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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碗金國王鈺完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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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應盟友蒙古的要求,派遣軍隊協同作戰。蒙得一片狼藉,女真人,蒙古人,塔塔兒人,這些在馬背上成長的民族,對於戰爭有着天生的渴望。在他們的思想裏,男人生來是為戰,婦人生來是為產,分工明確。也正因為如此,這些還保存着原始習俗的外族人,破壞力,或者説戰鬥力是驚人的。

蒙古人長期遭受外族壓迫,遼國時期,受制於契丹人,金國崛起,又受制於女真人,此時,他們還沒有覺到來自中原王朝的威脅,可王鈺卻已經在考慮,想把潛在的威脅,消滅在萌生階段。眼下最好的辦法,就如同他岳父所説,坐山觀虎鬥,等到兩敗俱傷時,再坐收漁人之利。

在蒙古人累次遣使求援之後,大宋朝廷終於有了動作。綏靖二年三月,王鈺下令登州水師開進渤海,直接進攻對面的來州(今大連)。登州水師組建以後,確切的説,只打過一場仗,那就是與無論規模,裝備都無法與大宋匹敵的高麗水師。在佔據壓倒的優勢之下,登州水師卻只與高麗水師打了一個平手。最後也是童貫,隱瞞實情,上報邀功。

水師的戰鬥力之低下,讓王鈺很是着急。一個超級大國,沒有海洋思想,是很可怕的。王鈺來自未來,他比大宋任何人都更能體會到“海軍”的重要。在他年少之時,看到的,只是列國的海軍在各大洋遊弋,航空母艦威風凜凜。説遠一些,自一八四零年起,列國海軍靠着船堅炮利,打得清政府一敗塗地,割地賠款。委曲求全。一個大國,只侷限於陸地是不夠的。

有鑑於此,王鈺十分重視水師的建設,在他還沒有完全掌權的時候,就力主組建兩大水師,登州泉州水師,都是在他親自過問下組建成軍。無奈的是,水師空有最良地裝備,卻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就連周興的商船隊,都曾經打到了本的九州港。讓自負天下無敵的本水師,栽了一個大跟頭,本天皇引以為恥。難道大宋水師連商隊都不如?

三月,登州水師攻打來州,在炮羣轟擊之下,來州本就十分薄弱的海防迅速崩潰,守軍向金國朝廷報急。金帝年幼。不能理事,朝中大臣如熱鍋上的螞蟻,爭論了許久,也拿不出一個可行的方案來。就在此時,一個少年登上了歷史的舞台,他就是歷史上有名的完顏亮。

都説英雄出少年。這話真的不假,完顏亮在金廷內人輕言微。可此時他作出了一個判斷,完顏亮認為,大宋派遣水師,而不是東北軍,西北軍支援蒙古作戰,本身就值得玩味。若想牽制金兵,本用不着動用水師,甚至不必動用東北軍,隨便放出消息。再派一部兵馬佯動,完全可以起到威懾作用。

可王鈺偏偏派遣水師去打來州,來州地海防已經崩潰,卻遲遲沒有接到大宋水師登岸的軍報,這是很可疑麼?完顏亮這番言論在金國朝廷內引起了軒然大波,保王黨的大臣們高呼少年才俊,對他推崇備至,而實權派的大臣們則直斥為妖言惑眾,空談誤國。

就在此時,完顏亮作出一個驚人的舉動。他遂自薦,要親自代表金國朝廷到大宋汴京去拜會王鈺。想靠三寸不爛之舌,遊説宋金聯合,重續當年的海上之盟。眾所周知,宋金之間,剛剛結束一場大規模的邊境戰爭,而塔塔兒騎兵,還深入大宋內部,奔襲了雲內州,**擄掠,屠盡全城。

此事,被大宋軍隊地將領們視為奇恥大辱,王鈺震怒,東北軍十餘位都監以上將領受到處分,就連蕭充與呼延灼兩位王鈺的愛將,也被他嚴辭斥責,鬧得灰頭土臉。這個時候去遊説大宋,豈不是與虎謀皮,只怕你完顏亮還沒有見到王鈺,就先被大宋東北軍一刀砍成兩段。

完顏亮年少氣盛,當着皇帝的面立下軍令狀,若不能成功遊説大宋,則自請死罪。實權派的大臣們再不猶豫了,眾口一詞答應下來。反正你自己去送死,又沒誰你。不過,完顏亮隨後提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難以接受的條件。他要把當年南府軍攻佔的遼國二十座舊城剩下地十餘城拱手送給大宋。

剛剛結束的宋金談判,金國已經割讓十餘城,被視為國恥,不管是哪一派地大臣,都深為惱火。現在完顏亮竟然還要把剩下的全送給王鈺,這不是有失國體麼?可完顏亮據理力急,他認為,此次王鈺派遣水師作戰,就已經明確向金國釋放出了善意,這就是前面那十餘城換來的。攘外必先安內,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滅亡,往往是從內部開始的。

強宋不過是小疾,蒙古人才是心腹大患。歷史如果按照本來的軌跡發展,則完顏亮這個意見無疑是正確的。因為歷史上,金國正是被蒙古人滅國。

完顏亮成功了,金廷同意了他的請求,派遣他為使臣,出使大宋,借朝賀王鈺新婚之名,商議聯盟之事,送給王鈺的大禮很豐厚,十餘座城,這是金山銀山也換不來地。

果然不出金國大臣們所料,完顏亮剛剛出了邊境,達到鹹都,就被此地的宋軍守將逮了一個正着。金國大臣們似乎有意讓位宗族少年去送死,他的衞隊,只有區區百餘人,雖然女真人仍舊保持着他們頑強的作風,可在宋軍千餘騎兵的衝擊下,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完顏、亮隻身一人,被逮入宋營。

得知他是金國皇族之後,宋軍守將大怒,幾乎將他立即處死。只因雲內州慘案發生後,東北軍將士已經信奉一條準則,不拿女真人和塔塔兒人當人看,那就是禽獸,殺人不眨眼的畜生。

危急關頭,完顏亮出示了金國皇帝的詔書,當宋軍守將看到金國又準備割讓十餘城時,二話沒説,當即釋放了他。並派遣了數百名鋭的士卒作為他的衞隊,一路護送他入宋。途中,完顏亮非常“有心”地去宋軍名將种師中的家鄉拜祭了這位讓女真人膽寒地名將。當從守靈的士兵那裏得知,王鈺親自下令,把种師中的墳頭加高以示尊敬,又在皇宮裏面建立先賢鍾鍾長鳴,居安思危。不由嘆,王鈺果然非常人可比一個沒有英雄的民族,是可悲的民族。一個有英雄而不知珍惜的民族,是永遠的奴隸之邦。顯然,王鈺深明這個道理。與這樣一個人為敵,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一路上,完顏亮見證了大宋山川之秀麗,物產之豐富,民風之儒雅。軍力之強悍。這正是每個雄心的男人所追求的江山社稷。若能統治這樣地天下,才不枉來世間走一遭。

就在完顏亮匆匆趕往汴京之時,大宋皇都內,一片喜氣洋洋,很受百姓擁戴的攝政王即將娶趙氏皇族的掌上明珠,出雲郡主。兩位攝政王聯姻,可謂喜事一件。又加上。趁王鈺新婚之機,大宋子民見證國家崛起所帶來的榮耀。

周邊列國,無不送來厚禮,此所謂天下歸心,海內一統。百姓們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王鈺則不同,他知道,這才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女真蒙古未滅。契丹餘孽尚存,大宋斷不可馬放南山,刀槍入庫。

“哎喲喂,魯國公,您老人家也來了?快請快請。”靖王府大總管換了一身嶄新的衣裳,一臉的喜氣,站在靖王府門口,笑天下客。離婚期還有兩天,可從京外趕回來地王鈺門生故吏們早就已經等不及,要來拜見一下恩師。近幾屆科舉。王鈺都會親自擔任最後殿試的主考官,所有及第的進士們。都成了他的門生。

尚同良穿着便服,他剛剛被王鈺進爵為魯國公,以表彰他歷年來為國家鞠躬盡瘁。

“大總管,本官今天來,可是以私人身份,到王府來幫忙張羅的,你可不要見外哦。”尚同良笑道。

“哎呀,瞧您老説的,您是朝廷重臣,聖上王上地左膀右臂,哪敢勞您大駕?快快請進廳用茶。”靖王府總管哈着,大獻殷勤。

“樞密使劉三石到!”一聲高喝,尚同良向後望去。新任的樞密使劉三石從馬上下來,愣頭愣腦就往裏面闖,也不知道先見一見王府地大總管。樞密使以前是位高權重,可現在兵權歸還給了兵部,樞密院只管偵察,刺探等事務,説白了也就是個跑腿的差事。

而且這個劉三石,被王鈺調進京來,一來他是外官回京任職,在京城沒有靠山,也不屬於任何派系。二來這個人很不招人喜歡,長得醜也就算了,脾氣還大,一副不為五斗米折,不畏權貴的模樣。好像全天下就他一個人是正人君子,其他全是貪官污吏似的。

“嘿嘿嘿,那位大人,你往哪兒闖?”總管跟尚同良打了聲招呼,就奔過去攔住了劉三石。

“你攔本官作甚?我有要緊的事情向王上稟報,讓開!”劉三石不滿的喝道,一張醜陋的臉上,滿是厭惡的表情。他這個人為官清正,眼睛裏不沙子,能作到一個衞戍區的指揮使,很大程度是因為他地一位曾經作過樞密副使的老長官,可這位老臣已經退隱山林,他也就沒什麼靠山了,如果不是王鈺賞識他,以他這個脾氣,只怕衞戍區指揮使的位置也坐不安穩。

“嘿,怪了,王上理萬機,哪件不是要緊的事情?你想見就見?你當這是你樞密院呢?”不要小看靖王府的大總管,這汴京裏,各個衙門他是瞭若指掌,什麼職務是什麼地位,他心裏跟明鏡似的,樞密院沒有了調兵之權,就事兒不頂了。

劉三石脾氣雖然臭,可他卻是個明白人,知道遇上了一個狗眼看人低的傢伙,也懶得跟他廢話,一把推開,直接就往內堂闖。

“來人!拿下!”總管把臉一拉,大聲喝道。

近來因為王鈺婚期漸近,靖王府人多事雜,他跑到衞戍衙門問關勝借了兩百兵丁來加強王府的警戒。此時,聽得大總管一聲令下,數十名士兵持刀而入,將劉三石團團圍住。

“你們!”劉三石大怒,可他還不至於氣糊塗,知道這是他的恩人王鈺的官邸,不能胡來。

“本官警告你們,我有緊急事務要稟報王爺,耽誤了正事,你們誰也負不起這個責任!再不讓開,休怪本官無禮!”説罷,劉三石把袖子一擼,竟然不顧自己堂堂二品大員地身份,就要開打。

尚同良一見事情不對頭,這可是靖王府,要是傳出去,豈是叫百姓笑話?一念至此,趕緊過來作和事佬,一面勸止劉三石,一面對總管曉以利害。

正當雙方僵持不下時,王鈺從內堂轉出來,大聲問道:“吵什麼吵?大清早的也不讓消停,哎?尚相,你老人傢什麼時候到地?咦?劉三石,你也來了?不是…今天初幾?”王鈺看這高朋雲集,暗想是不是自己太忙給記錯了,難道今天是婚期?

當旁人告訴他今天的期之後,他喃喃自語道:“沒錯啊,我記得是初九嘛。”劉三石快步踏入台階,在王鈺跟前一揖:“王上,臣有緊急情報。”王鈺一聽,轉身就往後走,又想起尚同良,回頭笑道:“尚相,中午就不要走了,在王府吃飯,我請你吃火鍋。”

“王上有事請便。”尚同良朗聲笑道,王上倒也真有意思,怎麼見人就請吃火鍋?自己到王府來一次吃一次,不過,因為王上喜歡吃那什麼火鍋,最近京城各大酒樓都開始經營這東西。

去書房的路上,兩人匆匆忙忙,王鈺邊走邊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王上,是有關福王朱的。”劉三石緊緊跟在王鈺身後。

“孤就知道,這不是一個安分的傢伙。他怎麼了?”王鈺冷笑道。

“回王上,這是鄭僮鄭大人最近刺探到的,是有關福王秘密結社的事情。”

“嗯?”王鈺停了下來,目不轉睛的盯着劉三石,秘密結社?這趙好大的膽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這一套把戲,他想幹什麼?拉攏大臣?網羅力量?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倒是高估他了。