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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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送到,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各個排行榜上都看不到《夢迴》的書名,編輯也沒有安排推薦,老馬這個心桑啊…求票票安下。)身處戰區,沒時間互相吹捧。看大夥都完了事,石雲開他們迅速打掃戰場,抬着三名陷入昏中的俘虜快速離開。
這三名俘虜不包括和石雲開對戰的那三名軍,那三個倒黴的傢伙經過金明河檢查後,已經確定失去了搶救價值。
鼻骨折斷的那傢伙死的最透,不僅面部已經沒了人形,連軍褲都沒人願意扒,那傢伙死前已經大小便失,軍褲臭不可聞污穢不堪。
軍曹已經進入彌留狀態,金明河剛檢查過就嚥了氣,他的骨被石雲開一腳踹斷了至少七,折斷的骨刺破多處內臟,拉到後世設施完善的醫院也不一定能搶救過來。
最後那名軍更是悽慘,小腹被踹了一腳看不出傷勢,但從鼓起的程度看估計是有內傷,後腦勺被槍托打那一下致了命,後腦勺上的顱骨已經碎裂,碎骨頭和槍托上的木屑刺入大腦,哪怕就算搶救過來也會變成“活死人”也就是植物人。
石雲開他們要俘虜是為了問口供,個植物人回去當吉祥物供起來嗎?
舉手投足瞬間死三個人,哪怕死的是敵人也足以形成足夠的震懾。回去路上,眾人看石雲開的目光都多了些莫名的畏懼,只有石昌茂敢靠近石雲開身邊。
按石昌茂的説法,石雲開現在周身已經有了“煞氣”從此以後百毒不侵、不入三界、不墮輪迴,就跟唐僧的錦斕袈裟一樣,掛門上能辟,供起來能鎮宅。
這説法當然是無稽之談,但也從另一個側面反映出石雲開在眾人心中的地位。亂世之中人命如草芥,想要活下去、活得好,不要人見人愛,只求人見人怕。
沒過多久,石雲開又讓眾人怕了一次。
臨近箕子陵的時候,石雲開一行人又換了衣服,這才押着俘虜回了牡丹台。
回到牡丹台的時候,石雲開一行人身後又多了幾人,這是奉軍統領左寶貴派來的。他們不但要取得口供,還要在審訊完畢之後親手行刑。
石雲開心中有自己的底線,生死相搏時不留餘地那是為了活下去,對於已經死去的人,就沒必要再施加侮辱砍頭邀功什麼的,石雲開還沒有那麼野蠻。
這種道德觀在整個平壤清軍中只有石雲開才有,按照此時清軍的慣例,對於死去的敵人,不僅要砍下頭顱邀功,還要把頭顱懸掛在城樓上示之一眾,甚至如果頭顱眾多還要堆成“京觀”以炫耀武功。
在石雲開看來,堆“京觀”這種方式,不是炫耀武功,而是炫耀野蠻,試圖用野蠻從心理上使敵人產生畏懼心理,進而嚇退敵人。這種方式有好有壞,或許會嚇退敵人,但更大可能是起敵人同仇敵愾的心理,客觀上驅使敵人戰鬥到底。
不過縱然不贊成,石雲開也無意充當“聖母”改變現狀。
不對,石雲開縱然是出頭,也不能當“聖母”最多就是個“聖子”進入牡丹台後,石雲開特意找了個封閉比較嚴密的石室充當審訊室。因為如果實施刑訊,肯定會有諸如慘叫、威嚇等等不宜為人所知的細節,所以石雲開還是比較謹慎,找了個以前建設的火藥房充當刑房。
刑房內,一側擺放着一張書案,方便記錄員記錄,正中一方火爐正在熊熊燃燒,火爐上烙鐵燒的通紅,火爐旁邊的案几上整齊擺放着鞭子、斧子、鋸子、鑷子、竹籤、剔骨刀、夾、篩子、鐵鏈、鐵環、鐵球等等刑具,在旁邊還放有老虎凳、水桶、木、刑杖等工具。整個審訊室光線昏暗、陰氣森森,常人進入其中怕是就會被嚇暈。
這樣設施齊全的刑房,石雲開還是不甚滿意,要知道後世的刑訊,已經從對受刑人的**施加懲罰進化到對受刑人的神發動攻擊,這樣能夠以更快的速度攻克受刑人的心理防線,更有利於使行刑方及時獲得想要知道的訊息。
不過現在條件所限,石雲開也沒有時間準備更為合意的刑房,只能拿來湊活着用。
看準備記錄的金明河已經就位,石雲開做個手勢,三名軍戰俘就被連拉帶踹的拖進刑房,齊齊的綁在刑架上,等待未知的命運。
“等等。”看石昌茂拎起浸了鹽水的鞭子準備行刑,石雲開及時叫停,拽過石昌茂低聲耳語一番。
“這行嗎?”光着膀子出一身橫的石昌茂目疑惑。
石雲開堅定的點點頭,然後示意充當助手的石中山執行。
敢於手刃傷兵的石中山無疑是名兇人,但面對石雲開的示意也不敢質疑,咧開嘴出一口滲人的白牙笑了笑,拖起兩名軍仍出刑房。
“你!”石雲開充當主詢官,起長袍前襟掖進帶,隨手拽了條長凳踩住,居高臨下的發問:“叫什麼名字?”懂語的金明河一邊記錄一邊翻譯。
“竹下松仁”那名被俘軍頗有膽氣,雙眼直視石雲開,不亢不卑的回答。
“豬生的慫人?”石雲開出惡魔般的微笑,語氣平靜的調侃:“很好,你是哪裏人?”那邊的金明河只翻譯了很短的一句。
“%…&%(&”俘虜表情平靜的回答。
石雲開覺沒有金明河沒有完整的翻譯出自己的意思,於是出言提醒:“別管我説什麼,你都翻譯出來,哪怕是我罵他娘,你也翻譯出來。”
“當真要如此?”金明河的漢語説的非常標準,甚至説起來,比石雲開的口音更要接近京片子。
“當真要如此。”石雲開冷靜回答,沒有半分遲疑。
刑訊,最重要的是使受刑人自亂陣腳,不管是憤怒還是絕望,目的是要使受刑人的神陷入崩潰狀態,這才好趁亂而入。
“%…&%&”按照石雲開的吩咐,金明河完整翻譯出石雲開的話。
“%…%&…”那名俘虜果然瞬間狂暴,身體劇烈抖動想要撲擊石雲開,只可惜他的手腳都被鐵環牢牢鎖在刑具上,只能嘶聲怒吼別沒有半分的威懾力。
“你看,這是一個夾子,如果我把它夾在你的鼻子上,你不會到有多疼。”石雲開對金明河的翻譯充耳不聞,自顧自拿起一個小夾子伸向那名俘虜腋下:“胳肢窩,這裏是神經的密集處,如果我要把它夾在這裏,你就會疼痛難忍。”説話間,石雲開拿鑷子夾住那名俘虜腋下的一絲皮用力夾緊。
“嗷…”那名俘虜身體猛然間繃緊,口中發出一絲不似人類的慘嚎聲,迴盪在小小的刑房中久久不絕。
“如果我把它夾在這個位置,你會更加疼痛難忍。”石雲開説話間,又拿來一個小夾子,然後把手伸向那名俘虜的****。
“¥%¥&…”那名俘虜一邊瘋狂的扭動身軀,一邊快速的説着石雲開聽不懂的語。
“他説,你想要知道什麼總要問出來才行,你不問他怎麼回答呢?”長袖掩面不忍目睹的金明河幾奔走,還是忠實履行翻譯的任務。
“你告訴他,別管我想問什麼,他想説什麼就説。從他小時候偷看他父母敦倫到現在軍的軍事部署我都想知道,想説就説。”石雲開説完又對那名軍微微笑了一下,手上的夾子用力夾下去。
“他説了,他説了,他叫竹下松仁,來自廣島縣,隸屬於第11聯隊…”真是竹筒倒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