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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人生如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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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鎖不怕,咱有牌,什麼時候想出去,什麼時候就得給咱開。”尼斯格巴掏出牌在張立人眼前給晃了晃。

張立人眼睛好使,一眼就看出這是慈寧宮侍衞的牌,於是深信不疑,跟着尼斯格巴往外走。

“呀,張爺,您不留宿了?”香香被侍衞擋在門前,想喊不敢,離開更不敢,正急的團團轉,抬眼就看到張立人出來,頓時大喜過望。

“爺出去辦點事,等着爺回來。”張立人隨口調笑。

出門上馬車,張立人才覺出不對來:“幾位爺,咱們不是去找我那小舅子?”張立人已經覺到馬車動了起來,心裏隱隱覺有點不妥,他還沒説他那個小舅子在哪呢。

“嘿嘿…”回答張立人的是一聲冷笑,然後意識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

晚十點,兩輛馬車進了四通客棧,馬車上已經沒有了張立人的影子。

“軍門,載振躲在承德桃花庵,哪裏是慶王爺的別院,身邊大概有四五十名侍衞。”正廳,尼斯格巴向石雲開彙報。

“哼哼,好,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出發,咱們去看看小王爺的腿好了沒。”石雲開面陰沉。

愛新覺羅·載振最近心情不好,他剛從德國回來,腿上的傷已經好了,但是心裏的陰影面積卻在不斷擴大。

載振是一個標準的二世祖。他和盛星懷、那爾蘇這樣的二世祖還不一樣,盛星懷和那爾蘇雖然有時候也會做些荒唐的事,但總體上是正常的,算是有追求的二世祖。載振則是總體荒唐,偶爾正常那種。

在德國的子,載振每時每刻都生活在痛苦的回憶中,回憶就像一條毒蛇,纏得載振夜不安。載振不敢恨那爾蘇,他也不會反省自己,他把所有的過錯都記在了石雲開身上,都記在了那個讓他念念不忘的小娘子身上。

但石雲開現在已經身居高位,十大總督之一不是開玩笑的,別説是載振,就算是他老爹慶王爺出馬,也不一定能對付石雲開,載振就更加束手無策。

載振無法忘記年前的恥辱,作為一個紈絝,混得就是一個面子,沒了面子,載振覺生不如死。

明着對付不了石雲開,載振可以來暗的,京裏多的是御史,載振隨便花點銀子,就找到了兩個不怕死的,於是當石耀川賴賬的消息傳到京城之後,兩封落井下石的奏摺就遞到了光緒案前。

好在那兩名御史還有幾分謹慎,沒敢直接告石雲開,而是把屎盆子扣在了石耀川身上。

反正都一樣,石耀川和石雲開是爺倆,扣誰身上都一樣。

這種事情,肯定瞞不過慶王爺的眼睛。

載振出國半年剛回來,不瞭解清國的情況,慶王爺可是心知肚明。於是當慶王爺瞭解到實情之後,把載振痛罵一頓,然後給趕出京城,安置在承德別院避風頭。

跟隨載振過來的,除了四五十名侍衞,還有三名侍妾,十幾名侍女,又加上一個十幾人的戲班子,一個七八人的雜技團,端的是排場十足。

但縱然是侍衞環繞,****笙歌燕舞,終沉醉眼前的温柔鄉,載振還是沒有半分安全

載振心裏很清楚,如果石雲開知道這件事是載振搞的鬼,那麼石雲開絕對不會放過自己。而一旦石雲開派人過來,載振手下這幫看上去人五人六的侍衞,還真不是石雲開手下那幫衝鋒陷陣的殺才的對手。

但事到如今,載振已經無計可施,他如今也算是被軟,在別院內隨便做什麼,可是卻出不了別院的大門。

等死?

或許!

下午三點,載振才從牀上爬起來。

在侍女的伺候下洗漱完畢,載振站在廊前伸了個懶,卻覺後一陣痠痛。昨天實在是睡得太晚,一直玩到了凌晨五點,又和三個侍妾來了個大被同眠,載振這身子骨實在是有點吃不消。

“來啊,告訴韓老闆,今兒個爺要聽定軍山。”載振着後,吩咐身邊的侍衞。

旗人對於《三國》很着,傳説中,當年野豬皮就是憑着一本《三國》打下來的天下。這固然有點以訛傳訛,卻也給《三國》這本書蒙上了一層神秘彩。可以説,如果不是旗人當政,《三國》的故事不會這麼大紅大紫,當然了,這裏面也有《三國》這本書自身的魅力存在。

“喳!”侍衞打千,然後束手退下。

別院的戲班子就是專為載振服務的,沒過多大會,花廳的酒宴已經擺上,戲班子拉開架勢,“咿咿呀呀”的開始唱了起來。

載振半躺在卧榻上,曲着腿閉目養神,手指還在腿上打着拍子,手裏拿着一煙槍雲吐霧。

台上老黃忠正在佈陣:頭通鼓、戰飯造;二通鼓、緊戰袍;三通鼓、刀出鞘;四通鼓、把鋒

“嗵”大門突然被人用暴力撞開,一扇門直飛進來,另一扇門歪在一旁,別院頓時亂作一團,侍衞驚慌失措,侍女尖叫躲避,只有台上的老黃忠還在賣力表演。

他們只是唱戲的,這裏發生的任何事,都和他們無干,就算是發生戰爭,他們也會演完這一場再説。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