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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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痴心妄想,我己説了,我為什麼還要追逐別的女人,最想得到的女人已經在眼前。如果得到媽媽作我的女人,我己經得到可能從女人身上要得到的一切。
所以一開始就存心追求你,那是個十分剌的玩意,你很
快的應我的約會,並沒有拒絕那
漫的定調,讓我覺得,我是有機會的。我就把我自己編寫的愛情故事發展下去,之後,沒再留意過別的女人,一心一意和你走在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要媽媽替你煮飯洗衣服嗎?”
“那些鎖事,請個工人就可以。我把你看作紅顏知己,愛良伴。昨晚,你證明了我們選錯了對象,你會是我很好的
伴侶。”要和兒子睡覺,覺得難為情在所難免,説明了期望,反而慧珊心裏有個底。在她而言,已經沒有什麼不可以放不下的,只求他對自己是真心誠意。
況且,和兒子的過程,都是愉快的。她也相信,那是個不錯的安排,不過,作為女人,她要追問一句:“我不相信你沒有別的女人。”兒子説:“媽,我有幾多個女人你介意嗎?吃她們的醋嗎?你想我跟你逐個數,並把牀上
歡的細節向你報告嗎?別來這一套了。
你比誰都清楚,她們在我心目中,那個女人最重要。我的心裏只有一個女人。你知道她是誰?”他的氣息,如微風吹拂,呼在慧珊的肩膀上,透進被單底下,在微微張開的大腿之間,滲進骨子裏。
慧珊故作羞怯,把兩個隆起的房,向兒子的
前擠過去,説:“你不説,誰知道。”
“我當初為什麼要求你留下來?我和自己的母親相好了,是為了將來拋棄她,那是承擔不起的罪名,我是那種人嗎?”
“我把貞給了你,一生就倚靠你,你要真心愛我才好。”兒子撫摸她的
房,捧着在手裏,亂
她的
尖。
慧珊扭動身體,像是躲開,又是接。兒子捉摸到慧珊心裏的底牌,抬起她的臉,吻一吻她,説:“我就大膽把你金屋藏嬌了,媽媽你不反對,我就把你收起來做我的女人。
你最適合作這房間的女主人。這公寓是買給你的,室內是為了和你一起生活而設計,牀子、墊褥都是為我們可以舒舒服服的做愛而着想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要什麼我都買給你,唯一的條件是容許我和你睡覺。”
“你説什麼?女主人?”
“坦白的説,我需要個伴侶,你不介意委屈一下,遷就着,做這個房間的女主人嗎?”慧珊止住了哭,用指尖撫摸兒子的
膛,説:“你這些哄人的話,對多少個女人説過。我不介意你的過去,但你必須答應我,好好的對我。
你在外邊到底藏了幾多個女人,不要讓我知道就好了,但回到我身邊,你要讓我得得你只我一個女人的待遇。
我給了你,即是己經和你結合了,我是個專一的女人,只為一個男人而活。你要騙我的話,就騙到底。你知道嗎?要媽媽為你獨守空幃,是很痛苦的事。
寧願你從來沒給我那些東西,和令我覺得你愛過我。明白嗎?”
“我不會的,我的多疑媽媽。相信我吧。”兒子對她微笑,並以深吻來肯定他的承諾。慧珊仍未習慣和上牀前仍是兒子的男人吻得那麼深,兒子的舌頭仍未能探進她的嘴裏,嚐到她的津,但她明白,明天晚上,當兒子回來時,她洽如其份的做他的女人,主動獻給他這麼一個吻。
要得到他再三保證,只愛她一個。那個女人不多疑。慧珊對男人的心摸得夠透了,保證是男人想得到女人時所作的。
但她不會相信兒子只需要她一個女人,兒子要在她身上要得到的是穩定的關係,和成女人給他的體貼和順從。兒子一切的承諾慧珊都接受了,為了兒子應許給她一切的好處。曾經滄海,也樂於有這麼一個歸宿,有一個肩頭可以靠一靠。
她寧願每天晚上等一個男人回到她身邊,按照他的吩咐,穿着的薄紗睡袍內褲,塗上買給她的香水,和項鍊,把他
接上自己的牀上。
慧珊最後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後的
生活,她有説不的權利,到底她是個母親的身份,轉換為情人也有條底線。
兒子一切都依她,吻別了她上班去後,慧珊就把自己的衣服,掛在兒子房間的衣櫥裏。她很快就進入狀態,以房間女主人的身份,等候男主人回來。
有人會説,他們過着縱慾的子,不過,把他們算做新婚夫婦,那是正常的。慧珊既然被兒子愛撫過
房和接過吻,以後做愛,親密行為不會顧忌。
自己的體能令兒子翹起男莖,想起她,愛回家,和自己上牀,是一種不可思議的本錢。在兒子的大牀上,看着鏡子的自己和兒子做愛,令她對和兒子剛開始的
生活充滿着期待。
怎會把一面大鏡子懸掛在天花板﹗她的兒子並不是信的人,不會是風水擺設,而作為一種裝飾,必須仰卧在牀上,才會發現鏡子的作用。好奇心讓她要找個原因,羞於啓齒發問,那面鏡子是為誰裝置?兒子做起愛來,不會再客氣。
他喜歡隨自己的意思,把慧珊光,全身愛撫,並在她最令自己
的地方,觀賞了,摸索了,吻過了,才和她合
,把熱騰騰的
,灌注在她裏面,
身時,如滿溢的泉源,倒
出來…
慧珊衣服給去後,她覺得和別的和兒子做過愛的女人看齊。她心裏希望,兒子嘴裏説的,和他的男莖所
受的一樣,是他的最愛。兒子也注意到,母親和別的女人不能一樣待遇,在她身上得到
慾快
後,他爬起牀來,倒了一杯威士忌,回到牀邊。
對慧珊説,媽,睡了幾天之後,你對這張牀有什麼不滿意嗎?慧珊説,牀沒問題。他説,墊子呢?都沒問題。兒子説,看出一定有問題,我看得出你做愛時,心神不完全集中。
是不是仍不習慣?或是我得你不夠
?慧姍説:“不幹牀墊子的事。那是為什麼的?”她指一指天花版懸掛着的鏡子。
鏡子裏,是一絲不掛、身上滿是吻痕的她的赤身。他卻滿不在乎的對她説,噢,原來如此,有妨礙嗎?不喜歡就拆掉它。他坐在她旁邊,他的陽莖垂下,俯下身子,撫摸她。
覺着她做過愛後,仍然
硬的
頭。不能説它是個妨礙。它不妨礙他做愛,他習慣男上女下的傳統方法,正好背朝鏡子,壓住慧姍。在視覺上,男人永遠佔着優勢的位置來飽覽女人的體姿。他寧願直接看,親手撫摸他女人的肌膚。
不必從鏡中看到作愛的場面有多熱烈,有多剌,也不妨礙慧姍,只不過這面鏡子讓慧姍改變了女人做愛的習慣,她不再閉上眼睛。
兒子並不關心母親作愛時有沒有眯上眼睛。他上過不少女人,和母親做愛時有一樣事情不同,他看見母親張開眼睛,仰視天花板。在愛的
情中,她的眼神是
離的,焦點卻是投在遠遠的一點,而不是他。
兒子問她從前跟別人做愛都沒眯上眼的嗎?慧珊學着他的語調説:“有妨礙嗎?”當然沒妨礙他享用媽媽的身體的興致。慧珊猜測那是面鏡子和那張圓牀是個佈局,打從兒子引她去看看他的睡房,發現有面鏡子,就受到它的蠱惑,不時的舉頭看它。
而不期然,她心裏就把做愛的場面聯想起來,她好像給鏡子把她的魂魄攝進去,仍未衣服就己經看見自已全身給
光,躺卧在牀上。那張開的大腿之間的空
,就做成一個愛慾的期望。在一段很長的
子裏,只有他一個人在她身邊。
她需要有個人覆蓋她的赤,她把進入她裏面去的方便,給了她自己的兒子。自從做了這個睡房的女主人之後,改動過睡房的擺設和佈置,把一個大衣櫥放進來,掛那些她為自己和兒子買的新衣服。慧珊禮貌上也先問過兒子的意見,因為他是男主人。他關心的是要有張夠大,夠舒服的牀,褥子必須有彈力,他喜歡壓下去。
當然是壓在他女人的身上,會有反彈力,把女人的身體向他送上來,這樣,他再壓下去時,會費少一點氣力,就能到陰道的盡頭。所以,慧珊可以用她女主人的心思盡致佈置睡房。只要有張牀,任何佈置,不要影響他們的
生活,就不干涉。
慧珊差不多把睡房翻新了,惟有牀子和鏡子,仍留在原處。‵她在這張牀上,已從母親的身份和位置退了下來,履行子的責任或是婦情的作用。
一切由那個和她做愛的兒子發施號令,用他以為適度的深淺剌,順着節湊的愛撫她。在情慾的
易中,把他女人的身體
地帶拿捏得準確,像大廚師把火路控制得恰到好多處。
然後和他的女人一起撲進情慾之火中,把他們的血燒到沸點。慧珊享受着他們的牀,均勻地承託着她的身體。她身穿的品牌睡衣,用上乘緞子裁剪,和牀單廝磨,好像一雙温柔體貼的手,愛撫她的肌膚。
當兒子的重量徐徐降下來,壓住她時,她會覺得兩個身體的股膚是貼合着的,像變成一個人一樣。
尤其是兒子的陽具不費功夫就可以輕輕的,進她的小
,慢慢的給
沒在她裏面。這便是一個女人渴慕着的,與男人相連成一體的
覺。他很輕易地,就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