事後殺了我罷,莫讓我受那兩腳羊之辱。”説完心中愈發悲涼,現在的自己連商談的餘地和條件都沒有了,只能指望着呂文煥尚存一絲不忍來給自己個痛快。呂文煥聞聽此言當即僵住,腦子裏清明一閃,我這是在做什麼…在毀掉自己以往的一切麼,親情,道德。

甚至廉恥…看着身下的郭芙,心中一苦,其實已經毀掉了…自己走進蒙古軍營的那刻,就已經沒了回頭路。他不敢去看郭芙的眼睛,只低下頭去,嘟囔道:“你是我侄女。”這話本意是安郭芙,自己會拼力保的她周全,可不知為何,話一出口,手中的反而又大了一圈,也不知郭芙是怎麼想的,悽然一笑,便擺出一副引頸受戮的模樣。

已經漲的發痛,慾火重新佔領頭腦的呂文煥一手捏開郭芙的,一手將龜頭往那溪澗了過去,龜頭才一進去,就覺像是被箍住了一般。

一口氣,發福的圓就進去了大半,但是很奇怪,按説女子陰户,只在門户緊窄,如同皮箍。

但凡進去以後就鬆快許多,隨着慢慢運動,門户也會漸漸放鬆下來,有些特殊的門户鬆快裏面緊窄的,則是一類名器,以前呂文煥幾乎是整個襄陽風月班頭的恩客,可郭芙這個卻着實嚇了他一跳,因為進去之後也不是鬆快。

也不是緊緻,彷彿又套了層皮箍,像是兩層皮箍各自纏住了自己的。半就被兩道皮箍勒成三段似的,尤其束在龜頭的傘蓋之下的那道,陣陣酥麻刮在骨頭縫裏,呂文煥頓時就一頓腿軟。

定了定神,舌頂下顎氣沉丹田,呂文煥沉往深處慢慢進去,這一下更是要命,又進去沒多少,就覺得又是被套上一層皮箍而且似乎已經抵到了郭芙的花心,這下可為難了。

渾身酥麻的像是萬蟻咬噬一般,這到底什麼情況?才進去大半就見底了?那三道皮箍恰恰好的陰門一道勒陽,龜頭身各一道,再加上未預料到那麼淺的花心嘬咬着龜頭,差一點就繳了械。

呂文煥不敢再動,只得俯下身子抱住她,略微發福的小腹緊緊貼着,埋頭在郭芙耳邊呼哧呼哧氣來,一邊緩緩勁一邊對照着以往遇到的名器對比起來。

九曲羊腸?不是,羊腸是拐彎的這個是直來直去的,重嵐疊峯應該很深不這麼淺啊,三道,三珠水花心是該藏着的啊,的。

本來是個白虎就很意外了,結果還是差點栽了個跟頭。思來想去似乎哪一類都不是,自己從未遇到過的,暗暗慶幸之餘安心的享受起來,呂文煥一手着一雙椒一手摩挲着郭芙的桃腮,下身不安分的律動起來。

郭芙此刻更是難過,婚後她便知自己體質,可那耶律齊不知為何總是匆匆結束,有時甚至剛進來便狂瀉一番,想不通為什麼,耶律齊便漸漸的少與她行房,是以婚後一直無所出。

呂文煥一進來郭芙就叫了聲苦,呂文煥的傢伙雖上些年紀不若耶律齊硬,但是比耶律齊了一倍有餘,郭芙只覺自己會被撐裂,不想起來門外那些下身入木樁的兩腳羊。

頓時渾身一個冷戰,得,膣內更是緊繃起來,呂文煥剛緩過半口氣,就覺得被一陣汲,要的本能讓他再也顧不得身下女人能否承受,龜頭頂着花心就往捅了下去…

沒想到花心被龜頭越頂越深,整個腔道彷彿被拉伸變長了一般,雖然更是緊緻,但是那緊勒的三道皮箍卻彷彿消失了…這下壓力大減,才勉力壓下的衝動。

再看郭芙,臉上的表情如訴如泣,呂文煥這才注意到,這郭芙的身形,比一般女子圓潤的多,那肚臍卻比一般女子低了很多,難怪花心短淺內有幹坤。壓下的衝動,呂文煥再度小心翼翼的律動起來。

只進出了十幾次,便稍稍瞭解了這正享用的這名器,若是猛一下扎進來,緩進緩出之時,那三道皮箍彷彿從不存在一般。

肥厚的就那麼慢慢進自己的整才能抵的花心,可要稍有急疾,馬上就如捆仙索一般縛住,再試了十幾下,呂文煥便放下心思的馳騁起來,急進緩出,緩進急出,緩進緩出,讓他每一次都有着不同的享受。

對呂文煥來説彷彿三道生死門一般,對郭芙來説就像三直通心扉的琴絃,每次撥動那種從心肺深處透出的戰粟如同波一般傳遍全身,那哼哧哼哧的熱氣還一直吹在耳朵眼裏如同火上澆油,郭芙緊閉着雙眼,用盡渾身的力氣,絞着被單的雙手更是指關節都發白了。

身上男人的熱汗不斷的滴在自己身上,郭芙自己都説不清在堅持什麼,她知道下身滑膩膩的體已經把她出賣的乾乾淨淨,卻還是緊咬牙關告訴自己少丟一點人是一點,已經的呂文煥掃了一眼牀頭,劈手拿過一壺馬酒潤了潤嘴。

然後朝着正在郭芙進出的倒了下去,本就苦苦忍耐的郭芙下身乍然受涼:“啊…”的驚叫一聲,聲音裏卻全都是媚意,一開了口就再難忍耐,咬着哼哼哈哈的低起來。

呂文煥得意的一笑,卻發現這樣的遊戲別具風情,便不時的往上澆着冰涼的馬酒,酒糊滿了兩個人的下身,隨着進出摩擦的愈來愈粘稠。

最後泛起白沫來,一進一出之間,外面冰涼的酒和裏面火熱的膣腔那種鮮明對比更是讓呂文煥飄飄仙,翻過軟的麪條一樣的郭芙又是一番進進出出酒澆灌。被呂文煥從背後襲擊深入的郭芙只覺得自己如同牲畜一般。

姿勢神似不説,還拿酒淋自己!想着想着,卻覺得腔道被沾了酒的摩擦的如同被灼燒一般,回過頭恨恨的瞪了一眼馳騁的男人,股上:“啪”的就捱了一巴掌,呂文煥俯到郭芙耳邊低聲:“小紅馬,駕!”郭芙這時候真是殺了他的心都有了,比剛被丟進大帳的時候更想殺了他,自己是愛穿紅衣不假,剛想着他把自己當牲口他就來這麼一句,太可氣了!可她還是低估了呂文煥。蒙古人長居外,不會造器皿,多來自易,所以多陳舊些,比如這個酒壺,壺嘴早都磨的圓潤了。

藉着那説不清都有些什麼的滑膩膩白,呂文煥順手就把壺嘴進了郭芙了菊門…這下郭芙就如案板上的魚一樣掙扎蹦越起來,嘶聲喝罵:“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呂文煥把那郭芙雙手反剪,氣的着,真是自作孽,冰涼的酒一,郭芙的腔道一下子緊緻了數倍有餘。

本來若隱若現的三道皮箍更是緊勒不斷,呂文煥額冒青筋費力,郭芙更是難受,每一次都像是拉風箱一樣,一往外,身體便從酒壺往後門穀道裏酒,郭芙只覺下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火熱的灼燒着膣腔,冰涼的酒澆灌着後門,慾望如同汪洋,自己像是一葉掙扎的扁舟,被漩渦沒,神識都模糊了起來…上傳來的絞榨讓呂文煥再也堅持不住,乾脆放開心思,大出大進起來。

每次都到底捅到底,一直不敢嘗試的急進急出沒幾下就乾呂文煥最後的力氣和清明,重重的把自己懟進郭芙,呂文煥嘶吼着受起的跳躍來…

傳來的花心的讓他一陣一陣的頭髮昏,恨不得就昏倒在這個女人身上,直到不再跳躍,呂文煥笑了起來,他知道,他把郭芙這個小侄女的最深處花房澆灌了一遍。

也不知過了多久,呂文煥吻了吻郭芙的耳垂,爬起了身,酒壺都見空了,呂文煥拔出壺嘴,望着郭芙前後一起吐着白的濃漿,心裏瀰漫起一股濃濃的滿足

呂文煥給自己倒了杯茶,細嘬兩口,就想喊郭芙起身清理一下,結果翻過郭芙一看,立刻就像是被涼水澆了一頭,原以為郭芙只是死的小死過去,卻見郭芙氣若游絲,臉煞白,下身的白濁濃漿裏更是帶了些許猩紅。呂文煥身形不由晃了幾晃,扶住桌子,顫聲喊:“郎中,郎中!”門簾一掀,進來的居然是阿里海牙,阿里海牙打量了呂文煥一番,又打量了榻上的郭芙和一片狼藉,古怪的一笑,對着呂文煥道:“草原上的勇士牧羊打獵是把好手,憐香惜玉的花樣,還是你們宋人高明,我便去軍中給你請郎中。”説着不待呂文煥答話,出門打馬而去。

“怎麼樣了?”

“回郡主,呂文煥已然入甕。”阿里海牙説着,便對雪寒郡主描述一番。然後問道:“郡主,不知哪個女人…”

“呵,有意思,那女人身份特殊,既然有點作用,派幾個郎中去吧。”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昏暗的夜晚,甜腥的晚風,寒冬裏的上弦月像刀刃,又像是一把對着大地的彎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