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九碗大宋西遼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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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王,胡國公,燕國公,有句話本王或許不該説,但情況實屬特殊,也就顧忌不了什麼了。”但凡身處高位的人,説話總是拐彎抹角,不顯山不水,好像非得這樣才能顯示出他的與眾不同。
就如同耶律斜這句話,在座的其他三位誰心裏不明白他想説什麼?聖上病成這樣,八成是回不了國了,所謂國不可一無君,當務之急,自然就是帝位的繼承人。按規矩,應該由太子耶律建成繼位,可朝中不少人都明白,剽騎王向來對太子不滿,一旦太子登基,掌握實權,第一個要搞掉的就是他。
“不知道王爺指的是…”胡國公揣着明白裝糊塗,其他兩位索不去接他的話。
耶律斜乾笑兩聲,好像還有些不好開口,良久,還是説道:“説句不敬的意,聖上這病,恐怕是好不起來了,為了咱們大遼國的江山社稷着想,萬一聖上有個不測,擁立新君…”話剛剛起了個頭,耶律斜就被一陣騷亂聲打斷了,扭頭一看,水般的軍隊正向中軍大帳湧來,一看對方的裝備就知道,名聞天下的宋軍來了。臉上的肌不自覺的搐了幾下,他的臉比死了親爹還難看,那奔在最前面的兩人,除了蕭不疑,另一個不是耶律南仙是誰?
蕭覽搞什麼鬼?難不成五千人馬乾不過人家一千人?居然放耶律南仙和蕭不疑毫髮無傷的闖到這裏!
其他三位一看到耶律南仙來了,皆面疑惑之,互相對視着,瞬間明白過來了蕭不疑去大宋的用意了。聖上就是聖上,病重之中還能想得這麼遠。大公主早年威震軍中,後來又嫁來大宋領袖王鈺,任何人面對她,恐怕都得小心説話。
正當英王等人要起身拜見耶律南仙時。耶律斜突然臉一變,大聲喝道:“來人!把賣國求榮的叛臣蕭不疑抓起來!”他身後的侍衞紛紛拔刀,衝着蕭不疑就撲了上去。耶律南仙冷笑一聲。從鞍上躍下,將手裏七探盤蛇槍一,那侍衞們一時不知如何行動。停步不前。只得圍住耶律南仙等人,面面相覷。
“你們聾了嗎?沒聽到本王地話?”耶律斜大怒。
“這是誰呀?”耶律南仙明知故問道。
身邊的蕭不疑頓首答道:“回大公主的話,這是剽騎王耶律斜。”
“哦,原來是堂兄啊,多年不見,脾氣還這麼大。”耶律南仙鎮定自若,大將之風頓顯。
耶律斜故意不去搭理耶律南仙,催促道:“你們想違抗軍令不成!再不執行。格殺勿論!”侍衞們一聽,再不敢遲疑,一窩蜂衝了上去。大宋京師衞軍豈是好惹的?一見遼軍動,嘩啦啦擁上來一片人,那丈長地騎槍直抵着對方的口。再往前一步,扎你個透心涼。
“蕭大王。人家説你是賣國求榮,出去解釋一下吧。”耶律南仙冷眼盯着耶律斜,一邊對蕭不疑説道。
蕭不疑應了一聲。從容上前,從身邊取過一物,高舉過頭頂:“諸位,請看吧。”
“皇帝的聖旨?”有人發出這樣地驚呼。蕭不疑展開聖旨,遍示眾人,這道聖旨可真夠分量,上面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大遼對大宋稱臣,奉宋天子為尊。遼軍將士們一看,頓時譁然!我大遼為什麼要對大宋稱臣?
當然也有明白人,一看到聖旨就心裏就雪亮了,咱們現在大宋的地盤上,皇帝又病卧不起,想要順利的完成權力接,沒有大宋地支持是絕無可能。而且,作為天下強國之一,和大遼的盟國,大宋的態度相當重要,其實説白了,也就是王鈺的態度。
“那是偽造的!蕭不疑為了達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大家不相相信!”耶律斜臉劇變!
“你説偽造就是偽造?本公主説聖旨是真的又如何?你説了算還是我説了算?”耶律南仙此時可完全沒有了在靖王府裏那般端莊地模樣,氣勢凌人!
耶律斜一愣,口風仍舊不松:“哼!公主殿下是嫁出去的女兒,就如同潑出去的水,現在是大宋的人,跟我大遼沒有關係!”耶律南仙輕笑一聲:“哦,不講親情了?好,既然不講家規,咱們就講國法。諸位,父王的親筆詔命,大家看到了,大遼已奉大宋為尊,宋天子便是你我獨一無二地皇帝。我此番前來,代表的是大宋天子與攝政王,現在,大宋相父攝政王已經請旨,冊封我父為西遼國王,大宋皇帝陛下地聖旨,你們聽是不聽?”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英王,胡國公,燕國公三位對視一眼,心裏都明白聖上這麼做是為了什麼。現在大公主來到軍中,又帶有聖上的詔命和大宋天子地聖旨,不聽,就是叛逆。
不要以為聖旨就是一紙空文,它代表的是絕對的權威,不容置疑。就算誰有異心,可不要忘了,大公主可不是支身前來,她身後還有一支大軍。
“燕國公,怎”胡國公小聲問道。
“靜觀其變,按兵不動。”燕國公神不改,嘴微動。
耶律斜飛快的轉動着腦筋,蕭覽那蠢才,把大公主放到這裏,而且軍中將士竟然眼看着她帶着兵馬直衝到中軍大帳外,顯然她當年在軍中的餘威仍在。只要耶律南仙在,這件事情就棘手得很,可如果想對她不利,首行就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就算耶律南仙不可怕,那她背後的王鈺呢?王鈺背後的整個大宋呢?大遼國的江山想要坐穩,就不能開罪大宋,要是耶律南仙有個三長兩短,王鈺雷霆大怒之下,有沒有可能發兵蕩平大遼?他又有沒有這個實力?
見眾人都不表態。耶律南仙加重語氣道:“諸位,現在我父王的旨意你們看到了,大宋天子的詔命我也傳達了,誰要是遵從。就是忠臣,誰要敢説半個不字,本公主雖然離開軍中久。手段可還沒有消退。”在場眾人,心裏都打起了小鼓,英王。胡國公,燕國公三位都在心裏權衡,我又沒有那個雄心壯志,有什麼非分之想,只想安安穩穩的把這個官當下去。最直接地途徑,就是遵從聖上的旨意,作一個忠臣,不管聖要將皇位傳給哪位皇子。咱們都是擁立新君的功臣。
如果跟着耶律斜幹,他是軍人出身,自然也就容不得咱們這些手握兵權的人。再説了,他能不能成功,現在還是未知之數。何必去冒這個風險?
“臣遵從聖上旨意!一切聽從大公主安排!”此時,一人上前跪倒在地。眾人視之。竟然是燕國公!
胡國公馬上有了一種被愚地覺,剛才你不還説靜觀其變,按兵不動嗎?怎麼這會兒你倒第一個跪下去了?
正當他猶豫時。英王又跪了下去:“臣領旨,聽從大公主調遣!”
“臣領旨!一切但憑大公主吩咐!”胡國公不敢再慢了,若是等到剽騎王都跪下去,自己反倒像有二心的亂臣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